第1656章 太皇是猪
“放心,”烙衡虑好笑再是将她的发上的簪子别好,“这才是盖起的新房子,定是不会漏雨的。”
“那便是好。”
沈清辞坐直了身体,也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会她去香室那边看看,看是否还有何处不妥当的,然后回来做些香料,毕竟那边一品香快是要开业了,若是无香可卖,就是有些自砸了招牌。
因为她没有留下母亲的东西,哪怕她再是赚银子,可是最后仍是找不回当年娄雪飞那些东西。
沈清辞将睡着小烙白放在了一边,这只太小了,她怕压着她,而她只是抱着年年,一只手再是摸了摸自己发间的簪子。
“后悔什么呢?”
若是说平常的香料,其它人都是可以做,可唯有一种香料,这世是也便只有她与果儿,才能做,就是一品香当中的千金香,万金香,也就是那种极品香。
“好。”
烙衡虑也是顺着她,就跟她去做香料,然后一起赚银子。
而在这里,白梅已是帮她收拾好出了一个香室,里面所要用的东西,也都是一应具全的,沈清辞已经在此地呆了很多天,所以里面现在已是存了不少的香料,等到村上的香室盖好之后,那些香师一到位,就可以则期开业,而那些香师做出来的香料,可以供应得了整家一品香的香料,若再是给临近也是开是一家的话,那么也是可以供应而上。
到了香室之内,一进去,就可见里面摆满了各种的木架子,而木架上方,也都是一个又一个小瓶,这些小瓶里面所装着的都是一品香的香料,而在一边,大香他们还都是在忙着,都说了,跟着沈清辞的时日久了,再是笨的,最后也都是照猫画虎的配出香料,只要有着沈清辞准备好的香方,还有原料在的话,想要做出香料出来,是件极容易的事情。
沈清辞也是未管她们,她坐了下来,也是用木架,将自己与他们相隔了起来,她从一边的拿出了一个木盒出来,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根针。
“我来,”烙衡率对此确实是十分的无奈。
可是偏生的沈清辞还就是喜欢乐此不彼。
因为真正的极品香,是要用她的血为引,他是极不同意她如此做,可是就算不当着他的面扎,可是他也不能一直都是守着他,沈清辞的这性子,要多执拗就有多执拗的。
她若是真的想要给自己手指上方扎上一下,那么谁说也都是没有用,谁的责备更是没有。
所性的,又不是将手指给扎成千疮百孔,就只是扎上一下,否则烙衡虑真想将她的手给剁了,可是这剁了手,不是还有脚来着?
他拉过沈清辞的手,然后在她指尖上方轻扎了一下,沈清辞还未感觉到疼,烙衡虑就已经移开了手指。
沈清辞将自己的手指收了回来,而她的手指上面,此时已是冒出了一颗血珠,她将血珠滴落在了一边的玉碗里面,一滴,两滴三滴。
而三滴也是足矣,然后她将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不久之后,再是将自己的手指拿到了烙衡虑面前,让烙衡虑看看她的手指,而她的手指头,已经不再流血了。
“回头让白梅多给你熬一些补血汤出来。”
烙衡虑摸摸她的发顶。
沈清辞低下头看着自己刚才挤出来的……三滴血。
然后她眨了一下眼睛,就三滴也是要喝补血汤吗,这是想要将她给补成太皇吗?而现在的太皇意为何物,不用说大家也都是明白。
还能意味着什么,猪啊。
吃了睡,睡了吃
不过沈清辞聪明的,现在可是一句话也都是不说,她安心的做她的香料就行,再说了,她现在还年轻着呢,还能多赚些银子,她给孩子准备千两银子还没有准备好,才是攒了一些,又是因着大周出来的那几场蝗疫,一下子又是被她给霍霍出去了一大半,要再不给补回来,她家的几个孩子,就连聘礼也都是没有了。
她笑了笑。
“当初既然是捐出去了,就没有后悔的意思,那些东西再是贵,都是抵不了我爹爹的一条命,抵不了爹爹挨饿受苦的日子。”
烙衡虑回头看了一眼外面,此地依山傍水,若是风中有水气,十有八九,定也都是有场大雨要来。
沈清辞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屋顶,这是新盖出来的屋子,“应该不会漏雨的吧?”
然后它叽的叫了一声,再是趴在被子上面,也是将自己的傻弟弟紧紧圈在自己的尾巴里面。
而这些东西,之于沈清辞而言,确实也可以说是,她这一生的遗憾了吧?
“娘亲最是爱爹爹的,她自然也不会看着爹爹吃苦,若是娘亲在的话,我相信,娘亲一定会做与我同样的决定。”
“而且我现在不也是有了这个。”
因为她的小阿凝终于是可以面对过去的一切,可以无愧于自己,更是无愧于整个大周。
外面的光也是柔和的落了进来,也是落在了沈清辞发间的那根簪子上方,又是几缕光线,轻折而过。
有一丝微风而起,带来的也是这里的独有泥土气息,似乎风中还是带着一些轻微的水气。
“可能要下雨了?”
她靠在烙衡虑的肩膀上面,这一主,好像那些回忆除了心酸之外,还有的就是一种感动,她甚至还是可以想到。
若是娘亲见到她这样,一定会十分欣喜的吧。
她回头,就见一大一小的狐狸还是趴在那里睡着,她将它们小心的抱起来,再是放在一边的小被子上面,免的她回来给忘记了,将它们给压成了狐狸饼怎么办?
“我们去做香料,”她拉着烙衡虑的袖子。
烙衡虑轻轻抚着她的发丝,而她眼中的那些笑意,也带着一种安慰而至,这一次果真的没有白来,这里似乎打开了她的一个心结,一个困于她多年的心结。
年年跳了出来,然后蹲坐在那里,也是用自己的长尾巴护着那只更小的狐狸,自己也是抬起脑袋,而一双眼睛却一直都是盯着沈清辞辞头上别着的那一根簪子。
她将簪子再是拔了下来,然后轻轻抚着上面的纹路,好似也能想起,当年的娘亲发间也是别着这根簪子,带着她去外面给那些菜地浇水,也是同她一起等着那些菜一点一点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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