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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又开始演了

第23章 唯愿为自己而活

至于为什么问舒墨寒的事呢?

那人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好么!

万一皇帝为了包庇太子,就把舒墨寒怎么怎么样了呢!

即便回到府中已过亥时云若卿也丝毫没有睡意。

半夏推门而入,为案前写写画画的云若卿添了盏灯,“王妃,夜深了,怎的还不睡?”

“王爷可回府了?”云若卿手上动作未停。

云若卿认命的叹了口气,将被晕染开没用的宣纸揉成团扔掉。

借着烛火想要将扔至床脚边的狼毫笔捡起,可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丝凉意。

“嗯?什么东西?”她呢喃自语,捡起狼毫笔后,又弯下身将带来丝丝凉意的东西也捡了起来。

是块儿漆黑的令牌,上面雕刻着繁杂且神秘的图腾,中间写着大大的令字,握在手上似寒冰般渗人。

来不及细想这是谁的东西,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手下一滑便将东西收进了袖间。

不时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是去拿完蜡烛回来的半夏。

她一边点着蜡烛,一边对着云若卿道:“王妃心中有王爷奴婢很是高兴,可这也比不上王妃身体重要,不然还是早些睡吧!”

相爷让她跟王妃过来的目的,先是照顾好王妃,再才是劝王妃和王爷好好过日子!

现下已过子时,自是早些睡才好!

云若卿:“............”

她心中有舒墨寒!?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就因为多嘴问了两句,所以这丫头就误会了?

她突然就有些好奇了,这丫头思想如此简单,当初究竟是怎么在深宫中存活下来并且还得到琉璃国皇帝信任派来监视她的!

云若卿呵呵两声,踱步坐回案前,“我写完就睡,很快的,你若是困了就先下去睡吧!”

“王妃未眠,奴婢怎可先睡!”半夏摇头,顺势跌坐于案边,“您写,奴婢为您研墨,正好向您禀报件事儿。”

“哦?什么事?”云若卿重新摊开张宣纸,笔尖蘸墨。

“昨日您独自出府后,使臣大人宣见了奴婢和白芷姐姐。”半夏指尖微微用力朝一个方向研着墨,“使臣大人说他离开后会将解药交给白芷姐姐,要是您什么时候不听话的话,就晚几日给您服用解药,让您痛上些日子自然就乖了,还说实在不行也可以用相爷和夫人来威胁您。”

半夏蹙眉,有些担忧,“使臣大人是不是也会对相爷和夫人下毒手啊!”

虽然她是被相爷送进宫的一枚棋子,可若不是相爷的话她早就饿死街头了,又怎会有现在的她!

刚入宫时她虽是受了些欺负,可后来也在相爷的暗中相助之下被调至公主身边成了大丫鬟,自那之后日子便好过了不少。

她心中一直是感激的!

云若卿握着笔杆的手顿了下,“我爹是丞相,不是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么!?区区使臣敢对我爹下手!?”

“相爷是权倾朝野不错!可他自从站在三皇子一派后就总被太子殿下暗中打压。”半夏说着眉头更是皱巴巴的,“不然您也不会和亲了!这使臣大人陆元便是太子殿下麾下之人!”

云若卿懂了,合着又是一出皇位之争的戏码!

她的婚姻就是这场争斗的牺牲品!

她就说她这身体的原尊好歹也是丞相的女儿,怎么谁都不选偏偏选中了她,合着其中还有那太子的手笔啊!

“我今日在宫宴上便没有听他的话,以后也不会!”云若卿率先表明了态度,而后继续道:“这样吧!先给爹爹写封书信,告诉他一声我这边的情况,然后看看他怎么说。”

好歹占了原尊这具身体,对其血肉至亲她自然也做不到不管不顾,希望届时能有个两全其美之法吧!

“可您的毒............”半夏担心。

“无碍!”云若卿摆手,“我不甘为他人利刃,行尸走肉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毒又有何惧,生而为人,谁也逃脱不了一死,唯愿为自己而活!”

“没有听到前院的动静,想来还未归。”半夏看着云若卿写在纸上的东西,很是好奇,“王妃这是写的什么?奴婢竟从未见过!”

自小被送进宫做卧底,受宫中贵人们的熏陶,半夏自然是识字的。

幸好云若卿是不知道半夏心中的想法,不然那白眼得翻到天上去了。

她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睡不着,想顺便写个曲谱卖卖钱而已。

云若卿看着案前湿哒哒的宣纸上模糊不清的字迹,哀怨的呼了口气,“没事,方才失神掉了点墨水在纸上,我重新再写一份便是!”

皇宫一日游,惊险而刺激。

可这纸上东倒西歪,又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东西她确实不曾见过。

“这叫音符!”云若卿为其解惑,手下将纸张往亮堂的地方挪了挪,“你先下去吧,多注意府中的动静,王爷若是回来了告诉我一声。”

云若卿不经越想越多,连墨水滴落在纸上被晕染开一大片来都未曾发现。

“哦哦!好!那奴婢再去为您点盏灯来。”半夏也不劝云若卿休息了,她知道王妃是在等王爷回府。

想到这里她心中简直大为感动,王妃果然还是在乎王爷的,不然怎么会大半夜的不睡觉专门等王爷回府呢!

想着离国前相爷的嘱咐,她现在总算是可以给相爷个交代了!

难道他知道布防图的事是太子在陷害舒墨寒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最后单独叫二人前往御书房,是想要包庇太子?还是如何?

她可不想初来乍到就变成个寡妇!或者是什么府中大势已去的王妃!

她现在的身份虽然自己觉得不怎么滴,但好歹也算有点身份,怎么也比大势已去任人宰割的强吧!

待其回过神来,“唉呀!”一声,手中的狼毫笔瞬时被条件反射的抛得老远老远,指尖捏住宣纸两个角轻轻提起,本想拯救一番,谁料一滩浓墨却顺势往下流淌,长碌碌的更是黑了一大片,连先前写好的都被染得有点看不清了。

半夏听见屋内的动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推开门,“怎么了!怎么了!”

她总觉得今晚皇帝对比完两张布防图后脸色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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