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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不想复活

第112章 第 112 章

那是很高超的情报手段,不着痕迹的透露信息,轻描淡写的在旁人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让他们知道他在期待,让他们知道这个约定背后代表着什么,让他们知道这个约定的起因,让他们潜意识里觉得能说出“为了和大家一起看烟火才拼命奋斗,你死了这一切都没有意义!”的沢田纲吉,与任何负面情绪无关,与追求死亡的太宰治完全相反。

“纲吉君真的很厉害呢,连我都可以骗过去。”

最当之无愧的里世界教父。

最差劲的一直在逃避的、软弱的我。

堪比史诗的离奇人生。

未尽的话语,消散在骤起的风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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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卑斯山脉,复仇者监狱。

水牢层下,监狱最严密处,迎来了一位并不在拜访名单上非法入侵的客人。

“我确实没有必要的让你活下来的理由。”

空旷的岩洞里,一个懒散的声音响起。

带着金边眼镜的白发男人随意的翻动着被奶嘴包围的【书】。

他带着有如美杜莎人头像般的戒指,那上面的蛇头扭动吐着靛青的焰火,诡异的雾气笼罩着山洞,让驻守于此的复仇者对于异样毫无察觉。

“不过我稍微有些许期待。”仔细观看着书中每一页的人说道。

孤立在外的基石守护者想起了魔女带来的那个梦,还有带着刺骨寒意前来拜访的杀手。

某种意义上说,如果沢田纲吉没有死亡,他还挺期待这个人能成长到何等程度。

如果那个人还在,他应该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考虑让沢田纲吉作为他的代理人接替他来守护基石,毕竟他虽然长寿却也会死去。

未来如何不可知,不过现在,终于找到了杀手所说漏洞的伽卡菲斯燃起了火焰。

晦暗发红,仿佛沾染了血液的字体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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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不想再打棒球的?

好像是几年之前。

又是什么时候觉得手里应该握持某种尖锐利器的?

好像也是几年之前。

没有特殊的理由,只是偶然握住了放在家里仓库某个角落的竹剑,挥动的瞬间,化为利刃的剑锋好像切割断掉了什么,从此再脱不开手。

抱着剑坐在雨中并非因为旁人议论的枯坐修行,老爸交给他的那些招式他全部信手拈来,他仿佛生而为了使用时雨金时存在,历代的艰苦驾驭,到他这里只剩如臂指使。

他只是觉得在雨中很安静。

能让他去静下心来想,他到底想抓住什么。

可是兜兜转,仿佛蹉跎一般的度过这些年,他还是摸不到脑内那个虚影的模糊边界。直到里包恩去见了壹原侑子,书写于【书】之上的既定未来被现实打破,那些失落的、珍贵的记忆与情感才被逐一返还。

骗子。

洗脸时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阴沉,表情锐利,再如何去模仿伪装,也做不来当年开朗模样。

骗子。

他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仿佛有血从齿缝流出。

他确实也流了血,手上粗糙缠了些绷带。

记忆恢复的那一刻,他放任自己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墙上。

爱不是谎言,但它可以是由谎言构成的。

山本武曾经对类似这样描写的青春疼痛文学不屑一顾,不至于没有一点情商的在推崇这类小说的同学面前高谈论阔的批判,但也做不到假意附和,他耸耸肩,选择转身离开,然后在这一刻,一点一点一帧一帧的看着那些回忆里的画面,甚至提不起力气嘲笑过去的自己。

他毫不怀疑生命这个词对沢田纲吉的意义,无论是最开始抱着拼死的意志救下不慎从学校楼顶跌落的自己,还是继任彭格列后签署裁决时的慎之又慎,只可惜“生命”这个词对沢田纲吉来说,前面还要加个限定词——别人的。

里包恩死于非七三射线时,他担忧的也只是沢田纲吉将面临的压力,而从未想过沢田纲吉是否会放弃自己。

但是现在再想,那个时候的阿纲就已经出现一些问题了,那个时候的阿纲太平静太正常,在面对回归复活的里包恩的时候甚至没有一点患得患失,更不生气、愤怒。明明十年前的他在看到尤尼死去的时候被愤怒盖过了理智,毫不犹豫的杀死了白兰。

收拾好屋内,背起时雨金时走出屋门的山本武,在看到晴朗日光的时候,即将伸出走廊阴影的手一瞬瑟缩。

他被某个记忆的碎片卷席,也是这样一个好天气,特地来找他跟他说不用担心怎么平衡打棒球和彭格列事物的阿纲,自顾自、温柔又坚定的拒绝了他的选择——放弃棒球。

“啊……不过以后可能会被斯库瓦罗念叨个不停了,”带着跟好友同款棒球帽的少年嘴角绽出笑容,无忧无虑的弯着唇,他转过身,逆着光,耀眼到山本武没有办法用帽檐遮了遮眼睛,“但果然还是阿武会被斯库瓦罗的大嗓门摧残更多。”

“里包恩不会说什么的,真的有需要阿武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说 。”

“阿武,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把大家丢下的,所以你跟大哥就放心的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吧。”

“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他对这样温暖的话笑不出来,尽是冷漠的剑士带着一身寒意出发。

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意大利,山本武联系上了里包恩。

如他所想,里包恩果然更早的恢复了记忆,甚至……

“呦!”冰雪一片的世界里,思绪从过去回忆里抽离的高大男性对着迎面而来格外显眼的赭发干部挥手打招呼,笑得好似过去一切事情从未发生,他带着几分熟络说道,“你们也是来找阿纲的吗?”

来人的心情应该不太好,山本武垂下眼想,不过这也不奇怪,那种事情确实让人无法高兴起来。

与他亲密之人,无人能在他离开后仍旧欢笑。

走近之后,中原中也挑起一边眉毛,他向下看了看,复仇者监狱的大门就在脚下这一片位于山顶的自然凹陷间。

“你们已经有人进去了?”中原中也问。

山本武没有回答。

他插在口袋里的手无意识的敲打着手机外壳,发沉的双眼失焦。里包恩自然跟他交代过一些计划,但是也彻底的、完全的将他……或者说将他们算计好,明晃晃无法反驳的安排了每一个。

他并不确定是里包恩亲自去了复仇者监狱还是派了旁人,假设世界第一杀手改善了对于他的所有物的掌控欲的话。但,果然,他做不到等待。他能出现在这里,是根据蛛丝马迹的揣测,至少里包恩是没有安排他过来的。

世界第一杀手直白的警告过他,如果不能控制自己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就别靠上去。

“……让狱寺去日本?”在来到复仇者监狱之前,山本武在电话里质问着里包恩,复杂难言的情绪让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

“收起你的小心思,”木仓声和爆炸声从里包恩那边传来,杀手应该在执行什么任务,但在这时还有闲心的嗤笑出声,“你也好,狱寺隼人也好,都对付不了沢田纲吉,如果他要走,你们能拦住他?”

“哈哈,我们怎么会阻拦阿纲呢。”

怎么可能再放任那个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呢?

现在他可以僵硬的扯着肌肉装出无所谓的面孔,可如果沢田纲吉再出现,他也好,狱寺隼人也好,甚至是六道骸那种家伙,都会怕的不得了吧,怕一转头一闭眼,阿纲又像上次和上上次一样,忽的一下不见了。

理智被恐惧吞噬后,就算做出一些不对的事情……总是莫名愧疚于他们的阿纲,也会选择谅解的不是吗?

“但是好奇怪啊,小婴儿你不怕吗?”山本武没纠正自己不太恰当会被当成挑衅的称呼,他带着纯粹的恶意发问,“我以为你会是第一个去把阿纲抓回来的人。”

然后在三秒沉寂后他得到了杀手的警告,和监视回到日本的狱寺隼人不能直接跟阿纲见面的任务。

呼啸而来如刀刃般刺冷的风最能让人清醒。

山本武从这个角度注视了复仇者监狱很久,也安静的思索了很久。

里包恩当然可以直接去抓住沢田纲吉把人带回来,世界第一的杀手富于心计,有的是手段给那个人拴上一层层枷锁将其禁锢。

但杀手想要的不是一只被剪去飞羽的笼中鸟。

他从不强求,他要那人心甘情愿。

“看来我们都来迟一步,”山本武用颤抖的冰凉的手抓了抓头发,他的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刚刚熄灭。他看向等着太宰治发行动信号的中原中也,少有的开心的笑了笑,说,“里包恩发来的消息,阿纲已经回来坐飞机出境了。”

他用着平常的叙事口吻说道。

“不过,总有种莫名其妙的输了的感觉。”

但那天在被杀手挂断电话前,他好像也听到过杀手不容置疑的说——

“我等他来主动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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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灵魂从漫长无尽的黑夜中脱离,竟然有种天使降临的圣洁气息。

他出现在米兰老旧电影般的雨夜里。

细如牛毛的雨丝很快打湿了他的外衣,在人人撑起一把黑伞行走如流水的街道口,他不合群的站在原地。

指尖很快失去了原有的热度,开始冒出冷意。

棕发的青年对眼前的场景无解,大脑昏沉迟钝,麻木无觉,莫名而突兀的生出了落泪的冲动,还有寒颤之后的惶恐。

脊骨仿佛被人剖开置上了冰块,呼吸也沉重着,灯光打在柏油马路的水畦里,他恍惚间看到自己苍白的面孔。

虚浮的抬腿迈步,他在玻璃橱窗的反射中看到自己全身,他被车灯照射,黑色的影子在墙面上延出很长很长。

“我还……活着……?”

他抿着唇,皱着眉,好像背负着什么很沉重的东西。

“我怎么能……”

『本台……近日……知名……狱……隼人……失联……猜测……日本……』

青年从浑噩间抬起头,他的眼眸一点一点睁大。

那些关于世界的、代价的相关思考缠绕起来变得混乱,他不清楚是否【书】中的哪一个地方出了差错,是否有人想起了什么,又是否有谁跟曾经的他一样不甘心的去尝试违抗规则。

曾经的预想中最坏的、概率最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看着大厦外屏滚动播放的新闻,跌跌撞撞走入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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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

树林依旧郁郁葱葱,杂草顽强的靠着树冠间漏下的一点阳光生长,隐蔽于林间的小路也是记忆中那般曲折,手中公文包也似乎是过去的重量,抬头看天还是那种掺了灰调的蓝,他的耳边也好像还听着孤儿院的孩子在读一些名著。

他经常在周末的时候去一些义工场所,他常去孤儿院,他觉得这应该是小时候有人带他来做过的一种活动,至少是过去有过的,他记不清了。

他听着那些修女口中的感谢,看着特意展示给他看的孤儿活动,想的却是这里的阳光似乎比一墙之隔的院外让人顺眼舒服些。

狱寺隼人随意停在一个孩童后面,视线不经意撇过去,看到那个孩子看的书,俄·蒲宁的《寒秋》,他记得这文章,应该是他的姐姐碧洋琪或者别的什么人看过,但他对战争年代的爱情不感兴趣,看过一段就放弃了。

他现在也在转身离开。

“我曾轻率地说,他若死了,我就活不下去。可是他死了……”*(见作话)

幼童用稚嫩的声音磕磕绊绊地读着。

他的脚下突然生了根。

耳道鼓膜内仿佛鼓胀了太多空气,狱寺隼人只觉得自己听到的声音是失真的,记忆挤入脑海的痛楚仍敌不过那短短几行过于贴合的文字带来的仿佛如他自己所写出一般的质问。

守护者是为了保护首领而设立的。

他们应该帮助首领治理家族,平定叛乱,维护首领的尊严,保护首领的性命,只是非常遗憾的,他作为彭格列十世的岚守,他的十代目的左右手,每一次,都只能看着他的首领离开,甚至见不到最后一面。

他的首领死了,他还活着。

第一次的时候他不会想直接追随十代目而去,因为他还有大仇未报,他还要看顾十代目的彭格列,他得等等;第二次的时候他无知无觉,他活在沢田纲吉圈好的安全区里,连记忆,都被轻柔的抹消了。

狱寺隼人陡然对所有一切都变得厌倦,但没办法的在意大利这个过于让人熟悉的地方,从一砖一瓦,从一条街道一片花海中看到十代目曾经存在的幻影。

他总是觉得昨天是休假,今天就该回彭格列了,给十代目带一份汉堡他一定会开心,甚至是一束被笨拙的他艰难绑起来的鲜花也会得到十代目的赞美。

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好不真实。

他时常自言自语,仿佛十代目在跟他对话,他笑着跟“沢田纲吉”说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但是旁边没有山本武的插科打诨,没有他气急败坏的怒吼,没有笹川了平或者蓝波·波维诺不合时宜的推门而入,没有云或者雾突然打给十代目中断一切的电话,也没有来自里包恩先生的一发熟悉木仓响。

狱寺隼人红着眼眶咬着自己的手背,深可见骨,可喉咙里还是止不住如野兽般的哀嚎。

他蜷缩着弓着背,恨不得也在那年的东京死去。

可他还是像丧家之犬一样去往了并盛。

并盛所有的一切都跟那个时候一样,挂着沢田姓氏的房子荒废着,往来穿梭的人群熙攘着,树是一样的、天是一样的、路是一样的、水流也是一样的。他从某个地点出发的时间和到达的时间也跟过去一样,他还带着大把的百合,还提着公文包,但是目的地没有一个幼小的,从棺材里钻出来的身影,也没有一个闲适挺拔的,站立一旁的青年。

哪里都找不到。

意大利没有,东京没有,并盛也没有,世界上所有地方都没有那个人的一点痕迹了。

他为他递上一杯深夜的咖啡像是在昨天,他为他披上一件深秋的披风像是在昨天,他屈膝半跪低下头颅亲吻那人手背献上宣誓的忠诚像是在昨天,每一件跟十代目经历的事情都不像是很久以前。

可他已经孤独的活了二十多年。

狱寺隼人真的非常非常想去找他的十代目。

他尝试用长针扎向自己的胸口,来复刻他曾经为十代目受过的伤。针尖刺入皮肤的时候他感觉不到痛,只有快意。可当血流出来的时候他又后悔了,他的十代目在等他,他的十代目也绝对不想看到一个为了沢田纲吉而自杀的狱寺隼人。

他不能让十代目因他而自责。

狱寺隼人捂着脸,泪水无声从指缝流出。

今天他来到了那片曾经寄托了他所有哀思的树林,他怀里的百合花散落,公文包掉到地上也一下打开,露出里面一张张他从很久以前开始绘制的、从模糊到清晰的属于沢田纲吉的容颜。

银发的岚守颓唐的坐在地上,他声音沙哑,喃喃自语。

“十代目……我没有抽烟,我戒掉了。”

“我看了他们的资料,大家过的都还不错。九代目身体还算硬朗,但是那三个继承者争乱不休,瓦利亚置身事外,让最近的西西里变乱了。不然我应该可以替您去看一看海湾的烟花,真的很漂亮。”

“我没有继续弹钢琴,不知道您会不会失望,但我想您会为我高兴的,我做了一名摄影师,用镜头揭露了很多做恶的家伙。您别担心,他们都伤害不了我。”

狱寺隼人支起一条腿,放空了大脑。

“我看了很多场烟花。”

“我去了世界上很多地方,是很多您曾经计划着以后要带所有人一起旅游的地方。”

“我没有加入彭格列,也没有流浪,也喊了她一声妈妈。”

“我有活的很好。”

“我只是……”他忽然哽咽,压抑不住哭泣,“我只是有些思念您。”

他胡乱的抹着脸,不想做出这种会给沢田纲吉丢人的样子。

他努力的握拳忍着,掌心被指甲压出深深的半月痕。

他强忍悲痛。

“可是十代目,我真的好想您。”

“我真的……”

“好想再见您一面。”

但风起,树影晃动,人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祝r爷跟27生日快乐!虽然他俩都没怎么出场

27复活的具体下章写,明天还有一更,但是可能很晚。

*注:引用了蒲宁《寒秋》的结尾,全文如下:

“当年我曾轻率地说,他若死了,我就活不下去。可是他死了,我却照样活了下来。但是每当我回忆起此后所经历的一切时,我总是问自己:我一生中究竟有过什么东西呢?我回答自己:有过的,只有过一件东西,就是那个寒秋的夜晚。世上到底有过他这么个人吗?有过的。这就是我一生中所拥有的全部东西,而其余的不过是一场多余的梦。我相信,热忱地相信:他正在那个世界的什么地方等候着我——还像那个晚上那么年轻,还像那个晚上那样爱着我。“你该活下去,享受人间的欢乐,然后才到我这里来……”我算是活过了,也算是享受过了人间的欢乐,现在该快点儿到他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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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拖累着别人的苟且偷生。

那是被教父驯化而臣服的一头头孤狼。

“恩。”赭发的港口干部面无表情点点头。

现在想来,这也是他们未曾察觉他居然可以放手离开的原因之一。

他曾经那么维护过他们, 只是不痛不痒的几句话, 他愤怒的责罚过说狱寺隼人不过是彭格列十世养的一条狗的同盟家族boss, 他将编排里包恩架空彭格列夺权的家族驱离到北意, 他用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视线注视着非议笹川了平从不杀人的家族成员,他坚持派给雨守的任务不能与山本武的比赛冲突, 他维护在外人看来高傲若即若离从未献上过忠诚的云雀恭弥, 他力排众议一直信任着被所有人认定叛逃的六道骸和库洛姆。

别人/他会如何评价沢田纲吉/他自己的一生?

他们是——最棒的伙伴。

在继任后很长的一段时间, 里世界的教父坐在华丽而腐朽的王座上兀自迷茫着。

他的手段越来越强硬。

他疼爱着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庇佑着他统领的家族,他看起来那么在意他们。

所以有谁会信他真的可以放手。

“我记得他说过要在年底的时候, 要去东京看烟花,”皑皑雪山,积雪踩下去发出厚实的挤压声。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走在山间陡峭的路上,用仪器确认好地点后,太宰治把冻的发红的手塞回了手套里,“中也也听他说过吧。”

他尝试过把大家调走, 尝试过放里包恩自由, 尝试过从根本上改变这个世界, 但是教父这两个字所代表的的含义太过沉重,远离权力中心的守护者会被视作驱离, 被解除契约的杀手会被视作厌恶,以一己之力终结彭格列甚至里世界的存在,无异于蜉蝣撼树。

沢田纲吉从未想过成为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他只想保护自己的同伴,在已经没办法离开里世界的情况下,他想让大家能活着, 而不是像他经常在报表中看到的别的mafia那样, 死于非命。

面无表情的太宰治骇人,愤怒却还能装出温良皮相的太宰治更让人觉得可怖。

“等拿到书之后……”

在不违背自己原则的前提下,他可以不择手段, 他不会去在乎那些风评。

但是他在乎同伴的。

想要同伴远离里世界,大家却还是因为他的缘故越陷越深,想用彭格列的力量保护他们, 但这个家族的存在就是一道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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