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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误我!!!

第72章 亲热只和你亲热

“我想要只有你。”

那双旋涡般的瞳孔将闻岳溺毙其中,没等闻岳反应过来, 双手已被钳制住,双腿被膝盖顶住,用力分开。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 有什么长驱直入,堵住了他的唇舌。

可真的见到这个人,他才发现这不梦。

有什么迎头击来, 三魂七魄都颠倒了个个儿。

浑身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涌入心脏, 将小小的心腔堵塞得水泄不通。

然后发现……完全不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反抗都徒劳。

玉折渊的双手仿佛铁钳扣住闻岳,连一根小指头都掰不开。

闻岳:“…………”

这还当初那个体虚羸弱、一推倒的仙君?!

他莫不吃了大力丸吧!

闻岳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还抵挡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着玉折渊离自己越来越近,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他。

闻岳:!!!

闻岳原地崩溃。

这他妈什么意思?!

说好了玉折渊弱受呢?!

他弱不禁风的病美人哪里去了?!

面前这个强迫他的男人究竟谁?!

一股恐惧油然而生,顷刻间压过其他所有情绪,铺天盖地地席卷他的理智。

“阿熠!谢殊!!!”

“我师弟人呢?”闻岳拼命往后缩,却被床板锁链挡住,“我要见他!!!”

玉折渊作一顿。

“谢殊”这个名字仿佛一盆冰水,对准他的头浇灌而下。

玉折渊神情一凝,款款温柔的笑容顿时僵硬起来。

他俯下身,捏住闻岳的下巴,语气温和而危险:“你见不到他了。”

那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闻岳,在倒影深处酝酿起一场风暴。

闻岳感受到了另一种更可怕的怒气威胁。

不过,再可怖的威胁也比不过被强制“反攻”,他情急之下喊谢殊的有用的!

闻岳生怕气氛回归暧昧,继续不遗余力地火上浇油:“……什么意思?他不在青承山?我要回青承山!”

“剑灵的所作所不你的授意?”闻岳心跳擂鼓,“你到底谁?!”

他怀疑面前这人压根不玉折渊!

玉折渊不被夺舍了?他记忆的仙君怎么会变成这样?!

闻岳面上惊惧怀疑太过明显,玉折渊眯了眯眼睛:“阿岳真天真到可爱。”

他缓缓勾起唇角,抛一个重磅炸弹:“我谁,剑灵谁。”

闻岳:???

闻岳:“…………”

闻岳已被谢殊失踪、剑灵搞事、玉折渊诈尸、自己被关小黑屋等一系列突发事件搞懵了。这句话更犹当头棒喝,让闻岳浑身紧绷,恨不得当场表演昏厥。

“仙君你活过来我真的高兴……”他呆滞地说,“可能不能不要捉弄我了?你喜欢的明明魔尊,我只一个鸠占鹊巢的魂魄。”

“你要和魔尊的身体亲热,能不能把我的魂魄屏蔽或者封印掉?”

“或者把我抽来,让我回青承山当个孤魂野鬼也啊。”

“何必了监督这具躯壳,大费周章……”

说到后来,闻岳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他处于一种极度惊吓混『乱』的状态,只能尽量抛疑问,胡言『乱』语一通,企图让周围的氛围正常一点,凝肃一点。

可惜玉折渊不吃这套。

他压住闻岳,在他耳边低低吐息:“我喜欢的你。”

“……只和你亲热。”

他的吻落在闻岳脖颈上,一路向下,从轻羽『毛』变得越来越重,在雪地上留下一朵朵触目惊心的梅花。

最后停留在某处。

闻岳眼前一黑,脑袋里的弦“啪”地断了。

……

大红喜服落在一旁,闻岳一丝/不挂,要不活地躺在云锦被中,浑身“伤痕累累”,到处都某人留下的印记。

他已奔溃到麻木了。

唯一庆幸的,大概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并非他反抗成功或者玉折渊忽然良心发现,而有什么在关键时刻打断了玉折渊。

令他不得不暂停,披上衣服,臭着脸离开。

那肯定了非同寻常的大事。

闻岳瘫在床上,手脚依旧被束缚,身体还一阵阵发软。

他思来想去,也不明白何玉折渊会这样对他。

一个原着盖章的“病美人受”,诈尸还魂后试图压倒他,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他。

到底玉折渊疯了,还他疯了???

他要赶紧回青承山!

玉折渊在欺负他的时候,或多或少透『露』一点信息——谢殊应当被困在了青承山,暂时不来。

司徒熠倒恙,被玉折渊支开了。他不会对自己着长大的孩下手。

至于玉折渊怎样逃过一劫,成功骗过天下人的眼睛,让所有人都以他魂飞魄散,尸骨存的……闻岳没有问,玉折渊也没有说。

他用龙骨剑对上剑灵的那一瞬……不,或者从更早,他救谢殊弃剑折返,一同硬抗天雷的时候起,有什么便失控了。

玉折渊对所有人隐瞒真相,却附身在长剑上,来到他身边……究竟了什么?

闻岳想不明白,也不愿再想。

短短两天诸多变故已让他精疲力竭,力去分辨真假谎言,好意恶意,也『摸』不清自己对玉折渊的真实想法。

他只觉得一切都颠覆了,同沉入沼泽一般令他惊恐窒息。

他想逃。

反正和玉折渊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不趁着他不在,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一切,不去折磨自己。

眼下最重要的离开处,回到青承山。

除了龙骨剑中那一句微弱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他一直联系不上谢殊,必须回去确认他的安全。

闻岳打定主意,强将复杂心绪重重疑『惑』抛之脑后,集中精力对付手腕和脚踝上的金『色』锁链。

结果发现,这锁链浑然一体,连一个锁孔都没有。

闻岳:“……”

闻岳试图翻找乾坤袋,果不其然,乾坤袋连同他之前的衣物全然不见踪影。

他虽然会一些解咒法术,都只知皮『毛』,毕竟作一个非土着,想要尽快提升实力,主要功夫花在练剑心法上,自然不可能全知全能。

闻岳丧气地瘫倒在床上,甚至开始思考自己法逃脱后的可能『性』。

然后打了一个寒颤……不,他绝不能坐以待毙。

在闻岳打算开始尝试用床角磨金链,够来蜡烛烧金链,甚至打翻红烛,人制造一场火灾趁『乱』逃脱等高难度场景时,墙角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一团黑气从角落冒,那在烛光下不甚明显的缝隙被黑雾拓宽、扒大,『露』一只脏兮兮的尾巴。

那尾巴助地抖着,似乎卡着了,好半天才钻两只后爪,撑住地板,砰一下拉『毛』茸茸的头。

闻岳呆住:……剑齿兔?

好像还他在澧都见到的脏兮兮的那只?!

闻岳猛地停下作,扯来被,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盖好,一脸警惕地向剑齿兔。

便见那剑齿兔颤颤颠颠地朝他跑了几步,浑身『毛』发颤抖,红『色』的眼睛里似有水光晃。

“尊上!您还记得我么?我您的右护法焚地啊!”

剑齿兔口吐人言,在一片黑雾中化人形,单膝跪在闻岳面前。

“属下来迟,”焚地叩首,“您受苦了!!!”

一股混杂着酸苦的锐痛从胸口蔓延而上, 封锁他的喉咙, 刺痛他的眼眶。

闻岳说不一句话。

闻岳竭力平缓呼吸:“仙君认错人了。”他不想当替身。

玉折渊定定地着他:“我从未认错人。”

那当然入洞房了。

闻岳不没有想过玉折渊还活着, 只不过妄想多在梦里,不可言说的奢望。

倒玉折渊先开口, 声音温柔而熟悉,像熏暖的风:“你醒了。”

他也身着同闻岳一样的装束, 大红吉服被昏昧的烛光染成深『色』, 绣有凤羽勾云纹的金丝银线泛细碎的光。

闻岳压抑住舌根的苦涩, 拽了拽锁链, 发“叮叮”的脆响:“仙君没有什么话对我说?”

对于闻岳而言,玉折渊的暗示几乎匪夷所思乃至荒诞的。

他的心脏突突直跳, 浑身脉同被注入五味陈杂的毒汁。

对玉折渊而复生的狂喜、因身份错位卷土重来的痛苦自责、面对眼前这一幕的荒谬抗拒……

闻岳一个激灵, 这才想起自己还被锁链绑着。

再心『乱』麻, 不可置信,面前的一切也昭然若揭。

同断裂的梦境重新被接上,那个戛然而止的吻吞噬他们彼,再度绝望地燃烧起来。

闻岳浑身颤抖,试图剧烈地反抗。

“有。”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被烛火染成寒潭夜星,跳跃着闻岳的倒影。玉折渊面容俊美,在一片红光中显几分妖异, “合卺礼已成,阿岳知下一步什么?”

闻岳:“……”

他来到床边坐下,握住闻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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