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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公主凶且甜

第320章 番外3:回门

“嗯?岁岁,你在说什么?”

果真是个醉鬼...阮宝心里叹了一声,费力的撑起身子,在他眼角落下一记轻吻,

“有的,我有梦见你,不是一次两次,是很多,很多次...”

到了晚间阮宝梳洗完毕转回屋内,一眼便有些怔愣。

倒不是别的,这一回到家中,熟悉的景象一时叫她忘了她已嫁作人妇,

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床上,这会多了个男子出来。

阮宝翻了个白眼,心中一阵无力,

算了,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双手揽上他的脖颈,用行动来告诉他,她的答案。

...

空气愈发暧昧,最后关头阮宝霍然抽身,

“停,打住,打住。”

谢临眼中还带着迷茫的情绪,

“怎么了?”

怀里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心上人,是他光明正大娶回来的媳妇儿,要是这样还没有点想法,那他还是什么男人?

阮宝轻哼了一声,眉梢挑起,

“你是不是忘了,你该去偏殿睡了?现在看看时辰应该到了吧?本宫可是要就寝了。”

...

箭在弦上,奈何现在就是想发也发不出来,规矩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回门要是居住的话,必须要分房睡,

谢临恼的很,

“早知道就该早些带你回家!”

回家的话那还有这些叽歪事?!www.zuye.org 石头小说网

阮宝得意洋洋,

“可惜呀,可惜没如果呀?”

外头的宫人果然来请,就是想留也留不得了,谢临心下不爽,咬了咬牙钳起娇妻的脸亲了个够本才算完,

“你等着,等回了头看我收拾你!”

这螃蟹精无非是仗着回门有规矩刻意折腾他,等回家的,他要好好炖一炖螃蟹,

清蒸红烧香辣爆炒...哼哼...

——

翌日一早不过天色刚亮谢临就跑了过来,

先是瞧着人没醒爬上床悄悄抱了一会,等人醒了洗漱完了又非要亲自给人梳妆,且还言之凿凿,

“我听人说了,当相公的要是给媳妇儿画眉,那是要长长久久在一起的。”

阮宝烦的不行,心道他那鸡爪子字都写不好又能画出个什么眉来,又实在拗不过他,只得允了,

罢了罢了,画得不好大不了重新修一下便是了,若是不让就他这磨人劲指不定要闹腾多久。

于是不然不出所料,眼睁睁看着他给画了个惨不忍睹极其见不得人的眉,

谢临还挺会给自己捧场,

“不愧是我媳妇儿,怎么着都好看的跟天仙似的!”

阮宝抿了抿唇,强行都忍了,又见他要给自己戴首饰,

谢临在首饰盒里挑三拣四的,拿着那个都不满意,嘴里一阵嘟囔,

“我送你的钗呢?就见你带过一回,这会放哪去了?”

一双鸡爪子就在自己头上折腾,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都不能忍!

阮宝闭了闭眼,决定忽悠瘸这傻狍子,

“不是及笄礼吗?大概都在库房里堆着呢吧?你自己去找吧?”

怕他不答应似的又马上开口,

“春花,你带驸马爷到库房去找,去吧,细细的找。”

谢临这会是真一心就想给媳妇儿戴那只螃蟹钗子,听了这话也不疑有他,跟着春花就去了。

阮宝眼见他走舒了口气,

这人走了,他可算是走了,耳根子总算能清静会,

其实那根簪子哪里在库房了?那是个代表什么的物件,她是何等的珍重,出了嫁早收到谢府里妥善保管了。

她这会,也只不过是想把他弄走清静清静罢了,那库房里东西那么多,够他找一阵的。

阮宝这一舒坦也没舒坦多会,怀里的大爷毛都没顺几下就见谢临又跟火烧似的进了屋里来,

手里捏了个盒子似的物件,那表情怒气冲冲的,阮宝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

“这是谁不长眼睛惹你了?”

不能吧?他现在可是驸马,再加上他的性子,在这宫里可是横着走的人,谁还敢招惹他?

谢临把手里盒子往桌上一拍,天可怜见的,力气大的盒子都快碎了,

“是哪个王八羔子送老子媳妇儿簪子?!岂有此理!”

从前不懂他现在可懂了,那男子要是送女孩子簪子,可不就是心仪的意思?

这盒子的样式明摆着就是个男人送的,春花说了,那块的东西都是及笄礼,岁岁及笄那王八羔子送簪子,安的是什么心!?他非要知道知道这是谁!

簪子?除了他还谁送自己簪子了?阮宝是一头雾水,自捡了那盒子到眼前瞧。

谢临还在那不忿,

“居然还敢惦记老子的媳妇儿!让我知道...让我知道...”

周身散出来的味儿酸的不行,那情绪就跟她与旁人有事一般,

阮宝摩挲了一下盒子上的一角印记,没好气瞧了他一眼,

“让你知道?让你知道你要如何?”

谢临切切放了句狠话,

“让我知道我杀他九族!”

九族,又是九族,这是跟她爹学的是吧?这还成霸王了?

阮宝冷笑一声把盒子展开往前一推,琅琊玉的簪子温润生光,

“那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啊?”

谢临一愣,

“什么?谁送的?”

阮宝一指盒上小字,

“这不是写着呢么?你不认字?”

谢临感觉有点大事不好,往前凑上去一瞧,

这人...这人好像不用他杀了,这人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

那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可不就是一个‘琅’?

那已经下狱了的,肃王阮琅?

脸色登时一变,老老实实的扁了扁嘴,神态就跟那犯了错误的小狗似的,要是也有个长耳朵这会肯定也是耷拉着的,

“媳妇儿,我错了。”

...

------题外话------

其实不是我昨天没写...是给我屏蔽了,emmmm也不是屏蔽,我觉得我家boss预判我,知道我写洞房花烛怀疑我要开车,没等发出去就给我截了...

早上一字没改审核就过了...

emmmmm,我觉得我今天也没开车,太君!我真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啊!!

谢临仰躺在她闺房的床上,两条长腿搭在沿上,其中一条一下一下的点着地,

他晚膳时叫阮泽和季青言灌了不少酒,成亲那日没灌成的通通给补了上,

阮宝打断了他的话,一颗心不断的发软发酸,他身上那些伤她都看过,也用手指去触摸过,其中很多道都是足以致命的痕迹,那些伤...究竟该有多疼啊?

谢临顿时有些茫然,

醉鬼!她才不要和一个醉鬼说话!

三朝回门的这一日,阮宝果不其然被留宫住下,谢临亦然陪同。

大概是喝的多了有点热,他胸前的衣襟不羁的散开了些,露出一角玉色的胸膛,眼里含了一丝带着水光的笑意,神色散漫得紧,隐隐透露的气息致命的浪荡。

阮宝目光在那抹玉色上落了一瞬,慌乱的别过眼去。

脸颊贴上他的胸膛,不可抑制的升温,耳边响起他的声音,

然而谢临也没有非要她答个一二,他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反正...我是有的...你知道吗,我的梦里有你,一直有你,在这几年里,我的梦里都是你...各种样子的你,你对我说喜欢,说你在等我,岁岁,你大概不知道,战场上凶险得很,可是我一想到你在等我回来,我就...”

“有的。”

“起来!谁叫你躺这...你!”

话音未落腰上便缠了一条手臂,手臂猛然收紧,将她整个人都卷到了床上去。

谢临的眼眸随着她的话语愈来愈亮,一个翻身互换了位置,

“岁岁,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

“岁岁,我刚刚躺在这张床上...在从前的那些日子里,你睡在这里,梦里有没有过我?”

带着酒气的嗓音含了一丝低沉的沙哑,她怔了怔,一时什么也没答出来。

复而咬了咬牙,快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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