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胜利的代价
们比谁都想要尽早结束这一场团队对抗赛。
甚至，连围观群众们都觉得自己松了口气，们从没有看过一场让们感觉脸这么疼的对抗赛，很多人在两位教官出来宣布对抗赛结果之前，就想从人群里溜走，试图抹去们被打脸的过程。
不过们都被各自的教官带走。
范飞扬像是一只无头苍蝇，自以为不断加快攻击, 全然不知, 攻击的节奏，在苏棠的引导下，被彻底掌控。
这一场, 苏棠只躲了五分钟。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苏棠以同样的招式，一脚横扫, 把范飞扬踢倒在地。
王教官简单说明苏棠为首的团队取得胜利，每个人除了得到两个积分，还可以拥有半天的休息时间，而霍云程所处团队，每人倒扣五个积分，不少人的积分直接了负数。
结果一出，江月们全体欢呼，直接跑过去把苏棠围在中间，恨不得把苏棠抬起来扔上天来表示他们对苏棠的崇拜之情，根本没有精力去嘲讽输掉的队伍。
“呜呜呜……棠神，我就知道你可以！”江月抱着苏棠，哑着嗓子哭嚎。
其他人也都没有好到哪儿去，各个跟变声期的公鸭嗓似的，足以见们喊的有多卖力。
钱教官在一旁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在这之前，根本没想到过程中几经反转，最后他的脸是被最想坑的苏棠给打肿的——结合开端，就像他自个儿把脸凑过去让人打的。
丢人，是真的。
一张脸，也是真的疼。
捂着脸带走自己手下的学生。
江月们所有人挨个喊了遍棠神后，激动的情绪才缓和下来，这才注意到王教官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们，更惊悚的是，不像先前黑脸时的凶残，反而意外的有些柔和。
习惯僵住的五官硬生生挤出一丝柔和。
所有人都感觉到从心里生出的那一股寒意。
王教官对他们的心理变化一无所知，只宣布们上午的程结束，可以自行解散后就踱步离开。
好一儿。
二十九个小朋友确定王教官不听到他们说话后才颤抖着开口。
“王教官，脑子被打坏了？”
“可、可能是我们赢了，被其他教官打了？”
“……”
“啊啊啊啊，不管了不管了，棠神为我们争取到的休息时间，我一定抢占食堂前排，承包最前排的大鸡腿！”
“我把我的大鸡腿无偿奉献给棠神！”
“阴险！那我也送给棠神！”
“呸！棠神只吃我送的大鸡腿，我可是第一个说送大鸡腿的人！”
苏棠听他们争夺谁才能送自己大鸡腿，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说她吃食堂的第一个大鸡腿。
其他人立即反应过来，喊着自己为苏棠抢到大鸡腿，全速冲向食堂。
苏棠落在他们后面，没有挪动脚步。
江月和其他三个女生更细心一点，她们惊讶地发现，苏棠的手在轻微的发抖。
江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棠、棠神……”
苏棠缓了一下：“我没事，有点脱力。”
和她对打的那几个人，霍云程不用说，力在新生中处于顶尖，除了，剩下那几个人也都不是轻易能对付的。苏棠最后击倒们的动作，看似是没有过于用力，却是在击中对方的同时，需把她全身的力量集中爆发出来。
她本身就离脱力不远了。
打到最后全靠自己的意志力在支撑。
好在霍云程是个聪明人，及时止损，没有让他们团队更加丢脸，也让她松了口气。
整个人精神一松懈下来。
她就感觉自己的右脚不太听使唤，手也有点轻微的颤抖。
江月她们才意识到，苏棠原本的体力有多差，她却能硬生生的强撑住，甚至在刚才，都没有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她们连忙伸手想要去扶苏棠。
后者也没拒绝，任由她们跟扶着伤员似的走去食堂，等快到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的腿终于回到自己身上，若无其事地走进食堂吃饭。
第一只出餐的鸡腿。
第一勺阿姨打的饭。
第一碗捞出来的汤。
苏棠笑眯眯地坐在位置上，其他小朋友们殷勤地把饭菜都搬过来，是可以，们甚至都想亲自喂饭。
等吃过饭。
苏棠只说自己还去跑完今天的二十圈罚跑，拒绝了其他人陪同的求后，又转道去了趟医务室，那里除了医生，没有别的学生，十分冷清。
医务室的医生给她做完检测，用强烈谴责的目光盯着她。
苏棠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也被他的目光看着心底发虚，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
医生冷漠打断她的话：“你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
苏棠：“……对，我知道。”
这一次，医生却没有那么好糊弄，在问清楚她的教官后，直接就把王教官喊到了医务室中。
苏棠看到毫不知情的王教官出现的那一瞬间，朝投去了无辜的眼神。
下一秒……
医生咆哮状：“你身为教官都在做什么？！为什么让一个新生在训练中一而再地出现严重肌肉损伤的情况？！”
王教官：“我……”
医生没有给申诉的机会：“你看看这个损伤数值！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严重，你、你什么你？”
王教官：“……”
看到医生的脸『色』，当机立断：“是我的疏忽！不再有下次！”
医生放缓脸『色』，把打印出来的两次检测报告塞给王教官，又给苏棠注『射』了加强版的缓和肌肉酸痛的『药』，“下午就在营养舱内恢复，王教官就在旁反省。”
苏棠：“……”
她想说不用，她下午还想去把二十圈跑完。
但王教官反应比她更快，立即应声，表示自己一定深刻进反省。
医生把们两人赶到另一间放置营养舱的病房，转身离开，去应付别的学生。
苏棠『摸』了『摸』鼻子，站在原地没说话。
王教官认真地看完两张检测报告，第二张报告中肌肉损伤数据几乎是第一张的一倍，足以表明苏棠因为上午的对抗赛损耗严重，也让人意外，在这种强度的损耗下，她居然可以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
苏棠见王教官看的认真，主动开口：“我……”
王教官也正好看完报告：“你……”
苏棠顿了顿。
王教官用眼神示意她先开口。
苏棠没想到会连累教官挨骂和面壁思过：“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些都在可控范围内，但医生不太相信……”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王教官正『色』道：“是我的疏忽，没有注意到你的过度损耗，以后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的眼神异常真挚。
苏棠正想说不是教官的问题，就听到他说出后半句话：“我跟医生重新确认你的体能极限，在极限范围外的处罚，直接以积分的形式抵扣，绝对不再出现肌肉损耗超标的事情。”
苏棠：“……”
教官的良心喂了狗。
而后者, 倒地后, 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居然输了！见鬼了！在苏棠攻击的那一瞬间, 根本就没意识到苏棠那是要攻击，只以为她像之前那样躲开。
更别提她突然伸出的那一脚。
霍云程所在团队如坐针毡，甚至开始畏惧下一个出场的人会是自己。霍云程把团队里每个人的心理变化都看在眼里，在苏棠打倒第五个人以后，主动上前，宣布认输。
团队里没有一个人表现出不满。
第三个……
苏棠躲开范飞扬的攻击后, 没有马上反击，却从这一刻开始接管了这一场比斗的节奏。
范飞扬猛地从地上跳起来, 瞪圆了眼睛看着她：“你用了什么妖术！”
苏棠：“……”
整张脸猛地涨红，一言不发地退回队伍里面，只是在下一人走出去比赛前，突然来了一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小心她突然改变攻击。”
第四个……
无论是谁，苏棠最后的攻击都完美复制了她在对战霍云程时的动作，一个横扫，看似不快的攻击，却让对方毫无抵抗之力地倒地。同一个伎俩，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却没有人能真的防范住。
围观的人从质疑到怀疑人生，们也终于看出了点名堂——苏棠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应对别人对自己的质疑，她每打倒一个人，就仿佛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打在他们脸上。
如果不是当下，范飞扬一定觉得她嚣张至极、故意挑衅，然而苏棠抬手的动作过于自然, 尤其是脸上不带任何得意、挑衅、看轻之类的情绪。
只是忽略了那一句宛如智障的话。
整个『操』场上只剩下两个团队和两位教官。
王教官拍了拍钱教官的肩膀，后者绷着脸，假装脸一点也不疼的样子，和王教官一道出列。
那人点点头，谨慎地进入场地内。
比起前两场的被动, 苏棠在这一场中选择主动攻击，没有任何复杂花哨的动作，就那么直来直去，但对方显然没有想到她改变攻击的套路，难以在短时间内调整过来，连连后退，甚至没有撑过两分钟，就被她击倒。
她看向范飞扬身后的那些人，抬手示意——下一个可以上了，完全没有理范飞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