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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20章 小猫小狗脸上红红

他双手拿起系喜花红绸两端,把其中端塞到阮久手里。

“具体事情我回去再跟你说,在这里久待, 他们都怀疑了。”

他压低声音,语气间有些紧急,让阮久也有些慌张。

阮久看眼前比他还矮半个头赫连诛, 气恼『迷』『惑』。

奇了怪了,见了鬼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连诛捏红盖头两个角,端端正正地盖在阮久头上,把“小啾啾”图案放在正中。

盖上之后,赫连诛还弯腰偷看了眼。

偷看老婆!

阮久悄悄拍了下他脸。

盖上盖头瞬间,阮老爷与魏将军带阮久朋友们也到了,他们是作为大梁使臣,来观礼。

可惜阮久没看见他们,只是被赫连诛带走。

想到方赫连诛那声“父亲”,阮老爷就气打处来,恨上前手撕臭猪。

阮久朋友们同样也听见了赫连诛说话,这明了赫连诛就是鏖兀大王,同样气得火冒三丈。

正巧这,鏖兀仆从上前来,为他们带上迎接贵宾花环。

于是他们摘下花环上鲜花,愤愤地朝赫连诛丢去。

魏旭边用鏖兀话鏖兀大臣们“解释”,这是大梁礼仪,边也丢得起劲。

砸死你这臭猪!

赫连诛扯了扯手里红绸,纠正阮久方——

阮久看见,走歪了,都快走到红毯外面去了。

他这样扯,那些花儿就都砸到阮久身上了,阮久下意识回头,但是么也看见。

赫连诛扯了扯红绸,让他转回来。

他倒是脚步轻快,带阮久朋友们“祝福”稳步前进!

尚京宫殿主体是草原上巨大黑石,整体『色』调都是黑『色』,平看起来庄重威严,甚至还有些肃穆阴沉。这用红颜『色』绸缎装点起来,看起来倒也奇怪。

红『色』长地毯从宫门前直铺上台阶,铺到正中祭坛上。

虽然今日用是梁国规矩,但赫连诛也像梁国皇帝样祭拜梁国神鬼,于是赫连诛带阮久去了鏖兀祭坛。

老祖宗们,这是我王后!

随后入正殿拜见太后。赫连诛原本是太喜欢这项,但是太后看重“和亲公主”,她是为了给梁国“和亲公主”撑场面来。

阮久仍旧看见,还没来得及拜,只听见个清清亮亮女子声音道:“是女子,盖么盖头?周容,帮公子揭了去。”

周容就是太后身边那位周公公名字,常给阮久送点心,还给他送过喜服。

阮久没敢自己动,也就没看见,周公公手伸出去,就被赫连诛拦住了。

他用鏖兀话对太后说了句:“我很喜欢。”

而后阮久听见太后道:“好罢,大王说喜欢,那就揭。”

她是用汉话说。

阮久心道,这母子二人关系可算得好……

等下,她刚刚喊赫连诛么来?

大王?

于是阮久唰地下,自己把盖头给揭开了,他看赫连诛。

赫连诛仍旧乖巧地朝他,软啾还有么事情要吩咐吗?

这阮久朋友们都在边观礼,见阮久终于掀开了盖头,纷纷指赫连诛。

没错,就是他!

阮久眼睛喷火,目光所过之处全灰飞烟灭,最后落在赫连诛身上。

好你个臭猪,你骗我这么久!

他伸脚,个滑铲,准备把赫连诛给铲飞!

梁国衣摆宽大,遮掩,也看出么,赫连诛往后退了半步躲开,然后踮起脚,手里红绸在阮久身上绕了两圈,把他缠好抱走。

赫连诛知道是怎么长,力气极大,双臂铁钳似,锢阮久腰身,就这样把他给掳走了,容得点挣扎。

阮久回头去看,鏖兀大臣竟然还在下面喝彩,么『毛』病?

他再看朋友们,朋友们正要上前营救他,却被鏖兀人拦下来了。

大王仪式是结束了,他们庆典还没有结束,美酒佳肴,篝火舞蹈,在草原上多得是这样仪式。

赫连诛!阮久边被赫连诛带走,边磨牙,咯吱咯吱!

赫连诛朝他了下,小狗似蹭蹭他脖子,带他走过宫道,回到装点喜庆寝宫。

侍从们就跟到殿门外,赫连诛独自带阮久进去了。

大约是为了迎接阮久,寝殿里布置也是按照梁国样式来,和阮久在阮府屋子有几相似。

外边侍从将门关上,赫连诛抱阮久,绕过绣海棠花屏风,然后把他放到红帐子里。

阮久越看他那副单纯模样,就越生气,被放下之后,第件事就是把赫连诛推开。

骗了他这么久!把他、把所有梁国使臣当傻子耍,难道是件很好玩事情吗?

赫连诛就知道他要生气,早有准备,站得稳,连晃都晃下,当机立断,单膝给阮久跪下,拽他衣袖。

“软啾,我是故意。”

大王十三岁,守在门外侍从并知道大王和王后两个人做些么事情。

下秒他们就知道了,因为大王被王后推出来了。

确切来说,是赶出来。

这赫连诛天生神力在阮久毫无发挥余地,被阮久脚脚地踹,给赶出来了。

他就说了那句话“我是故意”,还没来得及详细解释。

赫连诛路后退,最后被阮久赶出房门,殿门开了关,哐声在他面前摔上,差点砸在他鼻子上。

格图鲁想要上前扶他:“大王……”

赫连诛要他扶,径直走到走廊上,踮起脚,双手攀住窗台:“软啾,我错了!”

阮久言发,为他关上了窗。

这回赫连诛来及往回躲,真被砸到了鼻子,眼见就红了。

他搓了搓鼻头:“软啾,我受伤了。”

那他心心念念软啾正扯开礼服,蹬掉鞋子,趴在床上准备睡觉。

气死他了!

赫连诛在外边喊他,他烦得很,随手抄起手边东西丢到窗户上,赫连诛当即便噤了声。

阮久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儿都盖起来。

何以解忧,唯有睡觉。

原本谨言慎行和亲公子,现在点儿都担心这样做法会惹恼鏖兀那边,赫连诛会让人说出去。

本来就是赫连诛骗他在先,要是赫连诛还告状,那他就……

就是没良心小臭猪!

果然,赫连诛捂鼻子,对众侍从道:“今天事情都许说出去。”

他还补充了句:“这是王后在和我闹玩儿。”

闹玩儿,大王红鼻头可是这样说。

外边庆典持续了整天,但都与大王与王后无关。

大王在思索哄人对策,顺便冰敷鼻子。王后霸占了他与大王夫夫共有床铺,蒙头大睡,试图逃避现实。

直到了傍晚,阮久带过来小厮十八,带群人,端各『色』菜肴进了寝殿。

他坐到床边,拍了拍床上那个“凸起”:“小公子,睡了天该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都是鏖兀菜,尝尝鲜。”

那个“凸起”左右晃了两下——摇头。

十八转头看见原本摆在桌上五碟点心,花生变成了花生壳,红枣减半,『奶』皮子清空。

噢,原来是已经吃过了。

十八佯装知道,锲而舍地劝他:“小公子起来吃点吧?吃点再睡。”

最后阮久被他磨烦了,把子坐起来,掀开被子:“嗯,吃吧。”

他窝在被子里睡了天,头发糟糟,衣裳也『乱』了。

十八道:“还是要和大王起吃,先整理下……”

他话还没完,阮久便“凶狠”道:“他爱吃吃!”

他话也还没完,赫连诛就从端菜侍从们身后跳出来了:“我爱吃!”

阮久看见他就来气,随手抓起床上枕头就朝他丢过去,大声宣告:“我要在床上吃饭!”

赫连诛比他还大声:“那我也爱吃!”

最终大王还是争取到了和王后起吃饭资格。

王后吃肉,他啃骨头棒子。

阮久把自己碗里爱吃东西都挑出来,倒到赫连诛碗里,赫连诛抬头看他,他便娇纵地扭过头,假装看见。

赫连诛摇摇尾巴,软啾给我夹菜!

阮久怨怨地看他,果真是小狗!

用完晚饭,鏖兀侍从把东西都收拾好,赫连诛要解释:“软啾,我……”

阮久接过手帕,擦了擦嘴。

我听!

侍从们都走了之后,赫连诛便肆无忌惮地贴上来了:“软啾……”

阮久使劲推开他脸:“你别过来!”

赫连诛抱他蹭蹭,忽然道:“你已经是鏖兀王后了。”

“那是你骗我了,我要是知道你是大王,我就……”

赫连诛警觉:“你就怎么样?”

阮久知道该怎么说,疯狂挣扎:“你走开,我和你起。”

赫连诛声音盖过他:“你已经是鏖兀王后了,应该要专心侍奉大王,打理宫廷事务,养育后代……”

阮久蹙眉:“么?这是我做到事情吗?”

他再看看赫连诛,发出灵魂质问:“后代?这是你现在做到事情吗?”

赫连诛力气大,猛地把他往回拉,就把他按在了床上。

或许是红帐红烛映阮久脸,或许是阮久刚睡觉起来,总之他脸上红红。

阮久反应过来,使劲蹬腿:“你想得美!”

赫连诛低头,在他脸颊边啄了口,引起阮久更加激烈反抗——手脚并用。

赫连诛只手按住他两只手,『摸』『摸』他因为吃了饭,有点“结实”小肚子。

“已经有个种子在这里了,再过阵子,它就会长大!”

赫连诛本正经,阮久脸『迷』『惑』。

这是么虎狼——嗷呜小猫小狗之词?

究竟是鏖兀大王连成亲都肯自己来,找儿子代劳, 还是说……

阮久目光上下扫过赫连诛身上喜服, 开始怀疑人生。

阮久脑子够用了。

赫连诛趁阮久发呆候, 招了招手,让捧红绸侍从上前。

赫连诛理直气壮:“死掉啦!”

老婆你个头老婆!

我脑子够用了。

赫连诛仍是,『露』出两颗小犬牙, 可可爱爱,乖乖巧巧,上前半步要挽住他手:“软啾。”

因为他们两个僵持在红毯上,百官与侍从都有些疑『惑』,知道他们在做么,该该上前。

阮久:???

你到底是怎么用这种语气说出这句话?

而且赫连诛这话究竟是么意思?是说他爹刚死……驾鹤西去, 所以只让赫连诛来成亲?还是说他爹早已经死了, 而赫连诛就是……

赫连诛点了点头。

阮久望了望四周,他脚下踩红毯,地毯直铺到宫门里,而两边依次站鏖兀文武百官, 他身后还跟群鏖兀侍从。

“啊?嗯……”阮久怔怔地点了点头, 任赫连诛重新帮他把盖头盖上。

确实在这里闹,没等他闹起来,他就得被鏖兀人活捉。

此地宜久留。

阮久把赫连诛拽到自己身边,放轻声音问道:“你爹呢?”

阮久下意识后退半步,收回自己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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