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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压寨相公

第34章针尖对麦芒

不仅在李云然眼里,其实,在世人眼里,世家弟子与情种,本身就划不上等号。

“所以啊,小雪,你以后看人可得看仔细咯,这样的人,最最难成情种。”李云然语重心长地对着身旁的轻雪说道。

“嗯嗯,小姐,我知道了。”轻雪看着认真的二小姐,点了点头。

“哇小姐!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了吗?”轻雪就仿佛是一个刚刚听到了劲爆八卦的小姑娘,她摇动着李云然的手臂,对着李云然说道。

“我听到了…哎呀小雪你别摇了……”李云然轻轻拍了拍轻雪的小脑袋,佯怒道。

“没想到,我们这位姑爷,居然还曾为情所伤,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情种呀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经历。”轻雪的两只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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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腻了小家子气的儿女情长,现在,让我们把视线往别处移去。

周瑜与司马懿早在几天前便已上山,只是山间地形复杂,他们也只能放慢前进的脚步。

所幸正值浅秋,山间粮果充足,士兵们倒也不必一天到晚都去消耗自己从山下所携带的干粮。

还未曾介绍,司马懿与周瑜此次,统共从山下带来了200官兵,虽说这些官兵中绝大多数都是新兵蛋子,可也有十来位老兵。

可别小看这些老兵,为什么蜀汉因为一场只损失了五万人的夷陵之战便就此一蹶不振,其原因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五万死去的士兵都是老兵,都是精兵,都是刘备一路以来兜兜转转,积攒出的家底。

新募的兵,也许比老兵身材高大,健康强壮,服从指挥,遵守纪律。

可是他不懂洗脚的重要性,不懂得该喝什么样的水,不懂夜里该躺在军帐里的什么地方,才能在面对偷袭的第一时间保证安全以及反击。

他们也不懂步兵面对骑兵时不能转身溃逃,只有抱着必死的决心接下战马的冲锋,迎着战友的肉渣向敌人还击才能真正可能活下去。

他们更不懂战场的残酷,真到打仗时,一个个都腿软,不临阵脱逃已经是最大的训练成果。短兵相接,他们有时胡乱挥刀砍掉了敌人的脑袋,反而能把自己恶心到原地呕吐。

黄巾军几乎是一群老百姓所组成的部队,他们经常几万十几万地被收编被团灭,原因何在?种了一辈子地的人,你叫他去打仗?他们打得了吗?

为什么一支军队里,老兵的地位尤为重要?因为只要有老兵在,这些经验就在,新兵们的成长速度就会呈几何式爆发;只要有老兵在,一个编号的营就会有自己的作战配合,自己的思考想法;只要有老兵在,新兵们很快就会成为老兵,然后去带更多的新兵。

毕竟,老兵们的经验,才是古代战争中每一支军队里最最宝贵的财富。

所以,自夷陵之战后,蜀汉的步兵都新选自巴蜀之地,士卒数量算不上少,可偏偏战斗力就是很差,导致诸葛亮都无法发挥自己的全部军事实力。

人就是人,经验就是经验,军事家除了少数的天才,都是要经过大小战斗磨砺而出的,士卒当然也是一样。新募之兵,不堪一用,总有人好奇,为什么封建王朝无法不停地爆兵,反正壮丁足够,当然应该产出无穷无尽的部队。

但他们最后会发现,新兵遇上老兵,除非因为人数过于悬殊导致老兵们的刀砍肉骨砍到钝了坏了,不然永远只会是老兵对新兵进行一面倒的屠杀。

能打硬仗的永远只是那几支有名号的部队。

司马懿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林间,又看了看身旁的周瑜,轻笑道:“统共两百人,一百人归你,一百人归我。”

“我倒要看看,江东美周郎,究竟是否会浪得虚名?”

周瑜眼睛都没有转,只是淡淡地说道:“你们河内司马家可别养出第一个死在战场上的少爷便好。”

明明方才认识不久,二人之间的气氛,却是意外的冰冷。

可谓是,针尖对麦芒。

但其实,他们这番的言语,至少在无意间,互相承认了对方的实力。

毕竟,若对方真是花拳绣腿,自己又岂会浪费口舌去多做争辩。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也造成了一个足以致命的疏忽。

他们似乎,都想当然地认为,凭借他们的实力,剿除山贼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所以,他们全然没有注意,暗处那数双早已开始窃喜的眼睛。

仿佛,一份充满着郎情妾意的儿女情长,此刻正浮现在轻雪的眼前。

轻雪那小脑袋瓜里,甚至都已经构思好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在她眼里,温谦那世家弟子的身份,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而世家弟子,又怎么会是在感情上浪费时间精力的情种呢?

这本身就是矛盾的。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成为情种呢?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种资源,一种可以随时更换替代的供需物品。”

温谦自然不会想到,自己那么多的有感而发,居然会被李云然主仆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私定终身,什么因为山贼绑架天涯一方,那都是毛毛雨,在轻雪想来,温谦一定还有更加荡气回肠的故事,不然,他又是如何能够有感而发地说出那么多大道理?

不得不说这小姑娘的脑补能力确实可以……

“你说他是来广陵历练的世家子弟,我是相信的;你说他有因为利益关系不得不联姻的对象,我也是相信的。”

李云然这话倒是没有说重,历数前朝,如今的女性地位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但这也依旧架不住封建礼教的荼毒,女人在社会上的地位依旧算不上高。

尤其,现在还是百年难逢的乱世。

这也正是为什么,李云然会这么说温谦的原因。

“就这么说吧,这世上最白的绢布,都没有他的底子干净。”

“他就像突然出现在广陵一般,一没父母消息,二没兄弟下落,就连故友新朋,都单单只有一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少年。”

只是,她依旧还是好奇。

温谦,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但是,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什么情种,山下的人我见得多了,薄情的人我见过,痴情的人我也见过,各种各样的海誓山盟那我更是见的多了,所以我才相信,他温谦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

李云然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接下来她将说的话,足足有千斤之重:“你去仔细想想,像温谦这样自小读书的人,就算不是世家弟子,总归是家境殷实。自小虽说不上钟鸣鼎食,可至少也是养尊处优。”

“别瞎说,”李云然有些看不下去轻雪的恋爱脑,于是只好出言打断道,“很不幸,应姐姐的要求,我和胡教头都曾下山打探过温谦他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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