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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威中搞事情

40-跨年夜下

舞毕,大多数人鼓掌称赞,唯有四个老家伙送了口气。

白玫瑰此时提出告辞,众人挽留不下,便让木兰去相送。

木兰见这祸害要走,虽不情愿,但也起身送别。站起来时扫眼一看,红玫瑰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撤了。

人少显得更落寞悲情?不,人少更难带动情绪。

弗雷迪将此看成一次考验,使出浑身解数来燃烧与释放,将自己的摇滚传递到这些观众心里。

新专辑十二首歌曲一一呈现,《BOHEMIANRHAPSODY》在众人情绪堆叠至顶点时,一举将所有人掀翻。

木兰面无表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玫瑰戏谑:“不知道你会跟我到这?”

木兰:“知道又如何,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玫瑰认真:“就当是感谢我吧。”

木兰:“感谢你什么?”

白玫瑰:“感谢我不杀你的家人,也不杀你。”

木兰:“这就能让我感谢你,然后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白玫瑰:“难道不够吗?”

木兰:“够是够了,不杀之恩是必须要回报的恩情,仅次于养育之恩和知遇之恩,但如果是这样呢?”

仿佛是为了响应木兰的问题,一点寒光落在白玫瑰的肩头,丽美持这一把军刀,站在白玫瑰身后。

“什么?”白玫瑰完全没发现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自己肩头还架上一把刀。

白玫瑰不会那么轻易束手就擒,横移、腾挪、跳跃、冲刺,数次尝试摆脱,但那柄利刃依旧架在自己肩上,这比刚刚悄然走到自己身后更加恐怖,证明对方能够毫无破绽地掌控自己的移动轨迹与节奏。

白玫瑰停下尝试,疑惑地问:“是那个天天跟在你身边的小姑娘,叫做丽美的?”

木兰调侃:“我约会的时候她不在身边。”

白玫瑰:“所以是我选错了时间?”语气中多了几分气氛,也多了些生机。

木兰无赖地说:“好啦,这回轮到你来感谢我了,说吧,怎么就找中我的?”

白玫瑰摊摊手:“井古月琴行本就属于吉岡家,玉置兄弟创办的安全地带唱片公司,我个人掌握80%的股份。不然,就他一个小歌手,凭什么能在DJ创办唱片公司?”

木兰有些惊讶:“这么说来,你还是我的大老板?好吧,看在我要出专辑的份上,丽美,放了他吧。”

丽美用力地哼了一声,收起军刀。

木兰:“行了,就这样吧,等着出专辑分红吧。”说完就要转身回去。

白玫瑰前跨一步挽留:“等等。”

木兰头也不回:“干嘛?”

白玫瑰:“为什么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想改变?”

木兰:“改变什么?”

白玫瑰:“JP2000。别跟我说你没听过!”

木兰回身:“知道啊,但那又怎样?”

白玫瑰:“你不敢反抗?”

木兰歪过头,这问题有点难回答,整理一下思路后,反问:“你所谓的反抗,就是拉着全国人民去和米国同归于尽?”

白玫瑰眯起眼睛,语气危险:“你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木兰当然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者啊,只能挑能说的来忽悠:“千叶流对普通人来说是秘密,应该说,整个神秘世界对普通人来说都是秘密。但千叶流在神秘世界里却算不上什么秘密,至少咱们国家保留着傀儡之舞的传说,只是很多人认为不会有人去学就是了。你应该也发现了吧,那四个老家伙对你的忌惮。”

白玫瑰不信:“很多人知道?”

木兰:“准确来说,基本没人知道吉岡家属于千叶流,因为知道千叶流的人都认为千叶流失传了。”

白玫瑰:“我想知道你口中的神秘世界都有谁?”

木兰数起指头:“吸血鬼啊、狼人啊、魔法师啊、巫师啊、变种人啊、恶魔啊、天使啊、还有仙人什么的。”

白玫瑰:“你在开玩笑?”

木兰:“那你以为丽美是武道家不成?她明年才九岁,哪怕打娘胎开始习武,她也不可能有今天的身手。”

丽美:“欧尼酱,你说事就说事,别把我拉进去。”

木兰:“哪怕不说其他,单说变种人,九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你不记得了?”

白玫瑰隐约记得那个在耳边响起的声音,问:“你想表达什么?”

木兰:“JP2000属于正常世界里的斗争,这种斗争随处可见,不仅我们霓虹,隔壁的诸夏更早成为M国的打击目标。但正常世界的斗争只能用正常世界的手段来解决,这是神秘世界的潜规则,打破这种规则的后果不堪设想。”

木兰:“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聊,冰天雪地的你没感觉,可我冷啊。”

近一个小时的火力全开,让弗雷迪爽得飞起也累得够呛。他毕竟已经四十六岁了,一波爆发之后浑身大汗地回到玛丽身边。他们夫妻二人相视一笑,从此刻起,世上再无歌手弗雷迪。

现场的气氛已经完全被弗雷迪炒爆,大伙也放开了,轮番上场表演才艺。

普通人将其视做扇舞的一种,以欣赏国粹的心态观看。

武者们则瞧出了旋转发力些许奥秘,几个老家伙如临大敌地不敢动弹。

吉岡达也对着木兰的视线戏谑地一笑,他哪会让这这家伙那么轻易的猜到答案。

观众只有数十人?大多不认识自己?没几个听得懂英文?还有好几个老人家?对于将此弗雷迪来说,确是正正好。他相信摇滚能打破年纪的限制、打破语言的障碍、打破文化的差异,而一场落幕演出,又何须太多粉丝出来挽留。

珊璞拿着一对三十多公斤的花锤子,展示了一套女杰村的锤法,两只锤子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珊璞身边围绕,赢来一片掌声。

夜玫瑰再次登场,演唱攻略得差不多的《ISURRENDER》。有过一次表演经验,加上各自都放开了,女孩们的伴奏水平明显高了不少。

木兰:“有纪,你把眼睛闭上。”木兰忍不住叫出了天蝎座女孩的名字。

木兰看到白玫瑰的笑容,心里顿时一松,有表情就好,不是那支诡异的舞蹈。

没有经由加持的傀儡之舞,美则美矣,但懂得欣赏的人却不多。这是与摇滚相反的另外一种极致,自控的极致,静止的极致,无情的极致。

弗雷迪完全看不懂其中的门道,视作文化差异便不再关注。

这时,一个木兰意想不到的人登场,白玫瑰吉岡达也往道场中间走去,跪坐在场中时若有深意地看向木兰的方向。

木兰心里一噔,暗道:我勒个擦,你这是要提前放大招?还是玩一次模拟毁灭?

出了道场大门,白玫瑰走在前边,木兰跟在后边。白玫瑰一直走,没有回头告别,木兰也一直跟,没有出声告别。

路越走越远,身旁的行人越走越少,脚下的积雪越走越多,周围的温度越走越冷。直到一个公园的空地,白玫瑰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说:“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红玫瑰也看着木兰,对木兰做嘴型:“你果然知道。”

木兰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第一次见红玫瑰就说出那番话,更不会见到白玫瑰就打算绕道走。现在的问题是,白玫瑰究竟是真想放大招,还是想试探木兰的反应。

狂四郎搬来一个大水盆,奇葩地表演一出人工尼斯湖水怪。惹得男士哄笑,女士狂喷,女孩们被各自家长捂住双眼,三个色老头围上去一本正经地研究其中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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