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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那遥远的理程

好奇与得知的真像(2)

那回店子里面专门请小工来做事情,我和你爷爷呢轮流守店,换到人时,各自玩个人的潇洒一天,日子过得安逸的很。

过了一年呢,你爷爷在赌馆里赌博,听别人的栾去赌大的,结果把祖业的家当全部都给输完了,最后连家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被抵干净。

后面实在是赔不起钱,你爷爷就带我从重庆移民跑到了贵州这堂点来生活。”

“我说你娃到底在想些啥子?”

江楚昕将盯着烛火的双眼瞅准了问他话的大叔,心想大叔既然醒了会要与自己谈话,便没有顾虑的问着:

“大叔?你和我妈认识了多久?”

大叔继续说到:

“后来我和你爷爷到了贵州,你爷爷又想在这儿重新开始做起生意。

贵州这躺点的气候本身水土不服,你爷爷一想到自己是败家子把祖业败完,心理过意不去就生病了。

后来你爷爷病情就越发加重,加上你爷爷在贵州本地认识的人少,实在是舍不得花钱看小病的情况下,你爷爷后面的病就拖得严重起来。

直到你爷爷知道自己不行的时候,在临终前把你奶奶传给我的银镯子拿给我。并嘱咐过我拿这镯子换票去买地,找个媳妇安稳的过日子。

我那回听你爷爷的话,把银镯子都卖了换钱。

然后你爷爷去世了不久,做儿子的我没为你爷爷做什么,我请些人把你爷爷的后事安排了。

过了许久,我也想到找个伴侣好好过完一生。

经过别人的关系,别人就将你的娘介绍给我。

而那时候你娘才19岁,我21岁。过后我就和你娘生了你之后就一直过到了现在。”

江楚昕再次疑惑地问着:

“那现在的日子为什么还过得这么苦呢?”

大叔继续说着:

“哎...,过了两年后,我才晓得后悔没有听从你爷爷的话,没有把银镯子换来的钱拿去买块土地。

那时候天真的我,就想到与你爷爷一样,用这些钱去接手个店铺做生意,哪会儿想到走在半路上钱就被山匪些抢了。

我那时还想告地方当官的,当官的人根本不会抽空去管这些事。

后来做不成就想到不干了,又想着重新移民一个新地方来生活,一是没有票和吃的,二是你才刚满1岁,带去哪里都不方便。

后来没办法,我就给别人家当了七年长工,等你长大以后在看情况慢慢做打算。”

大叔在说完这些他经历过的故事后,他委屈的脸上充盈了懊悔与不甘的神色。

江楚昕听完大叔说的那些经历后,他心理其实非常同情这位大叔的遭遇。

关于自己还有很多问题的疑惑,江楚昕还是继续问着农民大叔:

“那么我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们之前都说我是“哑巴”。”

大叔再次咗了口烟,吐出烟说到:

“以前你两岁时就会走路,到了四岁还会说一点话,看起和别个人的娃儿一样正常。可惜…”

江楚昕插问到:

“可惜什么?”

“可惜你四岁的时候被地主家养的疯狗吓傻了。

那回我在地里干活,你娘在河边洗衣服就放你在周围处玩,

你和其他娃娃玩的时候,突然无缘无故就你被地主家的疯狗逮起咬。疯狗追着你吼把你吓滚在地头上。

直到你哭的动静惊到你娘你娘就去找你,你娘看见那只狗围着你狂吠就用大石头砸狗身上,把狗砸跑了。

你当时被吓得魔怔很严重,打着哆嗦地伏在地下“支支吾吾”地哭起。

后面你就像个哈宝一样的讲不出话来,赶后村子里的人都喊你“哑巴”,我和你妈就叫你“哑宝”。”

江楚昕又一次困惑道:

“我出现了这种事,为什么不去找地主家的麻烦?”

大叔突然沉闷着脸色,手上握起的烟斗不经意间掉在了地上!似乎不愿在提起江楚昕所问的这番问题。直到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斗:

“行了!娃儿。话就说到这儿喽。”

地面再次发出走动的沙板声。

江楚昕注意到身后时,就见着母亲端着有热水的木桶来到了桌子旁:

“你们爷俩在聊些什么呢?说得这么尽兴。”

大叔掩盖住沉闷的心情,乐着说到:

“嘿,没什么,就是和娃儿摆摆以前的龙门正。”

母亲又到:

“那你跟朱熹讲这些,他听得懂吗?”

大叔说:

“算了,看这龟儿子憨戳戳的,他听不听不懂也就这样吧。”

说完,大叔迅速走向席床上眯起眼睛躺着休息。

母亲挤干木桶里的手布,随手突然将热气腾腾的热布敷在江楚昕的脸上:

“孩儿啊,娘给你擦下脸。”

随手一来的热布擦在脸,猝不及防的余热瞬间让江楚昕舒颤了起来:

“妈!你这是干什么?”

母亲继续擦拭着江楚昕的脸说着:

“今儿个娘高兴,瞧你满脸全是油汉珠子,来娘给你擦擦。”

余温的热布擦在脸上,兴许还有着那么一丝舒欲感。但对成熟到一定心智的江楚昕来说,他却感到别扭。

江楚昕并不不好意思地让母亲为他这样擦脸,他单手迅速夺过了母亲手上的热布自己擦着。

随着江楚昕自己把脸擦完后,母亲把他擦过的布放在木盆里反复揉搓,并说着:

“朱喜,用这热水将脚洗一洗吧,洗好后就赶紧睡了,明早你还要跟你爹去镇子上赶集呢。”

江楚昕原本对这个房屋的一切都很陌生,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要睡在哪里,等一切的睡前准备就绪后,洗完脚的他就坐在板凳上等待着母亲如何安排。

“朱喜啊,你咋还不去睡觉呢?”

母亲泡着木桶里的双脚并注意着江楚昕。

江楚昕有点朦胧地问:

“妈,我睡在哪里?”

母亲突然疑惑盯住江楚昕一会儿?并且手指指出江楚昕睡觉的地方:

“朱喜,你床在那堵墙的后面,快去睡吧。”

江楚昕跟着走向了母亲所指的隔墙背面。

当他来到时,就看见有一席足够能睡他一人的小床,只不过这床被墙遮在后面不太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江楚昕掀开了被褥躺在高枕上。

小床的旁侧还有着一扇能透见外面风景的网格木窗,窗外的天空还没有昏暗见底就已经闪烁着点点星夜。

望着那零零飘散的云朵。江楚昕无聊就思所着之前的种种经历以及农民大叔刚才给他讲的那些事迹。

从之前救了一个处于危险中的小男孩,导致自己发生了危险的意外后昏迷,醒来后在这茫然的环境里感到非常的陌生。

之后在好奇和疑惑的驱使下,又从大叔的述说中听闻着这一切的事迹,却又感到这一切都不可思议。

望着屋外的景色,带着一些烧脑问题的江楚昕最终因疲倦慢慢睡着了。

听到江楚昕这么一问,躺着床席上的大叔已经开始不淡定了:

“大叔?我说你这龟儿怕不是装憨偶?自己的老子都还不晓得?”

大叔吐出了口中的烟雾:

‘’那哈是在1919年夏天的时候,我和你爷爷是在重庆老家那有家祖业传下来的铺子。

江楚昕回应着,并认真听着大叔述说:

直到农民大叔突然醒来,看见这样灌注在油灯火旁发呆的江楚昕,问到:

江楚昕没有多想什么,还是以他所想的主题继续问着大叔: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问一下,你和我老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

大叔顺手提起板凳来到桌子旁坐着,又将手里的旱烟斗往桌面的烛火上点着:

‘‘该囊个说呢?’’

大叔将手中点燃的旱烟杆唑了起来:

“那就从你爷爷还活起的那年子说起嘛。”

大叔慢慢起身下床,随手拿起旁边的旱烟斗:

“我看你娃儿现在老壳都还是昏的,还没清醒说。”

江楚昕听起了农民大叔说起那“1919”年的年份,他顿时以不敢相信的神色睁大着眼睛:

“1919年!那…那后来呢?”

“要不,我把以前的事都给你道一遍吧。”

“讲吧?”

还有,我失忆的期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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