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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穿越之神医奇侠

第十九章 变故

与他同玩儿的孩子,又都对他阿谀奉承,言听计从,这使得他更加飞扬跋扈!

此时见玉成要走,那自然不依,大喝一声“站住!”便解开栓住那只斗犬的绳子,口中催促斗犬去咬二郎!

罗思道也不加阻拦,其实他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心想最好在咬死二郎后,把玉成也一并咬伤,这样就能假借探望之名,乘机接近韩浣梅,到时再想法儿挑拨离间,让皇韩二人反目成仇,那他就能如愿以偿了!

最主要的是他还牵着一条恶犬,那恶犬身形与二郎差不多大小,嘴角流着口水,看着很是骇人!

这牵狗之人叫罗思道,是翟依江的舅舅,他接着翟依江爹爹的关系,在嘉州衙门当了捕快!

可他本来是酒色之徒,如今当了捕头依旧不思悔改,整日与些泼皮无赖鬼混,做一些狂嫖滥赌,欺公罔法的勾当!

这些时日,二郎在这附近称王称霸惯了,见到恶犬竟敢扑咬自己,登时怒不可遏,转身张口,一下咬在恶犬的脖子上!

罗思道等人见两只犬撕咬在一起,连忙如平日在斗犬场里一般,连声呼喝,为斗犬加油打气!

那斗犬与二郎身形相当,力量也差不多,按说应该打的难解难分,胜负难辨!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二郎是正宗的北方大灰狼,那斗犬再是凶猛,也不能与之相比!

这就好比是两个体重相当的人打架,一个是职业拳击手,而另一个是久经沙场的特种兵!

拳击手想把对方打的遍体鳞伤,跪地求饶!而特种兵却想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战斗,置对方于死地!

只见二郎咬住斗犬脖子后,嘴上用力一甩,一下挣脱了对方口中的后腿,跟着将斗犬按在地上,’咯噔’一声,咬断了对方的气管以及脖子上的大动脉!

那斗犬血流如注,在地上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

罗思道等人都是目瞪口呆,他们本想这条斗犬曾经百战百胜,肯定能将二郎制服,哪曾想就在转瞬之间,就命丧当场,实是出乎意料!

二郎丢下已经死了的斗犬,对着他们怒目而视,还一步步的向前逼近,玉成知道二郎已是凶性大发,怕它伤人,急忙把它拉住!

这会儿罗思道缓过神儿来,望着死去的恶犬,心痛不已,这可是他花大价钱从临安府买来的呀!

罗思道想要玉成把二郎赔给自己,但看着二郎的狰狞模样又有些不寒而栗,正在犹豫之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用北方口音大喊一声:“我的妈呀,这他妈是狼,快跑、快跑!”

等他转身之时,见身后的人俱已跑出老远,那个北方口音的汉子仍是边跑边喊:“奶奶的,这是狼,我见过它……!”

玉成也觉得这个声音耳熟,只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过了!但想这事已经如此,还想他做什么?

便带着二郎在河中洗去血污,回到家中,到了晚饭时,也没向皇韩二人提起此事!

吃过晚饭,玉成见到皇甫英南背了药匣,又准备了一些干粮,便问他要去何处?

皇甫英南道:“五六十里外的三河口有个人病了,看见到了中秋佳节,不能让他拖着病体过节,我连夜赶去看看,到得天亮差不多能回来!”

语毕转身出门,韩浣梅和玉成都叮嘱路上小心……!

玉成与二郎在外面跑了一天,早早睡了!

第二日一早,玉成刚刚起床,只见阿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对韩浣梅道:“夫人、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不少官人…!您、您自己去看看吧!”

韩浣梅和玉成快步穿过若兰堂,走到门外一看,只见一头死了的耕牛放在门口,十来名官差手持铁尺锁链,领头的正是昨天那个罗思道。

罗思道见韩浣梅出来,一对鼠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说道:“皇甫英南呢?快点叫他出来!”

韩浣梅对四周扫视一眼,说道:“我相公昨晚出去给人看病了,还没回来,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吧!”

罗思道板起脸孔说道:“有人举报你家私自养狼,昨晚咬死了人家的耕牛,据说你们还常投人家的小孩喂狼!”

韩浣梅心想:“这养狼却是不假,但二郎从来没单独出去过,怎么会咬死耕牛呢?偷小孩喂狼更是无稽之谈!”

当即对罗思道说道:“我家只有一条猎犬,而且昨晚一直关在家里,未放出去过,怎么会咬死耕牛呢?还请官爷明察!”

她话刚说完,只见两个猎户模样的人从若兰堂内走出,还用一根棍子抬着被网困住的二郎!

玉成见到二郎被困,心中大吃一惊,心想:“他们肯定是刚才趁家里没人,翻墙捉住二郎的!”

罗思道指着二郎道:“这就是证据,你这刁妇还敢狡辩?”

又对那些捕快道:“来呀!将这妇人锁了,送到嘉州衙门!”

几名捕快拿铁链走向韩浣梅,韩浣梅道:“不用了,我跟你们走就是!咱们到大堂上去讲理!”

那几名捕快面有难色,小声道:“皇甫夫人,去大堂的人都得锁上,这是规矩,您可别为难我们啊!”

韩浣梅从未去过公堂,不知真假,道心想到了公堂自有理说!便伸出双手让他们锁了!

那些捕快锁住她的双手,突然拿铁链在她周身绕了几圈,将她双腿一并捆住!

此时逐渐来了一群围观之人,不知怎么回事,纷纷相互议论!

罗思道对众捕快道:“把她和那只狼抬到我的府上,等我问清事实在交由通判老爷定夺!”

众捕快齐声应“是”,便要抬起韩浣梅,玉成见此情形,心中着急,想要跑过去抢夺铁链,却听罗思道说道:“等等!我先在她身上搜一下,看看有没有凶器!”

语毕伸手便要在韩浣梅身上乱摸,忽然听到人群中有人怒喝:“住手!”

他回头望去,见是皇甫英南,当即嘿嘿干笑两声,说道:“你回来的正好,正要找你!”

又对众捕快道:“来呀!将他也锁了,一并带走!”

皇甫英南道:“你将我妻子放了,有什么事儿我与你对证公堂!”

罗思道奸笑道:“那可不行,我要带她回去好好搜查,你看她这儿鼔的多高啊,里边肯定有什么凶器!”

说着便伸出往韩浣梅胸口抓去!皇甫英南虽然文雅,但见了自己妻子当众受人侮辱,也不禁血气翻涌,一脚踢开拿锁链的捕快,纵到罗思道跟前!

罗思道急忙去拔单刀,手腕却被皇甫英南抓住,他把罗思道向旁急扯,脚下使了一招暗度陈仓,在罗思道腿上一绊,罗思道登时摔出老远!

罗思道对众捕快道:“反啦,反啦!大伙儿一起上,把他抓住,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众捕快齐声应是,齐斗皇甫英南!

但这些人都是与罗思道平日鬼混的泼皮,哪里肯下功夫练武,平日欺压百姓还行,这下遇到了行家,个个被打得屁滚尿流!

玉成也趁乱来到扛着二郎的猎户跟前,对二人道:“你们将它放了,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两名猎户见他是个小孩,都不屑一顾,说道:“我俩抓住这狼,罗大爷答应给十两银子,除非你出二十两,否则免谈!”

玉成见他不可理喻,抬脚在他大腿根上踹了一脚。

那猎户想他一个小孩儿,又有多大力气!是以连躲都没躲一下,可突然一阵剧痛顺着大腿传来,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松了抬着二郎的手,捂住大腿,连声呼痛!

二郎见困住自己的网开了一个口子,急忙向外挣扎。

另一个猎户见这十两银子就要逃了,心中着急,但又不敢徒手去抓,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想拦住二郎!

此时皇甫英南已将众捕快尽数打倒,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猎户正拿短刀对着玉成与二郎,心中着急,飞身一脚踢飞了短刀!

那短刀一下落在二郎头上,在它眼角上留下一道口子!

二郎吃痛,更是极力挣扎,终于摆脱出来,玉成想要上前把它抱住,却不知怎么,它竟然转头向外面跑了!

玉成急忙冲出人群,连连呼唤二郎,突然被七八个小孩拦住,定睛一看,正是翟依江、徐小一与张小阿等人!

这条恶犬就是他托人从临安府买来的,在嘉州的斗犬场上百战百胜,为他赢了不少银子!

今天翟依江找上他,说被人欺负,起初他以为是小孩子斗气,没当回事。

翟依江见他应付了事,登时大怒!

他是家中的独子,翟通判与妻子罗氏生了他之后,便再无所出,因此将他纵得十分骄横!

要是输了,你得跪下给我外甥磕头认错,怎么样,敢是不敢?”

玉成见翟依江带着众小孩气势汹汹的走来,后面还跟着几名大人,为首的身材不高,长相甚是丑陋,却衣饰华贵。

但听说对方也有条凶猛的猎犬时,一下来了兴致,心想若那猎犬真如所说,我一定想办法把它弄来!

又听说对方是皇甫英南的儿子,更是喜出望外,他垂涎韩浣梅的美色好久了,就是没有机会,这下没准要是弄好了,那没准一箭双雕!就算弄不好,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语毕他打量一下现在玉成身边的二郎,说道:“你这猎犬既然厉害,咱们就赌一下怎么样?”

玉成这打量一眼对方的恶犬,心想:“它肯定不是二郎对手,但这些人只把它当做玩乐工具,死了伤了都没关系。

而自己却当二郎是手足兄弟,怎能让它去拼命!”

向几人看了一眼,说道:“不用比了,我输了!”当即跪下,草草的做了个磕头的姿势,然后领着二郎转身便走!

玉成道:“是他先将我推到河里的!”

罗思道向前一步,捋起袖子双手叉腰,瞪着一对鼠眼道:“推到河里怎么了,又淹不死你!你随便让猎犬咬人,要是伤了人命怎么办?”

他盘算一定,也与翟依江一样,催促斗犬去咬二郎!

斗犬听到命令,登时凶相毕露,龇牙咧嘴的冲向二郎,玉成与二郎虽已察觉,但为时已晚,转眼间二郎的后腿已被猎犬咬住!

玉成不想多与他们纠缠,想急于脱身,却被与罗思道同来的人拦住住,无奈之下,问道:“赌什么?”

罗思道嘿嘿干笑两声,说道:“咱们让这两条狗子打一架,要是你的猎犬赢了,你立刻走人,放狗咬人的事儿不不追究了!

这些人来到玉成跟前,罗思道首先发声:“是你放狗咬我外甥?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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