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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她成了军营团宠

第五十章:太子下落不明

也因为这块莲花瓣,让发配地所有的年轻女子,险些遭受了一场平白的无妄之灾。

当然了,那是以后的事,暂且不提。

话说回来,谢七郎快马加鞭赶回军营时,已经是后半夜。看到天色太晚,他本想明早再去给谢商徽禀报一声,不想进了营地,发现主帐灯火还大亮着。

而这块莲花瓣的小玉坠,若他没记错的话,当时只刻了一半,他还拿起来瞅过一眼,就被那小子紧张兮兮地一把夺了回去。

他那时还说,那是要赠给重要之人的生辰礼。

只是没想到多年后再见到,那小子要送给重要之人的生辰礼,会挂在一个被发配的婢女脖子上。

谢商徽见他大半夜的才回来,有点不想搭理,但有些事还真只能他们兄弟亲自来,便抬手挥退其他人,示意他过来。

“大哥,是皇城那边又作妖了,还是戎狄人想死又想冒春打秋风?”

“都不是。”

不过对比起来,他倒希望是皇城那边又作妖,又或者是戎狄人异想天开想攻他雁洲城。

“都不是,那是什么?”难不成是老皇帝驾崩了?

那可是好事啊。

当然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是隔墙没耳,谢七郎也不敢在他大哥面前说出来。

谢商徽此刻没心情和他打哑谜,语气沉重,直接道:“太子失踪了。”

“什么?”太子失踪?

谢七郎惊了:“大哥,消息准确吗?”

谢商徽点头:“昨日莞马镇的暗桩投来急笺,太子与太子妃前来雁洲途中,一路遭到暗杀,如今太子妃身负重伤留在镇上休养,而太子……下落不明。”

太子是大邺多少人的希望,这点不用谢商徽说谢七郎也知道。而且太子是在临近雁洲地界时才失踪的,不难猜测那些幕后之人想干什么。

太子失踪还算好的,至少吉凶未定,一切都还有希望。但若太子有什么不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雁洲,就是他们谢家了。

“大哥,太子和太子妃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来雁洲?”如今这个紧要关头,他们不好好待在皇城里坐镇,瞎跑出来干什么?

给人当靶子吗?

“此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怕是皇城那边来的消息被人拦截了,是有人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子要来雁洲的消息。”

不然,他们也不可能等到太子夫妇遇险,闹出了动静才迟迟知晓。

“皇城,又是皇城那些人,他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啊!祖母她们都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已经有软肋捏在他们手中了,他们还想干什么?”

真要逼得他们谢家反了才肯罢休吗?!

“这不是你我早就预料到的事了么。皇城里的人,他们走的每一步,谋的都是权,都是利,并不是我们有所退让,他们就不会步步紧逼。”

虽他们是守疆武将,按理阻不到皇城那边任何人的路,可偏偏他们手里掌握住的权,却是人家想要的东西。

所以那些人啊,只要这日子稍微过得太平一些,就迫不及待的窝里斗了。

如果不是为了这一方百姓,为了祖辈留下的保家卫国的誓言,这些权,谁稀罕谁拿去。可是不能啊,哪怕不是为了他自己,这一方的兵权,谢商徽也必须紧紧攥在掌心里。

因为他深深知晓,他的身后,有太多无辜需要他来护了。

“现在太子失踪之事,知晓的人并不多,我们必须要赶在皇城那边的人借机发难前,尽快找到他。”

“大哥,让我去吧!”

想在他们找到太子之前,先杀掉太子的人,势必不会少,谢七郎知道这一趟的凶险,但他不会怕。

更没想,那小子用他那双只会提笔研墨的手,日以继夜雕刻出来的东西,竟是为了给那个叫颜皎月的姑娘。

只可惜,红颜薄命。

谢七郎也不再多言,再次叮嘱了句将那莲花瓣好生送回皇城后,便翻身上马,离开了发配地。

只是他不知道,他不过好心让人送去皇城‘归还’的莲花瓣,最后非但没有回到雕刻它的人手中,反而落到了一个有心之人的手里。

因为若真是个忠心的,自家主子那么贵重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挂在她脖子上?!

他也看在那壶酒的面上,见他病恹恹的也就没忍心下手,还好脾气地听他念经似的念了一下午的书,最后陪他吃了个晚饭才离开的。

他那个重要之人啊,怕是趁着开春之际,坟头草都冒出来了吧!

“这东西不属于你,该物归原主了。”谢七郎没去追究她是从何处得到的莲花瓣,冷声说完,转身将东西交给旁边的官员,并吩咐道:“随便找个名头,派人将这东西送到皇城尚书府去。记住了,务必稳妥些送到。”

那也是她离开发配地的唯一希望了。

毕竟尚书府那清风霁月的嫡公子亲手雕刻送出的东西,不说那玉的材质本就千金难求,就是他这个心粗的人也能明白其中含意,更能明白代表了什么。

而那收下之人,又岂会随随便便赠送个丫鬟。

旁人听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一直磕头的女子也不知是不是心虚,竟听懂了。她死死地将头埋在地上,浑身抖得像个筛子,而她旁边的几个女子不明所以,也跟着大气都不敢喘。

不说其他,光是‘尚书府’这三个字一出,拼了小命他们都得送到。

看着东西被抢走,地上的女子这时才回过神来,正好听到要送去尚书府,登时脸色吓得更白了,拼命的挣扎着磕头求道:“不能拿走,求求你们不能拿走,那是我家主子唯一留下的东西了。”

没多想,他拍了拍驮着他赶了一晚夜路的闪电,让它自己回马场,自己则直接进了主帐。

“大哥,你们怎么还不休息,是又出了何事吗?”他掀开帐帘走了进去,见里面围着不少人,似乎在商讨什么大事。

看到女子头都磕破了,若是换是别人,或许就已经同情了。可惜谢七郎并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人,冷漠的神情非但没有丝毫松动,反而冷笑道:“如此模样,倒真像个忠心的丫头了。”

像,可惜不是。

“是是是,下官一定送到。”一众官员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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