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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吃糖吗?

第62章 老娘问候你八辈祖宗

有趣......

他歪着头看了她半刻钟,忽然对身旁的荣亭摆了摆手。

荣亭上前紧握住她的双腕,将她带去旁边的一间暗房内。

她只觉得越来越冷,越向深处走去,寒气越是刺骨的冰冷。

光线稍微亮了些,连璇泺才发现墙壁两侧挂满了白色的尸骨,湿润粘稠,带着点丝丝腥味。

万花城内并无修仙之人,大都全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她不明白,水穷牢是从何而来,眼前的两个男人,明明不是普通人。

从牢内传出了两个男人的声音,寒忘舒急忙躲在不远处的一颗参天大树下,正好可以将他遮的严严实实的。

是那两个在客栈死咬住连璇泺不放的男人。

他们手上似乎拿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里面有铜钱的声音乒乒作响。

“这次可赚大了。”

“就是,这种活若是能多来几单,咱们可就发了!”

二人满脸满足的笑意,窃窃私语的离开。

寒忘舒见他们走远,跟了上去。

二人住处离得不远,有一点相同的是,他们均家徒四壁,一间简单的茅草屋,屋内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

他们都是独身一人,无妻无子,更无父无母。

寒忘舒在其中一个名为张大壮的屋前观望了一番,直到他睡下,屋内传来了似有若无的鼾声。

并未有何奇怪的地方。

当他转身准备先行离去时,迎面撞上了长安。

她怒火冲天,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样子。

“你干什么?”寒忘舒将她拦下,说起奇怪的,他倒是忘记了一个人。

“我要去找他们问清楚,是谁指示他们陷害连璇泺。”她看了一眼寒忘舒,推开他的手。

点了她的穴,长安停在原地,用全身唯一能转动的眼珠子,张大眼睛质问他。

“喂,你干什么?解开我!”

“你若答应不去闯祸,我便解开你。”

长安快要气炸,作为师尊,不应该是及时的救出徒弟吗?他怎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真是冷血!

“你有空在这里点我的穴,不如好好去盘问一番,说不定还可以将泺儿早些救出来!”

“你如何确定你去问,他们便能如实相告?”

寒忘舒绕到她面前,问道。

“哼。”

她冷哼一声。

“若是不说,我便将他们打到说为止!”

幼稚!

寒忘舒不禁在内心骂道。

“你若这样做了,便会更加坐实泺儿的罪名。”

长安不甘心的咬住下唇。

不这样做,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

自她来到万花城,那水穷牢便已存在,她不是不知道里面的凶险,也不是不了解里面那二人。

“你可知水穷牢内是何情景?任何修仙之人入内,便会失去所有法力,虽还能感觉到灵力,但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灵力也会一点点消散,里面,里面的守牢人,凶狠异常,进去的人无一不会被严刑拷打,火鞭鞭挞,水穷牢内遍布冤魂,哪里堪比人间地狱!泺儿,泺儿她一女子,如何能承受?!”说着,一行清泪落下。

寒忘舒面上虽无太大变化,但是他的双手已经浸满了汗水,握着青渊剑的手轻轻颤抖。

泺儿,等我,很快,我很快会将你救出来!

他看着已经灭灯,黑漆漆的茅草屋,眼中染上一层杀气。

一道火色的鞭子划过连璇泺的胸前,手臂,小腿,大腿上,衣衫被抽的满是破损,她洁白的皮肤外露,猩红的鞭痕格外刺眼。

浑身火辣辣的烧着疼,连璇泺紧紧咬住下唇,几乎渗出鲜血。

“你们......你们想屈打成招?”

“哎呀。”荣亭的手拂过鞭子,佯装委屈的说道:“这你可就误会我们了,我们呀,从不屈打成招,都是你们。”

他用手指着连璇泺,笑着说:“自己承认的,这点小手段,不过是辅助而已。”

嗓中一阵腥甜的滋味,她穿着粗气,艰难的说道:“老娘没有杀人.,.....等老娘出去,看老娘不弄死你!”

一般进行到这种程度,大部分人已经招了,无论是不是自己所为,只要招了,便不会再再受这种折磨。

这丫头,是个硬茬。

“不愧是修仙之人,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老娘',能不能有命活着出去!”

又是一道伴着火焰的鞭子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连璇泺的脸上。

她有些头晕目眩,已经分不清是被疼的,还是灵力流失的缘故。

脸上的疼痛直逼天灵盖,她眼睛已经花到看不清楚任何事物,但还是忍住疼痛,咬着牙说出了昏厥前的最后一句话。

“荣亭......,老娘问候你八辈祖宗!”

说罢,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

她方才说什么?

正在喝茶的男人手指突然一顿,屋内传来的一个女声让他嘴角抽了抽。

修仙的女人,都如此强悍吗?

走到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中央有一个圆形高台,台上摆放着一套红木桌椅,桌上放着一套琉璃酒盏,这一切都与这周围格格不入。

男人坐了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在水穷牢中将近百年,被送来这里的人全部因为忍受不了赤炎水,纷纷在到达牢内之前便认罪伏诛,有侥幸能逃过赤炎水的侵袭,也会在最后被逼供的折磨下选择认罪,或自裁。

第一次出现一个硬骨头,还是个女子。

“老实交代吧,何时杀人?如何杀人?”

水穷牢深处,一股难闻且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连璇泺皱眉,微微屏了屏呼吸。

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他挥手,束缚着连璇泺的发丝瞬间消失。

揉了揉手腕,连璇泺对上他的眼神。

“哦?”他眉毛一挑,连璇泺只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居然离他越来越近。

“我从未害人性命!”

直视着他的眼睛,连璇泺的声音坚韧有力。

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琉璃酒盏的边缘,说道:“你来到我的地盘,盘问我是谁。”

“我是被逼的,进入此处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水穷牢外,寒忘舒看着门上三个有些破败的大字,紧握了握手中的青渊剑。

忍住想要冲进去的冲动,他最是冷静的一个人,为何如今只要遇上有关连璇泺的事情他便会失去基本的思考能力?

勾起她的下巴,他说道:“可无论如何,你现在终归是进来了,在我的手掌心内。”

连璇泺将头偏过去,错开他的指尖。

“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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