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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叛变了

第54章 女战俘

“哼,牙尖嘴利。”常明策对子琪的明嘲暗讽似乎毫不在意,扔了颗葡萄在嘴里,继续说道,“追风认主,不可能一个月就被你驯服,你还是说实话的好。”

“良禽择木,更何况,追风原来也并非将军的坐骑,如今为何不能重新认主?”子琪面无表情道。

常明策顿时眯起眼睛,重新审视着眼前的人。子琪说的对,追风以前确实不是自己的坐骑,而是他从越人手里抢过来的。可是,眼前的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来来,爷等着呢。”常明策笑着勾勾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被踢飞的越兵怒吼一声猛冲上前,对准常明策的脸举起拳头。常明策后侧一步,轻巧地躲过去,电光火石之间,手肘顶在那越兵肋下,同时抬脚踹在那人腿弯处,动作一气呵成。那越兵来不及躲闪,一个趔趄跪在地上,常明策又一脚踩在对方背上,那人痛呼一声,彻底趴在了地上。

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越兵见势,爆喝一声挥拳而上,可不到三招,又被常明策踢飞,跌落回人群中。

“我越国儿女,但凡遇到楚军,都会毫不犹豫上阵杀敌。”子琪冷声道。

“李飞那老头子?”常明策猜测着。

见对面的人冷着一张脏兮兮的脸没说话,常明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和他什么关系?”

子琪紧抿起唇。李飞确实对子琪说过,他和常明策有些交情,两人还曾一起喝过酒,可是现在两国交战,即便是友,也会变成敌。她一时猜不透常明策问这话的意思。

“李飞竟然违反军纪让你上战场,难道他真的拖家带口地上战场了?他家的那只母老虎我倒是见过,可你呢,难道是他女儿?”

常明策问了一长串,但是子琪偏不说话。常明策顿时有些恼了,他瞪着眼,恶狠狠地道:“若在不回话,爷就让你永远用说不了话!”

子琪冷哼一声,这才说道:“我是李将军的义女。”

“哦~~~”常明策点点头,却突然轻笑一声,对着子琪挑了挑眉,“那你可知道,李飞还曾答应我,让我娶她的女儿做夫人?难道你等不及自己送上门来了?”

子琪一听,气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李飞这老头儿除了喝酒做媒,就不能聊些别的吗?竟然还在这里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是你们的事儿,和我无关。”子琪咬牙说道。

“是吗?”常明策吃完了盘中的葡萄,把手里的盘子砰一声扔在桌上,然后唰一声站起身。

子琪被吓了一跳,看着越来越近的常明策,心越发沉。

常明策站在子琪的跟前,紧盯着子琪的脸,犹豫片刻,便拿袖子开始擦子琪脸上的血污。

子琪的脸顿时被扯得生疼,她挣扎了几下,却被常明策拖拽着扔到了塌上。见他重新抬起袖子擦自己的脸,子琪慌忙摇头闪躲,可常明策捏住她的下巴,唾了口唾沫在袖子上,继续擦。

子琪一时目瞪口呆,被他恶心地想吐。可脸却被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

常明策面色凝重地使劲擦着。一会儿便看见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出现在眼前。

原来是长这个样子。

看着面前这张清秀的面容,常明策端详了半天,像是看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那双眸子曾让他魂牵梦绕,而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一下子让他陷入了回忆。

子琪被迫靠在塌上,看着常明策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心底愈发忐忑不安。默不作声的狗,都是会咬人的狗。她不知道常明策接下来要如何折磨自己。

而常明策盯着子琪默默看了一会儿,终于勾起嘴角,低声笑问道:“你到底是谁?”

“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的越国将士。”子琪红着眼,愤声道。

“是吗?可是,”常明策突然靠近子琪的耳际,轻佻地呼了口热气,“我可认得你,美人儿。你从将军府一路跟来,如今我们又见面了,我心中甚是欢喜,你呢,见了我,可喜欢?”

子琪一脸恼怒地的咬着唇。她微眯起眼睛,看着常明策近在咫尺的耳朵,突然一口咬了上去!

“啊!”

常明策冷不防被咬住耳朵,痛呼一声,抬手就砍在了子琪的后颈上。子琪脑子一沉,瞬间晕了过去。

“死丫头!”常明策捂着耳朵,感觉到掌心的黏腻,一张俊脸气得通红。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也不弄死你!”

常明策拍了拍子琪的脸,见对方没反应,冲着营帐喊了句,“桑河?”。

“爷!”桑河在账外早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只是不敢轻易进来看,怕常明策进喜好重口的,撞坏了将军的好事。他撩起帘子进了营帐,应诺道:“爷?”

“拿桶水来!”

桑河应诺,急忙吩咐侍卫准备木桶和热水。而常明策则从营帐里找出一根绳子,将子琪的手绑在了一起。

等桑河命人把木桶和热水搬进营帐里,常明策抱起子琪,一把将人扔进了浴桶里。

子琪瞬间清醒,她惊呼一声,挣扎着要站起身。而常明策站在浴桶前,捏着子琪的脖子一把将人按下去,浸在了水里,随后又猛然放开,待子琪艰难的呼吸一口,头又被常明策按了下去,如此来回数次,子琪倒在浴桶里只有喘息的份,哪里还有力气挣扎。

常明策松开子琪手上的绳子,摩挲着子琪的下巴,手上滑腻的触感,让他刚刚散去的邪火又涌了上来,,他的视线下滑,沿着子琪的脖颈看向她的胸部。

子琪察觉到常明策的视线,一双赤红的眼睛怒瞪着他。

常明策干咳一声,急忙转向别处,他随手将一块干净的布扔到子琪头上,“自己洗干净了,就出来吧,爷懒得伺候你。衣服在床上,穿好了出来。爷给你一刻钟时间。”说完伸了个懒腰,坐回塌上背对着子琪,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可嘴里竟哼起了不着调的淫词艳曲。

子琪缓过劲来,手紧紧的抠着浴桶边缘。视线扫过,看到了浴桶旁边架子上挂的衣服。可她却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沉入水中。

屏息,凝神,感受那临近死亡的痛楚。

仇人就在你眼前,这么近,近到可以将他一刀毙命。可她似乎无能为力。

不行,她不能放弃!即便是粉身碎骨,她也要报仇!

实在憋不住了,子琪才探出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而坐在塌上的常明策也终于松了口气。

一刻钟后,子琪身着一身宽松的白衣站在了营帐当中,头发微湿,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清明。常明策的心早已瘙痒难耐,刚刚听到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动作,心中大呼后悔,反正都是要脱的,干嘛给她衣服,失策!

待听到身后没了动静,常明策猛地转过身。看到子琪,瞬间两眼放光。没想扔进桶里前是个衣衫褴褛的女战俘,出来后却是个大美人。在灯火昏暗的营帐里,那人一双湿漉漉杏目放着异彩,面色被热气晕染的若初绽放的桃花,整个人如出水芙蓉般,婷婷立在那儿,勾引着自己。

常明策咽了咽口水,对着子琪勾了勾手指,轻声道:“过来。”

子琪冷冷看了常明策一眼,没用动。常明策却毫不在意,拿起塌上的被子,大步走到子琪身边,将人就那么一裹,抗在肩上扔到了塌上。

然后朝着营帐外喊道:“桑河,进来收拾!”

候在外面的桑河急忙吩咐人将浴桶搬了出去,又添了些火。最后吩咐守门的侍卫如非要事,不要打扰少将军休息。

常明策见一切收拾妥当,轻咳一声,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子琪搂在怀里,他摩挲着美人的脸,爱不释手。

“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遇上本将军这么怜香惜玉的,可是你的福气。”

子琪冷笑一声,说道:“是吗,将军家中有红桃姑娘,宣州有柳儿姑娘,如今又凌辱战俘,果真是多情啊。”

话音刚落,子琪被常明策瞬间反身压在塌上。

“知道的可真多,不枉费千里迢迢跟着爷来这里,莫不是美人儿早看上爷了?”常明策勾唇一笑,咬着子琪的耳朵,呼了口气热气。

子琪紧绷着身体,面色阴沉,心中更是一阵慌乱,可她依然硬声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还多,将军要不要听?”

常明策微眯着眼,暧昧的在子琪的脸上轻啄了一口,贴着子琪的鼻尖,低语道:“我说过了,打仗靠的不是嘴,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不想失了清白,可我常明策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

一张温热的唇印在了脸上,慢慢游移到了耳际。

子琪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常明策轻咬了下子琪的耳垂,接着道:“这么可口的美人,即使下了毒,我常明策也要尝一尝。”

子琪心底倍感绝望。常明策这活阎王果真禽兽不如。

“常明策,你可知道柳儿姑娘现在身在何处?”子琪强忍着冷声道。

常明策扯开子琪宽大的衣领,探手进去,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人不自觉的沉醉,常明策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两三个月没睡过女人了,今天一定要加倍补回来,更何况眼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刺客。

“柳儿姑娘左肩上有一块殷红的胎记,你弟弟常明德孩子还未出世,你的通房红桃……”

常明策一把扭过子琪的脖子,循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咬了过去,不想却蓦然吃痛,他一把推开子琪,唇上竟被生生撕咬下一块皮来。

常明策吃痛,抹了把嘴唇,一时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这个疯女人!”

“是你禽兽不如,”子琪毫不畏惧地回瞪过去,“不顾夫妻兄弟情义,满足一己私欲。今天若是我失了清白,柳儿姑娘性命难保,你弟弟常明德断子绝孙!”

“你!”常明策听了顿时暴跳如雷,自己还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威胁过。今天无非就是想泻一泻邪火,没想到碰见这么个棘手的。

“桑河,给我滚进来!”

守门的侍卫急忙跑到桑河的营帐里找人,不一会儿,桑河疾步走进来,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心里暗道不妙。

果然,常明策怒发冲冠的指着他的鼻子,“你给爷找的什么女人,到底能不能用!”

“少将军息怒,若是此女子不合心意,小的现在就去后营中找。”

“哼,”常明策看了眼子琪,“别人用过的,老子不稀罕!”

桑河犯难,不知道这女俘虏和常明策将军说了什么,让他如此忌惮。

“那将军要如何处置这女俘虏?”

“扔出去喂狗!”

桑河一愣,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而塌上的子琪也是脸色骤变,两眼死死盯着常明策。

几个打头的越兵对视一眼,一齐冲了上去,纵然是俘虏,也不能忍受如此被一个个羞辱。

大不了都是一死,又有何惧!

常明策自顾自地继续问道:“怎么会参军?越国可不允许女子进军营。还有,追风怎么会在你那儿?”

“将军怕是忘了,一个月前我越国收复宣州,将军落荒而逃,也丢了自己的坐骑。”子琪嘲讽道。

果然有趣的很。

常明策也没给人犹豫的机会,挑了一个个头最壮的越兵一脚踢过去,那越兵没防住骤然吃了一脚,瞬间倒在了身后一群人的身上。

耳边不断传来越兵痛苦地喊叫,子琪心里发紧,眼眶泛红,她僵硬地站在人群中,掌心被指尖掐出了血。这一队骑兵,有一半是李飞的部下,也是子琪初加入李飞的骑兵营时一起操练的同袍,因为他们大多知道子琪是女子。

可女子又如何呢?上战场是她自己的选择,不该让别人替自己流血。

此刻,她满脸血污,一头碎发零乱地散落在肩头,可那双眸子却泛着冰冷的血光:“将军不是要问话吗,走吧。”

“越军里竟真有女子上阵?倒是有趣。”常明策嘀咕了一句,薄唇勾起,率先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营帐,常明策半躺着坐在塌上,端着一盘葡萄,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问话:“打哪儿来的?”

子琪站得笔直,没有说话。

“住手!南越没有怕死的兵!”

清脆的女声响彻在牢房中,还要继续上前打斗的人逐渐停了手。子琪拨开人群,一步步走到了常明策面前。

能被允许上战场的女人,果然不可小觑,不过,光还牙尖嘴利是不够的,打仗还是男人的事儿。

他撕扯了一串葡萄放进嘴里,大口嚼着,一阵酸意让他不由皱起眉,他把葡萄皮吐在一旁的木盒里,继续问道:“是谁允许你上战场的?”

常明策经过刚刚那一番打斗,酒早就醒了,此刻看见子琪主动走出来,心里竟是不由自主地一颤。

他认得那双眸子,那双冰冷的带着仇恨的眸子,而她的主人竟然从将军府来到了太平州。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让子琪猛然清醒,只听咔嚓一声,似乎有人断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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