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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做大佬的替身白月光

第12章 沈家独大,只手遮天

窗外的风把窗帘吹动,树叶随风轻晃,那棵大树的叶子,已经凋零的差不多了。

“对了。”絮乔的笑容忽然不正经起来,“你谈恋爱了吗?”

她一愣,而后回答:“没有。”

那会儿许加耀在自己的房间做寒假作业,陈幸去隔壁串门。

客厅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絮乔先笑了。

许舒看她,好奇的问:“怎么了啊?”

絮乔看她,“没谈就没谈,你脸红些什么啊?”

许舒伸手去试探脸上的温度,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那姑娘哈哈大笑:“不是,许舒,你有情况啊?”

漫长的沉默,絮乔笑声也没了。

“谁啊?我认识吗?”

许舒眉头一皱,解释:“没情况。”她停顿半晌,继续说:“但是遇见了一个...好人。”

“什么玩意儿?”絮乔不明白。

许舒不肯继续说,这会儿脸是真的红了,像是被火烧。

“行了行了。”絮乔知道她为难,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只要你开窍就行,我还以为你...”

“我什么?”

“以为你一直忘不掉池昌。”

“他?”许舒笑了笑,“他现在过的很好,我过的也不差。再说了,那个时候懂什么呀,都是些玩笑话而已。”

“是是是,我们舒大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絮乔补充,“但你要是谈恋爱,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啊,我还要给你把把关,看那个人配不配的上你。”

说的认真,许舒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什么呢?”

“絮乔。”她垂下头去看地板某处的光影,“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互相喜欢啊,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

许舒又问:“那要是,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很大呢?”

“这个问题有点深奥。”她笑着道:“所以等我找到答案再告诉你。

两个人在客厅里聊了好半天,絮乔也要回去了。

许舒回房间一趟,把礼物送给她之后才把人送到大门口。

“明天过年,去不去傍江看烟花?”

许舒答应下来。

巷子里有小朋友的欢笑声,她目送絮乔走远,最后消失在拐角处。

那会儿的南照灯红酒绿,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

沈辞生坐在车里,他刚从陆垚的场子出来,喝的有点多,现在头疼的厉害。

“老板。”张航试探性的喊。

“什么事?”他闭着眼,把领带松开一点,往后靠着。

“老宅那边有消息过来,老太太让您明天回去吃晚饭。”

沈辞生睁开眼睛,笑意很淡:“难为她还记着我。”

车子没发动,他的指尖触碰到一抹冰凉,是那个打火机。

“噌”的一声,有微弱的光亮起,不过三秒又熄灭。

沈辞生用指腹摩挲那个刻的字,深色暗淡几分。

他忽然间记不起,这是宁意一声不响离开的第几年。

唯一还记着的,大概是今天这个日子。

“宁意...”沈辞生轻声呢喃,“生日快乐。”

张航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他跟着沈辞生的这些年也没听他提起过。

今天是第一次。

“上次许小姐还问起我,老板你抽不抽烟。”张航说。

“她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了?”

张航回忆,“好像是看见了这个打火机。”

沈辞生没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辞生今天没了往日的锋利,整个人显得更加有烟火气息,张航的话也变多了。

“现在外头有好多人都在传,您啊要步入红尘了。不过许小姐这个人是挺不错,脾气好又温柔...”

“开车。”后座的人突然出声,那声音太冷,让人不寒而栗。

张航没再说话,完全不知道自己是那句话说错了。

难不成是步入红尘?还是说,不能提到许小姐?想不明白。

沈辞生回了自己的公寓,自从上次和秦老太太吵过一次后他就再也没回去过。

他刚洗完澡,坐在书桌前伏案看文件。

这两天公司的事情多,医院那边传来的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看着窗外的霓虹灯,这个时候的沈辞生突然想逃避生活。

回过神之后,他扯着嘴角笑。

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来那姑娘在车上说的,意气风发。

好像是这个词儿。

沈辞生站起身走至窗前,外面的车辆川流不息。

沈围城病重,他被迫接手沈家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小子。

其实那个时候能有多少坏心思,只不过被人落井下石暗算,见过太多人面兽心的王八蛋,被逼无奈,成为自己当年最讨厌的那类人。

后来沈家在沈辞生手里日渐恢复以往的盛况,如今已经远远超越了沈围城掌握主权的时候。

圈里的人忌惮他的能力,也忌惮沈家的势力,只不没有阻止的办法。

眼下,还没人能动得了沈家。

在南照,沈家独大,只手遮天。

而沈辞生,好像从未有过意气风发的时候。

“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絮乔凑近一些去看她的脸,“你是不是最近水逆啊?”

“啊?”

左邻右舍都劝陈幸让她进去,这么小的丫头站在外面冻出个好歹可怎么得了。

许舒记得,那个时候陈幸说:“让她死在外面算了。”

她还是点头,情绪不怎么高涨,脸上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让人看的心疼。

过年的前一天,絮乔来了许家。

“啊什么?”絮乔走到许舒的身边坐下,“前两天你跟我打电话哭什么呢?”

“和我妈闹了点矛盾。”她拿了个橘子在手里剥。

“你也知道,陈阿姨就是那种脾气,她说的话你随便听听就行。”

絮乔和许舒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就好像那个时候,许舒因为晚回家一会儿,陈幸就把她关在门外一晚上。

那个时候是冬天,天寒地冻的。

在她眼里,许舒是个很能忍的人,哪怕是流血都不会掉眼泪。

所以那天晚上,许舒哭的像个孩子,真的是把她吓一跳。

“你这个表情,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

许舒点头。自己的妈,能不明白吗。

“那你们现在关系有缓和吗?”

“那还叫一点呢。”絮乔无奈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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