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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间狩猎

0205:美!美人鱼老头儿!

不太妙?

顺着冥九夜手指的方向,无忧看到宽广的冥河上游,有个奋力游动的身影,身上还带着……一杆枪?

这是什么装扮啊?她忍不住嘀咕道。

滔天的怒火使他短暂失去了冷静的判断,他只知道这世上他儿子唯一留下的念想也被摧毁殆尽。

顿时,从他周身释放出灵爵九阶的威压,冲着无忧喊道:妖女!我要你的命!

一刹,冥河水如巨雷般的海浪,咆哮着像一张深渊巨口朝着无忧席卷了过去。

美、美、美人鱼老头儿!无忧震惊之余恍然大悟,夫君,你早知道他今晚会出现在这里。

冥九夜点头说道:宝贝,你被鲛人族选定,如今身怀鲛皇珠,已是无妄海的海皇。有些责任,不能推,也推不掉。

鲛皇珠?夫君是说这珠子……她手摸着玉颈中点缀的银色鲛珠,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惨白仍旧对着自己微笑的老者。

蓝皇族海肆拜见……

等等!你现在需要手术。说完焦急的看向冥九夜,而后者则摇头道:手术救不了他,但你可以。

我?我不会啊!

她哪儿会救人,只懂杀戮,对上冥九夜那意味深长的笑,她才反

应过来。

夫君我该怎么做?

把你丹田的真气慢慢引向鲛皇珠。听言,无忧闭上眼,屏气凝神慢慢将真气引向颈间。

霎时间,一道蓝银光从她的颈间冲向天际,把殷红的冥河投影成梦幻的紫色,飞扬的墨发再次耀出圣蓝的光。

不多时,她掌间便凝出一片蓝色的鱼鳞,一甩手那鱼鳞便变幻出更多的鳞光洒向那重伤的老者,黑金长枪也瞬时握在了无忧的手中。

乌金的枪头寒光闪闪,枪杆笔直有韧性,看得无忧都不禁赞赏道:好一把夺命枪!

此时的老者已恢复生息,海蓝的长发垂浮在腰间,俊美依旧绝艳,波光粼粼的鱼尾已在出水那一刻,变身了腿。

他一身不溶于水的蓝色龙纱泛着金光,双膝跪在河面上背挺腰直,蓝皇族海肆拜见海皇!激动之余两滴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因着冥河的特殊,他的眼泪变成了红色的鲛珠。

这新奇的一幕,刚好被无忧捕捉到,在鲛珠快要落入水中时,顺手就被她抓进了手中。

别哭了别哭了,够一对儿耳环了。说完不顾海肆震惊的神情,她又跳起来欢快的跑到冥九夜身边,摊开手中的鲛珠给他看。

夫君!快看!是鲛人珠!红色的鲛珠!

她还是第一次见红色的鲛珠,别说她了,岸上的众人也都探着脑袋想看看那红色的鲛珠到底长什么样。

冥九夜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红珠后,伸手又揉了揉她的头说道:很漂亮,比我们在水下宫看到的还要漂亮,红色,也很配我们。冥婚也是囍,这一抹红来的正好,来的奇妙!

嗯嗯,我也这么觉得,回头让红玉娘子给我好好设计一下,对了,夫君,无妄海远吗?

既然被选,那就断没有落跑的可能,身为长平猎人时,她不会,身为酆都帝后,她更不会,如今被选为海皇,那她就更不允许自己不战而败。

不近,他一定是从无妄海逃到这里的。

他瞄了一眼海肆说道:若他,不停不休需得整整游一个月才能赶到这里,他还在被追杀,伤是新添的,出了冥河就不归酆都管了。冥河外是黑河,乌合之众的天下。

你是说……冥河外有这黑金枪的物种在逮捕他?

对,不然他不会在这里徘徊。

那他不出去不就行了吗?

肯定不行啊宝贝,冥河是河又是血水根本就适合鲛人生存,再说了,他生于海,定也想死在海里,还有,他的部族在等他回去报喜。

报喜?

海皇之喜,鲛人族分两种,他是蓝皇族,发蓝瞳金,还有一族就是那黑金枪的主人,乌金族,他们发乌金瞳,两族一向如同水火。但他们都臣服同一位主,那就是海皇。

那怎么办?无妄海不近啊……看他刚才那模样,估计那里战况异常惨烈,我们根本就来不及制止。无忧担忧的眉头都打成了结。

冥九夜上手抚平她的眉尖,轻笑了两声:傻丫头,我们有豹日豹月,只须三日就能到。清灵婉丝袋中灵气充沛稳定,豹日豹月也精进了不少。

听完他的话,无忧登时喜上眉梢大笑道:哈哈哈……那还等什么!夫君,我们走。

等一下,还不行,那些冤死的小鬼们是必须要进轮回的,可是他们的父母都还没有看一眼……要不安排他们彼此带回待一天,再由小猫灵送他们到生之彼岸,两全其美,怎么样?

听完冥九夜的意见,无忧开心的竖了一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就这样办!夫君,你想得也太周到了。

夸奖完自家夫君,无忧转身

就走到还跪在水面上的海肆身前,她神色肃清看着他的脸说道:一个时辰后,我们就出发前往无妄海。

是,海肆领命!

黑河,乌度,那老头儿活不过今晚,我那一枪直接***了他的心脏。

一位发如墨瀑的绝美鲛人低着头不做声,一霎,天光大亮,蓝银光在天际炸开,宛如夺目绚烂的烟火,映在金瞳中。

海皇诞生了!我们回去好好准备,快!随着乌度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鲛族一同欢呼着朝着无妄海的方向游去。

在同一时间,却又时间头尾不接的凤炎国,紧赶快追终于在深夜进入了京都。

早已是夜深人静的京城,偏偏只有崔家灯火通明,崔家宗祠内更是香火萦绕,熏得每个人身上都昏昏欲睡。

回来啦!回来啦!

随着管家崔木的高喊,宗祠内所有人都又精神焕发,挺直了腰杆。

四个时辰前,一道圣令把所有的崔家人都从被窝里给挖了出来,甚至是旁支也全都被叫进了崔府。

圣上丞坤亲手颁下皇令,大意只有一个意思,崔思湄德行有亏,收回她凤炎神女的称号。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从天边横飞而来,把崔栋从温柔乡中给炸醒,也就是说他崔家长女崔思湄,以后再与凤炎皇家无缘了。

难道这多年的心思白废了了吗?

大长老到!

崔文先一步现身,看到他们个个脸色阴沉,不禁发问。

我不在这一天,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他撩袍坐在自己的头椅上,双目半阖又端出平时那抹事不关崔家名声,就高高挂起的伪善面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

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浪高遮月,鬼市像被蒙上了一重又一重的红纱,阴森可怖。就在所有人都陷入恐慌的时候,冥九夜清冷的面容不起丝毫涟漪,只见他手指一动,冥河上就又聚起了一个更大的骇浪。

广袤无垠的河域上还冒出许多许多的小生灵,它们沸腾的拍打河面,好似在为这酆都的主呐喊助威!

听到岸边百姓的维护,无忧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夫君,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哦,我想说你那老友来了,情况不太妙。

棉棉……我的棉棉没有死,她真的没有死……棉棉啊……

当方同远远看到自己的孙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第一反应就是无忧不分青红皂白错杀了她。

惊天的骇浪呼啸着迎上去,一息,把汹涌的浪潮给吞噬的干干净净。

清风自来,冥河已恢复往日平静,方同一计不成又想再试,只是连试多次,他身上的神器也无法祭出,浑身修为仿佛是被封印般,怎么都使不出来。.

不能为孙女报仇雪恨,方同悲痛欲绝,几欲气血回转,妖女!你你你……

她当然没有死,是帝后娘娘救了她。

对啊!那兽灵异常凶恶,你错怪了我们娘娘……

风平浪静,众人又回到站台,你一言我一语,把惭愧的方同说的抬不起头来。

冥九夜忽而侧目静静看着她,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冥界,你夫君我才是真正的主宰,即是他来自天外天也不能坏了我酆都的规矩。

坏了规矩就该接受惩罚,若不是看在两宗之间还有情义牵扯,他很想知道天外天的半神魂灵,可不可以添补无忧匮乏的精魄。

只是待那身影临近,无忧脸色大变,一杆黒金长枪斜插在他的胸膛,贯穿整个胸口,一头枯蓝的长发浮在水面。

最让无忧震惊的当属他的跃水而起的尾巴,没错,就是尾巴,她心脏砰砰砰的狂跳,似要从喉间蹦出来。

方同!棉棉还活着!还活着!

当几经快要晕厥的方同,听到泉沧海的喊话,踉踉跄跄跑上前,搭手在她的手腕上,虽然很弱但他能感受到脉搏跳动的力度。

夫君,那老头儿在干嘛呢?无忧看到岸上方同在凝气结印,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出招,困惑不已的看向身边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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