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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懂异能

第第一目击者老亚求收藏求推荐票

随便找一个摊位打听了两句,老板就直接告诉了两人这个叫做“老亚”的渔民住在哪条渔船上。陆千与道了声谢刚要走,老板则拉住了他:“你过去找老亚不买点东西吗?我告诉你们,那老头可不是好沟通的,不送点礼估计门都不给你们开。”

陆千与苦笑不得,但是联想到在出粗车上,那位司机大哥也要他们买点米买点东西过去,看来是真的。

跟李寻欢对视一眼后,他掏出钱来买了几斤鱼干又买了几斤虾米,拎在手里后才觉得有底气了些两人沿着河岸快步走去,很快来到了刚才的老板告诉他们的老亚的那艘渔船。而在他的船旁边,就是那消失的一家三口的船只。此刻正有两名警察带着几个记者模样的人在船板上走着,不时还伸手指一指水面,有记者拿出小巧的相机在拍照,“咔嚓”声不断响起。

“那些负责打捞的人员,潜入到水下后,花了几十分钟都没能发现那消失了的一家三口的身影,直到快要放弃的时候,有个人在湖底的软泥上发现了一个脚印。”

“脚印很大,可能比我们正常人的脚印要大上一倍,而且脚趾的印迹特别长,几乎跟一根筷子一般。所以现在很多人都在传,五湖的水底下有一只水怪,现在跑出来吃人了。很多原本住在船上的渔民都暂时离开了,说是要等调查结果出来了再回去。”

“其实五湖有水怪,我从小就知道。”司机大哥慢悠悠地点了一根烟,回过头道:“记得很小的时候,经常会听到有人淹死在五湖里,有人说看见他们在水里伸手,却不停地往下沉;有人说岸上的人使劲地拽着他们的手,却一点用都没有,水底下好像有一股大力似的,阻止他们被人救出。”

“是老亚师傅吗?我们是过来采访的记者,想问您几个问题。方便吗?”陆千与放低声音道。李寻欢在旁边动手扯了扯渔网,似乎是想试下是否牢固,结果“刺啦”一声,直接破裂开来。

舱门慢慢打开了一条缝,老人的半张脸露了出来。虽然看不清全貌,但那股子不耐烦的感觉非常强烈。陆千与赶紧把手里的鱼干什么的举起来:“老亚师傅,让我们进去谈谈吧。”

老人在他买的那些东西上看了两眼,随后露出一个很快消散的笑容:“进来吧。”

走进船舱里以后陆千与顿时就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就在外面聊聊好了。船舱里面比甲板上还乱,东西到处堆放着,吃饭的碗筷似乎好几天都没洗了,就放在桌上,旁边一个烂苹果已经发黑,看上去非常糟糕。

老人直接坐在椅子上,从旁边抽出一条毯子盖在身上,语气平淡:“有什么想问的,说吧。”

“老亚师傅,您是第一个发现邻居一家三口人不见的目击者吗?”陆千与让自己的词汇听起来很专业:“在那之前,您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您的邻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声音?”叫做老亚的老人思索了一下道:“那没有,一晚上都很平静,我耳朵里只能听见湖水流动的声音。他们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那天晚上他们小儿子给我送了一些水果过来,然后就笑嘻嘻地回去了,没看出来有什么。”

“然后你一觉醒来,想过去打个招呼,就发现他们人都不见了,船板上只留下一只鞋?”

李寻欢加入两人的对话,视线在老人桌子上摆放着的药瓶上停留了一下:“安眠药...即使有什么声音,可能你也听不到吧。也许就是在你安睡的时候,你的邻居已经遇难了。”

老亚忽然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下,猛地掀开毯子,大步走向李寻欢,伸手揪起对方的衣领,吼道:“我跟你说了,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嗨,总之这次五湖出名了,这才几天啊,新闻就传遍了,各种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各种摄影机堵在五湖边上,只要从那里路过就得被逮着采访一通。市里的酒店一晚上都涨了好几百块,连小旅馆都住满了人。听说《走进科学》《焦点我谈》《快乐星期六》还都要过来做专访。别的不说,我这几天从车站机场拉的人,十个有七个都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啧啧,我们五湖抖起来了啊...”

“师傅,看路!”

陆千与揉了揉鼻子,他不太喜欢这种空气里的味道,咸味太重,好像自己掉进了盐袋子一样。

“走吧,去见见那个第一目击者。”李寻欢向着渔港走去,陆千与跟在他的身后。

河岸边似乎是一个挺大的渔港,三十多条渔船停靠在岸边,上面的人们来回走动,手里或提或拿着渔网以及水桶,看来冬日里的收获也不少。

“什么脚印?”李寻欢将身子向前探了探,仔细听着司机大哥的话。

陆千与看着他回过头来跟自己这边两个人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心里真是捏了一把汗,这大哥,开出租两眼都不看路的吗?

“没事,我对这条路熟得很,闭着眼睛都能看。”司机大哥呵呵笑了两声,不过还是扭过头去专心开车了。

这也算是一条线索,到那里可以跟第一发现人聊聊。

底下开设着许多摆放着各种丰富水产的摊位,鱼、虾、蟹、贝类、海带等应有尽有,干货摊位也不少,虾仁、虾皮、鱿鱼干、墨鱼干、螺肉干、银鱼干等等各种鱼干也摆放地整整齐齐,湖上吹来一股微风,吹拂在脸上都能感受到咸味。

“生意不错啊,你看马路上,车子都停满了。”李寻欢抬眼朝着沿岸的马路看去,只看一辆辆汽车停靠在路边。

“可能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吧。”陆千与看见有不少的车子上面都标着“某某电视台”的字样,想来是过来采访报道的。另外,在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警车,不过里面并没有坐人。

“没有呢。”一看香烟是华子,司机大哥见对方这么上路子,美美地将香烟放到耳朵上,侃侃而谈:“我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别想知道什么结果了。再说了,就算真的是水怪,也不可能报道出来啊。这个可不是能让平头老百姓们知道的事情。我看你们想写报道的话,可以去问问老亚,他是那失踪的一家三口的邻居,最早发现这件事的人就是他了。你们想采访他的话,可以买点米买点牛奶上门问问,他现在没搬家,就住在隔壁的小船上。到那里别忘了提一嘴是我介绍你们来的。”

“嗯,好,谢谢师傅啊。”陆千与笑道。

陆千与观察了一会,没有说话,沿着木板走上了老亚的渔船。跟其他停泊在河岸边的渔船不同,这艘船看上去破旧极了,帆布透着一股子洗不掉的腐朽味道,船板上满是污泥跟脚印,摆放在一边的地笼子以及渔网全都破破烂烂,不说拦鱼了,估计水流稍微快一点都能把渔网冲出个大洞。看来这位“老亚”是很久都没有进行捕鱼作业了。

敲了敲舱门,一个不耐烦的老人声音响起:“谁啊?”

这位司机不仅口才了得,驾驶技术也很娴熟,拐来拐去的,不一会就到了湖边。两人付了车费下车,站在围栏边看着不远处停泊在湖面上的船只。

一条条狭窄的木板连接着河岸和渔船,从水上的颠簸到陆地的平坦,这些木板架起来的是渔民们风雨不定的未来以及向往的美好的生活。

陆千与从后面甩过去一根烟:“师傅,现在调查结果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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