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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司命

第17章 白衣恍然梦醒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曰城,浑浑噩噩的走到了水上阁的河边,呆滞着眼神盯着河面的白金莲发愣。

“寒央。”

突然一个清晰入耳的声音在寒央的身后响起,她回神来,向身后看去,袭入眼眸的就是一袭白衣。

她泪眼恶恨恨的盯着他,咬紧牙一字一顿道:“我恨你——”

白衣和尚仍旧默默的诵着佛经,过了一会,他突然停了下来,眼眸无波无澜的望着寒央不语。

寒央终于脱离了那种被佛光鞭笞着灵魂的痛苦,她瘫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抬头盯着白衣和尚质问:“你不是要渡了我吗,怎么又不渡了!”

莲卿走近寒央,见她有些出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寒央……”

寒央被唤回神来,眼前的白影瞬间就清晰了,她看着眼前的莲卿,忍不住咧嘴笑了,笑的有些悲凉。她的魔症又犯了,凡是看着一袭白衣的人,她都会将其看成是他,就连最近常常做梦,都是他回来了,然而终是不见一个他回来找她。

暗自苦笑一下,看着莲卿,问她:“莲卿,你这是要去哪里?”

莲卿道:“聚酒楼前段时间卖出去的一批酒,还没有去收账,楼主叫我去把账收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当是散散步。”

寒央应承,又似想起了什么,看着水上阁的方向问:“莲卿,他们是在做什么?”

莲卿顺着寒央看去的方向看去,看着水上阁的那些忙碌的人:“还有一个月就是曰城的金莲节,大家都在忙着金莲节的事情。”

寒央顿时了然的点头:“哦……”

莲卿收回目光看向寒央,问:“寒央,这几日都不见你,你去哪里了?”

寒央笑看着四处,随口回道:“随处去走了走。”

莲卿看着心已经飞去别处的寒央,她看着她一身的血红衣,沉思了一会,问她:“还不知道寒央是哪里人呢?”

寒央回头看向莲卿,愣了一下,笑的明媚的看着她,指着自己道:“我吗?我是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你也可以说是我是遥远地方的人。”

莲卿皱眉不解的盯着寒央:“遥远地方的人?!”

寒央看着一脸懵的莲卿,勾起嘴角来笑道:“反正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也不需要知道。”

莲卿看了一眼寒央,移目去看着河面的白金莲,突然问寒央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你……会伤害你身边的人吗?”

寒央一头雾水的看着她:“什么意思?!”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呢。

莲卿将寒央的反应收在眼底,不回反道:“我们快些走吧,不然天黑了就收不回账了。”

寒央一个头两个大的抬头看了看天,只见还是蓝天白云,一点黑的迹象都没有,不禁纳闷,但还是跟上了莲卿。

午后,寒央跟着莲卿去把账收回来了就回了聚酒楼,一进聚酒楼就看见云逸闲情雅致的坐在收银柜前的一张桌子旁,手里还把玩着一杯酒。

此刻的聚酒楼里,还有三三两两的几个客人在吃菜喝酒。

寒央向云逸走去,打趣了他几句。

云逸见寒央和莲卿回来了,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笑道:“寒央,你就知道打趣我,这做酒楼楼主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楼主,这是前段时间卖的那批酒的账,已经尽数收回来了。”莲卿将手里收回来的账递给了云逸。

寒央笑着走到云逸旁边坐下,拿着腰间的血魂把玩着:“反正我就只看见你闲的很,一天天的什么事都不用干就可以拿到银子。”

云逸一边将莲卿递给自己的一袋银子放在柜台上,一边对寒央满是溺宠道:“若是你想当,我可以将聚酒楼的楼主给你当当过瘾如何。”

白衣和尚望了望寒央,道:“你心中执念太深。”

寒央失声笑了,笑的满心痛楚,接着,又盯着他问:“那你可知道,是何执念?”

一个……一如往常一样,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痴梦。

想着,她笑了,笑的心扉灼痛,笑的泪落簌簌,那个承诺过她会回来找她的司青,终究还是没有回来,连在梦里都失诺了。

大概两个时辰过去,她的脸色恢复正常,感觉自己好多了就收住法力,然后站起身来就往回跑去找那个白衣和尚。

寒央望着要致自己死地的白衣和尚,她望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庞,是她痴痴恋恋执着了三百年,放在心底深处,刻在骨子里的人。那样真实,却是近的很遥远,遥远到那些被她深藏的爱和无尽的思念在这一刻尽数化作了痛恨,无尽的恨,充斥着整个神经,击溃了理智和冷静。

白衣和尚定睛看着寒央,皱了皱眉,默了一会,准备开口,却看见一柄长剑袭向寒央,他立即诵佛经一道金光打去,挡下了那柄长剑。

寒央看着这一幕一惊,又回头往身后看去,一震:“道云!”

寒央看着一心要诛杀自己的道云,锐利着眼眸盯着他,气愤不已,这妖道真是可恶,总是缠着她不放。

一路上,她小心谨慎,避免碰见道云。

跑到那片树林里后,她四处寻找了一遍,没有找到那个白衣和尚时,不禁心伤了。又不甘心的一边呼喊着在树林里寻找,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寻找的孤助绝望。

连着好几天,她在树林里和庙山寨周边没有找到他时,她恍惚了,前几天遇见的那个长得很像司青的白衣和尚,是不是,只是她的一个梦。

白衣和尚不急不慢的双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后,才道:“她执念太深,不可直接诛杀。”

“本道看,你是和她一伙的吧!”道云很不悦,他在这庙山寨下蹲守了檀花妖十日之久,好不容易蹲守到,没想到这个和尚竟然救了她。

她望着那袭白衣,在眼眸里晃动的让她有些恍惚,恍恍惚惚之间,那袭白衣竟有些虚幻,忽远忽近,就连那个人也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叫她看不清那袭白衣究竟是谁。

她看了他们一眼,强忍着浑身的难受,迅速化作无数白色檀花瓣逃走。逃到树林里的某一处,确定他们都没有追来才停下。

她惨白着脸色,虚弱无力的扶着身旁的一棵树,顺着树身慢慢的坐在地上,倚靠在树身上缓了一会,才开始运功疗伤。

站在不远处的道云,手执长剑,皱眉不悦的盯着白衣和尚:“和尚,你为何要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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