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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今生

第三十六章:天笑 (三)

闹剧告一段落。

天笑回到家中后,是非的二婶才知道事情的原由。本来又想撒泼耍赖,但知道天笑的厉害。才默不作声。

自天笑带着放荡女人回家后,天笑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叔二叔和母亲。

她把放荡的女人藏在自己的屋子里。

三日后迎亲的队伍来到了梁家大院的门口。

范震无比喜悦地进到家中迎亲。

最终达成一致意见,将计就计,要好好治治这个品性恶略的浑帐东西。

至此、心胸狭隘的二婶再次地把天笑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明里不敢做什么,暗地里甚至玩起了阴毒的咒诅之招。

天笑经过此事后,也领悟了许多事理,不再为年龄着急出嫁,更克制了自己许多的情怀。在家除了读书断文,就是舞枪弄棒。闲下来的时光,就装扮出行玩耍。

天笑家中一个仆人的孩子叫雨儿,长得俊美可爱。

天笑没有另眼相看她,把她当做妹妹,雨儿就叫天笑姐姐。

天笑经常带着雨儿出门,穿梭在本地和邻近的城中玩耍。

一日城中玩耍够了,就跑到山中一清潭,素衣下水相互嬉戏。笑声刺激出百鸟争鸣。

时光飞逝,眼看时候不早,俩人就上来穿戴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听见坡下有急促的马蹄声。

只见一匹白马托着一个趴在马背上的人疾驰。

紧接着后面有声音传来:“抓活的,那家伙受伤了。快。”

天笑看看雨儿,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雨儿拉着天笑的手不松开,急忙道:“姐、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不要出乱子为好。”

天笑听了雨儿的话觉得没有错,毕竟自己是女儿身,就冲雨儿点点头。

两人来到拴马的地方,准备上马离去。

可就听见草丛中有微微地响动,这响动绝对不是小动物惊慌逃窜发出的。

天笑就和雨儿往草丛深处看,就见一人倒在草丛中痛苦的喘气。

天笑胆大,拨开草丛,仔细观看,就见躺卧的男人胸口上插着一支箭。

那男人看到天笑,喘息着微弱地说:“你、你、快走,不要自寻麻烦。”

天笑上前看看插在胸前的箭,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下。

“啊”受伤的男人痛苦地叫着。

天笑看看雨儿。

雨儿内在也生性善良似乎明白了天笑的意思。

俩人就将受伤的男人扶上马背。

天笑用衣服盖住了受伤男人的上半身,就坐在马背后面:“驾”马儿飞驰而去。

回到梁家大院天已经黑了下来。

雨儿探路,无人之时,天笑将受伤男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天笑嘱咐雨儿。

雨儿拼命点头。

天笑把母亲叫到房间。

母亲看看男人道:“必须把箭取出来。”

天晓的母亲治疗外伤的手段,还是姥爷传授的。家中各种伤药都很齐备。

一个时辰后,受伤男人的伤口处理完毕。但需要静养多日,箭伤虽然不深但位置很凶险。

天笑因此被困住了手脚,每日都要给受伤的男人喂药,喂饭,需要换药的时候,就不烦母亲动手。

第二天雨儿跑到天笑屋里,看着床上的男人,就对天笑说:“姐、这个人是朝廷通缉的罪犯。告示和画像满大街都是,私藏罪犯罪将同等。”

天笑听后跑到街上去看,果真,朝廷在捉拿通缉犯,还明确说罪犯被箭射中。画像里的罪犯,脸方眉浓,眼凹深邃,眼睛黑亮,鼻直口方。

天笑转身跑回家中。

站在受伤男人面前,仔细端详,奇美的俊朗,若不是虚弱气虚,那份刚毅十分罕见。

“谢谢你!”微弱的声音。

天笑就看见受伤男人睁开了眼睛,明澈的瞳仁,黑白分明,刺人的亮光,在天笑得眼前放射着。

天笑低下头,看着男人长长的身躯,问:“你为什么受伤?是谁要杀你?”

受伤的男人微微地咳嗽了一声,回答道:“让我走吧,我在这里只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不要问了。”

天笑抬起头,本想发火诈出一些事情来,可看见这受伤的男人,她实在开不了口。但、天笑再想想事情已经至此,就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未必可以躲过祸事。索性还不如知道真相更痛快些。

“我救了你,你若信不过我,现在我就可以把你交给官府。”天笑非常认真语气坚定。

受伤的男人看得出身边这假扮男人的女子没有戏言,微微抬起上身,说:“我是当今即将成为太子的大殿下的侍卫。

二殿下要在武当山上谋害大殿下。我得到确凿的消息返京禀报,不想被叛徒出卖,因此遭此追杀。”

“那大殿下在京城岂不也命在旦夕?”天笑急忙问。

“在京城,二殿下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就是我的消息可以让他阴谋彻底失败。他满世界得找我就是为此。”

天笑知道了受伤男人的身份和遭遇,十分同情和敬畏。

可外面风声紧迫,把他藏在家中并不牢靠。

天笑就想到了姥爷有一处练功之处。

这个地方只有大叔二叔知道,其余无人知晓。

此处在后院假山水帘后,有一暗门,扭动机关门就打开,进门两步,就有台阶可入地下闭关修炼处。

天笑趁夜色把木敬天安顿好。

由于木敬天的箭伤很重,一时不能赶往京城报信,即便可以,路途也凶多吉少。

“大殿下,温顺善良,心系天下,千万不能让二殿下阴谋得逞。二十几日后大殿下就要动身武当祭天。”木敬天感伤的独自言语着。

天笑被这么一个气盖山河的男人的忧伤打动,主动请缨,她对木敬天说:“倘若信得过我天笑,请把密信给我,我明早启程,日夜兼行,一定在大殿下动身前把消息送到。”

木敬天剑一样的目光看着天笑,眼下别无选择,他冲天笑笑笑,说:“小女子路途定要日行匆匆夜隐大客,多加提防,万倍小心。”

天笑非常郑重地点着头。

木敬天从头上取下发髻递给天笑,密信就在里面。

天笑临行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母亲。

天笑的母亲梁翠云知道无法阻拦女儿天笑。只好答应了天笑得委托。

第二天凌晨,天笑整装扮相准备出发,刚到门口就看见雨儿红装素裹的站在那里。

天笑本想视而不见牵马独行,但被雨儿挡住。

天笑只好摆手无语。

雨儿心领神会,也急忙牵马和天笑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路上,天笑快马加鞭。

雨儿从小也习武刻苦,马上功夫虽比不上天笑那样随心所欲,但也不可小视。她紧紧地跟在天笑得后面。

天笑心里清楚,从此处到京城快马加鞭也需要十五天左右,如果路途中有什么闪失任务一定失败。

第五日哺时,天笑和雨儿进入一村落小街,口干舌燥,浑身酸痛,只能下马歇息。

迎头就看见“杏村客栈”。

她和雨儿进到客栈,要了小菜两碟、牛肉一斤,外加一壶老酒,甩给肥胖的店小二几颗碎银,抓紧给马补给水草。

肥胖的店小二上下打量着眉清目秀地客观,问到:“请问客观前往何处,这般着急,风朴尘尘。”

雨儿杏目圆瞪,呵斥道:“休得无礼,只管拿钱办事就是。”

天笑急忙眼色雨儿,看着小二笑道:“家父病危,离此还有几百里,莫怪我娘子着急。”

肥胖的店小二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直线,抱拳而去。

店中食客稀稀落落。

天笑和雨儿抓紧吃喝。补给体力和心力。

时间不长,天笑和雨儿吃喝完毕,精神立增。

“小二、请把马牵来。”天笑叫着。

就看见外面一队人马飞驰而去。

没一会这队人马又掉头而回,在客栈门口停住。

见一头领下马进到店内,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仔细地打量着天笑。又朝里走去。片刻来到天笑桌前开口问:“请问前往何方?”

天笑坦然自若地回道:“回家探父。三百里之外的家乡洪江。”

“路上可见此人?”头领询问。

天笑和雨儿端详画像一刻,摇头,道:“未曾见过。”

头领又环顾四周,才转身出门上马摆手:“我们走。”

急促的马蹄声消失在灰尘的最深处。

肥胖的店小二将马牵到门口,冲着天笑说:“客观,马已经吃饱喝足了。”

天笑和雨儿往桌上放下银两起身出门。

天笑和雨儿快马加鞭,跑出约有几十里地的时候,两只马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速度都慢了下来。

天笑和雨儿怎么加鞭,马就是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没一会,两只马都停住了。

再一会两只马竟然向下卧去。

天笑和雨儿急忙跳下马。

就看见两只马鼻孔出血,横躺在路边急促的喘息。

天笑和雨儿知道马被人暗算,看着出力的马苟延残喘心里十分难过。

可、在这前不着屯后不着店的地方,实在束手无策。

天笑心中更是着急。

雨儿气愤非要回头去找店小二理论。被天笑阻止。

片刻之后俩人只好弃马向前飞奔而去。

雨儿毕竟没有天笑轻功高强,体力也差了许多。飞奔没有十里地,雨儿已经体力不支。气喘吁吁。

天笑实在无奈,看看天看看地,又看看面色苍白的雨儿,心想莫非上天要灭大殿下。

新娘披着盖头上了骄子。

天笑又装扮男身,随送亲的队伍到了范震的家中。

“他出门快十年了,估计已经死在外面了。”放荡女人急忙解释。

天笑大声地笑了起来,猛地上前抽了范震一棍子,威吓道:“你看到刚才的石板了吧,如果你敢丢弃这个女人,你就会成为石板。至于今后的事情,就只有你想办法解决了。”

天笑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一块石板,冲着范震用拳头砸了下去,只见几寸厚的石板断成两节。

天笑带着放荡的女人离开当县回到家中。

喜宴结束之前,天笑溜进了洞房。

“哐当”兴奋加醉酒的范震摇摇晃晃地推门进来。

放荡女人急忙披衣跑到天笑的身后。

范震害怕向床里面萎缩。

天笑又拉出躲在身后的放荡女人,对范震说:“请你看清楚,你今天娶进门的是这个女人,你早就该娶别人进门了。”

范震大声叫到:“不行、不行,她有夫君,有夫君。”

一阵狼吞虎咽之后,范震躺在了一边,嘴里还在说:“真美,真美。”

天笑从衣柜侧面出来,点燃了灯。

还让这女人出来诉说了自己和范震长期的关系。

大叔二叔听后肺都要气炸。

天笑用一根小棍子敲了一下正在回味的范震。

范震被敲醒急忙睁开眼,看到那天的男士。急忙用衣服遮住身子,颤巍巍微微地说:“你、你。”

“娘子、娘子、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了。”范震说完吹灭了灯就扑向了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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