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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姐历险记

第十八章 暴行

走到半路,吉米觉得大腿上湿漉漉黏糊糊的,用手一摸,啊,是血!“雪娜……”他喊了一声,登时瘫倒在地上,走不动了。

走在前面的雪娜听到喊声,回头看到吉米躺在草地上,返回来一看,原来中弹了,一个子弹打中了吉米的屁股!

来到越南以后,港大才女、豪门小姐李桂芝经历了一番和安然一样的心路历程,由最初的恐惧迷茫到怨天尤命,再到适应环境,心理逐步强大。

近一段时间,美军与北越军队之间的零星冲突越来越频繁,大战一触即发。每天早上,卡迪龙都会带着霍利菲斯在戈兰高地四周巡视一遍。

北面是格林的加强连防守,前方有一片开阔地带,密布着两道铁丝网。卡迪龙对格林说:“战斗打响后,这面应该是北越军队的主攻方向,压力会最大,把炮兵连也安置到这里吧。”

炮兵连有12门安装在履带装甲车上的M50轻型火炮,灵活轻便,火力强大,是卡迪龙的王牌和秘密武器。

仔细看,在桂芝身上还是能发现一些豪门小姐知识分子白领阶层的臭毛病,比如早上晚间必须洗漱一下,喜欢对着小镜子臭美;尽管牙膏奇缺,还要天天用盐刷牙;上厕所时也不像其他人一样背过身去随地解决,而是跑出十几米远藏在树林里,唯恐人家看到。

游击队里有个排长,又干又瘦,眼睛滴溜溜乱转一副色鬼样,名字也奇葩,牛熊,姓牛的狗熊,越南没有牛姓,他是个华人。桂芝来自香港,尽管穿着打扮和其他女兵一样,言谈举止中还是透出一股都市女性的时尚,这让牛熊垂涎不已。

牛排长总是在桂芝面前阴阳怪气地说些下流蹭话,甚至趁着没人时装作无意识的动手动脚,想占点便宜,他是游击队长丽萱的嫡系,桂芝碍于情面,一直忍他。在一次训练时,牛排长又热心地指导桂芝射击,并且手把手的讲解用瞄准镜观察目标的要领,手就有些不老实啦,有意无意在桂芝高高的胸前蹭。

实在忍无可忍,桂芝装作失手,一枪托捣在了牛熊裆上,周围参加训练的明白怎么回事,都哈哈大笑,牛熊躺在床上,“哎吆哎吆”叫唤了一个星期。

阿花因为救自己被南越军队俘虏了,是桂芝心理上的一道“梗”。晚上睡觉前,和安然说起了这件心事,“阿花是好姐妹,被俘虏了恐怕凶多吉少,现在的环境里每个人都会随时丢命,你也不用内疚,保护好自己,找机会离开!”安然说。

两个女人凑在一起,有时会说起龙江。她们不知道,在当年的飞鹅山劫持案中,龙江因为严重失职,被港岛纪律部门审查了很久,后来降职调往火烧岛监狱,成了一名狱警。

南面是美军一连防地,连长肖恩毕业于西点军校,是一名意志坚强、头脑冷静的职业军人,他在阵地上部署了纵横交叉的三层火力网,阵地的对面是一片泥泞的沼泽,北越军队要想从这面进攻,首先在没有掩护的沼泽地带就会付出重大代价。

西边是一面悬崖,下边乱石林立,植被茂密。东边绵延着一道年代久远的古城墙,这两边居高临下,工事坚固,易守难攻,由南越自卫团负责防守。

遭到了突然伏击,南越士兵们纷纷隐蔽,朝着树林里反击,四周枪声响成一片。戈兰高地上的铁丝门打开,一辆美军装甲车闪烁着耀眼的探照灯“轰隆隆”开出来增援。

“撤退!”安然发出指令,趴在草丛里的游击队员们拱着身,跟着他鱼贯进入树林深处,再打下去没有把握,营救行动失败了。

夜幕已经降临了,美军的探照灯不时照耀闪过,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们熟悉的“神经病诗人”吉米和“艳星”雪娜就在这个战斗小组里,他俩靠在一起,戴着斗笠,抱着冲锋枪,趴在草丛里。

清晨,阳光明媚,气候凉爽。

昨天晚上,南越自卫团的侦察小组抓回来一个北越女兵。卡迪龙巡视到西边阵地时,那个女兵被铁链捆在悬崖边的一棵大树上,外衣被扒光,内衣遮不住私处,脸上身上凝结着泥浆和污血,一个南越士兵正在用卡宾枪托狠狠地敲击女兵的手指。

“为什么这样对她?她不是你的同胞吗?!”卡迪龙走过去,气愤的制止南越士兵的暴行。

被俘虏的是丽萱游击队的女侦察兵阿花。昨天傍晚,阿花和李桂芝在营房外边的山涧里洗脸,一队南越侦察兵突然出现,阿花快速闪到丛林里,桂芝动作慢了,被人塞着嘴巴捆住双手,扛在肩上就走,南越士兵要抓活口搜集情报。

战斗小组相当于一个班的组织构架,雪娜适应力强,很快就融入了游击队生活,已经提拔为班长啦,吉米还是笨手笨脚,现在他成了雪娜的下属战士。

时间不久,前面路上,出现了十几个人影,阿花拖拉着一条伤腿,被推搡着走在前面,后头跟着的南越士兵叼着烟卷,嘻嘻哈哈开着粗鲁的玩笑。

人影越来越近,安然有些犹豫,天太黑了,树林里光线暗淡,怕误伤了阿花。眼看就要走出射击范围了,战斗终于打响了。“啪……”安然瞄准开了一枪,随着清脆的枪声,一个南越士兵应声倒地。

“把她送到医务室。”卡迪龙命令,霍利菲斯找来一副担架,指挥着把受伤的女兵从树上解下来,送去营地医务室。

“这些越南人没有人性,不值得为他们卖命。”走远了,卡迪龙依然怒气不消。

在这战火纷飞的热带丛林里,到处布满地雷、陷阱,蛇虫瘟疫横行,以前有洁癖?早抛到北冰洋啦!在港大学习时,每次上完厕所总要打上洗手液狂搓,还要让自来水不停地冲刷双手才会安心,在这里别说洗手,能喝上口干净点的水都难。

以前的大泼浪披肩发黏在一起像鸟窝,又热又麻烦,已经剪成了安然那样的齐耳短发,这是女游击队员标配,风一吹,清爽。

回营地报告已来不及了,阿花一路跟踪,在小溪边找到机会,一枪打伤了看押李桂芝的士兵,拉着她迅速向树林里跑,结果李桂芝逃脱了,阿花却被子弹打中了大腿,当了俘虏。

李桂芝一路跌跌撞撞跑回到队部后,向安然汇报了阿花被俘虏的经过。安然立即召集战斗小组追赶,他们熟悉地形,很快绕道超过南越士兵,在戈兰高地南面的树林里,大家各自找好隐蔽点,分散埋伏。

“她是异化的北越人。”几个南越士兵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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