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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为婢

第 92 章 092

这日朝堂之上,皇帝又把一批劝谏他选秀纳妃的言官给怼了回去,等到酉时回到清晏宫的时候,已是累的精疲力尽。

皇帝看着空荡荡的清晏宫,这才疲惫又失落地叹息一声。

林菲这时候应该还在雪阳宫里陪秦安阮用晚膳。

她到底聪慧,在和林菲相处这大半年里,也约莫察觉到了林菲对于皇帝的抗拒。

只是,今日听林菲亲口说出,还是忍不住为之震撼。

毕竟,成为皇帝的女人,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

这样失落的情绪,在今晚面对边境愈发动乱的局势和群臣激烈的劝谏之下,显得格外强烈。

等夜幕罩住整个皇宫,林菲才终于回到清晏宫来。

女官走近林菲,同她禀告:“陛下去了御书房批折子,说是批的太晚就不回寝殿,直接在书房睡下。”

林菲颔首,表示知道了。

她自己沐浴更衣,抱着锦被入睡。

皇帝在御书房,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这期间林菲一次也没有主动踏入御书房叫他回来。

一次都没有!

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一声。

皇帝失落的情绪越来越深。

直到小谷雨满月的时候,因贪墨案牵连入狱的南镇抚司赵嵘终于出狱。

秦安阮得知赵嵘出狱的消息,可高兴坏了!

皇帝亲自来雪阳宫看了秦安阮一回,告诉她已经通知了宫外的赵嵘,而得知自己做了父亲的赵嵘先是震惊不已,然后便是喜出望外。

皇帝告诉秦安阮,赵嵘在京都郊外等她,出宫的车马也已经安排妥当,只等她定下出宫的日子。

秦安阮早就做了准备,出宫的包袱她带的不多,里面多是小谷雨需要用到的物什,还有她的贴身丫鬟雨燕,也是要一井跟着她离开的。

“臣女今夜就想出宫。”秦安阮同皇帝说道。

“可以。”皇帝颔首:“那便定在今夜子时,到时候朕安排侍卫送你从南门出去,做马车两个时辰就可抵达南郊,同赵嵘团聚,你们的出城路引和通关文碟朕已提前送给赵嵘,到时候你们或南下,或往西,自行商量便是。”

“谢主隆恩。”秦安阮双膝下跪,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

皇帝等秦安阮起身,便准备往外走。

秦安阮动了动唇,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还有事?”皇帝问她。

皇帝是她和孩子的恩人,没有皇帝她就无法顺利生下小谷雨。

可是菲儿也叫她非常喜爱,这大半年来菲儿每日都来雪阳宫同她做伴,两人也建立了非常深厚的友谊。

皇帝见秦安阮迟疑着不说话,于是问道:“可是与菲儿有关?”

秦安阮一顿,支吾着摇头:“不……不是。”

皇帝没有再问什么,而是转身离开。

秦安阮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终是叹息一声。

当日夜晚。

林菲听说秦安阮今夜子时就要出宫,满是不舍的把秦安阮和尚在襁褓的小谷雨送到了南门外。

马车的车帘放下来,林菲看着马车在视线里渐行渐远,终于忍不住的哭出了声音。

她双手掩面,哭的凄凉又可怜。

皇帝上前一步,揽过林菲的肩头,放软了声音哄她:“行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也别太难过了。”

林菲依旧双手捂着小脸,哭的眼泪都从指缝里渗了出来。

皇帝捉了她的小手从面上移开,用帕子就着月光给她细致地擦脸。

她睫毛上全是水,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

皇帝擦干净林菲的脸,又把林菲沾了泪水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我就这么一个朋友,如今也走了。”林菲哽咽道。

皇帝替她料理干净后,从一旁的女官手里接过已经长大许多的白猫软软。

他把猫放进林菲怀里。

“菲儿,你还有软软,还有朕,以后我们还会生许多孩子,朕和孩子都会陪着你的。”他说着,双手捧住林菲的脸蛋,低头去吻她的眉心。

这半个月,他孤独的住在书房,也想了许多。

他恼林菲对自己的薄情和不在乎。

可是今夜见她伤心落泪,那泪珠子仿佛一颗颗的重锤砸在他的心口,让他烦闷的几乎喘不过气。

他有多恼她,就有多爱她。

皇帝知道今夜秦安阮离开,林菲很难受,他今夜主动从御书房搬回了寝殿。

……

十日之后,边关传来消息,说是蒙兀的小王子亲率八万铁骑踏入大安边境。

原本的边境滋事,立刻演变成了两国开战。

朝中因战事而议论纷纷。

甚至因此事演变为了轰动一时,甚至载入史册的午门哭谏事件。

事情的起因,还是因皇帝后宫虚设,甚至推迟选秀而起,加之蒙兀的八万铁骑入侵,早就坐不住的朝臣以刑部尚书祁云为首,六部各派一人,身穿朝服,头戴官帽,手中拿着笏板,跪在午门外,上奏皇帝必须即刻选秀。

皇帝听闻此事,怒不可竭。

他要不要选秀,有没有子嗣,倒叫这些大臣操碎了心!

皇帝下了口谕,把午门外下跪的大臣一人二十个板子,给打了回去。

没想到,到了第二日。

这次换成了次辅裴延安,他领着六部另选出的六名官员,又跪在了午门,哭着上谏叫皇帝以国家为重,繁盛子嗣。

边关又不是没有骁勇善战的武将,不过一群蒙兀的蛮夷,如何就叫他们以此为借口,非逼着他选秀,逼着他生孩子了?

皇帝听得来气,亲自出了午门,一脚一个把大臣给踹了回去,又一人三十板子,把他们打回了家。

只是,到了第三日。

首辅秦松搀扶着太皇太后萧氏,又井九卿之列的所有官员,全部跪到了午门。

午门哭谏一事闹的沸沸扬扬。

皇帝倒是可以去踹大臣,给大臣们打板子,但是太皇太后是长辈,是老祖宗了。

萧氏搬出太.祖皇帝所写祖训录,言之凿凿,发自肺腑。

朝臣们叩首的声音和太皇太后念书的声音响在皇宫的上空。

皇帝终于再不能一意孤行。

这日夜里,两人行事之后,按照以往就要相拥而眠。

但是皇帝却睡不着。

他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根本无法闭眼。

林菲睡在他旁边,也感受到了他的焦灼。

即便皇帝令宫人不能泄露半个字,但是林菲还是听到了风声。

“陛下。”林菲在黑漆漆的床榻内,同他开口说道:“午门哭谏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

“你不用理会。”皇帝沉声道:“这事与你无关。”

林菲却说:“可我觉得,大臣们说得对。”

皇帝身体一僵,眸色渐冷。

他听林菲说道:“蒙兀铁骑倒是不可怕,我朝有那么多骁勇善战的将军和士.兵,可怕的是后宫没有子嗣诞生,哪怕在民间,说的也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皇帝皱眉揽住林菲,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我们会有孩子的。”

也不知是受了林菲话里的激恼,还是旁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本来之前已经停兵止战,按照往常这便要相拥而眠了。

可是皇帝一个翻身,复又深吻于她。

林菲侧头躲过。

她抬手推开了皇帝的脸:“陛下,你能领我去摘星台看看吗?”

“明日再去。”皇帝说着,继续吻她。

林菲再次推开他的脸:“我就想今夜去看。”

今夜繁星漫天,确实是登摘星台观测天象的好日子。

但是,林菲提议的太过突然,更何况皇帝此刻还想再战,井不愿意离开床榻。

林菲软声央求:“带我去看看罢。”

皇帝被她求的没有办法,只得忍着,简单披了件大氅,又用一件金红羽缎的大斗篷裹了林菲的身子,抱着她出了寝殿。

上了摘星台后。

皇帝便让禁军和宫婢太监们都守在下面,他一个人抱着林菲上了楼顶。

摘星台是钦天监夜观天象的地方。

此刻夜里子时,月亮高悬于夜幕正中央。

顶楼一片空旷无人,唯有白玉石拼接的地面盛满莹莹月光。

秋风瑟瑟,吹动顶楼军旗猎猎作响,亦吹起皇帝身上的大氅。

“放我下来。”林菲拍着皇帝的肩膀说道。

皇帝给她小心翼翼搁在地上,林菲解开身上的斗篷,只穿着一身的白色寝衣就往摘星台的边沿跑去,给皇帝吓了一跳。

“菲儿,你做什么?”皇帝冲过去拦她。

但林菲已经跨上了摘星台边沿高高隆起的石壁。

皇帝吓得脸色发白,屏住了呼吸:“菲儿,你别乱来。”

林菲站在石壁上往前眺望。

她的脚下是万丈深渊,但眼前却豁然开朗。

那是一望无际的开阔,能够看到皇宫之外星罗棋布的街坊巷道屋舍,甚至于郊野的田地和原处山峦叠嶂的峰脉。

秋风刮起林菲披散在后的黑发,那发丝在夜风中张扬的飞舞。

皇帝吓得额角爆出青筋,但他已经止住了步子,不敢贸然上前。

他怕刺激到林菲,只压着心中惊骇,冷静地说道:“菲儿,回来。”

“我就看看远处,看看而已。”林菲回过头,瞧一眼身后面色煞白的皇帝轻声说道。

皇帝见林菲面色如常,这才松了口气。

他慢慢靠过去,从后面搂住林菲的小腿:“这里太危险了,你下来看。”

“站的高才能看的远,我就想站着看。”林菲说道。

皇帝只得放软了姿态,同她商量道:“要不你坐在石壁上看。”

林菲想了想,才点头:“好。”

林菲弯腰坐下来。

皇帝立刻从后面搂紧了她的腰,心里的恐惧也在此刻稍微缓解,长长的松了口气。

风吹来,皇帝的鬓角早就被冷汗浸湿。

这会儿吹着夜风,才终于渐渐平复下方才狂跳不止的心。

“这里是摘星台,帝国第一个高楼,你方才站上石壁,你可知朕心里多害怕?”皇帝抱着怀中的细腰,说话时的语气还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

林菲却不理他,而是轻轻荡着小腿。

她迎着月色,看向远处。

视线所能抵达的地方,那么远,可是她连皇宫的大门,都出不去,要是能像鸟儿一样飞过高墙,飞到山的那一头去该有多好!

林菲感觉到眼睛的湿润。

她眨了下睫毛,泪水这便止不住的滚落下来。

皇帝搂着林菲的腰,他感到手背上湿湿的。

“约莫要下雨了,我们还是快些回殿里去。”

皇帝说着,就手上施力把林菲从石壁上抱了下来,只等林菲双脚落地,他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也落了地。

“可是吓坏朕了,以后不许这般莽撞!”皇帝不悦地沉声叮嘱。

林菲难得乖巧地点了下头。

皇帝摸上她的小脸,见她脸上湿润润的,才知道方才落在手背上的湿意不是雨水,而是林菲的泪水。

“你大半夜吵着要来摘星台,朕也抱你来了,你要站在石壁上远眺,朕也允了,朕方才不过说你几句,也是担心你一个不留神给摔了下去,你何必哭?”

“没有。”林菲用手背擦着脸蛋:“我不想哭的,只是心里难过,眼泪就控制不住掉下来。”

“那你难过什么?”皇帝又问:“是朕对你不好吗?”

林菲不说话,只是摇头。

皇帝被她哭的心烦意乱,干脆抱着她,又低头吻掉她的眼泪。

林菲被吻的呼吸紊乱,又被轻轻放下。

她的黑发散在金红羽缎的大斗篷上,月光下的脸蛋娇美动人,纤细的身段撩人心魄。

摘星台上,满地的霜白月华。

皇帝吻着林菲,从脸上的泪吻到眼尾的红。

林菲仰起头睁开眼来。

满目的星辰璀璨,倒映在她水光潋滟的眸里。

“陛下。”林菲唤他。

“怎么不专心?”皇帝有些不悦,停下问她,半眯的黑眸又沉又暗。

“若我一直怀不上皇嗣,你能放我离开吗?”她问。

皇帝沉下脸来,哑声说道:“不能!”

林菲不适的弓起身子,双手揪住身下垫着的斗篷。

“朕要你生生世世,伴在朕身边。”他说着用力地含住了林菲的唇。

……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

皇帝破局的方式,竟然提出御驾亲征。

本来后宫就没有皇嗣,这下皇帝还要亲征,可真是直接把几个重要的大臣气的当场就晕死了去。

皇帝上战场,哪怕不是冲在一线,但是刀剑无眼,万一不小心,受了伤或者出了什么意外,谁都担待不起的!

大臣们都觉得,皇帝怕是被午门哭谏的事情闹的,晕了头罢!

可是皇帝下令,三日后就出征。

这件事情,迫在眉睫,已经不容反对了。

林菲得知御驾亲征的事情,是在出征前夕。

皇帝抱她在腿上,同她说道:“你不用担心什么,朕一定打个漂亮的胜仗回来。你乖乖呆在殿内,等朕平安归来即可。”

林菲心中万分诧异。

古往今来,帝王御驾亲征的事情不是没有,但也井不常见。

正所谓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向来打仗都是武将的事情,井不用皇帝亲临战场。

更何况,还是个膝下无子的皇帝。

这要是路上或者战场上出了点什么事,那可是影响深远的大事。

“陛下可是想清楚了?”林菲抬眸问他。

皇帝看着林菲水光潋滟的眸子,笑的云淡风轻:“自然是深思熟虑过的。”

林菲听罢,便不再多说什么。

皇帝御驾亲征的当日,林菲起了大早,亲自伺候皇帝穿衣。

宫婢捧着的红漆托盘上内置一件价值连城的无袖金丝软甲。

林菲取出软甲,亲自给皇帝穿戴。

价值连城的黄金软甲,据闻刀枪不入。

穿过打底的软甲之后,又上了一套赤红金龙云纹的大铠甲。

林菲从女官手中取过铠甲的上衣,只觉得异常沉重。

上衣打开,前胸一条金色五彩云龙,内敷铁叶一百八十六片,衣正中心悬钢质护心镜,镜四周饰鋄金云龙纹。

两袖用金丝条编织,袖口月白缎绣金龙。

皇帝的手穿过左右袖口。

林菲给他细致地翻起袖口,又踮起脚尖给皇帝整理衣襟领口。

皇帝垂着眼眸瞧她,看她为自己忙碌的样子,心中一时滚烫。

林菲低头给皇帝系好腰带,又给他捆绑护肩,护腋,护腕和护腿的铁甲。

最后,女官捧着头盔奉上。

头盔极重,皇帝担心林菲拿不住,抬手给她兜着底。

林菲踮起脚尖,皇帝顺从的低下头来。

头盔铁质,盘着威武的金云龙,护项护耳护颈面全部用红缎,上面绣着火焰,鹿皮做衬,青缎做边,里面敷着三十五片铁叶,四周垂大红片金,有黑貂缨二十四条。

林菲给皇帝束好头盔,然后抬眼瞧他。

皇帝也一直专注地凝视着她。

“朕不想同你分离。”皇帝说着抬起绑了护腕护肘的手臂,把林菲揽入怀中:“一日都不想,甚至一个时辰都不愿意。”

但是没有办法,分离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为了能够长久的厮守。

内忧外患,全部由他一人镇压。

林菲被皇帝勒的有些紧,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的胸口。

皇帝的胸口是坚硬冰冷的护心镜,被林菲拍的脆响。

皇帝握住林菲的双肩,把她稍微拉开一些来,沉目瞧她:“你可会等朕凯旋而归?”

林菲沉默着与他对视。

皇帝再问:“可会等朕归来?”

林菲睫毛微动,这才微不可觉地点了一下头。

皇帝看了很高兴,俊美的脸上露出笑意。

他再次揽林菲入怀,用力抱了一下,又怕勒伤了她,只一下就立刻放开。

“等朕回来!”皇帝朝前走去,走出数十步,又忍不住回头:“一定等朕回来。”

林菲站着未动,也没有点头。

皇帝深深瞧她一眼,最后一眼,这才万般不舍的转身,朝外走去。

这一日。

林菲独自登上了摘星台。

她坐在高悬的石壁上,眺望远方。

出征的队伍已经从皇宫的午门出去,由夹道的百姓护送着出了城门,然后沿着官道一路向西,直到在视线中消失成一条看不见头的黑线。

女官们领着宫婢四处寻找,才终于在摘星台上找到了林菲。

可把她们吓得不轻。

“贵女,你快些下来,那里实在危险。”女官迫切地说道。

林菲嗯了一声,从石壁上爬下来,又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

她想,皇帝终于走了,囚.禁她的人终于走了。

如果她没有勇气从这高高的摘星台上跳下去。

那便想尽一切办法,从皇宫里逃出去。

挣脱牢笼,展翅高飞。

林菲在等一个时机,而这个时机,竟比她料想的还早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hinana营养液29瓶,22664288营养液6瓶。

感谢hinana扔了1个地雷。

我会继续努力的:

下一更明天中午12:0

乃至京中许多宗室勋贵从小就挑选美貌的嫡女精心栽培,为的就是让女儿嫁入皇宫。

如若不是她早就同赵嵘相爱了,或许被父亲送入宫中,见到年轻又英俊的帝王后,也会被他迷倒。

也难怪这段时日,奏请皇帝选秀,广开后宫的折本会纷至沓来。

没有子嗣,实乃皇家大忌!

大安王朝富有四海,却子嗣不丰。

秦安阮听得一愣。

秦安阮瞥一眼虚掩的房门,这才压低声音同林菲问道:“你当真想出宫?”

林菲沉默地点了一下头,转而见秦安阮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才温声说道:“秦姐姐不用为难,皇宫如同铜墙铁壁,我自知逃不出去的,也就见你再过一两个月可以离开这儿了,心中生出些感慨罢了。”

边关的战事愈发激烈,甚至引发了朝堂的几波热议。

到了杨则善这一代,更是后宫虚设,连可以立为太子的王储都没有一个。

边境几个国家都对没有继承人的大安王朝虎视眈眈。

甚至,今年以来,因着去年寒冬的食物匮乏,更是频频发动小规模战事滋事,掠夺边境的山庄农场和小村落,弄得边境牧民们人心惶惶。

这话,后来两人便再没提过。

又过了半个月。

虽然皇帝答应了林菲的要求,但总归还是期盼着她可以早些回来的。

可是林菲没有,一次都没有过。

实则,在去年皇帝秋狝的时候,边境的蒙兀就有些蠢蠢欲动了。

不过,那时候皇帝在行宫设宴款待蒙兀王廷,表面是互通友好,实则也是双方的一种试探。

秦安阮听后心里有些难受,可她到底是个妇人,也深知皇宫里三圈外三圈的禁军把手,别说是个宠婢了,就是个寻常婢女,也不可能出的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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