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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王府画江湖

第9章 到底在干什么啊

“好!”

疏窗指着少女的鼻子,“反正我也只是个外人,若不是恩公当年收留,我早就死了,既然你赶我走,我也没资格留下。”

疏窗擦了擦眼泪,“不过我告诉你,你姓陶,不是姓齐,你这么为王爷拼命,对得起为你赴死的陶家人吗?”

“疏窗姐,我不是在开玩笑!”少女试图劝说疏窗姐,“王爷现在真的很危险!”

少女再次握住疏窗的手,“王爷被关进皇宫大牢不知生死,我们必须找到幕后黑手,还王爷清白。”

“你要让陶家密队和朝廷对抗,去还一个非亲非故的陌生王爷的清白?你就这么不把陶家密队兄弟们的生死当回吗?”

“疏窗姐怕你在王府受欺负,天天派人去王府打听,我们都知道王府不是什么安详之地,你自小与恩公走南闯北,你也知道王府不比江湖好到哪里去。

你现在又要为王爷出头,万一你有三长两短,我们怎么跟恩公交代啊,疏窗姐也是为了你好。”

少女后悔了,不禁的恨自己,一次次因为王爷失去理智,变得疯疯癫癫的。

这次竟然还和疏窗姐……该死。

少女恨不得抽自己巴掌!

“我……”少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少女上前拉着疏窗的衣袖,不敢抬头,“疏窗姐,对不起,我……我一时情急说了伤你的话。疏窗姐……”

疏窗什么也没说,朝着门外走去。

“疏窗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走!”

少女嘴巴打颤,她害怕了,害怕这个从小护着自己的姐姐真的走了。

“走什么啊!”疏窗甩开少女的手。

“我去看看山茶有没有做你最爱的鲫鱼汤。”

听到这儿,少女松了一口气,哭着哭着笑了。扶亭也送了一口气,“谢谢疏窗姐。”

“谢什么谢啊,真是欠你的。”疏窗看了少女一眼。

这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又怎么能真的因为几句气话就放下不管了呢。

疏窗摇摇头,没好气的走了。

少女低着头,将来龙去脉告诉了扶亭,扶亭气的想要打死这个臭丫头,“真是把你宠坏了。”

……

天黑了,少女站在她住了十一年的房间里,周围的一切竟然让少女觉得好陌生,是房间变了,还是自己变了……

少女苦笑,房间又怎么会变呢。

她仍记得那一年世间好不太平,兵荒马乱,人心惶惶。

但是,就在这种环境下,父亲放弃了山居生活,带着娘亲和六岁的她来到京都见了一位朝廷上的人。

那个叔叔裹着黑色的斗篷,样子好可怕,还冲着爹爹大喊大叫。

她躲在爹爹的身后,那个叔叔想要抓我,娘亲抱起我就跑,娘亲的怀抱好温柔,周围都是兵器摩擦的声音。

我缩在娘亲的怀里,委屈的和娘亲说,“娘亲,我害怕。”

“蕊蕊乖,娘亲在呢!”可是娘亲没了声音倒在地上,娘亲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小时候的自己紧紧地抱在怀里,不让我看见那个血腥的场面……

在一个下大雪的夜里,爹爹把我带进了醉香楼,告诉我,“这以后就是梨蕊的家了,这几个姐姐以后会保护好你的。”

少女躺在爹爹的怀里,“那爹爹呢?”

“爹爹不是说要永远保护好梨蕊和娘亲吗?为什么娘亲……”

“梨蕊,”爹爹抱着她,“爹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能不能保护好你了。”

“爹爹要去哪里?”少女抱着爹爹的脖子,哭着说,“爹爹不要走好不好?”

“梨蕊乖,爹爹不走!”

……

那一夜少女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五君谷底的仙鹤,山坡上的小木屋,梦里到处都是白皑皑的雪花,遮掩了少女的整个梦。

那场雪下了好久好久,久到让少女在梦里迷失了方向,弄丢了一切,孤身一人站在冷风中,脸上的泪被风带走,周围死寂的只剩下雪花飘落的声音和她的哭泣声相伴。

少女再次醒来爹爹就不见了,爹爹学会了骗人,少女的梦境充满了欺骗。

少女望着窗外的月亮,醉香楼是爹爹的,陶家密队是爹爹的,这一切都是爹爹留下来的,她是爹爹唯一的女儿。

她现在居然为了一个相处三年的男人,离开了醉香楼,孤身一人进了王府;居然因为他学会了吃醋,丧失理智,在王府撒泼;更是为了救他,再次胡闹,伤了疏窗姐的心……

一切都不是想象的那样,因为她,一切都变得那么糟糕。

少女嘴角微抿,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疏窗过激,甩开少女的手,‘啪’的打上了少女的脸,“你该清醒清醒了!”

“陶姑娘!”红衫连忙查看少女的脸。

少女如同失了理智,“你们都走,什么姐妹情深,我才不需要!你们赶紧走,从我爹的醉香楼里滚出去!”

疏窗万万没想到,少女竟说出这样的话,握成拳的双手无力的又放下。

“我也一定要救出王爷,不顾一切!”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疏窗咬着牙,“你在开什么玩笑!”

她知道醉香楼的人不会轻易出手,但也没想到竟然打自家姐妹,“老板娘,红衫求你……”

“你算什么东西!”疏窗愤怒的转身,打算离开。

“你不要忘了,你爹是怎么受伤的,怎么失踪的,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爹所做的一切吗?”

疏窗双手握成拳,痛恨自家姐妹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

远处吊台上唱歌的扶亭早已经发现这里的异样,奈何众多客官在场,只能忍着唱完一首,对客官赔笑道歉,赶紧下场找人顶上了。

“疏窗姐,你们怎么了?”扶亭看见少女脸上的红印,两人都红了眼。

少女眼角含泪,几乎是吼了出来,引起了醉香楼的食客们的注意,一副看热闹的态度议论纷纷。

疏窗的心被这一句话深深地刺痛,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怒力压低声音说道。

扶亭拉着要走的疏窗,“姐,不要冲动。”

“梨蕊,你干什么呀!”扶亭急了,“我们再见面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疏窗十分的气愤,往昔相依偎的姐妹今日为了一个男人不顾姐妹情义,密队兄弟的安危——心痛。

“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拿密队兄弟的生死开玩笑,绝不能让密队的任何一个兄弟再丧命黄泉!”

“她才不是老板娘,她只不过是给我爹打杂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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