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旋即，莫言法转过身，自顾自开口：“她只是我的恩人，而我……只当她作姐姐。”
语气轻微，显然没有太大信服力。
而后，莫言法轻声一叹，关上门后，回到炕上躺下。
师父的猜测竟然对了，小零真的发现他隐藏在空中。
“对，他就是我师父。”
水寒月深深地看了眼莫言法。
白球是莫言法在神灭森林时结识的一只妖兽，它极具灵智，且通灵懂人言。
在莫言法最孤寂的时候，是白球一直陪伴着他，在莫言法一人闯荡神灭森林时，也是白球跟着他一同战斗。
在遇到纨绔子弟时，莫言法杀人，白球劫财，他们心有灵犀，互帮互助，一人一兽共同度过了无数美好时光。
可惜，在前往下界时，白球与他一起遭遇了空间乱流。
虽然莫言法可以肯定白球也在元灵大陆上，但他总是忍不住为它担心。
因为，在他心中，白球不仅仅是伙伴，更是不可分割的亲人。
“唉。”
莫言法再度幽幽一叹。
随后，他盘膝坐起，道：“系统，任务三所说的一众武者，指的是多少人？”
天穹之上，大道之音响起。
“解释：十人及以上。”
闻言，莫言法思忖道：“三日后即可完成，四家武斗定然是人潮汹涌。”
装逼、恩怨、任务，一并在四家武斗时全部完成。
是时候该继承师父的传承了！
想到这，莫言法轻闭上眼。
熟悉的晕眩感袭来，莫言法早已无动于衷。
再度睁眼时，莫言法已然来到识海之中。
看着眼前如旧的沌灵烟霭，莫言法轻车熟路地向识海深处走去。
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三个神物的不远处。
七彩亮光闪烁，那一道透明防护罩再度出现，神物霸道猛烈的气息瞬间被隔离在外。
莫言法腾空而起，朝着冰晶径直飞了过去。
即使已经见过一次，但莫言法仍旧忍不住开口感叹：“如此冰晶，世间唯一完美绝伦之物！”
冰晶中央那颗蓝色心脏开始发生变化，耀眼闪烁的光芒四处映射，一道急速旋转的漩涡形成。
极光耀灿，识海再度被点亮。
莫言法闭着眼，顺着吸力飞入其中。
……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莫言法睁开眼，已然出现在雪山之巅。
正前方，冰女皇早已等候多时。
“师父，我来了！”
莫言法走过去道。
冰女皇点了点头，道：“徒儿，你已经想好了吗？”
“现在尚有反悔的机会，等到传承开始，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师父，我已经考虑好了。”
莫言法眼神坚定，道，“成为至强者之路，与其寻求安稳一生，倒不如拼尽性命搏上一搏。我相信，我永不服输的信念定然不会输给所谓缘分。”
冰女皇无奈道：“好吧，等会儿我会在四周给你护法。”
“想想在你心中，冰究竟是什么。”
“切记，千万要守住本心！”
“待到你看破虚妄，历经岁月后，传承已经结束。”
莫言法重重点头。
旋即，莫言法走到五块冰晶中央，盘膝而坐。
那个清莹冰棺早已被冰女皇先一步收了起来。
“闭眼，屏息，静气。”
清冷的声音响起，莫言法随之照做。
见状，冰女皇右手抬起，轻语：“夺天造化阵！”
话音刚落，莫言法所处的四周，无数神纹秘咒浮现，它们闪烁着金光，神圣奥妙，与此同时，整座雪山开始剧烈抖动。
冰女皇右脚一蹬，雪山平静下来。
天地间，一道照射天边的极光闪耀，流光溢彩，多如潮汐的灵力悄然涌现，它们宛若一道道流光般疯狂涌进莫言法体内。
感受着灵力的侵入，莫言法轻闭着眼，属于系统的提示音在耳边忽的想起。
“警告：灵力溢出！”
“警告：灵力溢出！”
“警告：若再不终止，结果将是爆体而亡！”
莫言法仍未终止，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听从系统的提示，他相信，师父不会害他。
消瘦的身躯上乍然绽放出蓝色光芒，莫言法丹田处形成一道漩涡，它开始主动吸收那些灵力。
并且，显得十分饥渴，就如饿了数天的猛虎，一下见到一群羔羊似的。
一旁，冰女皇轻声道：“如若成功，冰极之体也会成长许多。”
时间缓慢流逝，那道漩涡变得稳定，它逐渐分散于莫言法全身各处，伐毛洗髓，顿时，躯体间银光跳动，白圭无玷。
这时，一道贯穿天际的蓝色光柱显现，它将莫言法覆盖在其中。
见此，冰女皇喃喃道：“洗髓完毕，冰之试炼你能过吗？”
……
一处奇异的新天地。
蓝色光柱显现，莫言法睁开眼，从其中走去，而后抬眼看了看四周，面露疑惑。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雪山之巅吗？”
只见，他身处这片天地的正中央。
前方有一处茂密森林，万木峥嵘，古树参天，最奇特的是，森林中持续不断的响起嘈杂声，震彻云霄，惹人心烦。
身后也是一处奇景，烟霭缭绕的山谷中，空幽静谧，万籁俱寂，阴森至极，直似有鬼魂出入其中。
左边，火光冲天，烈焰在赤裸的大地上熊熊燃烧，火焰中间有一片赤红色湖泊，热流弥漫在其中，让人流汗不止。
右面，雪飘如絮，傲然屹立着一座高大雪山，山间白雪皑皑，寒风冷冽。
此刻，一道神秘的声音响起，空灵悠长。
“试炼者，欢迎你来到冰之试炼。”
“我是试炼的监管者，这片小天地藏有三块冰晶，你将以一个凡人的身份将其找到，然后说出在你心中，冰是什么样。”
“答案正确，就算过关。”
“试炼时间：一日。”
她没有选择去问莫言法是怎样发现的，因为这是他人的秘密，无人多亲近也没有权利去过问。
“三日后，你师父绝对会被我惊得大跌眼镜。”莫言法笑着道。
遐想许久，莫言法还是毫无头绪。
月姐姐容貌倾城，性格温柔可人，我难道在不知不觉间被她给吸引了？
莫言法傻傻地注视着屋外，一股别样的情绪在心中燥动。
水寒月内心一惊。
“哦？小零很自信嘛。”
水寒月接着道，“他老人家眼光可是很高的。”
莫言法凝望着水寒月，重重点头，“我答应你。”
你为何对我如此之好？
我们只在四年前偶然相遇，至今才再次重复，见面次数不超三次，受恩的还是我。
为何……
“如此便好。”
说着，水寒月起身朝屋外走去，“若没有十足把握，小零能否答应我不要杀人？”
“白球……”
莫言法闭着眼，紧绷的身体整个放松下来，“也不知，此刻你在下界何处。”
水寒月似是满意地笑了，旋即，倩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柔婉且令人安心的话语。
“我希望，你能……平安。”
莫言法坚定道：“月姐姐放心吧，我对自己的天赋可是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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