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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赘婿,被女帝偷听心声!

第45章福荫聚散如寒冬扬雪四千字求推荐票

“咱叶家就算再落魄,也终究不能做出忘恩负义之事。”

叶究重重点头,沉吟许久之后开口道:“娘,你放心吧。”

“下次回来我一定把你的儿媳妇带回来。”

朱霜又是叹气一声:“去吧,去吧,儿大不由娘了。”

“只要你还像今天这样好好的,娘就已经知足了,如果能经常回来看看,那就更好了。”

叶究笑道:“娘,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经常回来的,反正咱家离皇宫又不远,花不了多长时间。”

朱霜咬牙道:“你个糟老头子,有什么不合适的,她就算是一洲之主那也是咱叶家的儿媳,进门看看公婆不是应该做的吗?”

叶正天被说的愣是说不出一句话,只得点头,然后认错。

朱霜又对叶究说:“还有一件事,陆凝月长得漂亮,指不定有多少年轻俊彦对她倾心已久,你得拿出点魄力来,让他们看看,你这个亲王没有白当,让那些人知难而退,明白?”

叶究就那样听着,也不说话,将这金玉良言默默记在心中。

“实在不行,你把你爹平日里看的那几部兵法全部拿回去研读,免得你在与别人的明争暗斗里面落了下乘。”

“我会做好的。”叶究终于开口,一开口便如定海神针:“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好,我也无颜面对爹娘了。”

朱霜兴许是说的累了,接过叶音递过来的茶水,小口慢饮。

叶家本就是军伍出身,没有别人家那般繁琐规矩。

她今天说这些话的用意就是要让叶究明白,有些事你可以做,爹娘不反对,也没理由反对,可做了就要尽你最大的努力去做好。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么随之而来的后果、危机就要你自己去承担,没有人能够帮你,唯一的后盾只有你自己。

叶正天张了张嘴,没有再说话,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朱霜如之前一般,将他想说的也一并说了出来,将夫妻同心这句话也演绎到了极致。

一顿饭以三人的担惊受怕开始,以较为沉闷的氛围结束。

饭后,叶究陪着叶正天在花园中散布。

叶正天如之前一般,考校叶究兵法。

他出题叶究答题,相得益彰。

叶正天见难不倒叶究,笑的有些开心:“长大喽,以前那个跟在我身后,天天嚷嚷着要看兵法,做将军的小屁孩已经长大喽。”

叶究的少年生活,相较于其他同龄人,略显无趣。

别人家的孩子带着青梅竹马在京城那条龙河河畔玩泥巴、过家家那会儿,他则独自一人窝在房间中看书。

也不‘挑食’什么儒释道三家经典、兵法典籍、山野秘闻、话本子涉猎极为广泛

但带来的好处就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风浪,唯一闯祸的一次还是替弟弟叶林出头,把如今张丞相的那位公子张一封给一通狠揍,叶正天可谓是记忆犹新。

随之而来也就是叶究那次反常的离家出走。

朱霜搬动一家子人到处寻找,差点没把京城给翻个底儿朝天。

等找到叶究的时候,这个小兔崽子正窝在厨房里面,踮着脚尖扯上面那只刚买回来的烧鸡的鸡腿,小手上满是油污。

当时叶究看到他们,笑的很开心,还傻傻的问:“爹,你吃吗?”

弄得一家人哭笑不得。

二人就这样一直走,走到万家灯火冉冉升起,不远处的街道上传来喧嚣这才作罢。

叶究来到自己的房间中,拿出笔墨纸砚,又拿出一张宣纸,开始回想脑海中的诗词歌赋。

“唉,早知道就多背一些了。”

作为一个标准的理工男,平日里背诵课文古诗古文啥的简直就是折磨,不管老师如何要求,也只是堪堪应付,导致现在肚子里的墨水实在是没有多少。

哪怕融合之前,叶究也没有看过多少的诗词歌赋,这点才是最蛋疼的。

“要不去问问林音,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不太像话。”

叶究靠在椅子上,不断挠头,真是伤脑筋。

“儿子!”

就在叶究沉思之际,朱霜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些笑意。

叶究赶忙跑去开门。

朱霜火急火燎的走进来,手中提着个布袋子,沉甸甸的。

朱霜笑呵呵坐在叶究原来做的位置上,从布袋子里面拿出九双布鞋,眼中满是温和笑意。

“给,这个你拿着,都是娘亲手做的。”

叶究看着桌子上的九双布鞋,大概能想到娘亲在烛火下,一针一线纳鞋的样子。

可其中有七双都是女子穿的,做工精致,留给自己的好像只有两双厚底布鞋。

“娘,你这是...”朱霜拍了拍叶究的手:“这些都是给未来儿媳的,你先留着,等找个时机交给她。”

叶究点了点头,将其收下,放入储物袋中,等自己心中那件事彻底安定之后,才给她。

这时朱霜又从怀中拿出一只翡翠镯子,在烛火下摇曳生辉。

“给,这是你爹的传家宝,现在我交给你了。”

朱霜说完连忙离去,生怕叶究拒绝似的。

叶究看着那翡翠镯子,笑了笑:“这八字儿还没一撇了,万一是我的一厢情愿呢?”

叶究重新梳理思绪开始思考,到底要写啥。

那点存货被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现在的叶究就希冀这灵光一现,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一句石破惊天的璀璨诗篇。

可想了半天,愣是没得到个一二三四,叶究有些头疼。

所幸暂且搁置,从书架中抽出一本古籍品读,以此来找寻那可遇不可求的灵光一现。

书中讲的是一个离别故事,一对青梅竹马,一方即将远行,可怜的人儿就那样相互望着,一步三回头,渐行渐远,希冀这再度相逢。

留守的眼中含泪,远行的如痴如狂。

叶究深呼吸一口,脑海中仿佛有万千文字齐齐上涌,前世今生、过往岁月读过的,看过的诗词一一浮现,挥之不去。

他喃喃自语。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注1)

叶究哈哈一笑:“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他挥毫洒墨,洋洋洒洒二十言,可谓是道尽思念,见之不忘,思之如狂。

叶究将上下阕分开,写在两张纸上,并未题名。

然后又拿出一张崭新宣纸,写下一句:“翩若游龙,宛若惊鸿。”

这才心满意足的收拾笔墨纸砚,两名女子,三句诗,至于那名女子可得其二,叶究也不敢轻易断言。

他将宣纸轻轻卷起,放入腰间储物袋,来到庭院。

路过书房的时候发现叶正天还在处理公务,劳心劳力,叶音的房间中也是灯火冉冉,传出轻微读书声。

他独坐在院中,盯着脚下的月影,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涌现出两个身影,紧张、迷茫这些复杂情绪一股脑涌了上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一轮明月有太多人看,可属于自己的明月,更应孤芳自赏。”

他坐了大约有半个时辰,等到明月当空,才缓缓起身,给那位卫管事嘱托几句后才走了出去。

离开叶家宅子,来到比寻常道路还要宽敞一些的巷子中。

叶家所在的巷子名为扬雪巷,居住在此地的无一不是正四品往上走的官员家眷。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破了头也想进来,只可惜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每到朝会时间,马车浩浩荡荡驶出巷子,前往那座戒备森严的皇城,成了一道别致景观。

巷子门口有一棵老槐树,因为时至晚秋,上面的槐角早就被人摘了个一干二净。

如今也只剩下几片摇摇欲坠的枯黄叶子还在死死坚守最后的阵地,做着让自己绝望的无用功。

叶究逐渐靠近那棵槐树,亦如之前一般,静静的站在槐树底下,看着它那高耸树冠。

听说这棵槐树乃是开国之初某位官员亲手栽种,想要借助此地风水,聚拢福荫。

只可惜那位官员刚种下槐树不久,便以一个感到的速度家道中落,搬出了这条巷子,而这棵槐树却被留了下来,日渐成长,成了此地的一个地标。

后来,巷名才由槐叶巷改为扬雪巷,用来告诫住在这条巷子中的后人。

福荫聚散犹如寒冬扬雪,没有谁可以福寿永昌。

叶究看了看,最后所幸直接坐在了树边,然后突然来了一句:“来都来了,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白衣青年走了出来,身形略显消瘦,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宛若鬼魅幽魂。

如果不是看到了他的面貌其实很难想象,此人竟然是那个如今京城中最具才气,最嚣张跋扈的丞相之子,张一封。

张一封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叶究撇了撇嘴:“咱俩从小到大好像没见过几次吧。”

“唯一的一次,还是我把你给打了。”

张一封微微一笑,也不恼怒,反而笑道:“你还记得?”

叶究抓起一把落叶,轻轻洒在脚边,外人看着有些无聊,自己却乐在其中:“当然记得,这是我少年时唯一的趣事了。”

张一封笑了笑,无视叶究目光,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从腰间储物袋拿出一壶酒,自顾自喝了一口。

叶究砸吧砸吧嘴,馋虫一下子就被那酒香给钓了起来:“唉,我说你一个人喝酒不闷吗?”

张一封摇了摇头:“乐在其中。”

但说归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又拿出一只价值不菲的酒壶,轻轻抛给叶究:“我这人喝酒很少用酒杯,你见谅个。”

叶究哈哈一笑,扬起头倾倒一口:“好酒。”

叶究放下酒壶笑道:“你等了多久了?”

张一封微微一愣:“为什么这样问?”

叶究嘴角微翘:“你这样装有意思吗?”

张一封摇了摇头,也不再掩饰什么:“你一回到这里我就收到了消息,所以就过来了。”

叶究微微一愣:“你一个丞相的儿子,找我这个中书令的儿子...不感觉跌份儿吗?”

张一封笑着摇了摇头:“你已经是亲王了,我在这里等你都算是高攀了。”

叶究摆了摆手:“别,真别,我害怕被你身后那些公子小姐们知道后遭到暗杀。”

张一封看向叶究:“我来这里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这点你可以放心。”

张丞相的府邸不在扬雪巷,很早以前就搬了出去,原因很是扯淡,名字不吉利。

叶究这才松了口气,要是不幸遭人追杀,那可真是盖了帽了。

随后他直截了当道:“找我想干什么说吧。”

“如果想报当年的仇,也可以。”

张一封摇了摇头:“不是这个。”

叶究一脸问号。

张一封将酒壶轻轻搁在台阶上,叹气道:“我要走了。”

注1:司马相如《凤求凰》

朱霜这才放心,脸上多了些笑意:“儿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陆凝月了?”

叶究皱了皱眉,有些疑惑:“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先帝走的早,陆凝月十多岁就登上了皇帝的宝座,一个人走来殊为不易,再加上平时那些风言风语,指不定抗了多少压力。”

“这也是为啥你爹没有在朝堂上公然质问,不是说不敢,而是咱们叶家是受过先帝恩惠的,你爹能做到这个位置上,先帝没少帮衬咱。”

“至于咱们,知道个信儿就成。”

叶究想了想:“明早和爹一起去。”

朱霜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娘的直觉一向很准的,常言道日久生情,况且还是住在一个屋子里的,发生点什么也是情理之中。”

卫守昌见状不妙,找个借口离开,房间中只剩下叶家四人。

朱霜这才说道:“感情绝非儿戏,单相思更是要不得。”

叶正天听到这些,也要叮嘱几句,却被朱霜一眼瞪了回去。

“再者,女帝女帝,终究是个女人,有些事你这个当男人的得帮衬一些,能抗的责任千万不要推辞,知道吗?”

叶究点了点头。

朱霜叮嘱道:“孩子,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只要你自己开心就好,但娘还是要说几句,你千万要听进去,知道不。”

叶究点了点头:“娘我听着呢!”

朱霜笑着说了个好字。

叶正天非常不合时宜的说道:“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你得懂。”

“可如果你俩两情相悦,相互看对了眼,娘这边也不说什么,你俩的事儿终究要自己处理。”

叶究沉吟半晌,笑的有些无奈:“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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