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时有点甜

谢谢你在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的时候认可我，谢谢你并没有像其他父母对待早恋那样那么厉声呵斥我，谢谢你的大度理解，谢谢你维护了这份感情的纯洁美好。

“若若从今天起妈妈要和你约法三章了”

姜若不管杨婉说什么一个劲的点头。

可是回到家中，家中就飘着一股奇怪的氛围，杨婉叫住了想要回房间的姜若，让她去客厅，到客厅后，两人就那么干坐在客厅里。

一时间两人什么话都没有。

姜若坐在沙发上，看着妈妈的脸色，试探着开口，“妈妈，我能学高二的科目了”

“第二，你和他约会十一点前必须回家，妈妈等你到十一点，如果你不回来妈妈也不睡”

“嗯嗯”

“第三，你和阿延之间的事情可以告诉我。虽然妈妈不如其他家长年轻，做事开明但也不至于古板，所以不要瞒着妈妈了好吗”

“妈妈没有下一次了”姜若蹭着杨婉的肩膀，一如小时候黏着杨婉。

“妈妈”姜若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坐起来说：“你能不能不生陆延的气了”

她想起来了生日会上的事情。

杨婉看着女儿的眼睛通红，像个小兔子一样。竟然还有心情顾及陆延，不禁的笑了，用手勾了勾姜若的鼻子，“你个小鬼啊，阿延和我说谈过了，不然妈妈怎么可能只约法三章啊”

“陆延和你聊过？聊的什么啊？”

“不告诉你，妈妈也要有秘密”

姜若也没有缠着杨婉讲给她听，靠在杨婉的背上撒娇。

“妈妈，你真好”谈笑间偶然瞥见杨婉头上的白发，笑说：“妈妈你什么有白头发了”

杨婉下意识的摸了摸头顶，笑说：“染了很多次了，不知怎么了，头发白的还挺快”

听到这里姜若的鼻子一酸，她记忆中妈妈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岁月不败美人，她觉得妈妈被岁月眷顾，可是她现在发现，自己瞒着妈妈悄悄长大，妈妈也瞒着自己悄悄变老。

姜若抱住杨婉的后背，尽量不让妈妈听出自己声音的哽咽，“妈妈我想爸爸了也想哥哥了”

想我们一家四口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的时候。

杨婉拍了拍姜若的手，“他们后天就回来了，你哥哥说给你买礼物了”

“爸爸……”

“你爸爸和你哥哥不知道你和阿延的事，今天的新闻只会挂一天，明天就会彻底消失，但是你不能一直骗你爸爸和哥哥，所以抽一段时间你要和爸爸和哥哥坦白”

主动总比被动好。

姜若点头。

晚上回到房间内，姜若打开了电脑，将现在电脑上登录的QQ切换了一个账号，刚刚换回来电脑就嗡嗡的响，姜若嫌弃声音太大，把电脑声音调小了一点，拿起手机，拨通了陆延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陆延”姜若软软糯糯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

“怎么了，想我了”

姜若都能想到此时陆延嘴角弯起的弧度。

“我和妈妈谈过了，她同意了，下周我就可以到高二年级了”

“哭了？”

姜若有点懊悔，明明已经隔了那么久了，她都以为没有那严重的鼻音了，没想到还是被陆延发现了。

姜若看老实的嗯了一声。

电话对面的陆延顿了顿，沉声道：“对不起”

姜若有些莫名其妙，“对不起我什么啊”

陆延没有说话，他唯一一次在姜若面前自私，本来以为他已经把伤害降到最小了可是还是伤害了姜若。

“陆延，你真的很好很好很好，我也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

和妈妈谈完话后姜若也整理好了心情，这句话说给陆延听，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呢？

听到姜若突如其来的告白陆延只觉得心都软，哑声道：“我可以来找你”

姜若默默看了一眼钟表，十一点十五分，微微咳嗽了一声，“我和妈妈约法三章了，十一点后不能出门，而且后天你就能看到我了”

陆延被姜若这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怎么那么可爱啊。

“好的，你说什么都对”

虽然明天不能见她，但是有她一句保障足以了。

“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忙”

“什么事情一定要大半夜的忙”那么晚还要不要身体了。

姜若瞥了一眼因为信息太多而卡顿的电脑说：“这是一个秘密”

挂完电话姜若才点进一个对话框，神奇的是竟然对方在线。

若：你在哪里？

南：“C市”

姜若一看回答心想怪不得呢，他一向喜欢呆在山里，哪里一直没有信号，所以才说神奇啊。

南：好不容易啊，你肯主动发消息给我

若：你把《高山》卖了？

姜若没有和那个人废话直奔主题。

南：绝对的没有，老子舍得吗，好几千万啊，我特么就差给它插几根香供上了。

姜若想了想也是，那么贵，出卖才是脑子有问题。

若：没事了，下线了

而后直接退出聊天页面了。

杨婉点点头，“挺好的啊，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妈妈可以给你找辅导老师”

姜若心想有戏，赶紧添一把火，说：“其实我想跳级，这样可以早一年参加高考了”

杨婉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姜若的头发，感叹的说：“若若你真的长大了”

姜若一下子扑进了杨婉的怀里，声音有点哽咽，说：“妈妈，谢谢你”

“妈妈从不反对你谈恋爱，所以你不必要因为这件事和我道歉，妈妈生气的是为什么你谈恋爱不告诉我呢”

当天晚上姜若就和杨婉说了跳级的事。

杨婉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视着姜若，说：“若若，你老实告诉我，你想跳级是不是因为陆延”

姜若一下子愣住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总不能连自己的亲妈都骗。

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姜若的头，妈妈温柔的声音传来，“妈妈怎么舍得打你呢”

姜若紧紧的抓着裤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开始选择了隐瞒，可能在她心中也觉得早恋真的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不被认可的事情，所以隐瞒至今。

“若若，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恋爱没有早晚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几个月前你大半夜的闹着出去就是因为阿延？”

姜若迟疑的点点头。

姜若最怕看到妈妈失望的神情了，有些慌张了，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缓缓低下头，“对不起妈妈，让你失望了”

姜若等待着杨婉的大发雷霆，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可是都没有。

“第一，你和阿延不能有密切接触”

“好”姜若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

孩子毕竟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杨婉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姜若的小动作呢。

“妈妈”姜若抬头，眼睛里早已满是泪水。

杨婉叹了一口气，“一开始我是不阻止你们来往，因为我们两家的关系又因为你刚刚回来我怕你不适应所以我希望阿延多照顾你，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