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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神时代之神与神

第1章核前时代

穿过长廊来到一处房间,皎洁的月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户洒了进去,可以看见一个黝黑的男人正在抽着烟,微微的月光照在沧桑且充满岁月的脸上。

不经意间男人缓缓地站了起来,将手中烟给熄灭掉,一手推开门,慢步走了出去。

紧接着一队士兵迎来上来,远远望去不知男人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几辆军车迎面驶来,一士兵缓缓拉开车门,男人一弯腰坐了进去。

前线阵地上闪烁着零星火光,一些残留的装甲和树木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晌。

有时有那么一阵夜风飘动,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只那么一阵,便消失在无尽的宁静之中。

战壕内无数士兵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入睡,手中的却枪攥得死死的,硝烟已经不知道过了好久。

世人常说精神力这种东西往往是随着年龄而增长的,使人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对于久经沙场的陈云飞来说战争是无法避免的,但最重要的还是军心,只要军心不乱,即使一时受挫,也有重整旗鼓的可能。

为了提高士气鼓舞军心,陈云飞不惜自身安危亲临前线,对于前线所有守军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安慰。

突然异生突变,不知是走漏了风声,还是叛军发动了突然袭击,刹那间一阵阵炮雨落下,少数拦截,多数打在了战线上,在密集的炮火下陈云飞身中数块弹片,在护卫队的护送下紧急赶往临海花园后方医院。

次日清晨消息不胫而走,因伤势极其严重,一时间整个陈国上下都在动摇,同时议论纷纷。

病床左右幼子陈杰,义女陈琳等一众高级将领守在一旁。

陈云飞苍白的脸望着众人,接着双手艰难的撑着病床坐了起来,陈琳赶忙上前搀扶,陈云飞摆手示意不用,这是属于他最后的倔犟。

“戎马一生,也算马革裹尸了,如今战事吃紧,当下劳靠诸位了”

陈云飞话音刚落,便咳嗽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

见此一幕陈琳早已经泪流满面,哽咽着。

“爸爸,您不要说了,您会没事的。”

陈云飞摸着女儿的脸颊轻轻说到。

“是我有愧于你们,是我没有做到一个父亲因有的责任,但你们要知道从古至今帝王世家没有情爱可言,只有社稷,我也不求你们能原谅我。”

在一旁听到此话的陈杰一言不发紧握着拳头,眼泪不断滴下。

陈云飞沉声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故哭哭啼啼尽做女儿态。”,说完紧紧的握住两人的手。

人生自古谁无死,英雄终有迟暮之年。

次日陈云飞逝世,本应举行国葬,因考虑大局并没有声张,同时应陈杰的要求,将两人合葬于一起。

一直以来陈云飞都想有个女儿,陈杰母亲离世后他便一直未娶,这是他对于爱情的忠贞不渝。

一次考察偶然遇见了孤儿院的陈琳,满心欢喜的陈云飞便将其收为义女,却胜过亲生。

因为一直忙于政务,很少照顾到两兄妹,这也导致了父子关系一直不和,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万事皆一样,既是父亲,也是君主,活生生应了最是无情帝王家。

两兄妹跪在墓前,本不善饮酒的陈杰,喝了个大醉,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酒水。

现实很残酷,人往往因为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在失去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些东西的美好,给自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痕迹,这是一种遗憾。

随着战争的持续,不知不觉中已入深秋,秋风吹过只见密密麻麻的树叶飘落在地,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独特的大衣,一旁的行军队伍如同长龙般缓缓前进着,各式各样的装甲坦克排出的白灰色尾气,给秋渲染了一种别样的气氛。

突然间天上成群的战机袭来,在这片范围内掷下密集的弹雨,无数人还未来得及分散寻找掩体便倒在了炮火下。

深秋干燥的泥土被炸的漫天飘洒,大口径航空机枪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年轻的士兵们,空袭过后残肢随处可见,冷冽的空气中弥漫着让人感到呕吐的血腥味。

前一秒还在有说有笑的战友,后一秒便与这片土地永远长眠在一起,躲在坦克旁边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双手抖了抖身上的尘土,淡淡的扫了一眼周边的情况。

接着拔出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对着天空开了几枪,清脆的枪声响起,周围的士兵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男人大喊一声,“小周在吗,迅速清点人数。”

一个叫小周的士兵一把将枪别在身后,飞快的向着队伍后面跑去,大慨过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男人点点头,又命令队伍抓紧前进,接着男人一跃跳上坦克,从包里摸出了一盒烟。

奈何风不尽人意,连续几次男人才勉强点上,坦克上的男人熟练着扒拉着烟,长长的吸了一口,一个个圆圆的烟圈刚刚吐了出来,就被刺骨的寒风给反刮到自己脸上,男人被熏的咳嗽了几下,嘴里咒骂了几句,一把将烟扔了下去,凛冽的寒风一下就将未燃尽的烟头给扑灭了。

长龙般的队伍不知道走了好久,一路上依旧是寒风凛冽,一些身材瘦小的战士们被冻的瑟瑟发抖。

若是仔细观察,可以看见无数人因为缺水和寒冷所造成的口皮开裂和皮肤变色。

深秋的寒风,几乎可以透过皮肤上每一个细细的毛孔,钻入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人感到刺骨的冷。

当先头部队翻过一个小山头的时候,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远远依稀的可以望见一座破败的小城。

随着越靠越近,路上多出了许多未烧尽的装甲和树木,有一些甚至还冒着黑色和白灰色的烟气,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在男人的领头下队伍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大家都一股脑的冲进城去,前沿的守军赶忙拉开障碍物让装甲部队进去。

一入城便是随处可见的伤员和废墟般的建筑物,大约在城市中央设立了一个临时指挥部,透过帐篷可以隐约看见几个男人正在商讨着什么。

负责临时军部的警卫员们看见男人缓缓走来,立即行了一个军礼,男人点头回应,同时一手掀开帐篷走了进去。

率先发现男人那个人笑哈哈的说了一句,“哈,老陈来了,赶快进来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同时赶忙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递给男人。

老陈一手接过茶杯揭开的瞬间,杯内的热气便奔涌而出,面带微笑的老陈赶忙喝了一大茶,热水浸入身体的同时,一股热气也随身蔓延开来,整个过程很是舒服。

几人还没来得及寒暄,便听见由远及近,由小到大的预先警报,那种急迫感让人感到心慌。

接着便是爆炸声和枪声,不一会儿高射炮和拦截火箭弹便在空中炸开了花,被击中的飞机有的直接在空中爆炸,有的直接坠落了下来。

空袭结束后,破败的城市变成了浓烟滚滚的废墟,无数的尸体混杂在废墟中,遍地的哀嚎声和抢救声不绝于耳。

看着熊熊烈火般燃烧的装甲和灰头土脸般的将士们,老陈鼻子一酸,心中的酸甜苦辣咸一下便涌了上来。

他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为军人出身的他没有客套话,说话做事也是大大咧咧。

其实像这样的混成旅有很多,其目的都是增援临海市,为陈国稳定拖延时间。

在左膀右臂陈辉的协助下,一时动荡不安内忧外患的陈国得以暂时稳定下来,开始一致对外平定叛乱。

陈辉是开国元勋,国家支柱,影响力号召力数一数二的存在,也是将来辅佐陈杰的王佐之才,天下如棋局,世人如棋子,这一切早已经在陈云飞的预料之中。

与此同时在指挥部的陈辉几人已经在规划战略部署方针,一旁的陈杰一脸稚气,更无什么经验而言,只好点头应着。

突然间一女孩推门而入,向着陈杰迎面走来,女孩一双晶亮的眸子,像水一般清澈,在看一眼又像装有星辰大海一样。

不知道女孩想到了什么,对着陈杰莞尔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她小跑了过来,一下扑在陈杰怀里,“哥!”

陈杰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抱着她好一会儿,陈琳从小不善言辞,胆子小也怕生,身着白裙的她就像精灵一样美,她是陈杰唯一的逆鳞。

转眼间前线的夜幕早已经降临,在深秋没有黄昏之说,漆黑的星空时不时有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一闪一闪的,不经意间抬头又能看见几颗星星,肆无忌惮的秋风吹刮着前线士兵的脸。

随着陷入鏖战,叛军开始败退,军队的不满情绪也在加大,高层那些稀奇古怪的口号也开始失去作用。

次日清晨,响彻云霄的炮击开始了,紧接着装甲部队掩护陆军开始冲锋,在冷冽的寒风中所有的士兵都大汗淋漓。

一番激战下来叛军前沿阵地便失守了,在炮火的覆盖范围下,护卫军开始乘胜追击,一时间热火朝天,中途不断有人倒下,同时不断有人跟上去。

一直到正午,天空中竟然奇迹般出现几缕阳光,在短暂休息中,一士兵一屁股坐了下来靠在战壕后,点起了烟扒拉几口,又顺手递给了旁边一个士兵,哪怕是满脸的灰尘也掩盖不了这样灿烂的笑容。

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冲锋过后自己是否还在,或许休息的旁边就是战友的遗体,也说不定下一刻自己是否就倒在哪里在也站不起来了。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战争慢慢到了结尾,深秋的风吹动着大纛旗,站台之下则是整整齐齐的将领,陈杰站于高台之上,陈辉则伴其左右。

宣誓台上作为元老级柱国的陈辉大大咧咧的代替陈杰讲了几句,几段言语过后台下所有人都热血沸腾斗志昂扬,在战争年代,一将功成万骨枯,抛头颅洒热血是常事,正所谓乱世出英雄。

同时也暗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随着护卫军兵力的不断投入,叛军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开始一路后撤至边境线。

没有退路的叛军开始顽强抵抗,不断修筑战壕,不断布雷,使得护卫军的推进极其困难,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奋力一博,强烈的求生欲望在激励着他们。

断崖口位于陈国东北面,有着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的险峻地势,绝对的地势成为了叛军唯一的屏障,也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军帐内陈辉等人正分析着地势,然后两军就这样对视着,慢慢的风越刮越紧,雪越下越大,天气已经越来越冷,凛冽的北风卷着飞雪,向士兵们迎面扑来,不知不觉内战已经持续一个年头了。

厚厚的积雪里埋藏了数不胜数的地雷,一个不小心就会命丧黄泉,同时叛军采用坚壁清野的策略,扫除了一切障碍物。

随着双方的对垒越来越久,天气成了最大的阻力,许多士兵开始吃不消,没有办法的陈辉认为不可久拖,决定组织强攻,第二天清晨,炮兵开始地毯式轰炸排雷,在密集的范围性炮火下,装甲部队开始缓缓推进。

然而叛军充分利用地堡等工事抵抗,同时使用反装甲导弹阻挡装甲部队,一时间周围的雪都被热能量给融化了。

无数护卫军如同平原上的秸秆一般被随意收割,在无法估计的伤亡下,指挥中心只好宣布撤退休整,随着战场慢慢冷清下来,地面上又附着上了冰雪,那是血红色的冰柱,那是年轻的血液。

军帐内陈辉等人愁眉苦脸,一时半会想不到对策,陈杰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在一旁静静等待着。

见众人面面相觑,陈杰沉声道,“我建议把火箭军给调过来,以此作为谈判的筹码,如若不然我们就使用核打击。”

一番话语下来,众人更是议论纷纷说法不一,陈辉喃喃说道,“这样势必会成为其余国家入侵我们的借口,不能率先破坏了国际规定。”,陈杰终究是太年轻,没有经历太多。

接着陈辉补充到,“可以试着用一下核威胁,试一试叛军敢不敢鱼死网破,生命是脆弱的,面对核武器没有人可以逃脱。”

这其实是给予了陈杰一个暖心的安慰,他知道若每次拒绝了这个年轻殿下的建议,不知不觉中会有所伤害到他。

“我真是愚笨,万万没有想到还可以这样,我这就派人去做,试探一下。”,说完陈杰立马前去组织人手。

年轻气盛的他也非常想证明一番,同时告诉所有人他有这个实力去支配,年少的时候每个人都有雄心壮志,然而叛军并不是软柿子,更是软硬不吃,反而变本加厉的试图扳回一局,就这样双方又陷入的鏖战。

初冬的白天很短,夜晚很长,天地之间一片漆黑,刹那间一团团燃烧的火焰如同强光一般照耀了整片天空,很快炮雨倾斜而下,密集的燃烧弹一瞬间将叛军阵地烧成一片火海。

黑夜中大口径武器如同烟花一样四射,冲锋声滔滔不绝,无数喷火器喷出的燃烧油料如同猛烈的火龙一般,四处飞溅,顺着战壕,暗堡,坑道等地方附着燃烧。

无数躲在地堡内叛军在一瞬间成了火人,这些物质如同膏一样黏在人身上,无法熄灭,并且越扑打火势越大,有些原地打滚的反叛军试图通过滚动来扑灭,不曾想到这样只会全身起火。

同时燃烧弹会耗尽地堡内的空气,发出剧毒气体,使人窒息或者中毒而亡,现场如同火海一般,惨烈的嘶喊声震耳欲聋。

经过一夜的激战,许多叛军开始不再顽抗,出现了大规模投降,随着战火的蔓延很多叛军都开始感到害怕,他们不知道在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渐渐的一人投降,其余人赶忙跟上,慢慢的叛军内部也开始瓦解,只有少数人还在负隅顽抗。

叛军内部,陈敏无奈的坐在指挥位上,自言自语叹息道,“天下如棋局,世人如棋子,我们终是武安君的棋子啊!”,最终含恨饮弹结束了自己辉煌的一生。

本是开国元勋的陈敏却听信谗言,妄想和敌国一起瓜分这颗胜利果实,不曾想到最后自己竟成了弃子,没有组织的叛军成了一盘散沙,开始四处逃窜,溃不成军。

自此长达一年有余的内乱结束,陈国开始慢慢重建,虽然没了往日的繁华,但瘦死的骆驼依旧比马大。

很快春天便不请自来,在这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小草从地下弹出来嫩嫩的枝丫,百花齐放争芳斗艳,如同正在复苏的陈国一般。

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上,两兄妹正沐浴着春风,感受着天地间的宁静和美好,偶尔一微风缓缓吹来,也带来了一丝丝甜甜的草香。

陈杰很喜欢这样的日子,陪着妹妹一起无忧无虑,不用操心遥远的未来,也不用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锁事。

每个人都向往这样的生活,但唯独他不行,他需要扛起一切,扛起所有人的希望。

他恨自己的懦弱和无能,他恨自己不敢去面对这一切,他恨自己麻痹自己,麻痹自己的心。

不知不觉中他躺在草地上睡着了,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见星辰大海都将在自己脚下。

与此同时在某个角落的凉亭里,两人的谈话竟然揭开了陈国长达一年内战的原因。

一人小抿一口茶,悠然谈到,“看来我真是高估陈敏那家伙了,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另一人笑着接到,“自古以来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如今陈国本是瓜分对象,况且离我们版图如此之近,本该容入我们。”

武安君心满意足笑到,“斯所言极是,待我鲸吞陈国,在一步步蚕食周边地区。”

不管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也好,还是痴人说梦也罢,等待陈国的又是一场漩涡。

一个文明的诞生,一个时代的崛起,往往是建立在无数尸骨之上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史书往往都是由胜利者编写。

历经战火数月的临海市早已经千疮百孔破败不堪,弥漫的硝烟覆盖了往日的繁华,作为陈国第一防线,这里自然是兵家必争之地。

远远望去走廊两边站立一排全副武装整整齐齐的士兵,走廊外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草树木,在夜晚的微风下缓缓飘动,同时散发出幽雅的清香,这样的夜色中很容易让人陶醉。

这里是临海花园,也是临时的战前指挥部,军队的指挥中枢。

枪管不断吞吐着火舌,无情地收割着年轻的生命,所过之处尸横遍野,只有无数的哀嚎声和求救声。

傍晚的太阳敛起刺眼的光芒,晚霞渐渐地烧红了整片天空,不一会儿黄昏逝去,夜幕开始缓缓铺开。

谁也不曾想到一片欣欣向荣国泰民安的陈国居然发生了内乱,本是国之利器,拒敌于国门之外的前集团军以合围之势,包围了整个陈国。

次日清晨,浓浓的大雾还未散去,叛军的炮击便开始了,一阵呼啸的声音过后,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爆炸声,密密麻麻的的炮弹如雨点一般倾泻而下,无数泥土、砖块、在空中纷飞。

炮击过后无数装甲车和坦克压了上来,叛军则躲在这些钢铁巨兽后面缓缓前进,面对迎面而来的叛军,临海前线守军开始反击,如同商量好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炮弹在这一方小小的土地上炸开了花,黑色的泥土被直接翻了起来。

一轮进攻之后叛军退了下去,焦黑色的土地上浸满了鲜血,无数的尸体残肢遍地都是,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味。

一开始双方就陷入了鏖战,作为军事要塞的临海市起着决定性作用,双方都在不断的投入兵力。

不知不觉中夜幕缓缓降临,今夜的月色很美,好像蒙上了一层白纱,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皎洁的月光照在长廊上。

此时的天空中只属于硝烟,同时弥漫着火光,战壕内的士兵只属于恐惧和死亡,每个人都紧握枪杆,就如同握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轰隆隆的炮声还在,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是否还在。

战场上没有谁是绝对勇敢的,哪怕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也没有谁是绝对的幸运儿,因为上天根本顾应不过来。

车队在月光下行驶着,男人缓缓按下车窗,任由夜风扑面而来,享受着这份短暂的安宁。

车上之人正在陈国现任君主-陈云飞,陈国在混乱之中建立,在残酷的打压之中建立,长期以来死人堆里打滚的陈云飞,有着常人不可及的精神力。

一番炮击过后,周边多了许多炸弯了的铁器,在装甲的掩护之下叛军一窝蜂似的涌了上来,第一波冲锋开始了。

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双方开始了激烈的交锋,大口径枪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弹壳哗啦啦的从抛壳窗弹出。

枪炮声、嘶喊声、不绝于耳,在敌军指挥官眼里,这片阵地只剩下一种颜色,那便是漫天纷飞在溅落的灰黑色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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