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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后又在教做人了

第119章 醒来

眼前,是萨图野棱角分明的脸,他满面焦急,鹰隼般的眸子染了些惊惶之色。

“清歌,你还好吗?”

苏清歌愣了片刻,理智缓缓回笼,轻轻摇头,“我没事。”

窗外,乌云蔽,月半遮。

两个婆子推门而入,抬着热水,来来回回两三次将浴桶添满后,福身行了一礼,出去的时候,还仔细的关上了门窗。

里间水雾氤氲,苏清歌褪去衣衫,任由身子缓缓沉入浴桶中,瞬间浑身的毛孔都舒适的张开了,浑身暖洋洋的。

苏清歌垂眸,身子往水下沉了沉,声线还带着几分初醒时的慵懒和低哑:“萨图野,劳烦你先回避下。”

话落,萨图野才想起她的状况,未着寸缕!

他雪颜瞬间爆红,匆匆应了声“好”,近乎失态的转身逃到了外间。

他周身如火烧般,手轻按着狂乱跳动的心脏,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刚才一眼的风情……

她青丝浸润的散在胸前,圆润的肩膀,弧度极美,修长的脖颈肌肤赛雪……

水波微漾,裹着那娇躯,万千春色。

他,真是急糊涂了!

不一会儿,清浅的脚步声从屏风后传来,一步步,都好似踩在了他心尖上……

萨图野定了定神,故作平静的抬手斟了杯茶水,轻抿着,耳垂还残余着淡淡的绯红。

苏清歌穿好衣衫缓步走了出来,她轻咳了声,打破这一室的寂静。

“这么晚了,有事?”

萨图野被这声音惊得猛然回过神,才发现她已经收拾妥当了,唯独那如墨锦般的青丝还湿漉漉的搭在肩上。

他微微蹙眉:“你怎么不把头发擦干?”

“没事的。”

她随手将湿发拢至脑后,并不在意,迎上萨图野担忧的视线,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场面又有些尴尬。

须臾,萨图野出声,解释道:“我不放心你,就想着过来瞧瞧,正好听见你在哭喊,没来得及多想,就……”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攥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抱歉,是我失态了。”

“没事。”苏清歌轻声道,当时她肩部以下都沉在水里,什么都看不到。

再说了,就算那会儿在天狼时,萨图野和她同住在一个帐子,尚且能够谨守礼仪,这会儿她还是个孕妇呢,他能有啥想法?

“没事么?”他低喃了句,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滋味,他竟然盼着她此时能如同其他女子般,不择手段要他负责,也好过这般神色淡淡,仿佛什么事情都在她心里留不下痕迹。

就像,怎么都抓不住的风!

他阖眸,掩去眼底的复杂之色,轻声问道:“清歌,你刚才,是做噩梦了吗?”

话题转的太快,她怔了一瞬,点头应道:“嗯。”

“是因为萧家那小子?”

萨图野抬眼望着她,他知道,她心里的人一直不是他。

“嗯?”苏清歌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轻笑着摇头,“不是。”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会哭得那样伤心?”

他清楚地记得她那时浑身颤粟着,唇瓣抿得发白,紧闭的双眼泪珠不断滚落。

“我……”苏清歌不知该怎么解释,索性不说话。

“清歌,你是不是担心你相公不愿接纳这个孩子?没关系的,我愿意接纳他,我愿意当他的父亲,我一定会把他当做亲生的孩子,我们俩的孩子!”

苏清歌瞬间错愕:“你……你怎么知道我……”

她本想问,他怎么会知道她怀孕了,不过想来她昏迷多日,萨图野肯定替她找过大夫,也就不问了。

萨图野突然握住她的手:“我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清歌,我早就说过,如果他对你不好,你随时可以回来找我!我不管你嫁没嫁过人,生没生过孩子,我们天狼人才不在意中原人那些古板的规矩,我就是认定你了,我的王后,永远只有你一个!”

苏清歌僵住,唇瓣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线,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意,她不是不知道,只是……

她轻轻抽回手:“萨图野,谢谢你的真心,只是我早已与你说过,我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萨图野紧蜷着手指,渐渐攥成拳,不知为何,竟觉得心脏有些尖锐的刺痛。

“你可知道那个占了你身子的人是谁?是你相公的亲弟弟,萧家二公子!他跟那个绑架你的成王是一伙的!”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她蓦地站起身,手中的茶盏“砰”一声炸裂,茶水四溅。

一室死寂。

她身着单衣,冷得不禁打了个哆嗦,眼神有些茫然,原来春日的风,也寒!

她背靠着浴桶的边缘仰面躺着,青丝湿漉漉的垂在肩上,阖上眸放空大脑……

醒来后,她开始回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清歌,清歌!”

苏清歌猛地睁开眼,浑身一颤,激荡出“哗啦啦”的水声。

梦中又出现萧湛冷冽的双眼,狠狠地瞪视着她,他一脸恨意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三日后,客栈。

她在除夕宫宴被人打晕,然后被关进了冷宫,接着,有人给她喂了春yao……

那一夜,灼热的喘息,交缠的躯体,野性而狂放的吻,肌肤滚烫的爱抚……

更何况……她轻轻抚摸小腹,那里有一颗小小的心脏正在跳动。

“我没有,我没有!”

“你既然已经失贞,就不再是我定南王府的人,以后不必回来了!”

苏清歌泪流满面:“不!不是这样的!我是被人下药了!”

她瞬间手脚发软,通体冰凉。

虽然她是现代人,对贞操并没有古代人那么看重在意,但被人用这种卑劣下作的手段陷害,她还是难以接受!

她只觉得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有种极致悲痛后的虚脱感。

不知她睡了多久,水已凉,氤氲的水雾散去,周遭的一切景致都看的分外清楚。

阿湛……我们有孩子了……

周身的温暖和水流抚慰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知何时,沉沉的睡去……

那一夜她的意识并不清醒,她甚至没看清楚那个男人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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