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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植空间:神兽农女娇养独眼夫君

第九十二章:他的脸很大吗

可累死他了。

奈何花卷人长得瘦小,一双短腿在空中靠,我节奏的晃动着。

褚玄川纵使是低着头,也感觉自己被扰的眼花缭乱的。

“没个鼠样子。”

褚玄川被打搅了兴致,可不会像前几次那样纵着吱吱。

他抬手捏住了吱吱的尾巴,然后将鼠给提了起来。

“周澄平要出狱了。”

褚玄川徐徐的斟了杯茶推到了花卷面前,茶香四溢雾气氤氲。

“什么?”

花卷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没反应过来周澄平要出狱了,而是一时没想起来谁是周澄平。

“哦,是他呀!”

还未等褚玄川开口解释,花卷突然又想了起来。

那不是周老婆子的儿子吗?

当初还想方设法的接近花眠想害他。

这么快就要放出来了?

“他明日出狱。”

当初周澄平案子是百里曲奕审的,还想方设法的多关了它一段日子呢。

就是为了哄褚玄川开心!

没想到褚玄川就是个穿了裤子不认账的家伙。

难哄的很。

“出就出呗。”

“何员外那怎么样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花卷以他当了不知道多少年神兽的经验感觉,何员外事情,肯定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想知道?”

褚玄川忽然凑近眼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把花卷吓了一跳。

“忽然凑这么近干嘛!”

花卷差点没忍住一巴掌呼过去,好在褚玄川身上的竹子清香比较明显。

“咳咳。”

褚玄川有些尴尬,他很不自然的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将事情一一道来。

“最先找上我的是李员外。”

褚玄川这的花卷不知道李员外是谁,但也没打算给花卷提问的机会。

“何员外去年家中吊死了一个小妾这事情你定然是不知道的。”

“李员外找上我的时候只说自己想给妹妹和侄女报仇,于是就跟我做了些交易。”

“他在何员外身边蛰伏了许久,知道何员外一直想要将城东郊的田地收入囊中,甚至倾尽了半数家产。”

“四处打听之下他找到了我,我早年间同望江阁的主子有些关系,在里头倒是能说的上话。”

“于是乎他就同我来了个偷天换日,原本确实是打算拍卖城东郊的田地的,可望江阁在我打过招呼后做成了拍卖城西郊的田地。”

“李员外故意去何员外耳边吹了吹风,信誓旦旦的保证消息绝对属实,而在这时望江阁又放出了拍卖田地的消息,何员外就更加笃定了。”

“可没想到到手的却是城西郊的地,你说他气不气?”

褚玄川食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轻扣着,一只手还撑着下巴余光微微看向花展。

“所以说夫子联合李员外把何员外给坑了?”

“而李员外说的复仇,那何员外家中死的小妾是李员外的妹妹?”

花卷脑子转得很快,飞速的将关系捋的清楚。

“是也不是。”

“死的是李员外妹妹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外甥女。”

当初李员外的外甥女是要嫁给何宿的,可没想到被何员外给强占了去。

“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褚玄川为花卷解了惑,转过头来,却发现这小姑娘盯着他目不转睛的。

“我还没发现夫子的脸和实行这样大了。”

“那望江阁背后的主子想必不是简单的人物。”

花卷一直以为褚玄川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教书先生。

可到头来他愈发的看不透褚玄川了。

就像褚玄川也看不透花卷那样。

“……”

“还想不想吃饭了?”

褚玄川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他的脸很大吗?

望江阁背后的人很牛吗?

嗯……褚玄川又想了想还确实挺牛的。

“哼!”

花卷一听就不乐意了,原来夫子在这儿等着他呢。

合着就把午饭拿捏的死死的呗。

花卷决定今天不受夫子的威胁,顺便去山玉楼吃顿好的。

可是当她看到桌子上与以往都不同的菜品,花卷又狗腿子的妥协了。

谁让夫子这儿的饭菜连山玉楼都比不上呢。

“慢点吃。”

“我可不跟你抢。”

虽然已经习惯了花卷吃饭的样子,但是褚玄川还是担心花卷噎到了。

“夫子,你觉得脸上无光吗?”

正吃着饭花卷,突然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

“我为何要觉得脸上无光?”

褚玄川脑子里回想了一遍,也没做出什么丢人的事儿啊。

“今天我去找张嫂子,先认识的杨嫂子说女人若是出去赚钱男人就会脸上无光。”

花卷停下了手上吃饭的动作,就这样盯着褚玄川等他回答。

“你是笨蛋吗?”

“杨嫂子说的是她夫君脸上无光。”

“莫非你把我当成了你的夫君?”

褚玄川说起这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甚至有点儿占了便宜的意思。

“啧,不是很行。”

花卷心中默默的想,夫子虽然长得好看待人也不错,可是她根本就没想过成亲。

“所以女人也可以出去赚银子对叭。”

花卷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期待着褚玄川的回答。

“对。”

褚玄川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但还是赞同了花卷的看法。

吱吱倒吊在半空中生无可恋。

呵,人类!

“我铺子已经布置好,万事俱备只差夫子,您这股东风了。”

花卷看着褚玄川很忙的样子,转头一屁股坐在了圆桌旁的高脚黑凳上。

他恢复了往日的高冷,只缓缓坐下拿起毛笔低头写着什么。

“下去。”

他早就已经看清楚了世界的本质。

既然挣扎毫无用处,那他就选择妥协。

花卷赶路赶得快,九月的天气额头上却渗出了薄薄的汗。

是他以往一贯的招数。

桌子下的吱吱翻了个大白眼,明明方才闲的都要发霉了。

“种药材的人怎么样了?”

不是他大发慈悲,而是正主已经到了。

“夫子!”

“人自然少不了你的。”

褚玄川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圆桌旁,同花卷并排坐下。

“说。”

褚玄川今日穿了绣着香妃竹的白色长袍,领口与袖子用了墨色收边,举手投足间都有种不沾染尘世元俗的公子气。

褚玄川挑了挑眉,将手中的吱吱放在了书桌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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