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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休弃后她成了权臣心尖宠

第 10 章 第 10 章

江蓁不以为然:“陆珩若是因为恩情对王芮寧另眼相看,哪还会有今日他和妧苒的传闻。”

海政也迟疑了:“你是说陆珩对妧苒真上了心?”

“那是自然,我的女儿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陆珩这么多年哪里与什么女子有过牵扯,如今和妧苒,定然是动了心了。”江蓁十分得意。

陆珩静静打量着他,神色淡淡。

陆珩什么都没说,却叫魏浔如坐针毡,他很厌烦自己这种情绪。

“听闻定安侯在河南赈灾不利,皇上大怒,三公子可得好好安慰令尊才好。”

江婠绵拿起一支青玉簪在发髻上比了比,抬眼看向镜中的明珠:“你今日去尚书府邀请表姐,她说会来吗?”

“会来的。”明珠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

江婠绵簪上玉簪,对镜自照,就见素喜走了进来。

素喜愣怔问道:“时辰不早了,少夫人怎么还打扮起来了?”

江婠绵低眉含羞,明珠笑道:“今晚三爷去赴宴,会来一定饮了酒,少夫人要去三爷院儿里照顾他。”

素喜看了眼桌上准备好的香碟和醒酒汤,再看江婠绵的打扮,这哪是去照顾,怕是要去勾引,真是不要脸,昨晚才留了一宿,今日就这样上赶着了。

“少夫人,还是我去吧,照顾人的差事哪里是少夫人做的,累人的很,更何况若是三爷喝醉了,就更麻烦了。”素喜打起笑容说着。

江婠绵静静看着她,半晌,才莞尔:“也好,那你去吧。”

素喜喜上眉梢的去了。

江婠绵脸色沉了下来:“但凡她知礼守规矩,将我放在眼里,我也不会让她去了。”

明珠替她卸下钗环:“少夫人给过她机会,要送她回去,是她不愿,方才素喜若是谨守丫鬟的本分,断然说不出替少夫人去的话,都是素喜咎由自取,少夫人别挂心。”

“瑟舞那,都打点好了?”

“瑟舞一听少夫人放她回三爷院里,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明珠笑的轻快,还有几分看不上。

江婠绵托了腮,轻叹一声:“搅乱一池春水,看好戏,也是我的余兴啊。”

魏浔回府时,已经有些微醺,他下意识就往沈园的方向走。

侍从了然朝身后的小厮说道:“快去通知少夫人准备一下。”

“站住!”

魏浔却忽然喝住了小厮,他想起了今晚陆珩的音容气派,想起自己放弃了海妧苒,可能将来海妧苒就是高不可攀的王妃了,心里堵得慌,转身绕路去了自己院里。

江婠绵一夜睡到了天明,打扮好去大门接海妧苒。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妹妹怎么还来接我了?”海妧苒下了马车笑道。

“急着见姐姐嘛。”江婠绵未出嫁时时常同海妧苒撒娇,却不知,海妧苒最讨厌她撒娇的模样。

“你已经是人妇了,怎么还同姑娘学着撒娇。”海妧苒笑着说话却刻薄。

“我同姐姐撒娇有什么关系。”江婠绵假装没听懂,口口声声喊着“姐姐”。

她们并没有往沈园去,而是去了魏浔的院子,江婠绵请海妧苒过府就是提到魏浔新得了一副字帖。

可刚走进院中,屋里就传出哭闹打骂声。

“你个贱人,居然敢勾引三爷爬三爷的床,我打死你!”尖锐的谩骂是瑟舞的声音,她一句一句骂的十分难听。

素喜只有哭求,求着三爷救她。

江婠绵看着海妧苒脸色越来越白,红了眼眶,手指止不住的发抖。

心里不地道地衍生出一丝快意,表姐,你不是自持魏浔对你何其情深吗?如今再看,滋味如何?

魏浔忽然一脸不快地走了出来,与江婠绵和海妧苒撞个正着。

三人齐齐愣住了,魏浔看过海妧苒,目光却在江婠绵身上停住。

屋里的谩骂哭声不绝于耳,魏浔越发心烦气躁还有心虚。

少爷宠幸丫鬟是亘古不变的事情,家常便饭,可魏浔却生怕她误会。

“姐姐!”江婠绵眼见着海妧苒哭着跑了出去。

“三爷,你去跟姐姐解释一下吧。”江婠绵看向魏浔,目光清澈。

魏浔的心虚忽然就变成了怒意:“你不想听我的解释吗?”

这一刻,他发现原来怕“她”误会,是怕江婠绵。

江婠绵呆了呆,她怎么会误会。

“难道你不伤心吗?”魏浔继续质问她。

江婠绵低头避开他的探寻。

魏浔握紧了拳,冷笑一声,到底追了出去。

江婠绵姗姗走进屋里,瑟舞将素喜按在地上打骂,素喜压根没有还手之力。

明珠上前拉开了瑟舞,瑟舞嘴里还骂着不干不净的话。

“少夫人,救我。”素喜嘴角流着血,脸上也是左右两个红手印,头发散乱,衣衫不整。

江婠绵叹息:“你放心,我会求老夫人给你做主的。”

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素喜和瑟舞,脸色冷凝,瞥了眼坐在一旁的江婠绵。

“这件事,你说该怎么办?”老夫人沉声反问她。

江婠绵颔首恭敬道:“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不如就让三爷把素喜收了房,这本也不是大事,只是瑟舞闹得太难看了。”

瑟舞浑身颤栗,脸色惨白地看向江婠绵。

“瑟舞作为大丫鬟,该知道轻重,这次大概也是气急攻心了,她到底伺候三爷一场,怕是见不得别的丫鬟承宠,也情有可原。”江婠绵叹息。

瑟舞又是一颤,连忙磕头:“老夫人,奴婢没有。”

江婠绵又道:“今日一闹,素喜成了姨娘,与瑟舞到底尴尬,不如将瑟舞配婚出府,一来瑟舞有了着落,素喜将来也没有心结。”

老夫人不过瑟舞哭声求饶,看着江婠绵的眼神已经很是满意,只当她是小门小户的上不得台面,正经处理事情倒是面面俱到。

“难为你替她俩的处境都想到了,就按你说的办吧。”老夫人并没有问具体情况,她想她的儿子会宠幸素喜,大概是还想着海妧苒的缘故。

江婠绵将她俩带回了沈园,让晚秋送瑟舞出府,瑟舞两眼空洞,再也没有当初趾高气扬看不上她时的娇纵,江婠绵心里很畅快。

她拉着素喜,亲自给她上药,语重心长:“素喜,今日姐姐撞见了,日后怕是姐姐不会再待见你,做了姨娘,你就安心在侯府过日子吧。”

素喜心里一颤,她对魏浔一直仰慕,也曾幻想过跟着海妧苒嫁过来有朝一日成了通房,可那是在海妧苒允许的情况下,她才敢,如今背着海妧苒同魏浔欢好一场,海妧苒不会再原谅她,在侯府,她只能以江婠绵马首是瞻了。

“是,全听少夫人的。”她的眼神已经变的十分恭敬。

江婠绵虽然还没有喜欢魏浔,可也不容许别人利用她从中作梗,如今一次解决两个麻烦的人,她很开心。

明珠见她很有兴致地学着插花,忍不住问她:“少夫人,你真的不生气?”

江婠绵笑意盈盈顺手拿花点了她的脑袋:“我若生气,哪里会设这个局。”

明珠也欢喜起来:“今日这情景,表小姐的伤心倒像是三爷的正经夫人。”

“他俩本就有情,不过是阴差阳错罢了。”其实这点,江婠绵还是很唏嘘的。

晚上,江婠绵没想到魏浔会来,她敛去惊讶,给魏浔倒水。

“听说你跟母亲提了将素喜收房,你倒是大度。”

江婠绵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冷意,柔声道:“素喜到底是姐姐的旧仆,我想着三爷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也不能怠慢,姐姐虽然伤心,可她心善,一定也嘱咐三爷好好待素喜。”

“她伤心,你难道就不伤心吗?”魏浔眉头紧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陆珩说的轻描淡写,王佑和海政却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悦,定安侯失利,却迁怒魏浔,怕是另有原因。

王佑看了眼海政,海政微微一笑,两人心照不宣,怕是因着海妧苒的缘故。

“王芮寧哪里比得上我们妧苒。”江蓁不屑地冷哼一声。

海政瞥她一眼:“妇人之见!王芮寧美名在外,王相对陆珩有恩,陆珩又十分敬重王相,单凭这层关系,王芮寧和妧苒就拉开了距离。”

“今日宴会,摄政王也去了。”海政喝了口江蓁递过来的茶,喟叹道。

魏浔脸上一热,世人在介绍他时总是以“定安侯家的”开头。

下人上了一盘十分精致的糕点,可魏浔羞愧的早已抬不起头,要跟没心思去在意。

王佑笑道:“这是小孙女的拙作,瞎起了个名字叫什么梅香若雾,小女儿的心思,大家尝尝。”

听了陆珩评价后,大家才纷纷评价,大意都是赞大小姐蕙质兰心心灵手巧之类。

“是嘛!”江蓁立时来了兴趣,两眼放光。

海政沉吟:“我冷眼瞧着,王相也有与摄政王说亲的意思。”

江蓁紧张起来:“你是说王相家的孙女王芮寧?”

大小姐的作品大家自然捧场,连陆珩也不例外,他夹起一块,轻轻咬了一口,从容优雅。

“不错。”陆珩语气淡淡,王佑却十分满意地笑了。

听到江蓁这么笃定,海政也放了心,如今皇上病重,政权全都掌握在陆珩手里,若是陆珩成了他的女婿,那他便是大显第一人了。

“过两日的海棠湾春江花宴,你可得为妧苒打点好,到时候名门闺秀都会参加,每年的春江花宴陆珩都不会参与,就看他今年会不会来。”海政目光深沉。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海政若有所思,看着王佑心情越发郁结。

这种情绪一直回到府里都没有疏解,江蓁见他回来就闷闷不乐,问道:“怎么了?”

谁都知道,王佑膝下只有一个孙女王芮寧,是京城有名的大家闺秀,温柔可人,被王佑奉若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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