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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魔

第 75 章 瞎得瑟

他想去海边玩。

话说姚驰继自从九年前来到南疆,离海边不过十几里,居然一次也没去海里游玩过。最初是忙着姒月姬的事,后来随何雄巡查南疆防守,只在海边瞅瞅,当着将领的面,他也不好下去戏水。回来又紧张备战,之后抗倭之战打响,他也就没机会去海边了。

再回到南疆,他直接一头扎进深山老林,压根没敢出那寨子,自然也没去海边。

但都没有眼前的姒月姬,能够让他疯狂。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任曲是和谐,何守是隐忍,律昆是和他一起疯,而姒月姬则是深深地不甘和委屈,让姚驰继欺负起他来更有成就感。

所以他就不停地欺负他。

如今姒月姬来了,也不知怎么壮了怂人的胆,他就想去海边玩玩了。

所以这姒月姬还不能碰,得让他身体彻底养好了,好带自己去玩。

也不是不能碰,就看碰哪儿,姚王爷最近迷上了扒拉姒月姬的那两个小环。最初姒月姬不能动,他到他房里扒拉,还没人知道。后来姒月姬能走了,出来放风,他扒拉习惯了,脑袋一时放空,当着大家的面扒拉了一下。

就一下,全寨子都知道了。

他琢磨着这是挺丢脸的事,踱到姒月姬房里道个歉。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如果姒月姬还小,他是断然不会做的,但如今每每仰视姒月姬的时候,他总在潜意识里觉得,这人不是轻易能够折辱的了。

“那个,我当时也是没注意,你不会怪我吧。”

姒月姬一阵沉吟不语,姚驰继一顿心里发慌,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化解尴尬,姒月姬开口了:“是不妥,我琢磨着他们怕是要和我攀比,八成也要追着您给他们戴。我又不愿意同他们一样。要不王爷,您给我下面再戴两个。”

先前那两个小环的确是他给姒月姬特意留的,琢磨着只有那傻小子能够任他摆布,还会当是好事,对于别人,他是没敢。所以手中也就没有现成的小环了。

好在寨子里女人不少,他从她们那里换了两对耳环,一队银的绕着银丝做的花纹,另一对银的滴里嘡啷挂不少石头贝壳。他把那挂着坠子的在姒月姬肚脐上放一个,下面挂一个,另两个就挂在袋子上。

不会有人像姒月姬这么敢作,就算将来有人想学他,怎么也学不来他这一整套。当日姚驰继看着那些环环坠坠新鲜,一个没忍住,又把他大操大办了。

结果去海边玩的计划又推迟。

如此半个月后,姬辽等人终于来到宁平城。到了宁平城,他们就被何雄扣下了,罪名是怀疑他们是逃兵。姬辽自然不肯认,何雄说,没关系,我可以写封信给姬云承将军问问。姬辽又问姒月姬如今在何处,何雄说,不知道,没看见。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都是谎言。何雄这边还有奸细没清理干净,告诉姬辽姒月姬就在山上的寨子里。姬辽再问何雄,何雄就说只见过那一面,之后就再未见过他。

姬云开那边也有奸细,听说姬辽来了,跟姚驰继说想见他一面,毕竟大家是远房亲戚。姚驰继说姬辽有公务,不是来走亲戚的,拒绝了,又把姬云开更加严格看管了些。

两边又清理一遍奸细,感觉这事任重道远。

姒月姬再次能离床活动时,应姬云开要求,去单独见了他一面。

两个人打过招呼,就不知该说什么了,他们之间,早就没有了话题。

姬云开没话找话:“我大哥好吗?”

“好。”

“听说我大哥被你救了好几次。”

“你听到的不少。”他是暗指总有奸细和姬云开联系。

姬云开便不再没话找话了,他仰头看着姒月姬:“坐吧,我这么看你脖子疼。”

“不了,你要没事,我这就走了。”

姬云开忽然笑了:“如果我是现在才第一次见你,绝不会喜欢上你。你太高了,也太强了,绝不是雌伏于人下之人。你是怎么忍着我三哥的?”

“你三哥?”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我三哥,血脉在那儿呢。”

姒月姬于是便觉得姬云开恶心,一刻也不欲多呆,扭头便走了。

姬云开奇怪自己当初怎么喜欢上他了,更奇怪自己怎么就还想着他。但是,还有更更奇怪的事,他大哥当初怎么就把他放走了?

只要能控制住自己,就一定会有所收获。姚驰继忍着没再动姒月姬,又半个月后,姒月姬身体恢复了。他们终于要去海边玩了。

选择这个时间点,是因为姬辽等人也走了。何雄不可能关他们太久,姬云继也就是原来的姬星移也写了封信过来,何雄就干脆地把他们一直送出云州。

姚驰继去海边度假,阵容极其强大。

他,小奴婢女们,他所有的义弟们,所有的侍卫们,包括五年前姚驰继又送他的一百多号侍卫们,伏南军中的亲兵们,律昆和他的手下们,何守的亲兵们,以及何雄等南疆守军的大小将领们,家眷们。还有姬云开,没敢让他留在山上,怕剩下的人看不住他。

天热的时候正好下水,天凉的时候便开个篝火晚会,计划很完美。

姚驰继只着亵裤,浑身白得,往好听了说像羊脂玉,往难听了说像白斩鸡,也不知怎的,他在南疆前后合起来呆了八年余,就是晒不黑。

不过也是因为他没正经晒过。现在在海边,除了棕榈树椰子树,再没别的阴凉,何况他还要下水呢。

姒月姬在敞开的帐篷里给他涂药油。

“王爷,这药油只能让您晒不坏,但还是会晒黑,只有一点防晒的效果,您玩得差不多了就上岸。别像我,没几天就黑了。”

姒月姬本人并不黑,但往太阳底下站不过几天,立马变煤球。

姚驰继侧头问他:“是不是我晒黑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王爷,怎么会……”

“你不喜欢更好,我偏要晒黑!”

姒月姬笑了。他的王爷太可爱了。

“王爷,不管你黑还是白,美还是丑,我都喜欢。”

“你可拉倒吧,我若不是因为长得美,你会喜欢我吗?你们会喜欢我吗?当我是小孩子,撒这种谎有意思吗?”

姒月姬把药油收起来,又帮着王爷抻胳膊抻腿做准备活动。

“王爷您说得对,一开始喜欢您的确是因为您美,您且得再美个几十年呢。可是一旦喜欢上了,爱上了,美与不美,反而不重要了。”

他大不敬地抓住王爷的下巴,细细端详:“所以我现在说,不管您美与不美,我都爱您,是真的,不是诓骗。”

两个人深情对望。王爷说:“放肆。”奴才笑着把手放下了,“得罪,王爷。”

姒月姬比别人多了一件无袖的里衣,因他除了背上的刺青,还有太多的环环坠坠,不好外露。

尽管如此,水一浸湿,便可以清楚看到形状。

姒月姬特意站在浅水的地方,昂首挺胸叉着腿,还缓缓转圈,生怕别人看不到。

他好不得意,姒月姬却替他臊得慌,再次后悔自己当初心血来潮给他戴那玩意。

更何况,真的有人来向他讨要,或者至少一个。最有趣的是赵潘玉,一边哭一边说他怕疼,要姚驰继给他扎眼的时候轻点。

姚驰继对他们说,那些环环坠坠的确是身份的象征,但不是象征义弟的身份,而是象征姒月姬永世为奴。大家虽不认同他这种说法,但也不好再向他讨要了。

如今姒月姬却在这儿显摆,姚驰继咬了咬牙,决定还是打击打击他,于是让他凑过去,对他说了:“你美什么呀?我告诉你,你那些环,其实是永世为奴的记号!”

姒月姬立刻眼睛晶亮,跪下就拜:“谢王爷!”

姚驰继眼珠翻上天,彻底无语了。

姒月姬本就在水中,这一拜,就整个人没进了水里,起来的时候,手里边多出一个木梳。那木梳又小又高,上面刻着花,一看就不是正朝的东西。

姚驰继偏头一看,“这刻的是樱花,该是哪个倭兵遗落的。”

倭兵自是不需要这样的木梳,许是打算将来送给心上人的。只不过,这木梳的主人,怕是早就回不去了。

姒月姬忽道:“王爷,那边沉船的地方,不知还有什么好东西,想不想去看看?”

“不,那边水太深,我不想去。”

“……好吧。”

晚上篝火晚宴之后,姚驰继喝多了,非拉着姒月姬去找沉船。

明明一开始还想着他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要收敛,可是看着姒月姬隐忍的表情渐渐变得糜烂,姚驰继也收敛不下去了,更何况姒月姬明显要比之前要持久得很多,他就更起了比试的心思。

兼且姒月姬毕竟长大了,不似从前那样扯着嗓子哭喊,姚驰继就更想逼迫他,逼迫他出声,逼迫他哭泣,逼迫他破碎。

七天后姒月姬可以直立行走了,姚驰继想到那天他不甘委屈的样子,心思又不纯洁了,就想让他一辈子躺床上,一辈子委屈。

但王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好在姒月姬并没有挺着胸膛去炫耀,他要把王爷对他的好捂着藏着,自己慢慢品味。

当初身强体健的任曲,就很让姚驰继喜欢,后有更强的何守,就更让他着迷,而律昆则是让他有很强的征服感。

姒月姬久未承恩,而承受之人总是要承受更多的苦楚和令人窒息的欢愉。如此一次又一次,姒月姬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地哭泣求饶。

他这一哭,反而更加激起了姒月姬的凌虐之心,非但没有饶过他,反而更加发狠鞭笞抽打。

姚驰继不想回答,但还是实话实说:“没有。”

姒月姬一路从大北飙马飙到大南,几近不眠不休,中间在皇宫打了一架,然后又中了毒,然后又被王爷折腾个死去活来,然后就卧床不起了。这一躺就躺了七天之久。

别人的想法是,才躺了七天。

这七天何雄也没闲着,靠审问告发等排查,又找出了十几个奸细。

然而事情仍未结束,他只觉胸前突然刺痛,随手一摸,感觉胸前多出了两个小环,他也没精神搭理,歪头接着晕。

第二日他醒来,看着胸前那两个金色的小环,镶着艳红的珊瑚珠,问的第一句话是:“别人也有吗?”

海边他倒也不是没去过。姚驰继当年纨绔的时候,名山大川也走了不少,海边也去了多次,在他看来,已经不新鲜了。

只是到了南疆前后加一起八年余,南疆的海只看过,没下过水,怎么也说不过去。

姒月姬于是就非常得意了。

这让姚驰继很不满,他本是想借此羞辱姒月姬的,但显然适得其反。

姒月姬虽然成年了,但依然被弄得同儿时一样,晕过去,又醒过来,再晕过去,再醒过来,直到姚驰继彻底过了瘾,他才能彻底地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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