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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魔

第 106 章 罢朝了

不知是什么样子?但一定很刺激。

姒月姬一看王爷眯起的眼睛,就知他在想什么。他是宁可死的,哪里会觉得自己如今一身伤会是障碍,低唤了一声:“王爷……”

姬云继被他这声明显是勾引的“王爷”完全激起来,哪还管得了姒月姬是死是活。

彼时姒月姬还在跪着。

皇上也饿了一上午了,如今吃饱喝得,有了力气,赶走了太监宫女,问姬雪:“我那鞭子呢?”

姬雪奉上鞭子。姬云继让姒月姬把他原来的衣服换上。

姒月姬全程都没立起来过,看来怕是真的废了。但男人体内另有敏感之处,且他现在只能用这一处来体会,于是更加敏感了。

姬云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掐着他的脖子。姒月姬几次觉得自己会被掐死,那种濒死的恐惧,竟让他仿佛魂魄离体,更加嗨上云端。

他仿佛飘上房梁处,与守卫的姬雪一起看着王爷撕咬着自己的每一处伤口,吮着血,唇边沾染的血迹让王爷艳如妖魅。

姒月姬感受着那种近乎死亡才能带来的刺激,爽死过去好几次。

心道王爷果然越来越强了,如果这样,就算做太监也不算亏呢。

唯一的遗憾是,还没上过王爷。

御书房外,姬贯虹干等姒月姬也不出来,心想莫不是真被皇上打死了吧,只好让侍卫帮忙看看。

侍卫进去转一圈出来,说:“太上皇,皇上正在干……正在临幸姒月姬。根据姚冰他们的经验,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要不,太上皇,您先回去?”

太上皇:“……”他等不及,骑马先回去了。

姒月姬走后,姬云继只觉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不沐浴更衣,直接穿着血衣躺在血被里,闻着刺鼻的血腥味,和姒月姬淡淡的汗味,仿佛姒月姬就在身边,他紧紧抓住一块被血浸湿的被角,仿佛握着姒月姬的手,就这样沉沉睡去。

姒月姬回去的路上,是坐着姬贯虹的官轿的。

姬贯虹也不想把轿子借给他,可是他气得只想马上回府,直接把轿子扔给了估计爬都爬不回去的姒月姬。

姒月姬与姬贯虹有约,先在流人府住五日。他回到流人府时已经意识不清,是被刘永贵和一个郎中处理伤口时弄醒的。刘永贵饶是看过姒月姬浑身是血,还是适应不了姒月姬现在的惨状,眼泪差点没掉出来。

倒是黄莺娘和黄廷禄已经习惯了,虽然眼睛也是红的,黄莺娘仍忍不住骂了一句“该!”

黄莺娘只以为是姒月姬又惹恼了皇上,后来才慢慢发现,这居然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一个喜欢受罪,一个喜欢让人受罪,多年后姚驰音反思自己究竟比姒月姬差在哪儿时,才发现,单就这一条,他就没法满足姬云继。

姒月姬醒后还有点懵,问过了时辰,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此时已是黎明。而姬贯虹正坐在一边冷眼看他。

“太上皇,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姬贯虹简直心累:“我早就来了。”

“……哦,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就不用等了,到天亮的时候都有。”

姬贯虹被噎了一会儿才嘟囔了一句:“……心思都用在这上面,如何能……”

等郎中处理完,其他人都出去了,屋里只剩姒月姬和姬贯虹。

姬贯虹来是希望姒月姬劝劝皇上听话。

姒月姬问他:“皇老爹,现在谁是皇上啊?”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老爹,你若不想让王爷做皇上,你就像今天这样气他,早晚能把他气得给您写个传位诏给书你信不信?”

姬贯虹不信姬云继能传位给他,但他还真信姬云继能干出儿子传位给老子这样的事来。

到时候诏书上写明“皇上传位给太上皇”……姬贯虹打个激灵。

他自己想做皇帝,便以为天下人都想做皇帝,做个好皇帝。任何人想做一件事,就一定会有相应的把柄或可挟制的东西。

可是姒月姬寥寥几句,他就听明白了,姬云继是真不在乎什么皇位,当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以前尚有姚驰音做把柄,可如今姚驰音已经安全南行,姬云继再没有任何负担,他才不把将来会落在姬贯虹手里的江山坐垮,哪怕落个千古骂名。

至于姒月姬,结合今日,不,昨日姬云继几乎把他抽死之后又几乎把他弄死来看,姬贯虹觉得连个禁脔都比他地位高,当然不能把姒月姬作为要挟姬云继的手段。

姬贯虹本来升腾起来的对姬云继的欣赏,如今一落千丈,当时就暗下决定,只要他其他儿子安全了,一定要杀了姬云继。

昨日晚上众臣已经痛定思痛,振奋精神,再次在忠勇公府举行了第二次大朝会,着重讨论了什么是“让皇上满意的方案”。

不这样做不行啊,不这样做皇上是真不上朝啊。

但如今姬贯虹明白了,想要让姬云继按自己的意思执政,又能让姬云继满意,几乎是不可能的。只有在杀了他之前,暂时先找一个双方都勉强可以接受的中间状态。

姒月姬毕竟年轻气盛,还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就把他的王爷推上了死路。倘若再过几年,他学会了在各色人鬼之间周旋,事情也可能不会走到那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过姬贯虹与姬云继之间的仇,也不是靠他的周旋能解决的。

京城的老百姓也全都知道了改朝换代的消息,只是这正式的红头文件还没发下来而已。大家全都等着。文人墨客已经拟好了歌功颂德的文章,就等告知天下的诏书下来,往里面填写国号年号等细节性的东西。说书唱戏的也编好了小剧本以“还原”皇上建国的风雨历程,就等着诏书下来以便参照,别编得太离谱。其他老百姓也等着诏书,以作为茶余饭后吹大牛的谈资,生怕证明不了当时他们正身临其境。

可是这一天过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从没见过这样的。

但那又能怎么办?以前没见过,今儿你不见着了吗?忍着呗,忍不了你能上吗?

早晨一个噩耗传来,皇上当日直接罢朝了。

与昨日不同,昨日皇上是睡过了点,但他今日既然能大早上通知大家罢朝,那就说明他是醒着下的旨。

你既然醒了你为什么不起来上朝?!

这次姬贯虹干脆放弃了直接去御书房把皇上从床上揪起来的欲望,也没急着上朝,而是先让姒月姬去问问,皇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不高兴了?

之后他才进了宫。

他进宫一看,气得有些上头。一众大臣竟然跪在御书房院外,威胁皇上,只要皇上不上朝,他们就不起来。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但皇上肯定会以为是他授意的。就算他曾经这么想,今日凌晨他和姒月姬谈过,也知道没有用。他反而会先稳住姬云继,待确保其他儿子安全了再下手。

姒月姬拖着病体进去了有一会儿才出来,手里拿一块破齿烂牙的木板,扑通就跪在了院门口。

再一看,那木板上贴一张纸,上书四个大字:“我是皇上”。

姬贯虹一看那字,就知道是姬云继写的,尽管用的是狂草,仍难掩娟秀。

这下大臣们懵了,这是什么意思呀?

有反应快的,明白过来了,这是皇上让姒月姬代替己身,反给大臣们下跪请罪来了。

谁敢让皇上跪自己啊?!

反应快的忙不迭起来,顺便拉起身边的同伴,躲在一边假装自己不曾存在过。

姬贯虹过去想拉姒月姬起来,姒月姬不起来。也是,他是奉皇上之命跪着的,哪是别人说一句拉一下就能起来的。

姬贯虹只好作罢,问他:“皇上今日因何罢了早朝啊?”

姒月姬边从怀里掏出纸笔写字,边大声说道:“皇上昨晚上着了凉,直至现在仍身体不适,起不来了,无法上朝了,却连累众位大臣在这里跪着,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命我在此代为下跪请罪。”

他看似回答姬贯虹的话,却扫视群臣,眼带戾气,仿佛在说,我看看是哪个敢逼迫我的皇上!

姒月姬脱了喜服,还没来得及伸手去够粗布麻衣,皇上的鞭子就兜头抽下来了。

姬云继是真生气了,一方面是被硬按在龙椅上做了皇上,另一方面是这皇上必然会做得不顺心。今日在大殿上被谏官谏言,又被大臣驳了自己不改国号年号的提议,都只不过是个小风小雨的开始而已,将来的路只会比这还难走。

他此时的表情,又痛苦又委屈。

姬云继忽然想起,自己似乎从未在姒月姬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上过他。

“嗯。”

皇上去上朝之后,那几个太监宫女就被赶回了寝宫,如今皇上转眼又回来了,那几个人就又被叫了回来,伺候皇上进膳。

他无处宣泄怨气,本来唯一的发泄口就只有姒月姬,姒月姬偏偏此时撞枪口上,毫不犹豫吃了姬贯虹给他的毒药,他气得简直要疯。姒月姬没被他打死,只是因为要留着给姬云继以后接着打。

皇上没有专门练过鞭,所有的实践经验都是从姒月姬身上得来,如今简直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这第一鞭,就几乎从姒月姬的后脑勺一直抽了脚后跟。之后鞭鞭如电闪雷鸣,几乎入骨。

姒月姬说了一个字:“疼。”

可是不管姬云继怎么揉,姒月姬都立不起来,而疼痛更加重了,他忍不住又哼出个“疼”字。

他正在变声期,声音嘶哑,嗓音又有些低沉,本不适合这撒娇一样的一个“疼”字。可是这疼字从鼻子里哼出来,音调偏高,又如低喘,听得姬云继立时心里一颤,腹下一紧。

再看姒月姬躺在金黄锦被中,被鲜血一映,简直耀眼。

姬云继出了气,又想起姒月姬失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又失了内力,转眼便心疼起他来,把血葫芦一样的姒月姬抱上床,沾了自己一身血,也染了自己一床血。

他轻轻揉着他的,想看看能不能揉起来。

还运了一点内力,为的就是没有丝毫停顿。

姒月姬毫无准备,“啊”一声惨叫。

姒月姬几乎被抽死,都没喊疼,如今那里只被揉了揉就喊疼,可见这疼,主要源于心理。

姬云继反而加重了力道:“我看看还能不能起来。”

到皇上收手时,姒月姬已经奄奄一息,除了脸,其他各处简直没有完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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