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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罗刹

第207章幸福突降

上得台阶来,只见两位将头发高高梳成天女双髻,髻上饰满宝石,身着粉色罗裳的女官正亭亭玉立地站在殿门前。

看见涂姜带了凌尘子走了过来,两人连忙曲膝行礼到:“公主,万福。”

其中一位连忙转身推开殿门进去禀报去了。

凌尘子听完涂姜的诉苦,“哈哈”一笑道:“今天为师就是来为你解相思之苦的。”

涂姜虽然不太理解师傅的言下之意,依然觉得心花怒放。

她欢欢喜喜拉住凌尘子的袍袖,顺着水草、珊瑚、和各种嶙峋湖石夹径的白色大理石铺面的道路向着云梦泽宫内的大殿走去。

那男子一边大踏步冲着凌尘子走过来,一边伸开双臂到:“哎呀,凌尘子道长,许久不见,着实想念。”

凌尘子见状连忙弯腰拱手行礼道:“陛下,万福!”

涂姜看见他也连忙恭恭敬敬地曲膝行礼,口称:“拜见,父王!”

那中年男子正是鲛人国国王——涂赢。

只见他面色红润,面膛宽阔光洁,浓眉大眼,鼻直口方模样甚是周正。

这涂赢身材高大魁梧,头戴一顶金色四翅纱帽,帽顶乃是金丝花掐的;身着一件金色蟒袍;腰系一条三指宽的金色玉带,脚步生风,颇有王者风范。

他一把扶起凌尘子,携着他的手笑着向大殿走去。

这鲛人国人天性豪爽烂漫,涂赢也不是太拘于君臣之礼,更何况他和凌尘子自幼时便相识,交情十分深厚,便随手将凌尘子让座于自己几案之侧的垫子上,和他面对面坐在打算细细地叙个旧。

涂姜也在一旁盘腿坐下,将一陀放在父王批阅奏折的几案之上,逗弄起来。

涂赢便询问起凌尘子这几个月的行踪,问起他最近云游的所见所闻。

凌尘子也将他此行云游的目的避而不言,只是讲了自己去武当山和龙虎山挂单,和道友们切磋大道的事情讲了讲。

又趁机讲自己在武当山得的几枚金丹拿出来献给了涂赢。

涂赢打开锦盒一看,里面盛的竟然九颗金灿灿的仙丹,心下十分欢喜,欣然收下,转身便命身边女官去取夜明珠来回礼。

凌尘子连忙举手挡住,又掏出一个一尺来长的锦盒双手捧着奉给涂赢。

涂赢见他如此恭敬,心内甚是疑惑,双手接了过来。

他打开锦盒只见上面摆着一张雪白的泥金笺。

拿出泥金笺,下面是一只做工极为精巧的白玉如意。

涂赢见那白玉温润细腻,无一丝瑕疵裂缝,便知是极品的昆仑山白玉,在如意的灵芝头上,镶嵌着红、绿、蓝、紫、黑、黄、粉、棕七色宝石。

涂赢看着那白玉嵌宝如意连声赞到:“好!好宝贝!”

凌尘子指着那泥金笺说:“这白玉如意,是笺上之人敬献给陛下的。”

“哦?”涂赢好奇地重又拿起那张泥金笺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朱真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涂赢恍然有所悟,微笑着看着凌尘子。

凌尘子捋一捋长须,说到:“想必这朱真,陛下也是认得的。”

涂姜一听师傅向父亲提起朱真,便两颊飞虹,手上停了和一陀的玩耍,扭头看了过来。

“贫道此次是受徒儿朱真所托前来向您提亲,求娶您的女儿——涂姜来的。”凌尘子一边说,一边起身双膝跪下,向着涂赢拱手双手施礼。

涂姜在一旁听到师傅这几句话瞬间呆住。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难以置信,她长大了嘴巴呆在那里。

“父王仍在在勤政殿批阅奏折,我带师傅去找他。”涂姜一边走,一边说到。

涂姜一行走,行后头看着师傅傻笑,无意中却看见师傅怀里冒出一串细小的水泡来。

“一坨师弟!”涂姜“嘿嘿”一笑说到:“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说话间两人便来到了勤政殿外,这勤政殿乃是云梦泽宫的主殿,高居于有一丈高的宽阔汉白玉台基之上,台阶上尽皆刻着精美的水底景致图案,汉白玉修砌而成的宫殿穹顶雕窗,气势恢宏。

松鼠一坨呲着牙,拧着眉头勉强接受了师姐涂姜热情似火的见面礼。

涂姜看到师傅突然驾临云梦泽宫大喜过望,拉着师傅絮絮叨叨尽吐心中思念之情,却仍然是三句话不离朱真,与师弟朱真分离近三个月,涂姜的相思之情已经满得要溢出来了。

涂姜十分好奇,停下脚步向着冒出水泡的位置看去,之间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探了出来,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从凌尘子衣襟内露了出来,骨碌碌地向外张望。

涂姜惊讶大喊一声:“师傅,你怀里那是什么?”

一陀闻言探出身来,一纵身便跳出凌尘子衣襟,站在了他的肩膀上,歪着脑袋看着对面这穿着红色纱衣的美丽姐姐。

凌尘子咳嗽一声笑道:“涂姜。这可是我在北疆亲收的徒儿——道号一陀,以后它可是你师弟了!”

涂姜满心都是对一坨可爱样子的喜欢,只顾将一坨捧着手心,用手指捏捏它的脸蛋,点点它的尖耳朵,撸一撸它的毛尾巴,又拨弄拨弄他的小胳膊,小腿和小爪子。根本不在意一陀是不是师弟,嘴里只是一味应承着:“好!师傅!知道啦!一坨师弟”

一坨闭着眼睛强忍着涂姜对它过度的喜爱和热情,想躲开又不敢。

涂姜伸手就要去掏。

凌尘子用手拍了拍自己胸前,低头说到:“一陀,莫怕,出来吧,这便是昨日追你那燕子的主人,你的师姐——鲛人国公主涂姜。”

而是在殿门口略候了片刻,便听到内里传出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一个男人爽朗的笑声。

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

涂姜看见师傅肩头的小松鼠一坨,“呀”的一声欢叫扑上去,一把搂过它便用脸蹭。

小女孩儿的确和男孩不一样,天生喜欢小动物,所以根本没听进去师傅说一陀是什么身份,因而不像胡婴那般排斥。

那小毛脑袋似乎被涂姜的叫喊声吓出了,“嗖”地一下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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