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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人间万千风情

第54章 他变态的占有欲

林黛儿那张娇艳的脸满是坚毅:“我不跪。”

下一刻,沈墨川抬脚按住她的膝盖窝,于是她笔直的右脚在重力的压迫下不得不一点点弯曲,最后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

林黛儿跪下了,可她还想要站起来。

沈墨川穿着一袭沉凝的黑色风衣,衣角随风摆动狠狠地抽打在林黛儿的脸颊。

他捏住她的后脖领,力度大得似乎要掐断她的脖子:“跪下!”

前几天,林黛儿确实想向沈墨川下跪,求他能放过自己一条生路。

足足磕了三个响头,林黛儿的额头磕伤了,血珠子沿着眉毛掉进眼睛里。

她抬头抹去眼前的血珠,偏头看向身后的沈墨川,对上他那双比暗夜还幽深的墨眸。

"沈墨川,你可以用外力逼着我下跪,甚至用权势逼着我妥协,但你永远都逼不了我在内心屈服你。"

错的就是错的,对的就是对的,无论他们如何颠倒黑白,都改变不了她的信念。

沈墨川的眼里掀起暴戾的龙卷风,尖酸地讽刺:“是吗?那我们继续玩下去,我倒要看看,最后你会不会认输。”

“不会!”

“既然如此,那还是先用外力来逼你表面臣服吧!”

林黛儿从他的话语中听出危险之意,慌乱地转身想要甩开沈墨川:“你又要对我做什么?”

沈墨川从后面揪住她的脖子,把她生拖硬拽出墓园,狠狠地甩进车里面。

他不紧不慢地解开手上的腕表,阴冷地笑起来:“自然是让你哭,让你出声乞求。”

她懂,她都懂他的深意,更是害怕!

她的心脏颤了颤,戒备地往后躲去,伸手去掰开车门,想往外逃去。

沈墨川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地往后一拽,就把她扔回后车座。

“林黛儿,你到底有多蠢,明知道是逃不了,还一个劲地往外逃,难不成想玩欲擒故纵的手段?”

她受伤的额头又撞到车玻璃,在洁净的玻璃面留下一个手指印大的血红印迹。

脑子撞得火冒金星,她都找不着北了。

但她听见沈墨川的话,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

林黛儿忍无可忍地反驳:“沈墨川,你自我感觉实在太良好,我就算是擒个鬼,也不会擒你。”

无可否认,沈墨川是很优秀,那种天上飞的大人物,但他是要弄死她的人。

她又没有受虐症,喜欢上一个要弄死她的人。

这是有病好吧!

沈墨川心里憋着的火气烧得更旺盛,他是生气了。

他气恼林黛儿对他弟弟不敬,死不悔改,可心里还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仅如此,还有更深的东西.......

不过沈墨川拒绝深入思考,他扯出皮带三下两下就把她挣扎的手捆绑住,粗暴地按在身下。

变态!

林黛儿挣脱不开沈墨川的禁锢,本能地朝着开车的小伍喊道:“伍左,你救救我。”

小伍惊得浑身都在冒冷汗,不停地吞咽着唾沫。

天啊,真是人在车里坐,锅从天上来。

在这种时候,林家大小姐叫他救命,这分明就是踩着自家主子的尾巴。

以他主子偏执专横的性子,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果不其然,沈墨川嘴角勾出恶魔般的笑意,冷冷地问:“小伍,你要救她吗?”

小伍吓得双手都快抓不住方向盘,头更是不敢往回看。

他诚惶诚恐地表达自个的忠诚:“我生是沈先生的人,死是沈家的鬼!”

沈墨川钢铁般的手指摁住林黛儿的下巴,轻蔑的嗤笑,眼底寒芒乍现。

“林大小姐,你到底是有多蠢,竟然让我的人救你。哪怕我叫他弄死你,他都不会拒绝,你信吗?”

林黛儿也后知后觉地认为自己很愚蠢。

眼里遍布着绝望,她凄然一笑:“我信,毕竟沈先生是南洲的活阎王,无人敢地忤逆你。”

沈墨川眸光愈发深沉。

那她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他?

为什么就学不乖,少惹他生气?

既然她不乖,他就让她学会乖,学会臣服。

沈墨川寒目扫向开车的小伍下令道:“你把车停旁边,立刻滚蛋!”

“好嘞!”

小伍愉快地应道,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起来。

虽然他有点同情林家大小姐的遭遇,但他家主子太可怕了,他还是远离点狂风暴雨,人更安全。

车子停在幽静的树下,周围是郊区,人并不多,但时不时还会有一辆车子。

林黛儿意识到沈墨川的目的,脑子如同丢进了一颗重型炸弹,轰隆地炸裂开来。

她瞳孔剧烈地收缩,匪夷所思地骂道:“沈墨川,你疯了吗?你有病是吧?”

这里是路边,虽然人少,但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安全。

若是有人偷拍到呢?

不行,她必须反抗,在挣扎间,她抬脚去踹沈墨川的下面。

最好他终生不举!

沈墨川宽大的手掌抓住她的脚,指腹在纤细娇柔的脚腕摩挲。

他阴冷冷地笑道:“林黛儿你还真说对了,我这人就是有病。”

林黛儿想要抽回脚,可沈墨川的手就像脚铐锁住了她。

她怒不可遏地骂道:“那你就去看病,记得挂精神病的号。”

沈墨川拉着林黛儿的脚一扯,把她整个人都扯进他的怀里,强大的男性气息如寒冬来临。

林黛儿双手双脚都被沈墨川禁锢住了,她扭怩,挣扎,抗拒,全都是徒劳。

他缓缓地弯腰,贴近她的耳畔,残酷的诅咒:“不过我更喜欢弄疯别人,带着她一起发疯!”

她只能用眼睛来瞪他,要是眼神可以杀死人,她要杀沈墨川一百次,一千次。

不对,上万次,最好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林黛儿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恶意地诅咒:“沈墨川,我恨你,你一定不得好死!”

“嗯,我死了也会拉你做垫背。”

沈墨川也由着林黛儿瞪着自己,大掌扣在她的小腹,不疾不徐地解着她的外套纽扣,大掌滑进她的衣服里。

他贴着她的耳似诅咒,又似情侣地呢喃:“林黛儿,你最好别闭上眼,看着我如何一点点占有你。”

说话间,他用力地一扯,“撕拉”一声纽扣崩裂开来......

伍左蹲在田间的小路,嘴里边咬着香烟边看着腕表。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他家主子应该停歇了吧?

他远远地看向车子的轮廓,还在很有节奏地晃荡,看来事情还没完呢!

不过也对,他家主子除了那个女人外,身边就没有过亲近的女人。

这个道理就如同和尚一旦吃过肉,食髓知味,自然会吃上瘾。

可是田间好多蚊子,叮得他浑身都是包子。虽然他希望自家主子快乐,但他实在不想再喂母蚊子。

在思索时,伍左抬手又拍死好几个蚊子,手掌全都是他的血。

又过了半个小时,伍左的手机响起。

那头传来自家主子微微泛哑的声音:“回来吧!”

伍左立刻把烟蒂丢进水坑里,屁颠屁颠地跑回来。

不经意间,他瞥见后车座的情形,自家主子倒是镇定自若,就连衣衫都是整整齐齐的,而旁边的林家大小姐倒是很狼狈。

她看样子像是昏迷过去,软绵绵地窝在主子的怀里。

头发散乱,唇上又红又肿,嘴角还伤着了。

她身上披着自家主子的黑色风衣,脖子隐约露出红色和青色掺杂在一起的烙印......

沈墨川眸光幽深,扫向伍左冷冰冰地问:“小伍,你在看什么?”

小伍脖颈一阵冰凉,好似有刀锋对准脖子,都快要划破他的咽喉。

他立刻收回视线摸着鼻子,哆哆嗦嗦地回道:“沈先生,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识趣地伸手想要升起隔板,却发现这是一辆跑车款式,压根没有隔板。

这个好危险。

耳边传来幽凉冰冷的声音:“小伍,你和林小姐很熟吗?”

天啊,天啊!

致命题目抛过来了。

伍左惊得太阳穴都突突地掉,说话都不利索起来:“没有,绝对不熟。”

“哦!”

沈墨川拉长语调,声带中泛起阵阵凉意。

他低头看了一眼陷入昏迷中的女人,眼底满是阴狠的偏执:“那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伍左快要哭了。

他跟了主子多年,最是清楚主子霸道的本性。

哪怕他不要的东西,都不准别人触碰,更何况现在他对林小姐很有兴趣的样子。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上次林小姐问过我,我们之间说过的话不超过五句。”

“你们说过什么全都告诉我,要是有隐瞒,你知道下场。”

“好的,沈先生。”

伍左一五一十地把他和林黛儿的对话,地说了一遍,还一字不差。

沈墨川听完后,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林黛儿水润红肿的唇,还有她受伤的额头。

好丑啊!

刚才他是不是太过用力,他可不喜欢脸上留疤的女人。

“唔~”

林黛儿疼得不舒服地微皱下眉,却没有醒来。

沈墨川收回手,冷冷淡淡地问了句:“小伍,你觉得她美吗?”

伍左全身都在发颤了,哪怕林小姐再美,哪怕是天仙,他也不敢说美啊。

于是,他脑袋瓜一转回道:“沈先生,其实我有个难言之隐,我喜欢男的,女人在我的眼里并无美丑之分。”

为了活命,他只能颠倒性别喜好。

沈墨川淡漠地点了点头:“很好,只要别喜欢我。”

伍左满头黑线。

林小姐说得还是很对,他家主子有时候相当自恋,他怕主子都怕得要死,怎么可能喜欢?

等人回到山庄,沈墨川又给容昊打了电话。

容昊看到床上的女人还是林黛儿,他拉着脸很无奈地说:“我的川哥,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职业是影帝?”

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他已经不是医生了。

沈墨川坐在床头,双手交握于胸前冷冰冰地说:“不准留疤!”

容昊捂住额头,朝天长叹一声:“好好,我知道了。不过,你能不能总是把人折腾得半死,再甩给我?”

“我乐意!”

沈墨川推了一下金丝框眼镜,异常霸道地说。

容昊也是很无语,可在沈墨川的强威之下,他不得不麻利地整理伤口。

幸好伤口伤得并不重,敷好药后,他回头叮嘱着沈墨川:“你记得让她每天都擦祛疤膏。”

“嗯!”

沈墨川低头看着睡在床上半生不死的女人,又问道:“烟疤能不能去掉?”

林黛儿的大腿有两个烟疤,实在非常影响美感,自然也有点影响他的性致。

容昊收拾着医药箱,煞有其事地说:“那要看伤疤深不深,现在有激光手术祛疤,但伤得太深不好修复,我要先看一看。”

说着,他伸手要拿开被子,要检查林黛儿的伤疤。

刚移开一小块被子,沈墨川就强势地伸手过来阻拦:“你不能看!”

容昊眼皮抽了抽,看向沈墨川用很专业的口吻解释:“大哥,你看都不让我看伤疤,我怎么知道伤疤的深度,还能不能修复?又用什么技术修复?”

“改天,我发照片给你。”

“沈墨川,你不会是舍不得吧?”

容昊话出来后,马上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寒气袭来。

他抬头看见沈墨川那张脸比千年冰山都要冷,那双鹰眸尽是一片阴煞。

得了,他还真说中了。

沈墨川病态的占有欲又发作了。

容昊摸了摸鼻子,相当识趣地起身说:“我还是有事,还是先走了。”

于是他麻溜地往外跑去,虽说大家是兄弟,他和靳天都挺怕沈墨川阴不阴,阳不阳的性子。

沈墨川看似矜贵儒雅,手段是出了名的黑和狠。

上一秒,他还能对你温文尔雅地笑,下一秒,他就可以弄得你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她艰难地扭头看向沈墨川,严肃地问:“要是我跪下来,你会放过我,你会放过林氏吗?”

沈墨川薄唇往上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却字字带冰:“林黛儿,你做梦!”

刺骨的冰寒爬上沈墨川的俊脸,笼罩着一层寒气,冻得能够冻透人心。

他提高音调,裹挟着翻天覆地的怒意:“林黛儿,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跪不跪?”

当然,她也为沈墨天祈祷过,但在法律上,她捍卫自己的性权利,并无过错。

墓园林立的树木枝丫光秃秃的,上面站着密密麻麻的乌鸦,弥漫着阴森森的气息。

对啊!

沈墨川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呢?

“我没错,错的人并不是我。”

她定定地看着沈墨川的眼,倔强地继续说:“若重来一次,我宁愿被狗咬了,但并不是因为我错了,而是为你弟弟坐五年牢,又害得我爷爷去世太不值得!”

在他沈墨川的眼里,他亲弟弟的命是金贵的,可她的眼里,爷爷的命何尝不是金贵的?

大家都是人啊!

反正她跪,亦或不跪,结果都一样,那她就维持住那少的可怜的自尊。

沈墨川微眯着狭长的鹰眸,掠过一抹阴煞的杀气:“林黛儿,你还不肯真心认错?”

沈墨川又发了狠劲地压着她的左脚,按住她的头重重地往墓碑磕下去。

咚咚咚!

林黛儿咬着牙固执地回道。

这些年来,她总是做噩梦,毕竟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死在自己的手里。

林黛儿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然后自嘲地笑起来:“那我就不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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