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许大茂的新生

“许大茂，我们家棒梗是你打的，你怎么这么狠心，孩子还小不懂事，你跟他计较什么，要是打坏了怎么办。”秦淮如一听急了，她的心肝宝贝儿子自己都舍不得打。

“许大茂，难怪我家棒梗脸肿了，你要赔钱，不然我老婆子跟你没完。”贾张氏也发狠道。

“我打的是小偷，偷公家东西还有理了，而且你家棒梗可是个狠角色，他居然踢我命根子，要不是我闪的快，我儿子都给踢没了，这还不该教训吗，打几个耳刮子算轻的呢。”

贾张氏不乐意了，反驳道：“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

“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这还不吃饭，要不是在外面吃饱了，能这样吗。”

“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好了好了，大家还是说傻柱偷鸡的事吧，这样吧，许大茂，你连这锅都端回你们家去，傻柱再赔给你五块钱。”三大爷不耐烦了，拍板说道。

“什么？”傻柱很不服气，他都做好赖账的准备了，居然还要赔鸡赔钱，又不是他偷的鸡。

“神马在天上呢”二大爷调侃道。

“我看傻柱很不服气，应该还有猫腻。你们说棒梗去厨房偷酱油干什么，该不会是做鸡吃的吧，秦淮如，把你们家棒梗叫来，我怀疑是他偷的鸡。”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啊，傻柱都承认了，关我家棒梗什么事。”秦淮如心虚了，气急道。

“傻柱这是帮棒梗背锅，他都背锅一次了，不差这一回，少废话，把棒梗叫出来，我问问就知道了。”

“许大茂，我都说是我偷的了，我赔你行了吧，你欺负小孩子干嘛，还有没有点爷们气度了”傻柱大声说道，鄙视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啊，差不多得了，傻柱都答应赔你了，不要再胡搅蛮缠。”一大爷袒护棒梗道，他也清楚是傻柱帮棒梗顶锅，不过他无儿无女，待棒梗就像亲孙子一样。

“怎么是我胡搅蛮缠了，我这是弄清真相，还傻柱清白，而且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事要是混过去，不给真的偷鸡贼一个教训，他长大了还得了，我这是为他好。”

“我看许大茂说得有道理，是该问清楚了，秦淮如，去把棒梗他们叫来。”二大爷支持道。

“我家孩子们都睡了，叫出来不好吧”秦淮如有点不知所措道。

“这天还早，怎么这么早睡，而且院里开会这么大动静，应该睡不着，还是叫出来吧”三大爷不嫌事大，呵呵笑道。

秦淮如无可奈何，只好回屋去，不一会带着棒梗他们出来了。

“棒梗，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二大爷开始审问。

“我没偷。”

“那你去厨房偷酱油干嘛？”

“我…我家缺酱油了，我拿回家给奶奶用。”

“是我让乖孙去拿的，怎么着吧”贾张氏打掩护道。

“棒梗，你别撒谎，我要是告到派出所让警察查出来了，要坐牢的。”许大茂吓唬道。

“是我在前院捡的，我不捡它就跑了，我没偷。”棒梗害怕坐牢，忍不住交待出来，不过还是狡辩道。

“我家的鸡好好关笼子里，怎么就是你捡的了。”娄晓娥看棒梗实在太无耻，气道。

“就是我家棒梗捡的，你别欺负人。”贾张氏一如既往的耍无赖。

“好了，事情清楚了，秦淮如，你赔许大茂两块钱，这事就过去了。”一大爷发话了。

“凭什么只有两块，傻柱还赔五块加一只鸡呢。”许大茂不乐意了。

“市场上一只鸡也就一两块，秦姐家不容易，你好意思要五块。”傻柱气愤道。

“大茂，要不算了，就两块吧。”娄晓娥劝道。

“不行，就五块，不赔我就告到派出所。”

“大茂，对不起了，是我没教育好孩子，姐平时那么忙，没时间管教，以后我会让他好好改正的。”秦淮如楚楚可怜看向傻柱。

“许大茂，你别欺负孤儿寡母了，我帮秦姐赔，不就五块吗”傻柱心里一软，拿出五块扔给许大茂。

许大茂呵呵一笑，捡了起来，“就你喜欢当冤大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散了散了，都回去睡吧。”一大爷见事情了结，宣布散会。

“等会，事还没完呢。”

“许大茂，又怎么了，傻柱不都赔你钱了么。”

“棒梗偷鸡的事是了结了，傻柱偷鸡的事还没了呢。”

“你怎么把我说糊涂了，什么意思啊？”二大爷不解的问道。

“你们知道傻柱这鸡哪来的么？”

“哪来的你管的着么，又没偷你的。”傻柱气急败坏道。

“今儿李副厂长搞招待，让傻柱做了一桌好菜，我有幸陪领导喝酒，期间发现那道小鸡炖蘑菇份量有点少，不到半只鸡，李副厂长发怒了，说要好好整治那个贼。”许大茂得意洋洋的爆料道。

人群一片哗然，没想到傻柱胆子这么大，领导的鸡都敢偷。

“傻柱，是真的吗，老实交待，李副厂长的鸡都敢克扣，不要命了。”二大爷义正言辞的审问道。

“那是我应得的福利，杨厂长都默许了，怎么算是偷呢。”傻柱丝毫不慌。

“嘿，说得冠冕堂皇，你见过哪个大厨做菜像你这样扣半份当福利的，顶多拿点剩菜就满足了，我他妈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许大茂伸手指向傻柱，气势汹汹的指责道。

傻柱顿时大怒，站起来冲向许大茂，抡起拳头就打，不过被许大茂一脚踹到肚子，倒在地上疼的直哆嗦。

“许大茂，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快给傻柱道歉。”一大爷赶忙起身把傻柱搀扶起来，怒气冲冲的指责道。

“一大爷，不带你这样偏心的，你没看见傻柱理论不过就用武力，我这是正当防卫，给他道歉，没门。”

“好了，老易，这事是傻柱的错，太冲动了，傻柱，这次大家放过你，以后不能再克扣领导的东西了，要犯错误的。”二大爷打官腔道。

“我说，傻柱这锅鸡怎么处理，这是赃物，要充公的。”三大爷眼珠一转，灵机一动道：“我看不如这样，正好大家都馋了，不如每人分一点，傻柱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了，大家觉得怎样？”

街坊们咽了咽口水，纷纷叫好，就这样，傻柱留给妹妹的鸡被大家吃得汤都不剩，可把傻柱气坏了。

“不知道。”棒梗装傻充愣，贾张氏转头问槐花。

“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许大茂哪里还不懂他们的小心思，可不会承认，“放屁，就你俩之间走的这么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还用的着我说吗。今儿下午，秦淮如的儿子棒梗到厂子厨房里偷了瓶酱油，被我抓住了，傻柱跑过来和我打了一架，把他放跑了，还主动承认是自己拿给棒梗的。你俩要是关系不好，傻柱能给你儿子顶缸吗？”

“你胡说，我是喜欢棒梗这孩子，才帮他解围的，跟秦姐可没关系。哪像你那么歹毒，那么小的孩子你狠心给他几个大嘴巴子。”傻柱辩解道。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傻柱当然知道是棒梗偷的，开始主动背锅，想在心上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晚上秦淮如家的饭桌上，秦淮如询问儿子：“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棒梗见败露了，还是死不认账的辩解。

“你就给我惹事吧你。”秦淮如生气得点了下棒梗的头，但是想到晚上的全院大会，舍不得儿子认罪，开始吩咐道：“吃完饭早点睡，不要出去了，以后谁问你这事都不要说。”

傻柱斜着眼瞪了一下二大爷，一大爷也开口问道：“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爷见傻柱承认了，开始给他洗白道：“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

傻柱心领神会道：“对啊，这许大茂在厂里说我跟秦淮如有不正当关系。”

“是，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吧。”秦淮如附和道，想着反客为主。

晚上中院里，院里的街坊们聚集到一起，坐等吃瓜，二大爷首先发言道。

“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也许这是巧合呀。”

人群顿时一片哄笑，“这是该打，小小年纪不讲武德。”

“反正你不能打，棒梗是我的心肝儿，打坏了跟你没完。”贾张氏胡搅蛮缠道。

“是我偷的。”傻柱没好气的道。

“什么时候偷的？”

“知道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