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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少的掌上娇妻

001醉酒后躲避

季白榆擦去脸上的雨水,低声笑着说:“我不走,让我先起来,给你换身衣服,好吗?你湿透了。”

听到这话,聂清规皱了皱眉倒真的放开了,季白榆笑了笑,刚转过身,却发现腰间架着一只结实的手臂,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到了床上,直接压在了浑身酒气的男人身上。

季白榆一下子就懵了,在闻到身上男人浓郁的酒气后,突然反映过来,好像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脸顿时红得好像能滴血。

季白榆坐在沙发上,戴着白色面纱,抱着膝盖,用一双美丽的眼睛出神的望着桌子上的蛋糕,皱着眉头,总感觉心神不宁。

又一道闪电在天空中出现,窗外的景色随着闪电的出现而忽明忽暗,季白榆缩了缩手臂。

这样的夜晚就像四年前一样。

“清规?”

季白榆伸手在眼前挥了挥手,却被聂清规一把抓了去,用力压在头上。

缓缓低下头,,所有温暖的气息都喷在她的脸上,他盯着季白榆的脸看了一小会,突然笑了,低下头吻了下去。

过了一会,聂秦规不再满足于只是唇对唇。

他慢慢地含住季白榆的嘴唇,半用力地撬开她红润的嘴,而季白榆脑子里仿佛有跟弦绷紧了,手不知所措地将手抵在他胸膛前,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节奏,慢慢地,季白榆脑海里那根弦啪地断了。

“阿榆……”略带薄茧的大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柔嫩的肌肤。

季白榆无法停止全身的颤抖,带着灼热的气息,忍不住青涩的回应者.

阳光洒进来,洒进一室温暖。

床上的人仿佛是被温暖的阳光唤醒了眼睛,揉了揉眼睛,习惯性的翻了个身,拿过床边的日历,用红笔勾了一天。

二十一天前,聂清规摔门而去。

他已经21天没回鹊声水榭了。

从最开始的屈辱和心痛,到现在的平静和安宁,季白榆有点怀疑这样一个平静的人不是自己。

她穿着睡衣下楼,抓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大喊:“王妈,我饿了!”

王妈不在这里,但是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美的西式早餐。

“哗!”是报纸的声音。

季白榆抬头望去,却看到那个很久没出现的男人安然的翻着报纸,很悠闲在哪里坐着。

她一怔,眯着眼睛,像个游魂一样飘到餐桌上,开始吃早餐。

“哗!”

季白榆的手停顿了一下,立刻选择了无视。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了相思病,然后产生了幻觉。

聂清规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他应该在公司,在他的总裁办公室里,在公司的任何一个地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在家里。

他可真是个好老板,比他那些需要打卡上下班的员工们还要勤快。

吃完早餐后,季白榆依然没有说话,打算悄悄地溜回楼上,谁知道一只脚刚踏上楼梯就有人说话了。

"收拾东西,十五分钟后去老房子."

看,这不是幻觉,但比幻觉更残酷。

季白榆差点忘了,一个月回去看一次老人。

季白榆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休闲裤,把头发扎成马尾,手里拿着一个礼品盒下楼。

聂清规看了她一眼,没说一句话就出去坐车了。

季白榆耸耸肩,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

聂家老宅坐落在松针密集分布的君山山腰上,占据整个山坡的是别苑,它的规模甚至超过了鹊声水榭。

整个房子的布局是古典风格,这符合老人的爱好。

门口有两盆郁郁葱葱的青松。

入口便到了前院,有一个满是彩石的鱼塘,养着几十尾红锦鲤。

还建了假山渠,旁边有露天桌椅,随时可以休息。

再往里走是一条松针树小径,蜿蜒延伸到主宅。

主宅旁边还有一个小花园,依旧郁郁葱葱,绿意盎然。

季白榆亲切地问候万嫂,问道:“爷爷还好吗?”

“少爷,少夫人不用担心,老爷的身体很好,头疼脑热都很少见。

万嫂很高兴,聂家的后代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他们都已经独自出去生活了。

这么大的房子,平时只有老人和一些仆人在住。

有人回来自然热闹。

“老爷,让我准备一些绿豆汤冰在冰箱里!”

聂清规点点头,瞥了一眼门边的盆景,问道:“叔叔回来了吗?”

万嫂笑着说:“三少爷两夫妻昨天就回来了,这盆景也是他们昨天带回来的,老爷很喜欢。

现在四少爷夫妻俩在里面。”

季白榆看着盆景,认为聂清规的叔叔很有心。

“先睡吧。先生可能还得许久才能回来。”王妈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季白榆肩上。

季白榆摇摇头说,“王妈,你先去睡吧。我再等一会儿。”

王妈一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别走……”男人闭着眼睛不自觉地说道。

但是她刚走到床边,就被躺在床上的人拽住了。

漆黑如墨的夜晚肆意泼洒,雷电交迭,大雨倾盆,让季白榆唯一的居所显得寂寥。

王妈刚想说话,门突然被撞开了,外面的冷风夹杂着细微的雨气猛地灌入到屋子里,这让季白榆打了一个冷颤。

当季白榆看到门口走进来的人时,她连忙从沙发上跳下来说:“清规,你怎么喝这么多?"

"先把清规扶起来,他的衣服湿透了."季白榆连忙道。

拽着季白榆一下子倒在了他身上,聂清规低声说:“别…别走……”

季白榆靠在他的胸前,她的脸有点热,挣扎了几次后,也没挣扎开。

季白榆只好回头对王妈说:“你先睡吧,我帮清规收拾一下。”

送聂清规回来的于非说:“聂总喝醉了。”

王妈一怔,看了季白榆一眼,低声抱怨:“每次下雨都这样喝,不也知道怎么回事,这样身体怎么受的了。”

她使劲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清规你…你喝醉了……”

这时,聂清规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眸微微眯着,因为醉酒,眼角还微微发红,看起来魅惑到了极点,此时,这双勾人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季白榆。

两人不再说话,扶上楼。

季白榆拿了个手帕去洗手间沾湿,想给擦一擦。

“先生怎么了?”王妈尖叫着,急忙去扶住又软又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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