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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天河

第十七章:跃三涧

凤城本就居于泑泽之上,此刻到处洪水横行,泑泽之水也越聚越多。卫昆吾看着不断上升的水面道:“你们说这里会不会被淹没?”风火没有放下手中的杯子哈哈一笑道:“我等都在此处,你说会不会被淹没?”伯夷道:“我等很厉害?”风火道:“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几人身后的人很厉害!”卫昆吾转身看着棋盘旁的三人笑笑道:“你三人的氏族是很厉害,但也不见他们有所动嘛!”风火道:“先不论我三人,你也一样。但你应该清楚,既然他们都没有动,你又何必去顾虑这些?”卫昆吾道:“也是,现在我们可是在凤城天房堂!”节芒笑笑道:“我们都是各自氏族少主,又同为九大氏族之人!这些就不用去议论了!”伯夷落下手中的棋子,对着节芒摆了一个请的手势,“在这一元期满之时,会出现这样的天劫亦属自然,我虽不知详情,但定有那化劫之人!”节芒看着棋盘一声大笑,“真乃高招,我认输了!”转头看向风火道:“轮到你来了!”风火笑笑摆手道:“对弈虽也是一种修炼,可我都输两次了!”节芒笑笑:“你还认真了?”风火道:“输赢不重要!您说这里能坚持多久?”四人相互看看谁都没有说话,一起看向那传舍堂,能坚持多久看的不是他们,是传舍堂中的人。

朱襄看着大耀道:“就只需这样?”大耀道:“只需这样!”女娃道:“应该还能催动!”大耀看着眼前的石台,石台上兽皮卷闪闪发光,光线射向八面的画壁中,画壁吸收着光线没有任何异样。大耀道:“这里聚集的只有青杆之众!”女娃虽不理世事,但伏羲氏一族两支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点头道:“她真的会到此处?”大耀笑笑没有正面接话,“我们此时只需要激活玄龟四足足以!”柏皇氏郁莟道:“青杆十支,怎不见中央氏族长?”朱襄道:“不久即到!”

曲秦抬头看着天空中越来越大的雨滴摇摇头,事分缓急、人有主次,伏羲氏有两王亦有两杆,两王是为夫妻,两杆是为兄弟。自风虙入圣后,泰望就以自己是墨杆执掌者来怂恿凤里牺逐共工,这万年来凤里牺都不为所动,而如今却不知何因,真将共工逐离不周山。不周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曲秦不知道,但在泰戏山看到骊连氏与凤里牺一同到来,曲秦就明白,不周山倒塌是有着泰望的功劳,逐对着泰望一拜道:“不知骊候对此次天劫有何看法?”泰望一直看着太白山上凤里牺等人消失之地道:“不知曲族长是何意?”曲秦道:“我氏族共镇三山,三山各有一表,我所执仅有传达之效,自无法得知此次天劫的信息!”泰望收回目光看着曲秦道:“如若昆仑山表木能预测到此次天劫,我又何必请出娲皇?”曲秦道:“圣者虽无所不能,但却不能参与人界之事,你贸然请出娲皇会不会?”泰望道:“本若无心,何能见其首尾?”曲秦不以为然的笑笑道:“也是!”泰望一声哼道:“汝若不信,大可一问!”曲秦对着泰望一拜道:“不敢!”就在两人相对视之时,一声咳嗽响起。两人急忙对着来者一拜,各自在舟中正了正衣冠。

葫芦舟顶着冰雹的不停击打在那起伏不定的水面上急速而进,众人看着没有因冰雹轰砸、也没有因水道内岩石巨木的撞击而有任何损坏的葫芦舟,都按下了心中的焦虑!泰望看着不断后退的高山巨木道:“我们自泰戏山一直随水而行,想不到此时又回到了崇吾山山系!”冠象看着立在舟首不断咳嗽的泰望道:“大长老,此次逐共工我们是不是错了?”泰望没有回首,“也许是错了,但我不后悔!”冠象道:“这我知道,两王未入圣之时直到大耀宗主掌管伏羲氏后又到此时主中州之事都一直不允许我氏族进入不周山,他们是否早就知道会如此?”泰望道:“想不到共工离开不周山后会直接将不周山填入焉渊!”抬头看了看天空不断坠落的冰雹,“我们斗了上万年,最终还是你胜了!不周、不周,真的不周!”转身走到舟中央坐定接着道:“人界百族几乎都是后世子孙达到渡劫境后上一任族长就退居长老之位,一个氏族是否强大重点还是看长老存在几何?共工一族虽有两位长老但那都只是共工的异性结拜兄弟,想必康回也不知不周山存在之意吧!”团伏收起功法对着泰望一拜道:“大长老,你本为伏羲氏上相,如今共工一族已去!将来是否?”泰望摆摆手,一声叹,转首看向身后那些葫芦舟。曲秦有所感应,遥遥对着泰望一拱手!

凤里牺看着渐渐靠近的山脉,一抬手黄光洒下,葫芦舟停止不前。泰望等人看着独自驾舟向着山洞而去的凤里牺都愣了愣。凤里牺在山洞前看着立于最前首的兽,兽是上古一级神兽孟极,此孟极虽还未进入成年期,境界也只在大乘境圆满,但它始终是一级神兽,而且是为数不多的上古一级吉神兽!孟极一样看着凤里牺,它虽感到了凤里牺身上那圣君的气息,但没有像身后那些冥兽直接对着凤里牺膜拜!凤里牺看着山洞深处那道被彩光包裹的身影,“因为他?”孟极道:“因为我!”凤里牺笑笑道:“怎说?”孟极道:“你虽为圣君,但不能插手人界之事!”凤里牺道:“我早已插手!”孟极道:“你必将受到反噬!”凤里牺道:“我自有化解之道!”孟极道:“既娲皇如此说,那不知到此何事?”凤里牺不奇怪孟极认识自己,中州自燧人氏出现到现在入圣的就那么几位,孟极又是一级神兽,自能辨别出!凤里牺道:“身后之人!”孟极知道凤里牺所指,抬头看看立于葫芦舟上的上千人众道:“此洞无名亦无主!我等也是为避此铁雨方才在此聚集。洞很深也很大,人界百物共存,我不希望我等受到伤害!”凤里牺道:“你想保它们?”孟极道:“至少在我身旁,在这个洞里!”凤里牺笑笑,一摆手中丝带,葫芦舟全部向着山洞靠近,“进洞暂避,不要与它们发生任何冲突!”

山洞口不大里面很宽敞,不要说千人、万人亦能容下。山洞内别有一番景色,有树有草有水流,洞中冥兽看了看走进洞内的人众自然分群而居。凤里牺走到那道彩光旁笑了笑对着众人道:“我等先在此处稍作休整,待铁雨停后再做打算!”团伏看着在那道彩光旁坐下的凤里牺悄悄道:“宗父,我们此行没有目的地?”看着没有接话的冠象,团伏接着道:“难道娲皇也不知道何处能安身!”看着一声冷哼后走向凤里牺的泰望,团伏缩了缩脖子找了一块岩石坐下。看到泰望的到来,凤里牺道:“无论何事,待铁雨停后再议!在这三日内,我们一直在葫芦舟中度过,你两人约束好自己的族人!”

雨很大,天很亮,太阳高悬。泑泽上风不静,浪很高。前次到来高密没有细看,现在顺着凤里牺的目光看去,凤城两字很大,字体一致,凤字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归于虚旷,城字如春风拂面繁华一片、浴灿生光、婀娜窈窕。高密笑笑看着凤里牺道:“师尊和您始嫁娶,制白鹿皮俪聘。这两字原来也是出自您们两人之手!”凤里牺道:“你也知此事?”高密道:“白鹿皮一直贴身而存,我见多了自会问!”凤里牺笑笑没有接话,高密接着道:“这两字是您们入圣前所题?”凤里牺道:“他渡劫境九阶,我渡劫境七阶!”高密道:“记得如此准确,天地虽为家,这里才是根!”凤里牺摸了摸高密头道:“走吧!”

明王殿中,大耀起身向外而去,“走吧!我们同去迎接!”众族长相互看看,又看看向走出大殿的大耀和朱襄急忙跟上,“需要我等一同前往去迎接的会是什么人?”“也许是弇兹族长吧!”“也不至于吧!”“既是如此,又何需在意是谁,我等同去,见了不就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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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雨之下山倒土塌、木折草绝,水流中随处可见巨木飘零、尸身沉浮。凤里牺立于积石山洞口看着不断从身前流过的水流,顺手将随水而来还有生命气息的生物接入洞内,曲秦、泰望等人也带领着族人在洞内开始救助那些后来之物。孟极看到凤里牺等人的行为后没有再立于洞口,对着凤里牺一拜后一直静静守在那道彩光身旁。

天明天暗,不知不觉五日已过,积石山山洞内万物集聚,原本空旷的山洞此时也异常拥挤,虽人类、兽、冥都集聚在此,但没有相互攻击。凤里牺看着天空中渐渐消散的乌云转身走到孟极身旁,“你知道那里面之物?”孟极道:“总有一股熟悉之感!”凤里牺道:“仅此而已?”孟极道:“仅此而已!”娲皇笑笑道:“吉兽就是吉兽!”孟极道:“世间万物皆为平等,本无善恶之分!”凤里牺道:“本无善恶,只为生存!”孟极道:“生存所迫,各自一方!”看看洞内万物接着道:“就如现在,天劫至万物御!”凤里牺道:“你有所知?”孟极道:“天命使然!就如境中金丹!”凤里牺没有接话,看着随铁雨停止而消散的彩光心中道:“难道这真的是天命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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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里牺道:“可否带我等与雪河一见!”

天开物明,阳光普照!堆积在山岭间的冰雹在阳光下开始融化,只见道道水流汇集一起向着低洼冲去。有融化就有升腾,水声不断、雾气弥漫,泰望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道:“你可知道此人?”冠象摇摇头:“未知,但总有一股熟悉之感!”团伏收起功法走到冠象身后,“能与娲皇同舟又怎会普通之人!”泰望笑笑看着又有提升的团伏道:“这段时间来,你一直在修炼,不知道绳道无常到何层次了?”团伏空手一握,阴阳绳出现在手中,“我虽获得全法,但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一直无法突进!”泰望道:“绳道无常是风祖传承之一,你虽得全法,但始终不是燧人弇兹氏一族,修炼进度缓慢也属正常!”水流越行越急,看着在那雾气之中急速后退的山峦,高密指了指一座高山。

积石山万物迎着冰雹雪雨而立,水流如瀑漫过积石山山腰向着西南冲去,水面上山腰间一个石洞内百兽聚集,兽虽各异但彼此间没有厮杀,都静静的看着身前的流水。立于水流旁那身如豹、生白毛、额头皮毛有花纹的兽看了一眼山洞深处那静静盘坐的身影,耳朵一动,转首看向水流上游。

腊月二十一,降落了八日的冰雹陆续停止,天空中乌云消散,蓝天上太阳高悬,高山峻岭间道道彩虹悬挂。凤里牺立在积石山山顶看着山下奔腾而过的洪水道:“铁雨停,洪水至!”孟极看着高密道:“铁雨止,神体现!”高密看向凤里牺道:“多谢师娘援手!”凤里牺没有看向高密,“我若不入圣,还真不能将现在的你与过去的你联系上!”高密道:“我有这么大变化吗?”凤里牺道:“想不到你所悟之道,还未进入大乘就有如此之能!”高密听到凤里牺话语心中一动,伸手入怀,看着手中的玉佩摇了摇头,还是不能看清玉佩上的字迹!凤里牺笑笑道:“即使道成亦难以看清,更何况你的道还未成!”凤里牺想着彩光消散时突然出现的高密,从以前矮胖可爱的模样一晃变成了修长清秀,眉宇间也多了一丝沉稳之感,若不是那一股与身自来的气息以及那三件至宝,自己一时还真难认出这就是分离了八日的高密。

凤里牺看着一身青服立于身旁的高密突然道:“你那道中的星辰是招摇、梗河?”高密看着释放出的十三道耸

当两人一兽在洞内站定,凤里牺道:“铁雨虽停,劫难未完!这里虽能保身,但不是长久之计,趁天雨未至,我等还是得再寻他地!不知道各位可知哪里可以立身?”众人看看凤里牺都没有说话,人类是在人界最后出现之物,既然凤里牺都无法知晓,自己又怎会知晓!孟极看着众物道:“冥是这人界最早出现之物,不知你们可知什么好的去处?”看着没有说话的众冥高密道:“我倒知道一处,但不知如今是否还可居住!”凤里牺笑笑道:“我倒是忘了那物还有此能!”看着孟极道:“你有何打算?”孟极道:“我随他而行!”凤里牺看向众物道:“是去是留众物随意,如若和我等一同现准备出发!”一摆手艘艘葫芦舟漂浮在洪水之上。

太白山山势不险,此时就如一座孤岛四面洪水环绕,山脚到山腰被黄沙覆盖,黄沙之上各种冥参差不齐。高密带着凤里牺和孟极直上山顶,凤里牺道:“你为何带我到此?”还未等高密回答,孟极停下脚步道:“圣者不是无所不知的吗?”凤里牺道:“你为何不施展境界之力直接上山?”孟极道:“我境界低!”娲皇笑笑看着高密没有说话。孟极诧异的看着凤里牺道:“在圣君之上还有境?”高密道:“至少还有着圣尊境!”孟极道:“那圣尊之上是什么?”高密道:“具体何境目前还无明确,但被我师尊称为炁境!”孟极道:“你师尊是什么境?”高密道:“圣尊境!”凤里牺道:“他们都进入圣尊境了?”随着两人一兽的交谈,高密等人已穿过沙洲,“是的!”高密立在一块冰块上看着山顶,山顶之上是太白一族所居之地。凤里牺看着山下葫芦舟中的众人,“我还一直在圣君境徘徊,他们已然突破!”孟极道:“娲皇,你已入圣,我等却才迈入修法殿堂!就目前整个中州,入圣者也只有十二之数!”凤里牺摇摇头道:“无知者无惧,我若不入圣也不至于极力修炼!”高密笑笑道:“世间万物,存在是必然,消亡一样是必然,又何苦去强求?”凤里牺道:“知道的多了,考虑的也就多了!要想放下,谈何容易?”转头看着高密接着道:“要不然你又何需带我到此?”高密摇摇头,“也许是吧!”孟极道:“这一会娲皇您就知道他带你到此的用意?”凤里牺道:“这里所料不差的话就是三涧之二!”孟极和高密诧异的看向凤里牺。

微风轻拂,尘不扬,声轻响!孟极可以确定此时的声响不是来自沙洲中的树叶,高密笑笑看着凤里牺道:“来人你接待?”

冰,水之极也!来人没有着黑装,如若不细看,一时还难以将从冰山上走下的人看出,冰极白,来人亦是极白。“我乃太白一族族长雪沙,不知各位到此,是有何事?”凤里牺向前一步道:“不知雪河与贵族是何关系?”雪沙一愣答道:“乃我之曾祖!”凤里牺点点头看着山顶道:“千年前退位于因康后她就消失不见,原来是在此隐居!”转头对着雪沙道:“我乃凤里牺!不知雪河可还尚在?”雪沙对着凤里牺稽首后道:“拜见娲皇,曾祖尚在

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不周山中一道彩光直接将我送出了人界,在两处不知名的地方吸收了那里的力量后,也是在彩光中回到这里的,当我睁眼时就见到了你们!”凤里牺道:“这几日虽一直铁雨不断,天际亦是乌云笼罩,但我能明显感到招摇、梗河两星已然消失不见!”高密没有问凤里牺是怎么感知到的,因为这两星是北斗九星中的两星,北斗九星又是夜间观天之物,乌云笼罩、铁雨降落又怎能挡住圣君观天!高密道:“两星应该还在,我只吸收了那里的光线!”凤里牺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孟极,“如若不错,应该是《百物引》吧!”孟极摇摇头,“不是,《百物引》是为何物,我虽不清楚,但我曾听长辈提及!应该是道中之力!”高密道:“道中之力?”孟极道:“我虽不确定,但那股力量在你释放道时更为清晰!”高密道:“你既不是四象之物、亦不在三才之中!那会是何力?”凤里牺笑笑道:“要弄清此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当务之急是如何面对将来的九十九江滔天门!”

洞中万物看着再次进入洞内的两人一兽都停止了讨论。众人都清楚,要不是凤里牺的出手,他们很难躲过这八日来的铁雨;众兽、冥也很清楚,若不是孟极的存在,凤里牺不一定出手相助。

高密看着手中的冰晶,这块冰晶是太白族长老雪河呈与凤里牺的,说是需要太白一族时将其捏碎,太白一族自会出现!高密记得,凤里牺他们在一座冰窖中见到雪河之时,凤里牺没有说任何一句话,雪河对着凤里牺一拜后也没有问任何问题,直接将这块冰晶呈与凤里牺,而凤里牺接过冰晶后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就直接将冰晶丢与自己。去时至少还有停留,回时却无任何话语。高密看看匍匐在舟中的孟极,收起冰晶也在孟极身旁坐下。凤里牺看看一人一兽道:“此时去往何处?”高密道:“师娘,你就不要拿我寻开心了!”凤里牺道:“我知有三涧,但不知第三涧在何处?”高密摇摇头道:“岁数大了就是懒!”孟极诧异的看了高密一眼继续闭目而卧。高密道:“回家吧!”凤里牺没有接话,一摆手,葫芦舟再次起航。看着向泑泽而去的葫芦舟,高密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凤里牺道:“为什么?”高密道:“没什么!”孟极起身看看两人道:“你们一点境界之力都舍不得使用,这样随意而行,安全吗?”高密和凤里牺同声道:“那你为何不用?”孟极一愣,对天一声吼叫后继续匍匐而卧。

看着渐渐靠近的凤城,曲秦和泰望转身安排了一声,众人急忙起身正了正衣冠。凤里牺看了一眼舟中衣冠整齐、笔直而立的众人道:“这就是家的魅力?”高密道:“回家不是一件庄严的事?”凤里牺道:“何为家,身在哪里哪里就是家!”高密道:“天做被、地做褥!道心无处不在!我还没到那个境界!”凤里牺看着越来越是清晰的城门,“你那玉佩是你那几位师尊赠予的?”高密道:“我母亲所留!”凤里牺道:“你没有见过你的父母?”高密道:“你怎么知道?”凤里牺道:“你很想见到他们?”高密道:“那是!”凤里牺道:“为什么?”高密一愣,是啊,为什么呢?

泰望看着和凤里牺同舟的一人一兽道:“你可知此人?”曲秦摇摇头道:“未曾见过!”两人相互看看笑着摇摇头,组织各自的氏族入舟随着高密等人驾舟离开。

虽同圣君一起安全更有保障,但也有不愿随凤里牺一起同行的。洞内一样有着生物留下,看着陆续离开的生物,其中一人道:“你为什么不和娲皇一同离开?”身旁的一冥道:“离开的也不是都随娲皇同行!”说话的那人看着朝着不同方向驶去的葫芦舟道:“娲皇能提供给所有离开之物葫芦舟已很是难得了!”那冥道:“如若不是娲皇出手,我等也许早就葬身这洪水之内了!”一兽道:“你们说这次天劫还会持续多长时间?”“也许很快,也许很长!”“你们说这里是哪里?”“我怎么知道!”……留在洞内的生物你一语我一言的讨论着这次天劫以及凤里牺,最终众物为感谢凤里牺的救命再造之恩,一致认同将此洞命名为女娲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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