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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原罪之我是尊后

第四章:救助、收留

车子停在了医馆门前,老刘扶着炜炘下车,又把他搀扶进了医馆,大夫为他把脉,脉象没有什么不妥,为何会如此憔悴、昏迷不醒。大夫捋了捋胡须做思索状,用手掰开炜炘的眼睛,看了一下,还是没有看出什么毛病,大夫心存疑虑,但是来人是知府大人的千金,如果自己诊断不出来,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看着他的样子不像装的,或许是惊吓过度亦或是太过疲劳所致,起身对她们说:“不必担心,没什么大碍,许是惊吓过度疲劳所致,我给他开一副稳定心神的药,回去给他煎了,估摸着明天就能醒了。”

柳若竹听到大夫的话,脸上浮起一抹笑意:“谢谢大夫,小梅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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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舅妈真是天杀的,自己丈夫的外甥都能拒之门外,还真是丧尽天良。”柳若竹气愤的叫骂着。

一旁的小梅被她这一举动,七魄吓走了六魄,忙上前稳重这个义愤填膺的人:“小姐,稳重,端庄,小姐你不可以爆粗口的,让老爷夫人知道了,我又要挨罚了。”

没想到自己随口编了个故事,这姑娘竟毫不生疑,见柳若竹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晚夕油然而生出一副罪恶感。柳若竹甩开小梅的手:“哎呀,什么稳重端庄的,能当饭吃吗?夜姑娘倒是一副大家闺秀端庄得体,不还是被人欺负!”说着说着柳若竹停住了嘴,不自在的看了一眼晚夕,刚才自己嘴快,说到了她的痛处,不会惹她一番伤心吧!

柳若竹一下子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随后犹豫地说:“夜姑娘这真的是你的哥哥?”

晚夕一下子愣住了,她看出来了吗?不敢看柳若竹心虚的问道:“柳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嗯?我怎么感觉你们像是私奔的小情侣。”

“柳小姐怎么看出来的?”既然她猜出来了,晚夕也没有要继续隐瞒的意思。

怎么知道的?总不能说她看了几本痴男怨女的书,里面正好有私奔的情节,和她们一样狼狈!

看着晚夕求知的眼神,柳若竹倒是一点也不心虚地瞎掰着:“很简单啊,你们的穿着不像是投奔亲戚的,哪有投奔亲戚的人家,穿的这么好,这哪是投奔这是炫耀好吗?投奔亲戚,一般都是越惨越好。还有你担心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担心哥哥那样。”

“没想到柳小姐这么聪慧,那我们……”

“夜小姐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们不是坏人,不会伤害我的家人,我很乐意帮助你们,你就放心吧。”柳若说的很坚定,让晚夕放心下来。

“谢谢你,柳姑娘,日后……”

“哎呀,别说什么感激的话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伤,只要你们没有什么仇家,我很乐意帮助你们。”

柳若竹的话让晚夕一愣,仇家?神界应该不算吧!但也不会太友好!日后神界找到他们,会不会连累她?一时半会估计也找不到这里,等炜炘养好精力离开便是,日后再寻机会报答。

看了大夫,他们一行人回了柳府。刚下马车,她就对着门外的家院吩咐着:“你们两个把他送到厢房休息,注意慢点啊。”

“是,小姐。”两人接过老刘搀扶着的炜炘,架着他去了厢房,晚夕想要跟过去,柳若竹从后面一把拽住:“夜小姐且慢,你…哥哥没事,他们会照顾的,我先带你去见见我的父母。”

晚夕一下子反应过来,刚才的心思全在炜炘身上,竟忘了正事,住在别人家里,不去拜见长辈于礼不合,在魔界也是如此,晚夕尴尬地笑了笑:“理应去拜访伯父伯母,那就麻烦柳小姐引路了。”

“不麻烦不麻烦,而且我们这样小姐小姐的叫,多别扭啊,你几岁了?”

晚夕一下子愣住总不能说自己几千岁了吧。那样柳若竹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傻子,晚夕微笑着回道:“我今年十八。”

“你比我年长两岁,我叫你夕姐姐,你以后就叫我若竹吧。”

“好,若竹。”晚夕大方地叫着柳若竹的名字,没有娇柔做作。

“夕姐姐,你不用紧张,我爹娘人很好的,待会你见了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前厅,柳大人正喝着茶,柳夫人在另一旁与一位老嬷嬷说着什么。柳若竹飞奔而来,差点被门槛绊倒,柳夫人想要去搀扶,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担心的看着她,柳大人还算镇定,只是微微离开椅子的身子暴露了他的担心,柳夫人与小梅同时喊到:

“竹儿。”

“小姐。”

看着柳若竹的身子要倒下去,晚夕微微施法,让柳若竹没有摔下去,一个踉跄之后站直了身子,此时三人的心终于是放下了,柳大人坐的端正,端起桌子上的茶,慢慢品尝,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柳若竹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下糗大了。

柳夫人走到她面前:“你这丫头,都多大了还这么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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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张的,平时教你的东西都学哪去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成什么样子。”

“哎呀,娘,我知道了,您都不知道我今天有多累。”柳若竹对着柳夫人撒着娇。

高坐上的柳父轻咳一声,柳若竹一看父亲的脸色,规矩地站好,乖巧滴叫了声:“爹。”

柳父轻声应了句:“嗯。”随后又说到:“夫子没有教过你,庭前见长辈,需先行礼拜见?”

柳若竹嘟着嘴:“说了。”

“那你还…”还没等说完,柳夫人就不愿意了。

“孩子刚一进家门就跟训手下一样,有你这么为人父的吗?”

“你…你就由着她胡闹吧!”

柳若竹看气氛不对,忙推着晚夕上前,走到柳父身边,一脸谄媚地说:“爹,这是我今天认识的朋友,她和哥哥路上遇到了劫匪,是我救了他们,您说过不能见死不救,要多做善事,您看在女儿这么听您的话的份上,您就别在跟我计较了嘛!”柳若竹越说越起劲,最后对着柳父撒起娇来,偏偏柳父就吃她这一套。

“哼,那是你应该做的,怎么能拿这事来邀功!”虽然嘴里嫌弃,语气但是软了几分。听到父亲的话,柳若竹知道父亲这关自己算是过了,心里暗喜。

,晚夕微微俯身:“晚辈夜晚夕见过柳大人,柳夫人。”

柳父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举止得当,气质绝佳,比前几次竹儿带回来的人要出众的多,如果竹儿能有她的一半气质,自己也不至于如此头疼。

柳父一脸认可,温和地说:“嗯,是个有礼的孩子,既然是竹儿的朋友,就安心住下吧,以后不必太过拘束。”

柳夫人打量着晚夕,此女子还真是人间少见,容貌绝佳,气质清冷绝尘,柳夫人见到她喜欢的很,上前一把握住晚夕的手,怜爱地说:“这姑娘生的真水灵,气质也好,让老身欢喜的很,既然来了,在这里安心住下便是。”

“谢夫人。”

“快起来,只是伯母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你答应。”

“夫人请说。”

“姑娘,你也看到了,我们家这丫头从小就不服管教,礼仪没有学到半分,如若姑娘不嫌弃,可不可以教一下我这不争气的女儿。”

晚夕愣住了,柳若竹也愣住了,母亲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晚夕以为柳夫人会提一些与利益有关的事情,没想到竟这么简单,只是若竹的性格活泼可爱,活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她不想破坏这种美好,对着柳夫人说:“夫人,我倒觉得若竹性格很好。若竹生性活泼,而且心地良善,不该被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所束缚。”

柳夫人和柳大人听到这话,心里也是认同的,只是她终究是要嫁人的,到了婆家没有他们庇护,这种性格怎么生存?

“姑娘说的没错,只是以后早晚是要出阁的,没点规矩是要被婆家嫌弃的。”

是了,人界对女子要求是比较苛刻的,尤其是夫家,柳若竹能这么无忧无虑十六年,已是女子羡慕不来的了,晚夕不想柳母失落,便点头答应了:“我会的,夫人,若竹很聪明相信也会学的很快。”

柳夫人见晚夕应下,对着晚夕温柔的点头,不停地夸晚夕是好孩子,一旁的柳若竹一脸的生无可恋,母亲还真是一点也不放过让人教导自己的机会。

晚夕看着这一家人,没有因他们的到来流露出半分不悦,每个人都是那么热情,让她萌生出留下来的念头,良善之家,必有福报。晚夕是真心实意的祝福着这一家人。和柳父柳母说了会儿话,晚夕就被柳若竹拽了出来,俩人在长廊走着,小梅在后面跟着,柳若竹开口:“夕姐姐,我爹娘就那样,他们比较啰嗦,但是人很好的,你别往心里去。”

晚夕看着她,脸上笑意加了几分,温柔地说:“怎么会,伯父伯母很亲和,而且他们对你真的是疼爱有加,跟我哥哥一样。”

(本章完)

.

看晚夕没有任何变化,对着柳若竹浅浅一笑,这才放下心来。

“柳姑娘快言快语,倒是让我心生几分羡慕,做人就应当向柳姑娘如此自由洒脱。”

柳若竹用食指用力戳了戳小梅的眉头:“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

小梅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假装生气地不理她。看着她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模样,晚夕不禁想起落言落语,虽说她们也是很亲密,但是落言落语从未像小梅这么对自己放肆过,虽说她们都是一样的为自己的主子着想,但总是隔着一层,看到她们这样融洽的主仆,晚夕多少有些想念她们。

柳若竹无奈,一副商量的口吻对着小梅:“小梅,你看天色这么晚了,把一个弱女子和重伤的人放在客栈,始终是不安全的,我们就好事做到底,让她们去家里住几天。”

晚夕征愣了一下,随即伤心地抹着眼泪:“我和哥哥是京中人士,月前家里闹了饥荒,爹娘临终前让我们来此投奔娘家舅舅,不曾想舅舅已经离开人世,舅妈把我们扫地出门。本想着再回京中,谁知半路遇到强盗,哥哥身负重伤,万般无奈之下,这才求助于姑娘。”

“你也这样觉得是吧?唉,夜姑娘你是不知道,我娘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家闺秀,说我就像个野丫头,一点也不像千金小姐。”

“夫人也是爱女心切,怕姑娘你以后被人欺负,所以才会对你严厉了些。”

柳若竹忙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

“可是你先前不是这么说的!”

“你没完了是吧,你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不准反驳。”

小梅看着柳若竹不耐烦的冲自己翻白眼,小声嘟囔:“你是小姐你最大,我能怎么办,没人疼。”

晚夕听着她的建议,炜炘的伤看起来是挺像皮外伤,可是他们是魔界的人,而且他们的伤,人界的大夫是看不了的。罢了,即是好心,看看也无妨。

“那就麻烦柳小姐了。”

小梅不情不愿的跟着大夫去抓药,留下晚夕和柳若竹在这里等着,晚夕一脸愁容地看着炜炘。柳若竹以为她是在伤心,开口安慰:“夜小姐,大夫说了,他只是疲劳过度,吃了药好好休息就好了。”

晚夕回过神,感激地看着柳若竹,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弧度,这一笑让柳若竹看呆了,她笑起来真美。晚夕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叫着她:“柳小姐?柳小姐?”

小梅看着柳若竹豪放的动作,禁不住上前制止:“小姐端庄,还有你不是答应我要把他们放在客栈的吗?”

柳若竹白了她一眼,自从她及笄以后,这小梅就跟母亲一样啰嗦,管这管那的,一点自由都没有。

马车不知走了多久,柳若竹看了一眼仍是昏迷的男子,关切的问:“夜小姐,你哥哥伤的不轻,我们还是先去医馆,清理一下伤口再抓一些药,然后你们再随我回家,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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