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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原罪之我是尊后

第八章:第一世

“哥,你不是说过,滴水之恩也得牢记于心的吗?现在恩人为了帮我家破人亡,如果我坐视不理,岂不是恩将仇报,哥难道你真的打算让我就这样愧疚一生吗?”

“这是两码事,不能因为一介凡人,搅的六界不得安宁,更何况妖界蠢蠢欲动。”

“你也说了,她一介凡人,或许神君转身就忘了,这个时候救下她或许不会有什么问题。”

“一定一定,那婚约之事……”临渊没有说下去,等着箫彻的反应。

“令妹心思不在天界,婚约也就作罢。”

“那就多谢神界成全。”临渊笑意盈盈的拱了拱手,箫彻也拱手回应。

临渊摆摆手,看着伤心的妹妹,还是心软了,语重心长的说:“可以帮她,但不是现在,等这件事慢慢淡化,箫彻消了气没有那么在意了,在帮她也不迟。”

晚夕想要反驳,被临渊制止,临渊接着说:“等到第六世我会帮她化劫,助她生生世世美满幸福,你看如何?”

“可是…”

“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可是…”

“去看看炜炘吧,他伤的不轻。”

晚夕看着坚定的临渊,终于不再哀求,转身向外走。临渊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慢慢浮现痛苦之色,临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桌子,脸上的五官扭曲到了一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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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腹诽:“这北域威力还真是不容小觑,必须要修养百年才能恢复。”原来不是他不帮晚夕,只是他现在身负重伤,没有办法去改变任何人的命格。

易朔进来看到临渊痛苦难忍,连忙扶正他为其疗伤,过了好一会儿,临渊脸色恢复正常,易朔略显夸张的说道:“你可吓死我了,现在怎么样?”

“好多了,你怎么在这?”

“这不是给你说一声吗!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炜炘就是一个散仙,他不喜欢约束的生活,喜欢一个人游戏人间,那日也是碰巧看到晚夕有麻烦,不过他事先也不知道那人就是呈午,知道了估计也不敢多管闲事。”

“如此倒是我多疑了。”

“可不是,你就是太谨慎了。”

临渊温和的眸子此时浮出丝丝歉意,低声说道:“帮我办件事。”

“什么?”

临渊凑进他叮嘱着,易朔竖耳聆听,待他说完易朔崇拜的看着他。

临渊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快去。”

“得嘞,我这就去,我的魔尊大人。”

一座威严的府门前,四人分两列站立在门口,四人均身着盔甲,不苟言笑。要不是看到他们头顶上的匾额还以为是入了军营,门框上方三个隶书大字气势磅礴——将军府。是了,这里是柳大将军的府邸,当今圣上所倚仗也是忌讳的人。说起柳大将军,膝下一儿两女,柳大将军是出了名的疼爱子女,却不知为何对二小姐那是打心眼里厌弃,将军夫人亦是。

将军府柴房里一个粗布衣衫的女子,坐在屋内唯一干净的床上,发丝只用一支看着还算光滑的木头束着,两边的头发杂乱无章的垂于两侧,身上的棉袄几处都露出了棉花,嘴唇干裂出现死皮,手指粗糙布满茧子,两眼空洞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就是柳若竹,她的每一世的命运都是箫彻亲自撰写的,可见箫彻的怒意有多大。

柳若竹今生生于将军府,对她将军和夫人都十分厌弃,说来也怪将军和夫人都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却对二小姐如此厌弃,只要二小姐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就非打即骂,平时也不去照看。要不是奶娘一时好心,柳若竹恐怕活不过半岁。

柳若竹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他们从小锦衣玉食,走到哪里都有丫鬟和小厮跟着,柳若竹看着他们和父母撒娇的温馨画面,她也好想加入,只是她没有资格。还记得小时候她看到姐姐靠在母亲怀里撒娇,心里羡慕极了,那时她还小不懂得何为厌恶,便直冲冲的冲进了大堂,抱住母亲的腿,正要把头埋在腿上,母亲一脚把她踹开,小小的年纪哪里经得住成年人的一脚,小小的身子如落叶般飞出三尺之外,冰凉的地面把裸露在外的手肘擦破了皮,疼的小若竹哇哇直哭,将军夫人却不耐烦的呵斥:“上一边去哭。”

小若竹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越哭越大声,将军夫人起身就要去教训小若竹,奶娘这时赶到,笑脸盈盈的劝说着:“夫人,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当心身子,她啊,就交给我吧。”

将军夫人坐下摆摆手,示意奶娘带她走,奶娘拉着哭唧唧的小若竹来到了一处假山旁。奶娘左右看了一眼,蹲下身子检查着她身上的伤口,见只有手肘处一点擦伤,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很严重。”

小若竹带着哭腔问:“奶娘,我不是母亲生的对吗?”

奶娘一愣,怜惜的说:“你当然是夫人生的,是将军府的嫡出二小姐,夫人不是不欢喜你,是姐姐和哥哥就够闹腾夫人,所以我们二小姐要懂事一些,不要总是粘着夫人,二小姐要学会独立,这样夫人见了才会欢喜。”奶娘哄骗着年幼的小若竹。

“是这样的吗?那我一定要学会独立,让母亲不那么累。”稚嫩的脸上刚才还乌云布雨,顷刻间阳光明媚。奶娘看着可爱懂事的二小姐,不由得心酸,将军和夫人为何这般厌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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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亲生骨肉能有多大的仇恨?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小若竹十岁那年最疼爱她的奶娘去世了,此后她就成了将军府最悲惨的人。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将军和夫人都厌恶的人,他们自然也不会好好供着。从那以后,柳若竹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使唤着干各种粗活,小小的年纪手上就爬满了老茧,就这样还算安静的过了六年。

十六岁那年她笈笄了,只因她听下人随口说了句,父亲会在后花园招待客人,好久没有看到父亲,柳若竹想偷偷去看一眼。她进了后花园,长姐坐在父亲身旁,长姐真漂亮,雪白的长裙让她整个人犹如仙子下凡一样,柳若竹在心里自豪自己有一个这么完美的姐姐,尽管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柳若竹也还是从心眼里欢喜这个长姐。父亲一脸慈祥的看着长姐,黑衫长褂整个人看起来威严很多。他们对面坐着一个陌生人,那人气质绝佳,五官分明,这一眼竟入了柳若竹的心,她的心第一次跳的那么快,脸也越来越热,心好像跳出来一样,她动了心!鬼使神差般的走近那名男子。交谈的三人看到她走近,三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男子以为是将军府佣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将军。将军脸上一红大声呵斥:“你怎么进来了?赶紧回去。”语气极其厌恶,要不是太子在,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这个逆女。

柳若竹充耳不闻,痴痴的看着太子,极其自然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下将军的脸更加黑了,长姐在一旁看着她,以为她疯了,这是当朝太子,有几个脑袋问他的名讳,长姐虽不喜她,却也不像父亲母亲那般厌恶。对于她而言,柳若竹就像个路人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将军气的大喝一声:“来人呐,把这个不懂规矩的东西给我乱棍打死,然后丢进后山喂狗。”

虽说这些年二小姐不受宠,却也是主子,真的死了,他们还能活吗?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在原地踌躇不前,将军更加愤怒起来:“还不快拉下去!”

这次感觉到将军是动了真格的,也不敢怠慢,上前抓着柳若竹就往外拖,柳若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惊慌的挣扎着:“放开我,父亲,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还不拉下去!”随着一声喝令,小厮不敢停留,拉着柳若竹就往外走。

“父亲,父亲……”人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微弱。长姐看着父亲盛怒的容颜,又看了一眼满脸黑线的太子,打圆场求情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出口,看着破布烂衫的“妹妹”被带走,虽说从小没什么感情,但眼中还是露出几分不忍。

小厮拖着奄奄一息的柳若竹,后面竟脱出两道血辙,柳若竹本就破烂的鞋,因为拖拉的原因,彻底失去了它的作用。脚已经被磨破,鲜血直流。到了后山柳若竹已经彻底瘫了下来,小厮找了一处随意就把她扔在了哪里,心虚的对柳若竹道:“二小姐,这可是将军的吩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可不要怪我们。”

“哎呀,走吧,将军都不在意,你跟她费什么话。”

是夜,后山开始出现狼叫,狼群像是闻到了柳若竹身上的血腥味,一匹匹的朝她跑来,柳若竹此时疼得已经睁不开眼睛,她隐约能听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直到一匹狼舔了舔她脸上干渍的血迹,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扔到了后山,恐惧、绝望席卷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她开始疯狂的大叫,使尽全身力气想要逃路,可是她却动弹不得半分。因她的尖叫,狼群似乎被惊到,下意识的朝她身上扑去,狼群撕咬着她破烂不堪的衣物,一匹狼直接咬断了她的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再次尖叫,可自己为什么还活着?柳若竹疼得已经发不出声,随着心跳的结束,柳若竹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不远处两名鬼差不忍直视,想他们什么样的刑法没见过,什么死状没见过,像柳若竹这般的还是第一次,让他们也不由得心惊胆颤。柳若竹来到他们面前,鬼差们看着她摇头叹息,锁着她回了地府,开始下一世的磨难。

(本章完)

.

“哥哥……”晚夕想说什么,却被临渊打断。

“闭嘴,今日之事神君原谅你,本尊也不会轻饶于你。”

晚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临渊从来没有对着她如此暴怒,心里还是有些怕的,不过为了柳若竹,晚夕再次鼓足勇气,抬起头扬起下巴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帮她,哥哥你就答应我吧。”

“不准。”

“什么凡人?”

箫彻惊讶之余,心中也有了思量:一来,侵肌实属难得,对于痴迷修炼的人来说,哪怕十个晚夕也不如一片侵肌来的重要;二来:妖界蠢蠢欲动现在不是闹翻的时候,有了侵肌,那些老匹夫也不会不依不饶,思索再三,箫彻勉为其难的开口:“既如此,那就多谢临渊兄的美意,只是令妹着实需要好好管教。”

知临渊在作秀与他看,箫彻在一旁也不做声,临渊再次开口:“箫彻兄,我等先行告辞,等改日定好好与神君交谈一番。”

“请。”

“不后悔。”

晚夕把事情跟临渊讲了一遍,临渊语重心长的说起来:“箫彻今天没有为难你,不光是侵肌的缘故啊!原来他将怒火转移到了那个凡人身上,他的意思很明白,你的事情他可以不追究,但是哪个凡人我们不得插手。”

“哥哥,竹儿她只是好心,她有什么错,是我隐瞒了她,该受到惩罚的应该是我。”

“你以为他不想?如果你不是公主,不是临渊的妹妹,他会把你挫骨扬灰了,箫彻是什么人?是神界之主,从来没有人驳过他的面子,要不是妖界有异动,今天你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临渊气急败坏的数落着晚夕。

“是。”

“不后悔?”

“这件事本就是我们理亏,如果应你所言,我们就真的是欺人太甚。”

“哥哥…”

“罢了,你长大了,随你吧。”

晚夕喜出望外,一脸感激的看着哥哥,他这是同意了?她和炜炘终于苦尽甘来了。随即又想到柳若竹,脸色一下子愁苦起来,又央求道:“哥哥,可不可以救一个凡人。”

魔界魔宫大殿,晚夕跪在地上,临渊坐在高坐之上,冷冷的看着晚夕:“你真的认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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