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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狂魔

第721章 遇敌

燕轻舞感觉自己的眼皮都变得沉重,半睁半合的努力看着前方。

“蠢驴,我可能见不到你了…”燕轻舞气息都变得微弱,却依然在喃喃自语。

童猴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状态,焦急的趴在燕轻舞肩膀上抓耳挠腮,几十里大追杀,童猴并没有什么伤势,就连毛发都光鲜亮丽,可见燕轻舞把它保护的有多好。

“哎呦喂,造反了你,今天就卸磨杀驴,吃顿驴肉大餐!”男子摔倒在地,见是自家驴打的自己,便一骨碌爬起来,跳上驴子的脖颈上,死劲扯着驴子的耳朵。

“二位,方便问个事嘛?”

突兀的有个声音传来,布衣男子回头看到一名白衣青年正对他淡笑着,青年长的英伟俊朗,个头又高,看起来很是和煦。

“好像是觉得男刀女剑,我未来的他,能是个耍刀的,刀剑仗天下多潇洒啊…可惜,他玩枪…”燕轻舞自言自语,扔了剑,用手抚摸着童猴的脑袋,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一抹鲜红涌出嘴角。

蠢驴别因为我又犯傻了,这次你真的打不过的,他太强了。

说来他第一次在宗门内动怒,好像是黄恒打伤我那次,第二次是凌云冲用言语轻薄我,他脾气真好,好的被别人欺负成这样,都没想过主动还手呢…想到这儿,燕轻舞嘴角泛起笑容,他还是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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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也不算太亏。

“早知道父亲说给我派遣护卫时,我就要了…我这算不算英年早逝啊…有没有人会为我哭丧啊…”燕轻舞已经想不动了,有些犯困的偏过头。

这时,一道阴影覆盖住燕轻舞,那人身材高大,提着一柄重枪,就这样俯视着燕轻舞,声音粗重的道:“何必为了个必死之人犯傻,我本不想杀你,不仅因为你是燕家独女,更多是觉得麻烦而已,真杀了你大不了我就离开文域,你燕家还没到手眼通天的地步。”

燕轻舞说不动话,只是偷偷捡起断剑,轻轻扎方曲钦的鞋面,想要把他的另一只脚也给弄废,这样的话,何安乐就不怕了,打不过至少还能跑。

方曲钦皱了皱眉,一脚踢开燕轻舞的手,说道:“我从不怜香惜玉,但下辈子把眼睛擦干净点,这么多天他都没来救你,也算个男人?”

说罢,方曲钦提起重枪对准燕轻舞的脑袋,就要下手。

突然一道罡风席来,一位青袍束发的男子从天而降,抓住方曲钦的手臂,冷漠的道:“干你该干的,别越界。”

方曲钦看到来者,蹙眉道:“陈剑矛?你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有何不敢!”陈剑矛踏出一步,身躯一振,剧烈的元气冲击开方曲钦,就这么稳稳的压制住他,让其不住的退步。

方曲钦叹息:“玉阶四重?”

“罢了,你带走她吧。”方曲钦摆摆手道。

陈剑矛正要抱起燕轻舞,后者却拼命反抗,大有以死相抗的态度,童猴也在挠陈剑矛的手,无奈陈剑矛只好用元气托起燕轻舞,飞天而起。

“跟我走吧,想杀何安乐,西岸城外就是最好的去处,哪里是回宗的必经之地。”陈剑矛悬空看着方曲钦,冷淡的道。

闻言,方曲钦不解的道:“在西岸宗的眼皮底下杀何安乐?你们是想干完这肮脏的勾当后,把我也就地处决了?”

陈剑矛不屑的摇头道:“不至于,只是不想出现意外,西岸城外就是必杀之局,言至于此,信与不信在你自己,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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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男子尴尬的挠挠头,讪讪的爬下驴子的脖颈,故作镇定的道:“这畜生欠收拾,调教一下而已,你有什么事,问吧,知无不言。”

白衣青年抱拳作谢,问道:“不知你可见过有一红袍女子,骑有异兽,嗯…应该还带有一只猴子,长相…”

“方曲钦,你找死!”白衣青年突然咆哮一声,震的驴子腿脚一软,差点没给跪下。

然后就只见一道白色身影,一跃数丈高,如同奔雷,闪烁着向往西方…“这…这都是什么人啊!”布衣男子被吓得不轻,吞咽着口水,半晌才摸了摸驴子的背脊道:“世界太可怕,还是喂养你比较轻松,我决定不宰你了,以后好好给我拉车,别作妖西岸城前十里处,一名红袍飘然嘴角溢血的女子,手中还提着一柄断剑,在荒凉大地上,一点鲜红如血,凄美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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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昂嗯昂…驴子前肢刨地,盯着男子的背影,突然半人立而起,狠狠一蹄子打在男子的脑袋上。

听到一半,布衣男子就听出味来,有些熟悉,便打断道:“见过,约莫两个时辰前,她就在此地路过,不过没有骑着异兽,倒是有只巴掌大的猴子趴在她脑袋上。”

白衣青年顿时激动,有些失态的问道:“那她去往那个方向了?”

布衣男子一说到这里,神情高昂,感觉受到了侮辱一样,滔滔不绝的说道:“不就是会飞嘛?你说是不是,仙人咋的!仙人就能踩着我的脑袋借力不成?瘸他一个腿都算少的我觉得,就活该两条腿都折了!”

“没事。”白衣青年露出一嘴的大白牙,笑道。

布衣男子嘴角抽了抽,感觉自己可能时运不济,这一看这位也不是个善茬啊,没敢接话,默默的看着白衣青年。

驴子似乎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威压,颤颤巍巍的也没敢闹腾,一人一驴就这样看着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身躯一颤,强忍住情绪,压抑着声音问道:“那你是不是还见过一个背枪大汉?他腿脚有些不便,人高马大很是雄壮。”

“诶,对!”布衣男子奇道:“你还真神了!居然都给你说中了,就刚才,那家伙仗着自己会飞,居然从天而降狠狠地踩了下我的脑袋,然后又飞走了,特麻地!”

“我应该为你争取了不少时间吧,你可得好好活着。”燕轻舞突然有些遗憾,索性不跑了,找块大石头靠在上面,仰起玉颈,看着天空。

好遗憾啊…还没能仗剑走天下,就要埋骨他乡了…小时候,我是为什么练剑呢…父亲明明是个刀客,我出生时摸的命字也是刀来着。

布衣男子说了半天,见白衣青年也没有动静,便疑惑的问道:“你没事吧?”

白衣青年抬头看向远方,目光深远平静,可眼睛中竟然充满血色,截然相反的两种表现,让他看起来煞气满盈。

布衣男子想了想,指向西面,然后又说道:“不过看她的样子,颇为狼狈啊,衣服都破烂了,披头散发的,像是被人追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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