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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至2020年

第六章(四十三)

“这张券是鞋里面带的?”

“你在哪里买的鞋?”

“他姐给他买的鞋,不清楚哪里买的鞋?”

今天小区门口也贴上了‘喜’字,可能嫁丫头,车队早早来了,把车停在门前面,迎亲的人都下了车,进了小区。

“小区里今天有结婚的?”张招弟说。

“迎亲的人怎么来的这么早?”李大龙说。

“一张对换一件,不能两张加起来对换一件?”

两人一看,店里所有东西的价格都在八百元以上,大都一千元以上,买个最便宜的东西,最少还得掏三百元钱。

“没有五百元的商品?”张招弟问。

“没有。”

张招弟转着看了看,看上了一件三件套说:“这个三件套挺好的?”

“再掏三百元拿走,”店员说。

李大龙看了看说:“商城六十元就能买来。”

“那里质量不行,”店员说:“这个质量好。”

“我看上这一套了,买一套?”张招弟问李大龙。

李大龙没吭声。

“你店的房租多少钱?”李大龙问店员。

“不知道,”店员说:“老板没有来。”

“你问房租干什么?”张招弟问。

“门上贴着‘转让’我问问这里房租的价格。”

两人出来,开车回家。

“去不去大姐家?”张招弟问:“好长时间没去了?”

“想去就去,”李大龙说。

“走一趟。”

两人来到大姐家,大姐一看是张招弟和李大龙。

“招弟今天没上班?”大姐问。

“下午班,”张招弟说。

刘建设也在家,笑着说:“天热的很,我昨晚上一夜没有睡着。”

“热的很,这几天温度都在三十五度,刮着南风,”李大龙说。

“有啥忙的?李大龙闲着,让过来帮忙?”张招弟说。

“能行,到时候打电话。”

“城里,又不象农村,找人来帮忙,也没啥忙的?”李大秀说。

“都请谁呢?老家那边的亲戚就不请了?”刘建设问。

“远的很,都不往来了,算了,”李大秀说。

“我也就说算了,舅舅也不请了,上年龄了,”刘建设说。

“我还说舅舅请一下,他哪个儿子来?”张招弟说。

“不了,来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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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送礼,吃住也不方便,”李大秀说。

“算了就算了,”张招弟说。

“就准备十桌,刘建设的同事以后单另请去;弯弯的同事以后再聚,弯弯说了,不请同事了,国家工作人员限制只能待十桌客人,再多不容许,”李大秀说:“就是身边的亲戚,朋友。”

“那天还要贴红纸,避邪,还有什么?”刘建设说。

“小区井盖子上要贴红纸,电杆上要贴红纸,大树上要贴红纸,大门口‘喜’子一贴就行了,张招弟说。”

“也不懂,不知道怎么弄?”刘建设说。

“还说来迎亲的人敬酒,敬酒的空瓶子里灌满米汤,然后带出去扔了,”张招弟说。

“哪都是过去的老讲究,”刘建设说。

“还有女方带上两个馍馍,一对小碗碗,一对镜子,木梳都带走,”张招弟说。

“两个馍馍好象有,其它的都是过去的老讲究,”刘建设说。

“城里哪来的哪么多讲究?来坐一坐就走,”李大秀说。

“非有个仪式,不可能来坐一会儿,女儿跟上就走,”刘建设说。

“男方肯定有讲究,不过,现在的人图省事,光来迎亲,到时候都来的是小辈人迎亲,不管过去的仪式,来问女方有什么讲究?没有,就迎娶走了,”张招弟说。

“得问问过喜事的人家?不然,到时候尴尬了,嫁出去一个人,不可能哪么随便就让人领走了?总有个仪式?”刘建设说。

“我明天问一下,”李大秀说。

“你回去也没找上活?”刘建设问李大龙。

“没有,”李大龙说。

“现在都是骗子,干活钱难要,顶账,有活不敢干,”刘建设说。

“就是。”

“谢子栓干啥?”

“在瓜地干。”

“噢。”

“你脸上的锈斑都去掉了?”张招弟问李大秀。

“脸上还有几个疤痕没有退掉,过几天要是退不掉,让别人看见笑话死了,”李大秀说。

“你女婿喊你‘妈’了没有?”

“哈哈哈……。”

“你女婿来也没笑话?”

“我又抹了点药,害怕到那天别人笑话,”李大秀说。

“有疤痕,谁笑话呢?”刘建设说。

“有人问,你就说刘建设一把抓的?”张招弟笑着说。

“哈哈哈……。”

“到那天李大龙来帮忙,看有啥事让他来干?”张招弟说。

“能行,到时候忙的就顾不过来了,”刘建设说。

“走了,还回去上班呢?”张招弟说着站起来。

“到那天早早来?”刘建设说。

“行。”

两人出来走了。

早上起来,张招弟说去街上转着买件衣服,不然,弯弯结婚那天,她连衣服都没有。

“明天去,”李大龙说。

“明天还上早班,下班都五点钟了,哪有时间?”张招弟说:“不行了明天请个年休假?”

“弯弯结婚哪天呢?”李大龙问。

“弯弯结婚那天休息。”

“想请就请。”

“不行了去早市上买个短袖就行了,网上订就迟了。”

“走,早市上看看,再去商城。”

“行。”

两人来到早市上,早市上人很多,人挨人,自行车挤电动车,卖衣服的少,还在巷子末梢。

“老年人都来早市上转了,然后才去超市转,不叫超市打价,老年人才挤着买东西,价格高了不买,都来早市上买了,”张招弟说。

李大龙笑笑。

从早市这头走到早市那头,看见有卖衣服的,只有两家摊子卖衣服,张招弟走过去看了看,拿起一件短袖问李大龙好不好看,李大龙说太花了,张招弟放下,走出了早市巷子。

“我知道跟你出来买东西,拿多少钱都买不上一件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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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张招弟气的说。

李大龙不吭声,两人回来。

“累的很,我床上趟一会儿,”张招弟说着,躺到床上歇着,手里还拿着手机看。

有人敲门,是卖油翁媳妇,说她用啤酒瓶蒸西红柿酱,啤酒瓶太高了,怎么办?张招弟起来,说她去看看,两人出去了。

房东进来了,一看李大龙在家,张招弟没在家,就问:“你媳妇没在家?”

“刚出去,”李大龙说。

“你今年也没有活,在家里?”

“没活。”

“活越来越少了,钱也难挣了,我媳妇卖服装,生意不行,准备往掉盘。”

“噢。”

“各行各业都不好干了。”

张招弟进来了,一看房东来了,就知道来收房租,就说:“今年少收点房租?我老汉也没活,我们超市工资都降了,超市也不景气,你少收点房租?”

“不行,跟去年一样,”房东说。

“你房子啥都没有?又没有洗澡的,也不按装个淋浴器,别人房子都有淋浴器;墙面都黑黑的,也不粉刷一下;管子都露在那里,也不装修一下;电路也不修一下,光烧电灯,一年换十几个灯泡;厕所阀门经常坏,不停的换阀门;蟑螂满屋都是,晚上还往我头上爬;下水管子动不动就堵了,晚上一地臭水,臭气熏天。大年初一早上,我还找来物业人员疏通下水管,物业人员都不高兴——大过年的,谁家下水管道堵了?让不让人过年了?”

“哈哈哈……。”

“你笑什么?你不信?你问陈二去,陈二来疏通的,我去他家敲门,他媳妇还把我当小偷防呢?不给开门。”

“知道,楼上面掏菜水连菜叶一起倒下来,堵了。”

“你少点房租?”

“不行,都房租一样,我不能少。”

“后面房租都少,买油翁租的房子比我们少交几千块钱呢?”

“不行。”

“少一千块钱?”

“不行。”

“你跟你老婆商量一下,大热的天,按装个淋浴器,”张招弟说:“所有房子都按装着淋浴器,就你家没有按装?就是我不租了,淋浴器永远是你的,我又不拿走,再来租的人也要用淋浴器,一看有淋浴器,又好租。”

“我上次来一看,窗纱都没有,蚊子,苍蝇一世界,我赶紧把窗纱换了,”房东说:“你也是你,你把窗纱换了,来了给我说一声,我把钱给你都行,你就是不还?”

“换玻璃的人只换玻璃,原来的窗纱好好的,他撕掉,他不换上,我来换?”

“钱?”

“不行了,你房租也不收了,我把房子装修一下,实在太难看了?墙脏的我下面都贴了一层壁纸。”

“不行。”

李大龙只好把钱给了房东。

“你一年少收上五百也不行?”张招弟说。

“主要是我也需要钱?我儿媳妇动手术,搭支架,花了八万,一分钱没有报?”

“看病交医疗卡都报,你怎么没报?”张招弟问。

“就说这个话呢?我儿媳妇真是的,搭支架就要进口的,不用国产的。进口的支架国家不给报销,国产的给报销,我哪个不少钱的儿媳妇?”房东抱怨说。

“还有这么一说?”

“孙子腿又摔断了,钢板固定,也用的是进口钢板,也没有报,你说说,气死我呢?”

“固定骨头,用一般钢板就行了。”

“也用的进口的,说进口的永远不折?”

“噢。”

“媳妇又让儿子买车,这不,又买了一辆车,十几万没有了。车能买起,花不起,气死我呢?我哪来那么多钱呢?”

“回去跟你老婆商量一下,淋浴器的事?”张招弟说。

“我也不是难缠的房东?”房东说着站起来往外走。

“我们都合得来,你真的要按装个淋浴器?”

房东笑着出去走了。

(本章完)

.

“可能嫁的远?要是从我们老家往来嫁女儿,天一亮就得走,十二点钟刚好来。这里也一样,路远了,早早就迎娶,”张招弟说。

“就是。”

“没有卖鞋?”

“没有。”

来到新城,找到那个地址,门没有开,问隔壁商店,说九点钟才开门。

(四十三)

“你把你姐姐给你买的鞋打开看看,试一试看大小能穿上吗?”张招弟说。

“鞋盒精致的很,”李大龙说着拿起来,解开系着的金绸绳,打开来说:“鞋盒里有两张券,各五百元,加起来一千元,上面还有地址。”

“坐公交车。”

“我手机忘车上了,你去拿,我打电话问一下,”张招弟说。

李大龙去车上拿来手机,这时,店员也来了,打开门,进去一看,全是床上用品,被子,三件套等,不是鞋店。张招弟拿出券递给店员说:“是不是这里的券?”

店员看了看说:“就是我们店的。”

“在新城,”李大龙说。

“我下午班,正好走。”

“这张券是我们店的。”

“怎么对换?”

“开车走,坐公交车我就不去了,我走不动。”

“我去开车,”李大龙说着去开车,两人去了新城。

“看看地址在哪里?去了看能不能再对一双鞋来?”张招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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