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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至2020年

第六章(六十二)

“房子租出去了再说。”

李大龙找了几个镙丝钉,拿在手里说:“我先走把柜门子按好,”他说着,出去走了。

外面刮着风,今天天气一下冷起来,街上的人都穿上了棉衣服,他来到房子里把柜门子按好。突然,卫生间的灯灭了,没电了,他拿上卡出来交钱去。

李大龙来到姨母家。

“你房子租出去没有”姨母问。

“还没有,”李大龙说。

早上,李大龙出来,看见路上,田野里盖上了一层白霜,天一下子冷了。前面田里有拖拉机在犁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拖拉机在犁马兰的田,马兰也没有在田边,郝老太太戴着口罩站在门前面朝那边看着。庄子旁边的田,年年秋天都不犁,农民都怕花钱,到第二年开春才犁,只有想犁田的农户,自己找来拖拉机,把自己的田犁了,就让拖拉机走了,都是自愿的,没有人强迫你秋天非犁田,看来是马兰找来的机子在犁田。李大龙进去,洗脸,刷牙。

一会儿,听见拖拉机的声音越来越远,李大龙出去站在路上一看,犁田的拖拉机走了,只犁了马兰的田,其它田没有犁,路上,田野里再没有人。

李大龙开车来到街上,他来到方建国枸杞合作社那条街,整条街被封了,里面在施工。他停下车走过去,里面在砌井子,大车在往里面拉料。两边的店面好多都照开着,他看到方建国的店门开着,就走过去,方建国在店里跟一男的说什么,他进去,两人握手问好。

“今年生意好?”李大龙问。

“还可以,”方建国问:“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路上的活。”

“你又干路上的活?”

“没有,三年前,我修这条路,这又重新修,我看一下又怎么修?”

“你以前修路,也有关系,怎么没有修?”

“人走关系断,还能轮到你?”

“就是,啥都不好干?枸杞生意不好做,”方建国叹息说。

“你也没有出去发货?”

“也出去发货,北京,广州都去发货,”方建国说:“鲜枸杞也发,在网上也发。”

“没有基地?”

“有基地,几个人合伙种几百亩地,无残留枸杞,”方建国说:“价格竟争激烈的很,你四十卖,他三十卖,不好做。”

方建国的手机响了,他接电话。一会儿,方建国的哥哥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他哥哥李大龙也认识,在枸杞局上班,两人打了招呼。

“这是外商老板,我专门领来你们认识一下,”方大哥指着一起进来的人说,又对来人说:“这是我弟弟。”

两人相互握手问好。

“他是南方某大公司的人,是我们引进的外商,他自己也有店,你现在把你的商标,各种品牌都给霍总拿一份,”方大哥说。

方建国把货架上摆着的枸杞样品都各拿一份摆在柜台上,霍总拿手机拍了照,问了他一些问题。

“霍总问的是克数,一袋枸杞多少克数?”方大哥说。

“我的包装盒上面写着一斤280颗粒枸杞,还有180颗粒的,还有300颗粒的枸杞,”方建国说。

“不管你多少颗粒的?比如280颗粒的枸杞,300颗粒的枸杞等,你各样都有。人家全国上百号店,上架的样品多,哪个卖的快?就进那个货。但是,你得保正一斤280颗粒,不能多一粒,不能少一粒。”

“哪要花工呢?一般来说,280粒,包装盒里不一定有280粒。能有哪么标准?或许300粒,或许270粒。”

“你280粒就是280粒,不能多一粒,也不能少一粒,哪才有信誉?说服力。人家外商来跟你谈价,你说你的枸杞值四十元,凭什么?你就会说你的枸杞每斤标准280粒,不多也不少,正宗的中宁枸杞,无农药残留,没有掺杂青海枸杞。你把成本,花的工钱全部算进去,这一斤值多少钱?你一斤只挣三块钱,再少也卖不成,你要有说服力。现在,市场竟争这么激烈,为了挣钱,啥手段都用?都不明说,都装在肚子里,你哄弄他,他哄弄你。但是,你不要管他们怎么做?你做好你自己,你一斤280粒,就是一斤280粒,不能多,不能少,无残留,花了多少工,一斤投到多少钱,你只挣多少钱,我就能帮你介绍外商。”

“现在,市场上都这样卖,说280粒,根本不可能哪个数?哪代价太大了?买枸杞的人不可能买上回家数着吃?我上次卖的枸杞,三十元钱价格都谈好了,人家二十五元钱就能卖,谈好的生意被人家戳走了,你说气人不气人?谁识货呢?把青海枸杞和中宁枸杞掺上照样卖了,而且便宜。顾客就贪的是便宜,少数有钱人才买贵的,大部分销费者都图的便宜。每斤都要数颗粒,哪花多大工费呢?价格越高了,越卖不动了,要面向大众。”

“我给你引来的是外商,只要你们谈妥了,你就在家里数票票,你有货,人家就给你推销了。你把你公司名牌做好,啥就是啥?280粒,保证280粒,把标准当做你公司的宗旨,不愁货卖不动。混货可以市场化,要求不严格。”

“现在,做生意的一个戳弄一个,价格都谈成了,第二天就黄了。我就是280粒,300粒等的货,也不标准。”

“我说你总是不听,我一来就听你给我讲课了,你能听我说行不行?我给你引进的是大老板,必需按人家的标准走。你一斤280粒,大城市专业打假的,买一袋打开一数不够280粒,怎么办?人家一投诉,一罚上万元,能行吗?这是在大超市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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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摆摊子。”

方建国歪头没有吭声。

“还有一件事情,霍总问黑枸杞的事情?”方大哥说。

“黑枸杞,黄枸杞也包装了几种,”方建国说着从货架上拿下来几种样品。

霍总用手机拍了照。

“这是我亲弟弟,要是别人,我管都不管,”方大哥说,又对方建国说:“把这些样品都包起来,让霍总拿走。”

方建国把各种枸杞和礼品盒装进一个箱子里。

“我的车让人开走了,你把车开上,拉上我和霍总,我们去吃点饭,”方大哥说:“李大龙也走吃点饭?”

“不了,我还有事,”李大龙说,告辞出来了。

“这几天砌石头坡,累的很,大石头要破碎,用大锤,抱着码石头坡,”谢子栓进来说。

“回来这么晚?”妈看看窗外说。

“远的很,天黑黑的走,天黑黑的回来,连炕都冷的很,回来还要烧炕,”谢子栓说:“那条山水沟水哪么大?”

“是清水河,从固原通来的。”

“哪么远?”

“山水冲刷的河沟,河沟水又深又浑,在角子山流入黄河。”

“就是,在那儿砌石头坡。”

“哪远的很?车拉去,中午吃一顿饭,晚上拉回来?”

“就是。”

“李二秀呢?”

“在家烧炕,做饭。”

“吃饭,”妈说着端一碗饭递给谢子栓。

“赶紧要给谢亮转正式工呢?他说公司把他又调到一线,苦的很,人家刚进来的正式工都牛逼哄哄的,在使唤他,”谢子栓说。

“亮亮公司的领导是谁?他总问清楚了给刘建设说一声,找人给转正式工呢?”

“知道。”

“现在找工作都按插自己的人,哪又不犯法?”

“我就说。”

“哎!对象也还没有找上,愁死了?”

谢子栓对李大龙说:“我上次去修表,给江海涛的老爹说了,让他给谢亮介绍了一个对象。谢亮说和那个姑娘见了面,在一起吃了一顿饭,没敢多说话,让我去老江那儿问一下姑娘的情况?”

“行,你去问一下?”李大龙说。

“你拉上我走?”

“你明天不干活去了?”

“嗯。”

“行。”

谢子栓吃完饭赶紧走了。

第二天,他们来到老江修表的地方,刮着风,很冷。

“这么冷,您还来摆摊?”谢子栓问,老江正把凳子挪到向阳的地方,墙边台阶上还放着象棋。

“天天得来,不来,顾客来不见摊子,还以为不摆摊了,到别处去了,”老江说。

“您也不穿件黄大衣?”

“也不冷。”

“都是锻练出来的,钢筋铁骨的,不怕冻的人,哈哈哈……。”

“哈哈哈……。”

“我儿子想问一下姑娘在哪儿上的学?”谢子栓说。

“这个事我怎么能问呢?你儿子和姑娘见面了没有?谈了没有?”老江问。

“谈了,也见面了,没有多说话,他想问一下姑娘在哪儿上的学校?”

“这个话他应该问去,两个人谈着,微信加上聊天,什么都就知道了。”

“儿子也没有问,两人见了面,第一次见面也没有说多少话?就让我问一下您,姑娘上的什么学校?”

“看来你儿子也是老实人,不爱说话,谈恋爱要主动,太死板了,能谈个恋爱吗?”

“就是。”

“现在的娃娃,都是大学生,没必要问哪个大学毕业的?我们也不能盘根问底,追问姑娘的隐私,惹姑娘不高兴。姑娘都爱面子,你去问姑娘这个那个,好象调查她似的?谈都没谈,就问隐私?就跟上次来的老师让我给他儿子介绍对象,我给介绍了一个,刚见了面,就对人家姑娘说要求,必需尊敬他父母;伺候他父母;回来给他父母做饭等等。结果,人家姑娘掉过头就走了。谈恋爱也有个过程,看两个人合来合不来,兴趣爱好是否相同,两人都要愿意,啥隐私都没有?人家啥都会告诉对方。两个人谈都没有谈呢?双方愿意不愿意都是个未知数,就让人家把隐私告诉你,你以为人家傻着呢?所以,慢慢来,不要慌,只要你儿子愿意,追人家就是了,问哪么多干什么?也许一问就吹了。”

谢子栓笑着点点头。

“你儿子愿意吗?”

“我儿子愿意,您侧面问一下姑娘愿意吗?”

“你儿子愿意,这就好办,我就告诉对象家长,你儿子愿意,看他女儿愿不愿意?”

“我就是这个意思?”

“行,我回去问一下她父母,就说你儿子愿意,看他们女儿什么意思?要是不愿意,为啥不愿意?问一下?”

“行。”

“姑娘要愿意,下一步就好办了。”

“就是,”谢子栓说:“麻烦您了,您忙,我们走。”

两人回家。

晚上,冷的很,李大龙半夜醒来,感觉盖着的被子都冷,他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四点多钟,就睡不着了,缩在被窝里,等天亮。外面有月光,比屋里亮,照进来。这时,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邱富贵打来的。

“邱富贵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可能往工地上拉人,让李大龙开车去劳务市场上给他拉人去,不会再有其它事,去年就给他往工地上拉了几趟人,”李大龙想着:“这么冷的天,车又动不动息火,也没有修,拉上人路上出问题了怎么办?这样给邱富贵说,邱富贵会多心的,不想拉人,找理由。还不如不接电话,接了就要答应,推辞会惹人家不高兴,说你心胸狭窄,小心眼,目光短浅。干脆就不接电话,他想怎样想就怎样想去?”李大龙没有接电话。

天亮了,李大龙准备上街,手机响了,他接电话,是个租房子的人打来的。他赶紧开车上街,进了小区,楼下面站着两个女人,穿着工作服,一看就知道是中介的人,一起进了屋。她们两人挨个屋看了,还拍照,问了租金,让李大龙把钥匙给她们,她们带租客来看房子。李大龙说她们随时打电话,他就在街上;她们又说下午就有人来看房子,他说她们随时打电话,他下午随时就来,她们出去走了。李大龙出来,看外面广告栏里自己贴的出租广告被人撕了没有,有撕掉的,他赶紧再贴一张。

手机响了,是李工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里?”李工问。

“在街上,”李大龙说。

“有座桥的台帽,铺桩,你来干?”

“行。”

“你现在赶紧过来,我在新水桥头等你?”

“行,”李大龙说着,赶紧开车去新水桥头。来到桥头,就看见李工站在桥头,前面有挖机,搅拌机,还有干活的人,施工员领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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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

“刘总催的紧,冬水马上要下来,前面有个学校,学生娃娃都翻过这条渠去上学,现在不赶紧把桥修好,水下来,学生娃娃怎么过去?家长向上面反应的历害,上面督促赶紧修桥,”李工说。

“噢。”

“早都不修桥,现在慌了,赶水下来要修好。”

“嗯。”

沙子,石子都堆在旁边,搅拌机正在搅拌沙灰,挖机正把拉来的石头转到桥下面,下面在铺石头,再把沙灰转下去,倒在铺好的石头上,捣实,压光。人,机械都在忙着。

“你看一下图纸,”李工把图纸递给李大龙说。

李大龙看了一下,就跟李工离开了。

“我和你去建材城,去看看钢筋,”李工说。

“行。”

李大龙坐上李工的车去建材城。

“公司今年也没招上活,”李工说:“现在的年轻人招标,在围标,三家合起来招标,弄六十个资质招标,人家招不上才怪呢?我们公司投标,资质少,肯定招不上活。”

“噢。”

“不过,他们投标也花费不少钱?”

“只要投上了,就能挣回来。”

“现在,公司不敢乱投钱了,投出去的钱,难要的很,干有把握的活。”

说着,两人来到建材城,李工跟老板谈了钢筋价,两人就回来了。

“你找人把台帽,铺桩活干了,我先走了,”李工说着,开车走了。

李大龙回来,他去谢子栓家,谢子栓在修电三轮。

“下午干活去?”李大龙问。

“啥活?”谢子栓问。

“桥上的活。”

“行。”

李大龙赶紧回家吃饭去。

他吃了饭,谢子栓还没有来,就准备过去。他看见谢子栓开着电三轮过来,车上放着几袋干枣子,可能卖枣子去。

“走,干活去?”李大龙问。

“明天去,”谢子栓说。

李大龙一听,气的没有吭声,自己开车去了工地。

公司工地料场乱七八糟什么东西都放着,看门的老头说料场三项电可能没电,上次找了,还是没电,反正没有使过电焊机,电动机,肯定用不了。李大龙看了看电箱子,心想着,没有三项电了,用发电机发电。还有一小半卷圆钢,李大龙一算不够,就给李工打电话说:“料场圆钢不够,还不如直接在建材城也买上,那里有机子,直接加工好拉来。”

“料场是不是还剩圆钢?”李工问。

“不够。”

“把料场的圆钢用完,不然都生锈了?”

“剩下的不多,预制井盖子还用,正好留下,不然,到时候还要去买,少了不好买,多了又剩下,还不如留下?”

“行,你给司机小高打电话,他和你去建材城直接买上拉来?”李工说着,挂了电话。

李大龙给小高打电话,一会儿,小高来了,一起去建材城。

来到建材城,把圆钢的料算好,李大龙赶紧下料。料下好,拉到工地,天已经黑了。

第二天,李大龙早早起来,一个人来到工地。有人打电话租房子,说先交半年租金,李大龙给张招弟打电话,张招弟说行,对方说下午来了打电话。

李大龙一个人干到天黑还没有干完,正好路上有街灯,他熬着干完,把剩下的料拉到料场,料场门关了,他敲门,看门的老汉开了门,他吃惊的问:“你干到这个时候才回家?”

“催的紧,”李大龙说:“还剩点料,我给你放下。”

“行,你放到门口,我自己拿。”

李大龙把料从车上拿下来。

“你干到这个时候才回家……,”老头又说了一边。

“我走了。”

“你走。”

李大龙开车回家。

“你在哪里?”张招弟打来电话问。

“在工地上,”李大龙说。

“活干完了没有?”

“没有。”

“你昨天几个人干活?”

“我一个人就够了。”

“谢子栓没有来干?”

“没有。”

“怎么没有来干?”

“嫌活小,去别处干去了。”

“你身体注意好,吃饭去街上吃,要么去我妈家吃去。”

“行。”

“房子租出去了没有?”

“没有。”

“你不是说有人租房子,便宜点也行?”

“昨天下午到现在没有打电话来,可能不租。”

“噢,能租就租出去,不要拖了。”

“行。”

“我忙的很,挂了。”

李大龙挂了电话,刚把手机装进口袋,手机又响了,还以为张招弟又打来的,一看是昨天说租房子的人打来的,他说他要去看房子。李大龙赶紧去了,看了房子,租客付了半年的房租,签了合同,把钥匙,电卡,水卡给了房客,出来。他去门房把物业费交了,赶紧又去了工地。

工地上,施工员领着工人干活,一阵风刮来,尘土飞扬,看不清下面干活的人了。风过后,下面的人落了一身尘土,女人还好,系着头巾,戴着口罩,只露两只眼睛,男人满脸,满头,满身都是尘土。

有人说水下来了,大家都朝渠上游看去,也看不到水。施工员赶紧让挖机挖土打坝,万一上面闸门没关严,下来水怎么办?挖机挖土把渠前面封了。

干活的工人边干活边说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你多大年龄?”年轻人问老年人。

“六十岁了。”

“你年龄这么大还来工地上干活?你五十岁吧!”

“能跟有钱人比,人家坐在办公室里?”

“再有钱,过的再好也得死。”

“黄泉路上不分大小,小的也有死的;少的也有死的;老的也有死的,”另一人说。

“还有刚怀上就打掉的,”中年人说。

大家大笑。

“还有活到九十多岁的人,还活的好好的,所以,人生路上,也是小的,少的,老的都在颠簸,干活也不分老人,少年。”

施工员喊干活的赶紧干活,时间不早了,看来今天也干不完。后台的几个女人在忙着上料搅拌沙灰,挖机又转石头,又转沙浆。前面有个学校,学生娃娃放学了,都从渠里往过翻,渠深,女娃娃下去上不来,相互帮着。修这座桥,就是水马上下来了,学生娃娃要走很远的桥过来,赶紧修好,让家长和学生少跑路。

夕阳落的很快,转眼隐没在山后,工人们收拾家伙,骑车回家。李大龙问施工员:“明天我不过来了?”

“基础下好了你再来,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施工员说。

“行,”李大龙说。

他开车回家。

(本章完)

.

“我卖菜刚回来,你吃饭了没有?”

“我吃了。”

“苹果也没有打药,全掉完了,吃不成。”

“你啥时候回省城?”

李大龙拉开抽屉找镙丝钉。

(六十二)

姨母蹲在地上拣香菜。

“你回家时拿点菜,”姨母说。

“再有几天也就没有菜了,霜来了,天冷了。”

“今年枣子也贵的很,”姨母低头边拣菜边说。

“我家里园子里墙边的枣树今年没有打药,全虫吃了,掉地上一层,都坏了。”

“苹果价也好,果汁厂都收的几毛钱一斤呢?”

“油菜,菠菜,甜菜。”

“我回家时拿点。”

楼上大妈正在外面拾纸箱子,李大龙问在哪里交电费?她说用手机在网上交或者拿卡去供电局去交。小区的保洁员站在草坪上正用长杆子使劲敲大树上的树叶,也不怕伤树。

他来到供电局把电费交了,正是下班的高峰时间,学生娃娃成群接队的路过红绿灯,交警在十字路口指挥交通,行人,车辆有秩序的通过。

“我找个镙丝钉,房子柜子镙丝没有了。”

“你看抽屉里有没有?”

“都有啥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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