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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出生的人回忆

第2次上小学10

上课铃响了,于是四个班的学生迅速的站好队然后有组织的进入了那幢破楼的各自教室。因为已经是二年级的学生的,孟老师基本上早上就不出去组织站队了,而是把这个任务交给了班长和体育委员,当时的学生对于班干部的还是挺尊重的,无论是班长还是别的班干部在班级里说话还是挺有分量的。但是这种状况只是在小学里出现,等到了初中以后班长就是个名称了,就算说话也基本上很少有人去听了。

来到了班里面果然有的学生还是问孟老师什么时候可以去新教学楼那边上学的问题,孟老师说桌椅都已经到位了,应该是快了,请同学的不要着急。

然后我们就又进入到了一种正常的学习生活当中,那个时候虽然也开了音乐课和美术课,但是说实话我可能除了对数学理解力上不去之外,连这些音乐和美术的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也是相当的差,好在那个时候除了数学和语文的期末考试是真正的考试之外,其余的考试就是走过场,有很多的时候考试都不考试,那是因为在后来的日子里母亲开完家长会以后就把成绩单拿回来,我一看那上学写的除了数学语文这两科之外其余的科目也都有分数,但是其余的科目啥时候考的我都不知道。如果当时所有的科目都严格考试的话,弄不好我可能一个有可能合格的科目都没有,如果说有的话可能也就是语文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对语文的喜欢程度超过了数学。

不知不觉第二次参观新教学楼又过了一段时间了,那段时间里大家在早上站队之前经常讨论的依然是什么时候可以回新教学楼那边上学去,尤其是居住在十六门后身的那些同学讨论的最厉害,毕竟人家过个马路就到学校或者放学回家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有动静了,如果说没有装修好我们还可以理解,但是第二次参观的时候早就是一切都完事了,除了教室里的桌椅之外其它房间全部一切就绪了。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直到有一天孟老师在上午下课以后说道今天中午回家吃完饭以后,所有的学生都到新教学楼那边的操场集合,给自己班级搬桌椅。好家伙孟老师刚说完,教室里就跟开了锅似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那么兴奋,可能所有的同学都忘记了一旦回到新教学楼上课的话就意味着半天班的好时光一去不返了。但是那天孟老师留没留作业可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走出操场与太爷爷一起回到爷爷家里,一边吃着太爷爷给我买的好吃的一边和太爷爷说道一会儿还得让太爷爷把我送到新教学楼那边去,太爷爷问为什么,我把孟老师说的又和太爷爷说了一遍。太爷爷听完以后没有什么的,就是说希望老师可以公平的安排学生劳动。

我回家以后和母亲说明了第二天到新教学楼里上课了,母亲问我中午是想在学校吃还是回家吃,我当时想还是回家吃得了,因为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还可以顺便看一下电视里的动画片,那个时候中央电视台的午间新闻只播到中午12:15分,然后就会播出一些长度在15分至20分种的动画片。

母亲第二天做早餐以后又把一些装在了那个保温瓶里,说中午回来的时候直接吃就行了。于是我就高高兴兴的去新教学楼那边了,从那个时候还没有被封的正门出来,过门口那条道路以后往左一拐然后走不了几步之后就往右一拐顺着另一条道路走向下一个道路交口过道路以后往右一拐走不了几步就到了学校操场大门。那天我去不算太早,毕竟离家近,但是那些居住在十六门后身的那些同学竟然来的比我还要晚,毕竟人家可是从家里出来过了那条主干道就行的。

当天学校操场里学生多的就好像鱼虫似的,两三个同学想在一起玩的话都没有空间,当时我就感觉到一种恐怖感,立刻就站在了学校操场的边儿上,结果不光是我站在了边儿了,连一些高一些的年级里的学生也站在了边儿上。

果然不出所料,刚才还给人感觉比较热闹的操场里马上就有人开始国骂了,然后就看到很多的学生围了上去,远远的看上去也不知道是有多少人打起来了。反正是挺多,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如果说第一次上小学的那种踏踩事故是可控的,那么长虹小学里的这种经常发生的打架行为可就是不可控的了。远远的看到那些老师和校工跑了过来,将打架的学生都分开了,然后把最开始打架的学生都带进教学楼里去了。

铃声响了之后,所有的学生又乱了,因为每个班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班级在哪里站队,整个操场里面那是一个乱,直到后来所有的老师都出来以后才把班级的队伍给弄好。

太爷爷早早的把我送到了新教学楼这边的操场,我人还没有进去就远远的看见了整个操场里的学生差不多都满了,因为我看到操场的中央放满了数不清的桌椅,因为实在太多了所以学生活动的空间基本上就显得特别的少了。我回头一看太爷爷并没有走,我走过去让太爷爷先回去吧!等一会儿这边儿忙完了我自己回家去,太爷爷想了想就说回家的时候过那两条道路时一定要多注意汽车,然后太爷爷就回爷爷家去了。但是我没有想到这是太爷爷最后一次送我了,因为从那天以后太爷爷就被一些事情给闹的脱不开身了,等那些事情处理完了我都三年级了,那个时候早就不用人接送我了。

校长看到外边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害怕出现意外,所以就在一楼的活动室里用麦克风说话了,这一说话不要紧,操场上一个角落的大号喇叭发出的声音把整个操场乱哄哄的说话声音都压了下去。校长的语气没有几个好的,总之让所有的学生都去写有自己班级的名牌的教室里呆着去,等一会儿叫到哪个班的时候哪个班才能出来搬桌椅。于是孟老师让所有的同学都马上站好队来到了二年一班的教室,孟老师让所有的学生站在屋子里操持着安静,但是也就是表面上没有大声说话的,其实小声说道的同学根本就没有断过。孟老师安排一个同学来到走廊里听着喇叭里传出的声音,因为这个时候二年一班的位置早就不是在校长室那边了,而是变地方了。并且因为窗户是朝着那条主干道的,因此只能派学生来到走廊的窗户旁边听着大喇叭的声音,因为这边教室的走廊窗户是朝着操场的。

第二天母亲很早的就把我送到解放小学的操场里了,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太爷爷因为一些事情就再也没有接送过我了,当然我有的时候还是去看看爷爷和太爷爷的,但是接送就再也没有过了,再搬到新教学楼之前母亲有时间就是她接送我,如果没有时间的话基本上就是一个人来回上学了。但是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有的时候送,有的时候接。只有她休息的时候才会连送带接的,没有办法这是因为母亲的工作性质决定的。

在操场里这四个班的同学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在早上那么短的时间里还能疯成那个样子,当然也有和我一样不愿意和这些掺和的,就在旁边站着看热闹的也有一部分。

那个下午母亲还领着我去了另一个区的房子,后来才知道那个就是母亲为姥姥准备的一个房子,因为表哥已经上高一了,那段时间天天骑着大舅的那辆破自行车往返于两个区,也实在是不安全。所以母亲在表哥高中所在的那个区给姥姥准备了这个房子,好让姥姥和表哥搬到这边居住,一方面是姥姥可以照顾一下表哥,另一方面也是大舅家实在是太挤了,如果两个孩子性别是一样还行,但是一男一女有的时候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在借用解放小学那幢教学楼的时候基本上所有的课都上了,只有体育课没有上,听说是如果上体育课的话就容易和解放小学上体育课撞上,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知道那时的体育课尤其是小学低年级的体育课基本上都是上没有多长时间就自由活动了,因此如果和外校的学生发生了一些什么摩擦的话就不好了。其实不光我们在返回新教学楼之前没有上过体育课,后来问三婶的孩子他说他在那个小学也没有上过体育课,那个时候他还特羡慕那个小学的学生可以上体育课呢!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位同学跑进来告诉孟老师说大喇叭里说二年一班的名字了,于是孟老师马上让所以同学都站好队有顺序的来到了操场里。只看到校长和副校长还有少先队辅导员都已经站在了那些桌椅的前边,副校长手里拿着一个本和孟老师说道二年一班搬多少张桌子多少把椅子。于是孟老师安排女同学搬椅子,男同学两人一组搬桌子,别看小学生的桌椅不大,但是当时我和另一位同搬的时候还是感觉到挺沉的。其实走平地还不算什么,但是上楼梯的时候就感觉特别的吃力了。别说那个时候了,就是工作以后办公室搬家的话也是感觉搬桌子的时候上楼梯的时候特费劲,就更别说小学时候搬桌子了。

不知道是为什么,不止我们班好像是所有的班级都让多搬了几套桌椅,基本上多了8张桌子16把椅子,当时我们还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正式搬到这边以后才知道几位校领导的良苦用心。

那天母亲应该是白班,因为我回家的时候父母都没有看到,可是我也忘记了在家里都干什么了,反正等母亲回家以后告诉母亲今天孟老师让我们在新教学楼那边搬桌椅来着,母亲还夸奖了我这几句。

母亲领我去的时候姥姥和表哥已经住在那个房子里有一段时间了,一开始母亲说房子我以为是那种平房呢!等去了以后才知道是那种原先外国人居住的老式二层楼房一楼的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这个房子的走廊举架特别的高,连屋子里的举架也相当的高。因为这幢房子以及这幢房子所属的大院和附近其它的一切建筑物早就在城市的建设当中消失了,所以我还真说不好举架到底有多高,但是根据印象和后来与之近似的一些保存下来的楼房的测量得出的数据是4米左右,这也难怪那天一进那个屋就感觉那个房门比我们家的房门不光是高并且还特别宽。后来才知道那个房门就是那个房间的原始的房门,自从有那个房子的时候就有那个房门了,已经安装在那里有将近80年了(这个80年是从80年代论的,不是从现在论的)。

我去的那天表哥和同学出去玩去了,母亲不光是带我去看看那个房子,主要的目的就是把她这一阵子积攒的很多可以烧的报纸,小纸盒之类的给姥姥送去,那个房子什么都好就是没有集体供热而是各家烧自己的炉子时同时给屋子里的暖气供热了。以后的假期里基本上都在这个房子里与姥姥和表哥一起度过了,有的时候二舅的孩子也会过来,但是相对来说还是我们三个人在这里的时间多一些。

那天从姥姥那里回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快乐17:00了,因为父亲是17:00下班所以母亲赶在父亲到家之前先回家了,然后母亲叮嘱我明天在到校的时候看看别的小朋友有没有继续问什么时候可以到新教学楼上学的。

一切都完毕以后孟老师让离家近的同学就近回家了,我当然也是其中之一,但是好在有一位同学在准备走的时候问孟老师星期一到哪里上课,孟老师说当然还是解放小学那边,今天只是搬桌椅,至于什么时候正式过来还要等校长的正式通知。

于是本来已经挺兴奋的心情又一下子没有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新教学楼那个时候对我们的吸引力就那么大,大到了我们恨不得马上就去那里上学。

一直到有一天放学的时候孟老师说道从明天开始正式到新教学楼上课了,班级里马上就进入到了一种疯狂的状态,我反正是无所谓了,反正在哪里上课都是上。然后孟老师进一步叮嘱说道明天开始正式是一天班上课了,如果中午有不能回家吃饭的同学就要准备好饭盒带好饭拿到学校来,要热饭的时候有人会统一收走,等中午休息的时候会有人把热好的饭盒再送回班级里。但是同时孟老师也点名了几位同学要求他们在今天放学以后把这个教室里的光荣榜和学习榜都轻轻的揭下来然后交给孟老师。好在孟老师没有点我的名,现在想一想真不知道到底这些活动让老师点名留下来去干的话,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往家走的时候那些属羊的同学说到底一天班下午的时候会上几节课,有的说是两节有的说是四节,其实我已经上过一次小学了,当然知道所谓的一天班在下午的时候在课程表上正式的名称是自习课,其实也就是两节课,都是班主任上,基本上是感觉到班里学生哪科成绩不理想就上哪一科,但说是上课吧也不能那么说,说不是吧但的确是上课了,当时谁都说不好这到底算什么,直到后来有的同学说是辅导以后,大家才认为说是辅导课是最为恰当的。

这是那个时代,如果换成今天的话学校让学生干这些活,家长肯定是不干了,让孩子去学校是学习的,不是干活的。或者说有这样的事情家长基本上就给干了,肯定不会让孩子去干的。

那个周日母倒是领着我去大舅家了,她的意思是想让大舅教我练一练字,但是结果不是很理想,至于绘画这方面我更是没有那个细胞了。虽然我出生的时候就没有见过姥爷,但是从母亲那里知道了姥爷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姥爷可以双手打算盘,字写的也好。二舅继承了姥爷的那股聪明劲,大舅继承了姥爷的那股文艺劲。只有母亲没有继承姥爷的任何基因,而是继承了姥姥的勤检持家的这方面的基因。

孟老师在教室里安排先把8把椅子靠着后边的墙放好,然后又把4张桌子紧紧的靠在椅子的靠背,另外的4张桌子和8把椅子也是这么安排的。然后才按照正常桌椅摆放的,一行4张桌子8把椅子,总共是7行,别看人多但是干起活来未必就快,等全都干完了好像已经是下午15:00多钟了。孟老师当天很高兴说明天光荣榜上每个人的后边都印上一朵小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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