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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做权臣

30 又一首诗

“你可以说这时你偶然所得,不知何人所作啊。”

宁泽伟诱导着怜月,没有自己的名字又不是不能用。

“客官,您的酒菜。”

怜月不明白宁泽伟为什么要放弃这种功成名就的机会,要知道吴老先生可是当今文坛领袖,一旦被吴老先生在文坛夸奖一句,将来在燕国政坛上便不可限量。

宁泽伟知道自己一旦将这首诗放出去肯定会名满泊州,可是这真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宁泽伟始终不敢忘记自己还有一个潜在的敌人——东爷,那个自己穿越来时就已经派人绑架自己的人,而且是生死不论。虽然之前的自己不一定是这个名字,但是总有一天出名了会被敌人发现的。

或许可以通过扬名找到这一世的家人,但是自己又该如何面对毫无感情的亲人呢?自己的敌人能够对付自己一次,就能对付自己第二次、第三次。现在看来还是籍籍无名比较好,最好渔夫这个名字都不用。

站在怜月身后的车夫刘叔看到柳烟的吃相皱了皱眉头,怜月却全然不在乎,还悄悄地向柳烟推了推盘子。

“我们是乡下来的没吃过几次肉,让您见笑了。”

宁泽伟不好意思的说道,怜月轻轻地摇了摇头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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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真性情。”

毕竟之前已经吃过肉包子,尽管柳烟有些有些馋肉可也只是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只能可惜的看着盘中肉。

“怜月,敬先生!”

怜月双手端起酒杯恭敬地对宁泽伟说。

宁泽伟连忙端起酒杯连称不敢。

“有纸笔么?”

酒过三巡,宁泽伟看着怜月简单的吃了几口,就默默地坐在那里,宁泽伟感到这顿饭不好吃啊,只能干脆的问道。

“有!”

怜月后面的车夫刘叔连忙应道。

“刘叔,纸笔!”

怜月激动地连忙叫刘叔去拿纸笔。

待众人把桌子上的酒菜收拾一番,铺上纸,宁泽伟拿起毛笔,心中苦涩的笑了起来,这都多久不写字了,现在居然拿起了毛笔。自己那可怜的字这要丢人了吧。

怜月亲自为宁泽伟研墨,虔诚的看着宁泽伟,好奇他要写什么。

柳烟也好奇的趴在桌子旁边看着宁泽伟,她还从来不知道宁泽伟会写字呢,今天看怜月崇拜的表情感觉宁泽伟文学造诣或许很高吧。

宁泽伟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下,写什么呢?梅花和莲花。《爱莲说》?这个不好写,陶渊明和李唐就没办法解释。“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个或许可以但是好像要写白莲,这个也舍了吧,好头疼,装什么大半蒜啊,好纠结写啥啊。

怜月看着宁泽伟皱眉思索的样子顿时紧张了起来,他这是在构思?要重新写?想起他在亭子外面的时候,那么简单的写了一首好诗,这时多么惊人的才气啊。难道现在又能看到?

宁泽伟突然睁开双眼,坚定地看着桌子上的白纸,周围的几个人看着宁泽伟感觉他的双目在放光,只见他坚定地在纸上写着字,那字真的好丑。怜月感到有些失望,才子的字怎么可以这么丑,上午在霍家凉亭外字体还可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刚蒙学孩童的字体呢。可是渐渐地看着纸上的神态凝重了起来。

柳烟感觉宁泽伟的字很丑,想要嘲笑他写的好丑,但是看着怜月和刘叔凝重的表情,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只能继续看下去。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这还是一首词。”

宁泽伟写完抬起头,扭了扭有些酸疼的手腕,真的不习惯毛笔啊。

“啊?嗯!”

怜月显然还沉浸在这首词中,不能自拔。

看着怜月和车夫刘叔还在欣赏着这首词,就悄悄拿起笔在旁边的纸上写道“卜算子‘咏梅——陆游”

柳烟看着宁泽伟就简单写了那么几个字,感到很奇怪。可是看到宁泽伟禁声的动作还就没有问下去,就被宁泽伟悄悄地拉出去了,留下两个痴痴看诗的人。

“干嘛要偷偷摸摸的走?”

此时外面的雨停了,柳烟不明白宁泽伟为什么要悄悄地带着自己走。

“蹭一顿饭不好么?万一留下来人家叫你结账呢?”

宁泽伟逗起了柳烟。

“也是啊,就是可惜了那一盘肉了,如果之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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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包子的话,我能吃完了。”

果然单纯的柳烟还是被骗住了。

“对了,你写的很好么?我看他们很喜欢的样子。”

“那是!”

过了好久怜月才从那首词中回过神来,可是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宁泽伟的身影。

“先生。”

车夫刘叔原来是怜月的教书先生,此时还沉迷于这首词中,被轻声的叫了一下才回过神,只见他轻声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忧伤的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总算是见到了高人,几息之间就写出成一首词。惭愧啊,惭愧。我还能算什么先生啊。”

“陆游?这是他的名字?”

刘叔拿起旁边的另一张纸,轻声的说到。似乎正在思索有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卜算子咏梅?”

怜月连忙也凑过头来看。

“先前你拿着那首诗叫我看,我就知道这是一位大才,所以才我干脆出来陪你一起寻找,现在找到了看着他几息之间成一首诗,确实令人惊讶。我刘家世代盐商,不缺钱,就缺这种文化底蕴,或许我们可以从族中找一位小姐,嫁给他,然后聘他到族中书塾。不行我要回去找你父亲商议此事。”

原来怜月是城中有名的富户盐商刘凯的长女,眼前的刘叔是刘怜月的族叔,负责族中的书塾。

“可是他已经成亲了啊,刚才那个少女就是他的妻子。”

刘怜月通过刚才的接触知道柳烟是宁泽伟的妻子。

“一个乡野村妇如何配得起文学大家?不是长得好看就行了,这件事我想办法,你就别管了。你之前说他在东市卖鱼?”

“是的,今天霍家的下人就是这么说的。”

刘怜月此时只能如实回答。

刘叔坐在桌前闭着眼睛,默默思索着。

“明天我亲自去东市买鱼,以后他的鱼咱家都要了,跟他打好关系,然后再从族中找位小姐,一定要漂亮,有才华。嫁给他。至于他的那位妻子,给她点钱,识趣的话她会离开,不识趣的话城外那么大,多添一座坟未尝不可。”

刘叔突然睁开眼,目光阴冷的说道。

“叔。。。”

“你别管了,家族利益高于一切。”

“叔,如果他真的这么重要的话,我可以。。。”

刘叔惊讶的看着刘怜月,这位一向高冷的侄女居然被宁泽伟折服了,想想也是,那位少女不怀春?尤其是目标还是这种年轻有才华,模样俊朗的年轻人。但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妥。

“你不成,你有婚约在身,如果他是族中的未来,你的婚约就是族中的现在,尤其是霍司马现在大权在握的时候。”

“如果他的诗真被吴老先生看中,他的前途会不可限量的,我嫁给他不亏啊。我还是刘家长女呢。”

古时的女人都真么彪悍么?刘怜月居然能堂而皇之的和刘叔一起讨论自己的婚事。这还是冰山美女么?其实她的冰山只是冰冻那些她面前可有可无的人吧。

“你的婚约不是儿戏。”

“只要你答应我,放过他的妻子就成。”

刘怜月简简单单的答应了,原来她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求刘叔放过柳烟。

(本章完)

.

“其实那首诗不是我写的,只是我偶然得到的。”

迫于无奈和自保宁泽伟只能说实话了,虽然这个世界的人之前不一定见过这首诗,但是宁泽伟还是不打算将这首诗据为己有。

“谢谢公子,如果不能用公子名义的话,怜月宁愿另寻机会。”

怜月此时相信那首诗确实是宁泽伟所做,妙手偶得?那运气也太好了,可是既然是从别处得来的,为什么还能保证没有另外的人见过呢?除非就是他自己写的,这是不计名利的文学大家啊。顿时对宁泽伟充满了敬仰之情。

“很重要。”

““为什么?”

“不是公子所做?”

怜月顿时觉得有些失望,白欢喜一场了,可怜自己冒着大雨在城中苦苦寻找半天,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是如此清丽脱俗的诗确实应该是那种神仙一样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吧。

宁泽伟苦笑着,哪里有那么简单?

怜月看到宁泽伟的语气有些松动,就知道对方或许你能帮助自己,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

“那首诗你能放心大胆的用,但是不能用我的名字,任何名字都不能用,我能保证它别人都没见过。”

宁泽伟终于下定决心帮怜月一把。

“你能帮就帮帮人家呗。”

柳烟看着怜月失落的表情有些心疼,这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虽然有些冰冷。

店小二端着两盘菜一壶酒摆在桌子上面,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柳烟看到桌子端来了一盘肉顿时两眼放光,拿起筷子不客气的招呼了起来。、

“这首诗对你真的很重要么?”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着明显有些失落的怜月,其实宁泽伟也有些头疼,毕竟人家刚刚救过自己,转身自己就过河拆桥,的确有些不合适。帮确实能帮,可是难得是怎么帮。

世间最远的距离大概就是看着唾手可得实际却是遥不可及擦肩而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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