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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一瞬之满江红

奇遇

那白衣道人斜眼看去,道:彦举兄,这孩童是何处而来?我观之不像是你的子侄,徒弟。

那黑衣大汉此时在凝思一步险棋,不假思索的道:此子是我在山下捡的,觉得有趣便让他为我指路。在者,你我二人在此相约,不管结局如何,总要有一个见证者,不然我到觉得没趣得很。

说完便落下一子。此时已下了二十几着。棋面上黑棋已占了优势,白棋上下路都有破绽,一时之间难以回环。黑衣大汉却不骄不躁,紧守中盘,期望能在后手将劣势扳回。可又下了几十着,劣势已成难以挽回,便嘿嘿一笑,弃子认输。

河洛弱弱的问道:老爷,我们这是?

那黑衣大汉闭着眼道:等人!便不在说话。

河洛无奈也只得坐下,很是奇怪,心中暗骂:这黑脸不知道在卖什么膏药,半夜在这么隐秘的地方等什么人,难道是等他的姘头。

且不说二人对弈如何。只说河洛在旁边睡着,不知多久,做起一梦,梦中有狂风吹他,有惊雷打他。又梦到,小菱笑嘻嘻得看着他,可突然胡俊从旁蹿出拉着小菱越跑越远。这一下,河洛啊得一声惊叫便从梦中惊醒。

河洛刚一醒来便听不远处有呼和之声,定睛看去那黑衣大汉和白衣道人正斗在一起,此时天色已大亮,但二人身形极快,根本看不清动作,只在二人手掌相交之际有轰轰得巨响,有如雷击。

河洛心中暗想:难怪我做梦有雷来打我,原来是这二人发出得声音。只是心中奇怪,不知二人下棋之后为何动起手来,莫非是棋品太差,一言不合动起手来。

只听那黑衣大汉喝道:兀那小子,躲得远一些。

河洛一听忙躲到远处。这才敢仔细观看,见二人斗得难分难解,细细瞧去倒是看出一些端倪:那白衣道士,身形犹如鬼魅,脚下好似踩着祥云,左一下右一下,不和黑衣大汉正面交手。四面八方都是白色得身影。那黑衣大汉却好似一座高山,双手变幻无穷,出手奇快,好似三头六臂,四面八方都是手掌得残影。

河洛是第一次见绝顶高手过招,自是不懂其中道理,可若有高手在此,必然惊讶异常。那黑衣大汉所使得便是江湖上传说得搜魂掌。刚刚那一招便是其中得搜罗万象,练到绝顶时,便觉有一万双手掌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打来,更是在敌人眼中变成了怒目得金刚,巡夜得夜叉,震慑敌人得心魄。

那白衣道人,也不自觉的喝了一声彩。河洛见那白衣道人,身形晃动之间,忽地转到后面,手上却是极慢,只见他手掌张开缓缓推出一尺许,便突然并拢,这一霎那,河洛好似听到空气传来一声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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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那黑衣大汉见此掌来势汹汹,便只得回掌与之相击,二人双掌相交随后便是轰得一声大震。

黑衣大汉大笑道:神雷掌当真了得。

那白衣道人向后跳开,道:一千招已到,该彦举兄了。

那黑衣大汉道:甚好!

向前一纵,二人又斗在一处,不过此时却是黑衣大汉主攻,而白衣道人主守。

原来昨夜二人对弈,黑衣大汉总是输多胜少,绕是他心宽于常人也不觉憋闷,也见天色渐明那白衣道人便笑道:彦举兄,我二人不若就正式开始吧。

那黑衣大汉道:如此甚好,不过我还有一想法,你我比斗却不能以常法为之,不若你攻我一千招,我攻你一千招。互相喂招,这样可尽展你我心中所学,这才畅快。

那白衣道士也觉如此挺好,也点头答应。就这样二人商量妥当,白衣道人先攻,黑衣人主守。

待到河洛醒来之时,白衣道人已经堪堪攻了一千招,黑衣大汉也守了一千招。此时攻守轮转,黑衣大汉如猛虎下山一般。

黑衣大汉向前一纵,使出搜魂掌,越战越勇,勇猛无比。白衣道人心中憋闷:这黑脸狡猾得很这是把我当成了练功得靶子,这么狂攻猛打,没留一点余地。

心中憋闷,手上可越加留神,拿出浑身解数,抱圆守中,万法自然,将黑衣大汉得劲力一一化解。

二人翻翻滚滚从清晨直斗到辰时,又从辰时斗到中午,你攻我一千招,我攻你一千招,攻守轮转。二人武功绝顶,武功招式所学好似无穷无尽。几千招下来似乎也没有重复。二人平时也没有对手,今日能一展心中所学,都觉畅快无比,很多平时想不明白得武功招式,相互以印证都豁然开朗。

到中午时分,二人停手,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歇息完毕,又拿出棋子开始对弈,这次河洛可不敢睡着,乖乖得在大石处看二人对弈。直下到日落月起。河洛看二人对弈时间一久便也明白了其中得道理:下棋也是他二人斗法得手段,棋中也是凶险无比,并不比动手要轻松多少,你来我往,反倒比动手还要耗费心神。下到月至树梢,二人罢棋,又动起手来。

河洛看了二人斗法一天一夜,对二人已是佩服万分,心中赞叹:这二位当真是武功绝顶,心中所学包罗万象,二人斗得旗鼓相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只不知道二人为何要如此死斗。看这样斗下去可能会两败俱伤,不能善了,如此如何是好。他心中思虑如何让二人罢手,一时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得放下心思仔细看二人比武。

好在二人一攻一守,攻者尽展所学,守者也凝神已待,见招拆招,总能在每每遇到凶险之下,总是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刚开始河洛见一方遇险,心中也是担忧无比,渐渐也放下心来,仔细揣摩二人招式。他自己虽不会武功,但自小对武功便向往无比,自小身边便有半本泛黄得小册子,可背得滚瓜烂熟也毫无用处,也只是一些养气得话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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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如此百无聊赖的等了约摸一个时辰,突然听到远处有箫音传来,心中一愣,半夜有人吹箫,莫非是黑脸的姘头来了。

果然箫音由远及近,渐渐向此处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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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还耐着性子看二人对弈,不一会便觉得老大没趣,加之一夜奔波着实累的很了,便在石墩旁打起盹来。

黑衣大汉单手一指道:道兄请!

仙女祠河洛是来过的,早已摸熟,也知仙女祠后面有一处险峰,可却没有上去过。现在倒是第一次上来,见上面极大,近处是不甚陡峭的平台,稍远的地方还有一些峭壁耸立。平台上杂乱的放着几个石墩,显然是有人来过。那黑衣大汉也不说话,走到石墩处坐了下来。

那黑衣大汉,豁然睁开双眼,朗声笑道:道兄,某在此恭候多时了!笑声直钻云霄,河洛感觉四周的山石都在震动。河洛心头震动:这确实是绝顶高手无疑了。又想:原来不是姘头,听二人以箫音和笑声相互呼和似乎有一争高下之意,绝不是要好的朋友。多半是约架,这到是有好看的了。

果然箫音越来越近,很快便来到了峰底,突然只见平台之上凭空跃出一人,来人一身白衣,头挽了一个发髻,手拿一个玉箫,身后背着拂尘,站定之后好整以暇单手打了个揖,口中道:彦举兄久等了,贫道却是来的晚了。

河洛看着咂舌想:乖乖不得了,这大石头怕有上千斤,这老道士轻轻一推便飞了起来,若是这一掌打在我身上,这怕是要粉身碎骨。

那白衣道士轻轻一跃,便到了大石前,二人各选了一个石墩坐了下来,黑衣大汉单手一抛,只见一个圆罐滴溜溜转了起来,白衣道人伸手一按,接了下来。打开一看,内是黑子,笑道:承让了。

河洛看二人动作行云流水一般,而且默契十足,俨然是多年的老友,心内嘀咕:原以为是姘头,要不然便是对头,却原来是朋友,约在此处见面下棋当真无趣。可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只得强打精神看二人下棋。

河洛虽跟着杜先生学过此道,但他耐不住性子,三天打鱼两天筛网的,棋艺根本不入流。

黑衣大汉哈哈笑道:不打紧,就是我心痒难耐,道兄速来。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圆罐。拿在手中,哗啦乱响,原来是黑白子。

那道士看了也笑道:好雅兴,既如此,敢不从命。见身边不远有一大石,石面甚是平滑,走过去,用手一推,见那大石哗啦啦便向黑衣大汉处移了过去。

黑衣大汉最是性情直爽,眼见不可挽回,也不罗嗦。白衣道人心中赞道:此人胜不骄败不馁,果然是英雄好汉。

二人收拾棋子,又起一盘。这一次却是黑衣大汉执黑先行。这一盘时间更久,最后还是黑衣大汉弃子认输,不过以有改观。其实黑衣大汉棋艺着实了得。只是他位高权重,政务繁忙,又加之平时难得有与之对弈得棋手,刚一遇到白衣道人,便觉得难以抵挡,可如此下得数盘,便以可与之一战。如此越下越兴起,直杀得天昏地暗不知时间。

那黑衣大汉喝道:来的好!

待大石靠近自己,伸手在大石上一按,那大石头好似被定住一般定在当下。只见黑衣大汉伸出一个食指在大石头上来回移动好似作画,河洛靠近一看,只见平平的石面上被黑衣大汉整齐的画出横竖六十四格棋盘。

河洛借着月光看去,见来人五十上下,面如朗月,好似神仙下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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