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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浮恨欢娱少

第二十章 命不好的二皇子

:“皇宫还是没有办法进去吗?”

“回爷,皇宫大部分的地方我们都有进去,可是太和殿下面我们进不去。如果要强行进去必须大动静,一定会惊动侍卫。”

“哦?”叶其奇道:“连你都进不去,会是什么?你查清了吗?用你的天眼通能看见里面的情况吗?”

军士到二皇子府邸时,大门洞开,丫鬟仆人一应无人,空荡荡的前院,黑漆漆的花园,一道人影悠悠的立在二门前,唬了众军士一跳,定睛一看,不是二皇子李伦是谁?

一军士上前抱拳道:“皇子殿下,奉皇上口令,押解二皇子李伦进殿。望皇子体谅小的只是遵从圣命。”

李伦低声一笑,从阴影中慢步踱出,却是气度不凡,面容俊朗。

叶五不屑道:“骗过了又怎样?他花样再多也不过是争权夺利保皇位,和我们又什么相关?”

叶其一晒道:“五哥说的是。虽然我对他们的尔虞我诈丝毫不感兴趣,但是李洱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李洱是旋涡的中心,他座下的宝座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他居然能在这种环境下有这么大的秘密,五哥,你不好奇嘛?他到底想做什么?”

叶五听了点头:“你这么一说好像他确实不简单。可是他是皇帝,九五之尊,为什么要这样做?天下不都是他的吗?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修地洞?”

吕通在旁搭话道:“他修的可不只是地洞。工程可浩大了,从太和殿开始往南,出了皇宫到了南山,然后又拐了个弯向西,到了两百里以外的萧山。宫里宫外的地下通道是分别修的,最近才合拢,宫外的还绕过了城里,所以我们以前一直都没有发现。”

叶其听了更来了兴致:“有趣,有趣,好久没有这么有趣的事了。看来这次京城之行所来不虚啊!”

叶五看了看叶其,又看了看吕通道:“我还是不明白,好好的一个皇帝,搞的像做贼一样,为什么啊?”

“吕通,和他说说吧!”叶其说完双手后背,在甬道里散起步来。

吕通抱手对叶五道:“告五爷,当今圣上的爹的爹在位只有十几年,苛税暴敛,对官员百姓都是画地为牢,一举一动都有规定律法,不准多行多说。引得上上下下怨声载道,积愤日久。等圣上的爹当圣上的时候,却没有他爹的铁腕手段,压不住阵,所以当时朝廷大员各自为政,拉帮结派,培养自己的势力,军队虽然有石家,石家也算忠君为上,可众军士只认石家,特别到了当今圣上,如果没有石家,皇上恐怕很难驱使军队。而当今圣上登基时,全靠皇上的母族蒋家鼎力支持,蒋家在朝中绵延几世,如今更是达到了顶峰,只有萧公明才能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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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衡一二。皇上在朝中有什么政令,如果不是和二位丞相的意,朝中诸臣就都不赞成。所以当今圣上是一无兵权,二无实权,实实一个架空的皇帝。每日就是玩鸟赏花,饮酒作乐外加痴迷长生不老。”

叶五听了吕通的一通嘚吧嘚吧,摇摇头道:“什么你爹他爹,爹爹的,你说着不晕啊?”

“不晕啊,我一直这样说的!听的人都懂啊!”吕通很无辜。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智商低,理解不了是吧?”眼看叶五又要暴跳。

叶其好笑道:“别闹了。吕通,去查查李洱招进宫为他炼制长生药丸的方士,里面一定有问题。”

吕通领命而去。

叶五对着吕通的背影挥着拳头。

叶其带着叶五优哉游哉的在地下迷宫散步,而被押到太和殿的二皇子李伦可没这么好运。

太和殿灯火通明,皇上龙袍加身高端威坐,大皇子华服锦衣站立在侧,萧公明蒋承修宰相威仪两侧而立,唯独二皇子李伦凄凄惨惨跪在殿中央。

“清风楼你的哥哥遇刺,刺客的箭矢上有你二皇子府的标识,你如何解释啊?”皇上李洱喝问道。

二皇子李伦抬起头,一眼平静:“父皇,儿臣和大哥自小一起长大,如果要害他,何苦等到如今?而且,还在害人的工具上刻上自己的标识,是生怕人不知此事是自己做的吗?”

李洱一听道:“此话也有理。”

大皇子李盖在旁边一听急了:“父皇,这就是他的狡猾之处,以此来对儿臣所做之事推脱辩解。父皇,请一定要严厉查办。”

李洱一听好像也有理,对着二位丞相道:“二位对此事如何看呢?”

萧公明上前一步道:“陛下,此事确如二殿下所言,如果仅仅只凭箭矢上的标记就定罪,确实有失偏颇,臣的建议是交由大理寺彻查此事。”

蒋承修一听不愿意了:“大殿下说的有理,焉知这不是二殿下混淆视听,故意为之的把戏?老臣认为既然已经有了物证,证物如山,完全可以定案了。”

李洱一听又犹豫了,头转了转,看到了站在后面的刑部尚书陈永文,眼睛一亮:

“陈爱卿,你是刑部尚书,应该对此类案件有独到的见解,你怎么看的啊?”

陈永文一听头都大了,刚才一问二皇子,自己就尽量往边上靠,极力减少存在感,可看来屁用没有,心内万分痛苦,脑海里想了无数对答之语,又被自己一一否定,正在脑袋冒汗,心里发颤的时节,门外太监一声高唱,对他宛如天籁之音:

“皇后娘娘驾到!”

太和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本章完)

.

“无妨,走吧!”

众军士都对他抱了抱拳,转身带着李伦离了皇子府。

吕通只有尴尬的笑笑,叶其继续翻了一个白眼,对这吕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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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是条长长的甬道,又分岔出去多条,如蜘蛛网横布。

二皇子李伦听闻自己大哥被刺杀,箭矢上居然有自己府邸的标识,不觉冷然一笑,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自己这么多年都小心谨慎,万不会去触碰大哥和皇后家族认为一切敏感的事和物,可不想还是惹祸上身,就因为这天潢贵胄的血液?李伦想着都不觉好笑又好悲。

众军士带着二皇子在地面上走着,却任谁也想不到在皇子府的地下,叶其和叶五抬头看着上面,犹如目力能穿透层层泥土砖木,能清晰的看见地面上所发生的的一切。

“小七,这二皇子不会真的有这么傻在要刺杀的箭上刻上自己的标记吧?”

叶五一下又气势萎了,用手摸摸头顶,果然硬邦邦的全是土,一划拉,还细洒洒的落。

门外还站了一人,五短身材,浓眉鼠目,四肢粗壮身体却精瘦。看见叶其叶五出来,抱拳道:“给两位爷请安。”

叶其扭头对叶五道:“这位是吕通,这京城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主办的,包括你刚才所感兴趣的看见地面的法术。

叶五长大了嘴,啧啧有声:“果然人不可貌相啊!你这个样子可一点不像会法术的高人啊!”

“哦------,不过他看上去不像傻的啊。”叶五自语,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说你五哥傻?我看你才傻,你就和尊母养的小七一样傻,狗傻!”叶五嘟着嘴,气急跳墙。

“虽然能看见外面,可周围并不是空气,是实打实的土,就是大地,明白?跳,再跳高一点,看是你的头硬还是土硬。”叶其又翻了一个白眼,懒洋洋道。

“据属下估计,太和殿的整个宫殿下面一定用了铁水浇灌成壁,要毫无动静的挖地道到里面几乎不可能。属下也试过天眼通,只能看见厚厚的铁壁,里面的情况根本看不清,应该是请了高人布置了一番。”

叶其听了一笑:“都说当今的圣上平庸无能,遇事就让丞相国舅石将军拿主意,性格懦弱怕事无担当,贪图享乐,四方追求长生之术,现在看来他伪装的很成功嘛,连我们都差点骗过了。”

“小七啊,给你五哥讲讲吧,这又是用的什么法术?”叶五一脸媚笑。

叶其一偏头,转身推开旁边一小门,走了出去。叶五向地面上又看了一眼,已经看不见二皇子众人了,忙转身随着叶其出了小门。

“如果他和你是一个智商估计会。”叶其翻了个白眼,对纠正了无数次依然无效的小七称呼也决定就当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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