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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浮恨欢娱少

第三十章 知府大堂1

小清儿在心里赞了一个,又道:“上了马车基本都在赶路,一天就停一次让我们喝水吃馒头,方便。”

另一个小孩见除了自己都说了话,不甘示弱接话:“我渴,也好饿。”眼泪顺着话一起滚下来。

众人感觉早上吃的那一顿就不应该吃。

云清风又接了去:“没想到我们一进了城门,就听到人人都说出拐子了,被拐的小孩当街从车里摔了出来,好多人亲眼见的啊,于是我们一边打听一边问路就到了老爷您这里。没想到,真的是我们的小清儿啊,这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得亏我们夫妻俩平时善事做的多啊!”

三人抱头痛哭。

王俭与一张脸都皱成一团了,拍着惊堂木道:“云清风,如你所说,你也没有看见是谁绑了你的儿子,也没有亲眼见是谁把你儿子带到京都的?”

王俭与好奇问道:“你们是关在暗格里的,就算你解了绳,又怎么从那车里掉出来的?”

“暗格里面还是有缝隙,可以透出光亮,我们小孩手小,我就用手伸进去抠掉了一小角,”说着举起自己的双手,十指芊芊,却根根带血,想如果细看定是有血有肉。

众衙役一看这不是大家熟悉的十指连心刑法后的结果吗?可这是才五六岁的小孩啊。

后面的惠娘一看心里又抽紧了,暗暗责怪自己怎么儿子这么重的伤都没有看到。

小清儿心有所感的扭头对着自己的娘微微一笑,似让她不要在意后又转头接着道:“扣掉一小块后,就有了一个小角,我就把绑我的绳子分成小股,套在小角上,慢慢用力掰扯,就有了一个大角,然后再把绳子合大一点,又掰扯,最后就用整根绳子,终于在刚刚掰出了一个大洞,但是只够我的一只腿伸出去,我是躺着的,用不上太大的力,只有把另一条腿也死命放进去,死力放进去,用全部力量终于从那个洞掉了出来。”说着坐着伸出自己的两条腿。

“嘶”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裤子成条状,不容置疑,腿上一条条的刮痕,有些刮痕里面还有血珠粒粒晶莹。

惠娘彻底忍不住了,跪着上前一把抱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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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儿子,失声痛哭。

云清风在旁看着自己的妻儿,满眼泪水。

王俭与也听得一脸愁容,看着母啼儿泪,也不好打断。

还是云清风满眼泪,却一脸坚定的道:“大人,您也听见了,我们虽是普通老百姓,但父母之情不分贵贱,都是舔犊之情,听见自己的儿子所说,不瞒大人,我真有手撕了这帮绑匪的心,而且,听小儿所说,很明显绑匪不是单人作案,很可能有一大网,求大人为民主张,也为国家铲除这帮祸国殃民的蛀虫。”

众人一起侧目王俭与。

王大人心内正在骂娘:我不比你聪明?我不知道这是团伙作案?我不仅知道这是团伙,还知道这个团伙可不好惹,我头上的乌纱帽铁定比不过他。

可现在眼前目下一张张的脸看着自己,外面的百姓都堵住了衙门口------王大人只有一拍惊堂木:“把疑犯带上来。”

“带疑犯上堂。”门口衙役一口好嗓子。

欧掌柜和劲松进了大堂,行完礼,报完名后,欧掌柜施施然的就起了身,劲松认命的跪着。

王俭与脸色就有点不好看,正想说两句,旁边记录的师爷拿着毛笔上前止住了他,顺着师爷的眼就看见了后面摆着的一口大箱子,于是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王俭与看在大箱子的面子上,换了说辞:“你们两人当时是谁在现场?还是两人都在?”

劲松答道:“禀老爷,是小的在。”

“小孩是从你保运的马车上掉下来的?”

“是,我们是顺天粮行的运粮车,这三个小孩当时都在我们的车上。”

王俭与眉眼皱了皱,暗道承认的这么顺溜,难道有对应之策?于是又问道:“刚才,这个小孩所说的你听清了吗?有什么说的?”

“禀老爷,听清了。前面发生的劲松不清楚。但是我们是在进城大约几十里路的地方看见这三个小孩就昏倒在路边,我们见到他们时就是全身被捆,身上都有伤痕。我们老爷是慈善之人,长期教导我们虽是生意人家,但做事为人要慈悲善意,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估计这几个孩子是被歹人劫了的,还是先带进城再报官,可不想一进城都还没有到粮行,就闹了这么一出。”

众人一下全部睁大了眼睛。

王俭与心内微微一笑,不愧是叶一然。口中却道:“这后半截可和这小孩说的不符,而且,进城后,守门的官兵在后面喊你们,你们跑什么?运粮的车,后面都漏米了,一众百姓在后面捡米吆喝,你们会没听见?说,是不是心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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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风眼泪一擦,大声道:“虽然我没有亲见,可京城的老百姓这么多双眼睛,可都是亲眼所见我家小清儿是从顺天粮行的马车里面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全啊,大老爷,您是青天大老爷,可要为民做主啊!”

王俭与心里苦出水,想了想又问道小清儿:“小清儿,你说说,你被关在黑黑的屋子里后又发生了什么?”

左手抬不起来的小孩接嘴道:“就是,我们只能缩着侧躺着,他们把隔板拉上后,我好怕啊,什么都看不见。”说完继续流着眼泪。

听得众人不约而同想起了一样事物——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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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抹把泪接着道:“我们夫妻两人就这一路出了城,可出了城门口,哪有贼人的影子?不得已又返回店里,安排人手四处查找,可找了两日两夜,哪有影子啊?”说着悲从中来,哭哭咽咽,看的王俭与直皱着眉,惠娘又接着道:“四处找不着,我们都要疯了,这时在街上听人说最近出了好多拐小孩的事,各个地方都有,还说,”惠娘抹着泪,犹犹豫豫小声道:“还说这些小孩都被送到了京都,所以,所以我和当家的一路磕磕碰碰,跌跌冲冲就到了京都。”

小清儿一听问到了自己,滴溜溜的眼珠左右看了看爹娘,惠娘想替小清儿回话却被王俭与的双眼瞪了回去,只有对着小清儿使眼色。

小清儿收到爹娘各使的眼神意思,向前爬了一步,对着王俭与道:“禀告老爷,黑黑的屋子里关了好多小孩,大部分都是男孩,大家都怕的要命,好多小孩哭,可我们哭厉害了外面就有好凶好凶的黑胡子拿棍子打我们,不信老爷您看我们身上都是伤啊!”

两小儿的伤势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的一清二楚:脖子上全是淤青,身上深浅不一的棍痕。

,听着他的哭诉,皆侧目。

小清儿一看马上接话道:“后来,后来就断断续续来了马车,把我们三三两两带走了。我们三个跟着其中一辆车,我们后面还有好多小孩。”

王俭与一听立马坐直了身,心里万只乌鸦飞过:搞什么?意思是还有被拐孩子被送进京?这还要人活不?耳边又听到小清儿在继续说道:“我们被塞进马车里的暗格,又小又黑,”

惠娘一看,心里一痛,忙要拉着小清儿看伤势,小清儿忙小声道:“娘,我没哭。”

惠娘一愣,然后给小清儿暗暗竖了个大拇指。

小清儿心里又赞了一个,“后来,我们也不知道到哪里了,只有在马车里暗无天日。但是昨天他们放了我们后把绑我手的绳子没有绑的那么紧,所以我上车后就一直在解绳子,解了也不知多久,反正从缝隙里看见从天亮到了天黑。”

众人心里都不知该怎样感慨了。

其中一小儿哭着抬着自己的左手,泣道:“官老爷爷爷,他们打的我们好痛啊,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众人看着小儿身上的伤势

小清儿说着朝旁边跪着的两个小孩使眼色,两小孩虽然还是有点胆怯害怕,但还是秒懂小清儿的意思,忙各自扒拉着袖子,撩开衣裳,挽起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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