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为人下人

女孩挣扎的更剧烈了，身体随着男青年呼出的热气而颤抖。女孩的两个闺蜜，抡着小拳头无助的捶打。

“你要干嘛啊！”一个闺蜜很生气的吼道。

“啊哈哈，姑娘！”男青年拿嘴吮吸着女孩的脖子，像是一只奶猫吸着母亲的奶。

李欠缓了五六分钟，慢吞吞穿上衣服，起身洗漱。他今日身穿蓝色花格子衬衫，外穿一件黑色短袖，最后批件校服外套。裤子吗，自然是校裤无疑。

李欠的外公姓马，叫做马盛行，如今七十三的年纪依旧生龙活虎。每早五六点从床上爬起，先是喝杯热水，那杯子上啊，印着——为人民服务，还有个毛爷爷的大头照。

接下来就是练功。这老爷子的体格好啊，有一次在厕所昏去，家里人拉着拖着去医院，大家都以为这老爷子得了什么大病之类的，可猜怎的，屁事没有，昏去是因为中暑加排尿太快缺氧了！这体格子就是全靠练，太极、气功每日缺一不可。

“妖孽！还不速速现形！”

男青年突然怒目圆睁，口中念念有词。女孩面色大惊，恐惧地想挣脱束缚。

“咿呀……”女孩发出尖刺的声音，瞳孔变成了蓝色。

女孩挣脱开了，她发疯般往前冲，却被男青年揪住了尾巴，一条雪白的毛茸茸的尾巴。

叮铃~叮铃~

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女孩感觉声音无处不在，直击灵魂。如圣者的祷告，天神的宣判。

“向你的罪恶忏悔吧！”男青年松开抓住女孩尾巴的手，背上的登山包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他的头顶上飘着一个铃铛，透露着古老、神圣。

女孩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惊恐的发现，原本喧闹的周围已变得寂静，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只鸣叫的虫子。

如若无人之地。

“妖孽，这里是我的世界，它叫'寂’。”男青年放下登山包，“你蛊惑人心，害人不浅，去到地狱里赎罪吧。”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好好活一次！凭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这些半血种就只能一辈子待在十狱！”女孩浑身颤抖，她露出了雪白的耳朵，指甲疯长，每一块肌肉隆起，将衣服撑破。不一刻便全身赤裸，女孩如一只狂躁的野兽，蓝色的眼睛中只剩下对血的渴望。

“就是因为你们出了十狱会到处害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半血种，只能处决！”男青年于半蹲姿势一跃而起，径直立于半空之中。女孩，或者说是野兽。她面目狰狞，呲牙咧嘴，露出尖锐的牙齿。

她以极快速度在地上爬行，用非人的力量跳到空中，狠狠抓向男青年。

男青年面色镇静，显然他已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画面了。他低声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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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吟唱着神明般的文字，像是在赞颂万物，空灵且庄重。

女孩以超强的力量，抓向男青年，响起阵阵的破空声。

男青年眼神冒着白光，他握住铃铛，轻轻一摇。清脆的铃铛声再次响起，声波撞向女孩。女孩看似势如破竹的一击，就这么被轻易化解了。

“这是我的领域，是我的世界，我是这里的神！我是这里的审判者！”

男青年再次摇响铃铛，空灵的声音，能镇压一切污秽。

女孩跌落在地，被一个无形的力量压制，她甚至连动根指头都难以做到。

第三声铃铛响起，神圣！只能以神圣形容！这一击，净化一切污秽。

一道神光从云中照在女孩身上，女孩裸露的肌肤被其灼烧，她痛苦的嘶吼着。不甘，不甘！她只剩下不甘。她从十狱中逃脱出来后，躲到了一个小县城的中学，当做一个学生。她以自己丰满的身体和无辜的长相，诱惑了一个又一个正处于青春懵懂时期的少年。与他们进行男女之事，再吃掉完事之后，瘫软在地的男孩的灵魂，化为她的补料。失去灵魂后的男孩，最终都成了傻子。

“你不该出十狱的。”男青年落到地上。

“在里面等死吗？不，不可能！”

“最起码你还能活着。”

“出了十狱后的这几天我才算活着！”

“就因为你杀人了？”

“不，是见着了阳光，嗅着了自由！”

“但你杀人了。”

女孩的血肉一层层的剥落，但她笑着，极度疯狂地笑着。

男青年摇了摇头，从地上的登山包中抽出笔，和一本文件夹。他翻出一张人员名单，将里面有女孩名字和照片的格子后边划了个勾，再在勾的下面签上了名字，曹圣予。

他看着女孩灰飞湮灭，再次摇铃，他回到了现实世界。他收拾起背包，旁边的两个女学生一脸茫然，对视一眼，继续肩并肩笑着走开了。这个世界上，已经不会再有人记住那个女孩了。

“真凑巧，我只是来找校长合作，讨论围棋社团的事，却碰上了逃出十狱的半血种。”

男青年小声嘟囔着，“看来还得去所罗门会所报告，真麻烦！”男青年突然狡猾一笑，“去找狮心王加工资。”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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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太极，马老爷子坐下弟子无数，李欠就是一个，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就被拉着练拳。李欠年纪轻轻的，自然是拒绝，但迫于自己外公的淫威下，不得不和一群老太太老爷爷混在一起。

马老爷子见李欠起了床，便收了功，从厨房端出早就准备好的早餐，虽说不算丰盛，但好歹也不会饿。

青年。

“啊啊啊！姑娘！你知道吗！你的香味，好令人着迷！”男青年更加痴迷了，他已经将鼻子蹭到了女孩后颈。

女孩不知所措，身边的两个闺蜜也是一惊，一时间竟傻在了原地。男青年不顾边上人的眼光，竟用右手缠住女孩的腰，狠狠搂进怀里，然后便是贪婪地闻着。

李欠从床上醒来，关了闹钟，抚着额头。他昨日夜间因看小说看到深夜，早上六点起床时甚是头疼。

李欠风卷残云吃好后，就随着父亲去了学校。

“踏着晨曦，迎着憧憬。我们又迎来了新的一天！祝老师们工作顺利，祝同学们学习快乐……”

现在是放学时间，学校内人声鼎沸，同学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出了校门。

“好香啊，姑娘。”男青年的左手捏住女孩的脸，将她后脑死死地贴在男青年的脸上。

女孩挣扎，嘴巴艰难的发出“呜呜”的声响。女孩的闺蜜大叫着，上去想拉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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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下午五点，实验中学。

夕阳西下，临近冬天，太阳落山的时辰越来越早了。

“你要干嘛！”女孩狠狠踩了男青年一脚，男青年丝毫没有感觉，反而变本加厉，将左手从脸上拿开，慢悠悠地摩挲着女孩的臀部。

然后，他将手伸了进去。

在人群中有一个背着登山包的男青年，身穿白色衬衫，黑色运动裤，休闲皮鞋。带着银框眼镜，皮肤白嫩。在微风中也不嫌寒冷。

“天气真好啊！”男青年嗅了嗅空气，先是一愣，突然神经大条似的飞奔而出。推开面前的人群，快出校门口时停了下来，抓住一个女孩的肩膀。

这就是学校每天的第一个上学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