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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蝉

第一百二十五章她有佳人陪

走上前给何知猎揉捏着肩膀,崔瓶儿拔下插在身上的两根银针,苦着脸:“王爷也不管管那李白琥,她已经将手伸进跟随咱们的那些鬼卒里去了,除了隋苦狸,有个灵岐谷叫胡小齐的丫头天天在咱们后面哭,那个柳刀宗的小师娘也傻了,还有无极门的几个小姑娘、落剑山的飘来仙、谷客庄的三妮子、凤姑宗的五师叔……”

“这些……都……跟……她……那个了?”,何知猎喷出一口茶水,哭笑不得,“这羲春婉月怕是羡煞多少男人。”

崔瓶儿脸色微红,“我也知道大王都给这些刺杀的人种下了归冥府入了鬼棋,但是叫李白琥这么干下去,那么多女人跟在她后面怎么可以,瓶儿担心会出大乱子,应该赶走她们。”

王出大兵伐南桃,血濡兰芝人折腰,庆朝顶皇帽的说书人宗贵荃曾就这两句发感慨,说‘天底下骂这陈令流狂的,是嫉妒,你比不过人家;天底下夸这陈令流狂的,是傻子,你不懂人家。’

七十年前南唐有个唱艳曲的名生阮十娘,这苦命的寡妇没读过书,听了这故事后却是有感而发,根据《借道歌》花一天一夜写出杂曲兰妻哭仙,其内容虽怪诞不羁却动人心魄,在这个曲儿中,陈令流不再只是一个绝世的剑仙,战道统杀七祖也不是为了天下武人争一口气,只是为了爱妻一条命,入北海断道运也没说那句豪气干云的“升天徒得了天上,地上再不容得”,而是改成了“陈令流以一命换一命”,说完便擎剑自戕,独留兰美人抱着尸体哭泣。

南唐天子陆顾还好宫曲,结果听了这阮十娘的曲儿后居然抚掌大笑,说“一曲风流念,敢叫六郎不成仙,翠袖何力薄?”

何知猎头疼地捂住额头,“说罢,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被白琥偷袭那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也从来不觉得她屁股后面跟着一群讨厌的女人是什么不对的事情!只是瓶儿觉得琥儿可能会感到厌烦而已!我都是替她着想啊!”,崔瓶儿语无伦次,手舞足蹈,急得差点就要把手里的银针插在何知猎肩膀上。

按住崔瓶儿香肩叫她冷静下来,何知猎黑着脸不说话。

鬼棋天妃委屈不已,“对不起,大王。”

“不怪你,本来我还以为你能扛下来,看样子是低估李白琥了。”,何知猎勉强笑道,“你确定你决定了?不是因为蛇麝的缘故?”

“不是那个意思!”,崔瓶儿涨红了脸,“我不喜欢女人的!大王你在想什么?”

最后居然能挣脱开,这叫何知猎对其另眼相看,“你刚才很危险你知道吗?”

崔瓶儿坐在地上,浑身香汗淋漓,苦笑:“我都在说什么胡话,刚才我就是从李白琥那里逃出来的,幸亏那里人多,我就吸进了一点点蛇麝,这个太丢人了,我就没想跟你说,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霸道,扎进银针都还能影响到。”

“不管如何,你说的胡话确实有些道理,随行的女子鬼卒确实不能都跑去李白琥的床上。”,何知猎扶起崔瓶儿安慰,“她只需要一个隋苦狸就够了,不然迟早出大乱子。”

与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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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相距一层,李白琥正在屋子里与众女喝酒,剩着隋苦狸一人蹲在角落哭泣。

“主人,跟我喝~我们柳刀宗的刀法写意,最适合用来养酒~”,小师娘朱晨轻启,玉指在李白琥心窝画圈圈。

李白琥举杯朗笑,“你不要你夫君老公了?当初不是要寻死吗?”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师娘跺脚,鼓起粉腮抱胸不语。

“老女人还撒什么娇气?白琥白琥,你还是跟我喝酒吧~”,三小姐展开扇子,“我们谷客山庄有的是好酒,我爹都藏在地窖里不舍得喝,我都偷出来给你好不好?”

小师娘一听有人说自己是老女人,气得柳眉一竖,“主人~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过不让我受委屈的~”

“她当初还说我是她的宝贝呢……”,角落里的隋苦狸心里难受。

“好了好了,都是我老婆!”

李白琥嫣然一笑,抱住三小姐与小师娘。

“呸,不要脸!连这点把戏都逃不过,以后看你们怎么应付鬼卒事情”,飘来仙遗世独立,鄙夷地看着这群被蛇麝熏傻了的女子。

胡小齐见这飘来仙清醒了,从背后的小包里抓出一把粉末,又洒在飘来仙脸上,果然女人吸入这粉末,刚毅的脸庞逐渐柔软下来。

“主人,现在她任你处置哩!”,胡小齐下跪,讨好地说。

李白琥娇笑不歇,“娘子们,快给这位飘来仙看看你们的本事。”

众女狂热地抬起飘来仙,将其丢出了窗子,外面传来行人惊呼声,怎么有个大美人从楼上掉出来?

隋苦狸待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颈后两根银针保护了她,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到李白琥与身边那些女子嬉笑放浪,她有些不适。

闹了一下午,李白琥赶走众女,累得倒在床上安然入睡。

隋苦狸从角落里站起,拔出来藏在袖中的刀,狠下了心悄悄走近床,看着恬静的美人睡态,手中的刀却迟迟落不下,那些荒唐事历历在目。

美眸略微睁开一条缝,李白琥看着隋苦狸的犹豫,忍不住笑出声,“用刀的下手能这样慢吗?”

隋苦狸惊而后退,“你你你……你别过来!”

“要我不过去也行,那狸儿过来吧。”,李白琥拍拍床,柔声道:“床上暖和,别着凉了,而且我需要你。”

这语气隋苦狸从没听说过,弃了手上刀娇躯微颤,“你是琥儿?”

李白琥苦笑,“琥儿就是羲春婉月。”

这居然是两个人?隋苦狸惊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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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翠袖无不无力何知猎不知道,可是眼前这位应该是挺有力道的,就是都没有陈令流一人鏖战的勇武。

“殿下饶命!”,华衣女子撅着屁股跪在何知猎脚边,她的身边还有四个姐妹一起跪着,大气都不敢喘。

暗松了一口气。

何知猎长抒一口气,“该收的收,该杀的杀,武杀令越凶,我这越不缺人。”

带着五个人退下,对这年轻王爷的压力,离魂勾打了个寒颤。

三百年前陈令流出关,狂言说大汉这二百年来无数鼎秋武夫皆是无胆鼠辈,竟是找不出一个敢于一人鏖战不生还的武人,他说那就让他来当第一人,于是有了传唱三百年的绝唱——六郎借道歌。

“大王,这几位就是刺客,是来自南疆巫门的五行蛊女,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波了。”,旁边缺了门牙的离魂勾俯身报告。

何知猎偏头,嘲讽:“你不就是第四波?怎么会记不清?”

何知猎眯了眯眼睛,看着这五个俏丽的女子,“你们想活着吗?”

刺杀失败还不杀?五人感激地回望了一眼那个年轻的男人,接着被带出来旅舍,被种下了归冥府,从此死生不由己。

“已经六百多人了,南朝江湖大半门派都参与了吧?”,崔瓶儿推开门走进,反手立马关上门,这才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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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老规矩带下去吧。”,何知猎打了个哈欠,“就当是云询给我送礼。”

“是,那什么时候用?”,中年人恭声询问。

有点不对劲,何知猎满含深意地注视着崔瓶儿,“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哪有!我有好好扎针的,绝不会被李白琥的蛇麝吸引的!大王是你多虑了!”,崔瓶儿突然激动起来,握着两根银针的手微微发抖。

五行蛊女立马不停点头,汗如雨下。

“很好,听话就能活着。”,没了兴趣的何知猎招招手,示意带下去。

离魂勾尴尬地点头称是,“可是属下早已归顺大王了,这一路上尽心尽力地保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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