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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道人

第59章 七星执事

此时腰牌之中的景象已然变化,映射而出他的狗头。

原本陈丰的肤色毛发,与寻常斑鬣狗一般无二,全身上下大部分为黄,少部分有零星黑色点缀。

如今却倒好,其不仅狗头上的毛发成银白色,余下身体也有大面积毛发变为了白毛。

石亭之中,为陈丰开启这场“游戏”的神秘老者,正在悠闲的品茗。

“小子见过前辈,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陈丰一见是神秘老者,当即快走了几步,来到他的面前,躬身抱拳,向其行礼。

如果此时单看陈丰的脑袋,怕不是以为其家乡在他前世的“北极”。

“前辈教诲,弟子谨记。”

陈丰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模样后,方才信了神秘老者所言。

按理说其此时拿了执事腰牌,并自称弟子,且几次同神秘老者搭话,他对陈丰的称呼也没有异议,那陈丰就不该叫其为前辈,应该改口叫老祖。

只可惜陈丰不知这位神秘老者的“真身”为何,他现在又是狗身,若是冒昧的改了口,称其为老祖,恐怕反倒是触怒了这位神秘老者,故而陈丰便只改了自家的自称。

陈丰回复完神秘老者之后,两者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其不出声,陈丰也没办法离开,但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索性他眼珠一转,便仗着胆子,试探性的问了问。

“弟子敢问前辈,可是有事吩咐弟子?但凡前辈所差,弟子必当全力报效。”

“你这狗妖,倒还有几分伶俐。”

“前辈过奖了,但不知前辈所差为何?”

“呵呵,无甚大事,只不过近日来,我园中种花养草的水露有些欠缺,正好烁金木泽密地开启在即,你持那执事腰牌,随门中弟子一同前往,给本座灌两葫芦木泽回来浇花养草就好了。”

神秘老者说完,一挥袍袖,两个巴掌大小的葫芦,便出现在了陈丰面前的地上。

陈丰连忙将其弯腰拾起,心里却是暗暗叫苦。

他先前就怀疑过这个老头不是真没事闲的,找人随意闯关,但陈丰没想到,自家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如今只不过身份不同了,不用回去与那个心机深沉的焦安为伴,可该干的事,却是一点没少,反而难度大大的增多了。

陈丰将两个葫芦挂在腰间,正巧看见了自己这身破碎的道袍,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当即连忙拱手言道。

“弟子能为前辈效劳,是弟子的福分,若不是有前辈抬爱,恐如今的弟子,还在斗兽场中哪个泥坑打滚呢!纵然得胜,也要回去日日夜夜受御兽奴印之苦。

本来弟子蒙前辈大恩,万死不敢奢求其他,只是弟子一家的脸面是小,辱没了前辈您的名头,那才真是弟子的大罪过。

此事都怪那些塔中囚徒,没个眼色,不识前辈所赐之物,也怪弟子没本事,顾不得自家体面,方才至此……”

“好了,好了,你这狗妖莫要在本座面前耍贫嘴了。

先前那身道袍不过是门中弟子的寻常衣物,自然经不起你那般折腾。

念你一番苦心,本座就赐你一身披挂,这兰心簪能当靡靡之音,护心神不乱,清风明月甲,可让你在施展风之术法时,事半功倍,夜晚更有强身健体之效,着水火蛛丝靴,凡火凡水再难伤你分毫,金丹之下火系,水系术法,遇你威能减半,逢火可行遁术,入水无需掐诀。”

神秘老者一听自家若是不搭话,这陈丰怕就要说起来个没完,其一是被念叨烦了,二是觉得陈丰言辞也在理,三还是看陈丰顺眼,机灵。

故而其打断了陈丰“哭诉”,挥一挥手,古蓝色玉制发簪,青色软甲罩袍,青蓝色缎锦水裤,黑面白底的马靴,同时出现在了陈丰的身上。

此时节陈丰再看腰牌镜面所像,周身杂毛皆隐藏在软甲罩袍水裤之中,余下露出的乃是清一色的银白,看起来格外有气质,脚下的马靴,按其脚掌形状大小而化,陈丰穿上根本不会因为,变异的狗脚与人脚不同,而感到束缚难受。

最最为陈丰提神增值的,还要属其头顶的玉簪,原本陈丰成妖后,其毛发就比寻常野狗要长要多,好似古人头发一般,如今玉簪将陈丰的头顶狗毛如人发一般挽起,余者铺在后脑,前额留有些许碎发,让他一下子从野狗变成了“人”。

陈丰对着腰牌镜面,整了整自家的锦带,左右晃了晃头,甚是满意自已如今的形象,美中不足的便是他此时还是顶了个狗脑袋,要不然其凭借现在的这份行头,在人间充个将军,也是绰绰有余,到街面随意溜达一圈,说不得便有媒婆上门提亲了。

“小子我……”

陈丰欣赏了片刻后,便将腰牌同葫芦都系在自家的腰间,右手提剑,左手正巧摸了摸腰带,察觉到自家还少了点什么,便立马厚着脸皮,趁热打铁,准备继续向神秘老者进言。

可陈丰的话才刚刚出口,神秘老者却是便出言将其打断了。

“那两个葫芦中,各装有十块中品灵石,权且当作你入烁金木泽前的修炼生计之用。

你且下去,自有人安排住所,好生准备,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密地自开。”

“弟子谢前辈大恩!”

人老精,马老滑,陈丰还未出言,神秘老者已知其意。

既然自家所求之事,神秘老者,都已给解决了,那陈丰当然不会再得寸进尺的赖在这里了。

其一边拱手作揖谢恩,一边倒退着向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光幕大门而去。

“快么?呵呵……这是你的执事牌。”

老者听见声音,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过头,冲着陈丰微微一笑,随即指了指桌子上摆放的红木腰牌。

血符之术,威能虽大,但对自身有损,还有疑惑,可视腰牌。”

神秘老者刚说完,陈丰便向自家手中的执事腰牌看去。

那已然陪了陈丰大半年的御兽“奴”印,在陈丰拿到执事腰牌的那一刻,便自动破碎消散了,这一幕其透过执事腰牌,看得是清清楚楚。

熟悉眩晕,却是将陈丰带到了一个其不再陌生的环境。

“弟子陈丰,叩谢前辈大恩!”

陈丰自桌上拿起属于自己的清流门执事腰牌,简单的翻看了一下,其上并没有标注自家属于门中哪部,甚至于连“清流门”三个字都没有。

不管其如何使劲儿,双腿都无法移动,变换分毫。

“前辈,先前咱们不是说好过七层,我方才能得这执事之位么?如今弟子堪堪过了四层,还差两层呢!弟子愚钝,不解前辈真意。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提前得了执事腰牌,又解了御兽“奴”印,对陈丰来说可谓是双喜临门,只不过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且与之前约定的不符,他和这个神秘老者说白了也是萍水相逢,这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所以陈丰冒着有可能腰牌被收回的风险,也得说出煞风景的话,将此事问个明白,要不然其心中着实不踏实。

“本座言出必行,说是七层便是七层,若你未通过,我自然不会给你这执事腰牌。

如此腰牌,自然让陈丰心生疑惑,但是他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反而作势就要给神秘老者磕头谢恩。

只是在他有此想法后,自家的膝盖,却不受陈丰的控制了。

这又是黄,又是黑,又是白的,看起来不伦不类,乱七八糟。

且原本一张黑中带黄的狗脸,如今也变得惨白,那种白不是寻常病态,虚弱能够恢复的白,而是肤色彻底的转变。

陈丰知道这是神秘老者,不想让他跪,既然人家不让,陈丰自然也就不再执着了。

要说这枚执事腰牌,还真有几分奇异之处,陈丰将其拿在手中之后,它的一面直接如镜子般映射出了陈丰后背的情况。

除了正反两面都刻有他的名字以外,再无其他任何标记,花纹,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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