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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江湖啸

第20章王子情动玉夫人

正当思雨哭着自语时,耶律鸣风已站在她身后。耶律鸣风道:“齐小姐,你没事吧?”

齐思雨赶紧擦干泪转过脸来说“我,我没事,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到一会儿。”耶律鸣风答到。

辽国王子露出感激的笑容道:“谢谢你,好多了,盟府的剑伤药果然神奇。”

齐思雨说道:“是我伤你的,你还谢我呀?”

“你那天心情不好,我不怪你!”

齐思雨:“就是寡妇。”齐思雨痛苦无奈、凄惨的道。

耶律鸣风:“你别这么说,我可以叫你思雨吗?”

齐思雨没有回答,好半天才说道:“他在的时候也这么叫我的。”

耶律鸣风拉劝慰道:“思雨,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忘记过去吧,你这个样子对身体不好。”

齐思雨:“感谢王子的关心,我只是睹物思人,让王子见笑了。”

耶律鸣风:“看得出姑娘乃重情重义的人,想必你们曾伉俪情深,所以才叫姑娘如此放不下。”

齐思雨苦笑着摇头道:“伉俪情深?他从不会关心我。”齐思雨说完就径直走了,流下一个美丽有单薄的背影。

耶律鸣风慎慎的看着,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心被什么刺痛了,他在心里发誓要好好保护这个女子。

花含露将耶律鸣风叫到房内对他说道:“耶律王子,在盟主的这段日子还习惯吧?”

耶律鸣风:“这里一切都很好,谢谢盟主及夫人的厚待。”

花含露:“不客气,是我盟府的人伤的你,当然得给你治伤,给你周到照顾。”花含露接着问道:“不知道王子在辽国可有娶妻?”

耶律鸣风:“没有,本王尚未婚配,不知夫人为何问此。”

花含露:“没有啊,这就好了,是这样,鸣风啊,看得出来你挺喜欢思雨的。”

耶律鸣风:“我,我……”

花含露:“思雨这孩子命苦,她从小父母双亡,我们将她养大,视若己出,她只两个月大时便与没出世的天儿订下婚约,可他们刚刚完婚不到三个多月,天儿便……”花含露说到这里便声泪俱下了。

“夫人!”耶律鸣风轻唤道。

花含露接着道:“鸣风啊,你是个好孩子,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说这些吗?”

耶律鸣风:“鸣风愚钝,请夫人明示。”

花含露:“鸣风啊,思雨虽与天儿为夫妻,可他们都是分床而眠,没有夫妻之实,他们是有名无实啊。思雨是个好姑娘,若你不嫌弃,我愿把她交给你。”

耶律鸣风:“夫人,这?”

花含露:“我知道您贵为王子,身份尊贵,但思雨像我们的亲生女儿一般,这也算门当户对,天儿走了,我不能让她十八九岁就守寡,得给她找个好归宿,而且我还听说您的娘亲也是汉人。”花含露含道,眼里尽是真诚。

突然门“咣当”一声脆响,惊起了他们二人,他们赶紧追出去,只见地上是破碎的雕花磁盘和溅洒的参汤。思雨的身影在拐角处一闪便不见了,原来思雨给夫人送参汤时刚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耶律鸣风追着齐思雨来到了她的房门外,房门紧闭,里面传来呜呜的哭声。

耶律鸣风站在门外听着齐思雨在房里“呜呜”的大声哭泣,他试图推门,但门被拴住了,他无法进去,只能站在门外急切的喊道“思雨,思雨!”

房内的哭声更大了,耶律鸣风怕出事,便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只见齐思雨捧着一把剑在坐在地上大哭着。屋内的摆设让耶律鸣风惊呆了,整个房间的墙壁都挂满了一个少年的画像以及那少年与齐思雨一起嬉戏的画像。她的目光落在齐思雨的画像上,那画像上齐思雨正在舞剑,玉柳绦丝,娥眉似笑,粉面若霞,纤腰斜侧,长剑如银。画中的思雨美丽中又透露着坚毅的侠气。耶律鸣风走近细看,那旁边有题一诗。诗曰:

“玉柳拂风掩佳人,娥眉笑作惊戈神。”

“剑若飞红香汗淋,待君细看更惊魂!”

诗下的签章是杨天剑。耶律鸣风心中暗自惊叹“好一个文武全能的杨天剑,只可惜天意弄人,让如此优秀的人英年早逝。他看着那少年的画像,心想,这画中的少年定是杨天剑了,果然是一翩翩公子。他忽又觉得自己的梦仿佛一下子飞得更远了,齐思雨深爱着杨天剑,尽管他已经不在了,但自己好像一点机会也没有。

他正在思索中,忽听齐思雨道:“出去,你给我出去。”齐思雨仍不停的哭泣。

耶律鸣风并没有出去,反而走近齐思雨道:“思雨,不要这样子,忘了他吧。”

齐思雨像没听见他的话般失神道:“天剑哥哥,你的剑,你的剑掉呢,路上有很多坏人,你没带剑怎么对付他们呢?我给你送去,我给你送去。”她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跑,却被耶律鸣风拉住了。

耶律鸣风一下子抱住齐思雨道:“思雨,不要这样子,再这样下去,你会疯的。”

齐思雨倒在耶律鸣风怀里还在一个劲的问:“他在哪儿啊?他在哪儿啊?他怎么不来见我呀?”

耶律鸣风用力的抱住齐思雨,不断的安慰着她。直到她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才松开。

耶律鸣风正在房内看书,这时待女桃儿与杏儿走了进来。

耶律鸣风放下书问道:“两位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桃儿:“耶律王子,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耶律鸣风:“帮什么忙?”

杏儿:“我们要你让少夫人爱上你。”

耶律鸣风:“这……”

桃儿:“怎么,少夫人不配你吗?”

耶律鸣风:“当然不是,其实不瞒两位姑娘说,自从那次比赛后,我便爱上了思雨了,我之所以伤好了,还留在盟府也是因为她。只是她深受着你们的少盟主,她心中恐怕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杏儿:“王子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更何况她爱的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耶律鸣风:“但思雨对感情太专一了,再说你们的少盟主的确比我优秀多了。”

桃儿:“你怎么知道他比你优秀,你又没见过他。”

耶律鸣风:“我见过他的画相,还有他题的诗,他的确是一难得的人才,更何况他们曾经有过美好的感情。”

杏儿:“美好的感情?那不过是少夫人的一厢情愿。公子从小顽劣,太过任性了。本来我们做下人的,是没有资格说主子坏话的。只是实在不忍少夫人可怜,公子可能从没爱过少夫人吧。如今,他走了,我们希望少夫人能从这里面解脱出来。”

桃儿也补充道:“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玩,我们都得让着他,他什么事都要取得成功,本来他比少夫人小两个月,可他硬要少夫人叫他哥哥,谁要是惹恼了他,他都会不依不饶,加倍偿还。什么美好的感情?小时候在一起玩,谁不快乐啊?那都是玩伴而已啦,根本不是感情。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们结婚以后,杨天剑对等少夫人像仇人一样,冷若冰霜,就算没有爱也不至于这样啊。”

杏儿又道:“可能他不喜欢少夫人吧,你不知道,他们大婚的那天,他还逃过婚呢,最后还是夫人将他拉回来的。公子天生一个叛逆狂,从小到大,我行我素,一点也不听盟主和夫人的话,我真不知道少夫人为什么还那么爱他。”

桃儿道:“所以啊,耶律王子,你是有机会的,我们不想少夫人这么痛苦,求求你救救她吧,看着少夫人现在这个样子,我们都很难受,我们看得出你是个好人,相信你会好好对她,我们求你了。”

说罢桃儿儿杏儿便跪下了。耶律鸣风赶紧拉他们起来,可他们却说:“你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

“这……”耶律鸣风思考了一阵道:“好的,我答应你们。”

这时桃儿和杏儿才蹦蹦跳跳的站起来,高兴的说:“就知道我们没看错人,可要好好待思雨姐姐哦。放心,我们会帮你制造机会的。”她们说完做了个鬼脸蹦跳着离开。

耶律鸣风看着她们离开,嘴角露初一丝笑意,心中也豁然开朗了。

齐思雨听到这话低下头,不说话,脸色凝重,眼眶含泪。

耶律鸣风赶紧道:“对不起,我勾起了姑娘的伤心事。”

齐思雨走后耶律鸣风自语道:“少夫人?她是盟府的少夫人,那他丈夫便是少盟主了,那少盟主又在哪儿呢?”这时他脑海中闪过那日比武时齐思雨的衣着和神态,又道:“难道少盟主英年早逝,她……”

盟主院内的天花池旁,碧水清波,假山花石,石壁上清泉溅落的水珠跌入潭中,滴答、滴答……齐思雨坐在池边望着池水泪流满面:“天剑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呢?天剑哥哥你为什么就这样走了呢?”她边说着脑海中闪过以往与杨天剑一起在池塘边捉迷藏的情景,那时他们都还小,在自己的天地里快乐的活着,杨天剑那诡异又灿烂的笑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被一个男人这样看着,齐思雨非常不好意思,都羞红了脸。低下头,然后说:“耶律大哥,待会喝了药,这里有我熬的鸡肉参汤,你待会把它喝了,我还有点事情先出去了。”齐思雨边说着边收拾起药碗,把鸡汤放到茶几上,就准备出去,行至门口却被耶律鸣风叫住了“齐姑娘,你是盟主的千金吗?”

辽国王子躺在床上,齐思雨端着药走了进来,行至床边,她将药放到床头茶几上,躬身扶起辽国王子轻声问道:“你好些了吗?”

齐思雨道:“不关你的事。”她赶紧岔开话题道:“对了,你知道我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耶律鸣风:“那天我的侍卫讲过的啊,你没听到?”

耶律鸣风:“谢谢姑娘夸赞。”

“耶律王子,若没事我先走了。”齐思雨并没回答耶律鸣风的问题。他有些不解,如果是盟府的小姐,怎么又会姓齐呢?

正在疑惑之时,只听一侍女叫道:“少夫人,夫人叫你过去下。”

“好的,我这就去。”齐思雨应声走出去了。

耶律鸣风:“没事啦,不要放在心上,我叫耶律鸣风,你叫我鸣风就好了。”

齐思雨:“鸣风,这名字真好听。”

齐思雨:“对了,别叫我小姐,我现在已经是孀妇了。”

耶律鸣风:“孀妇?孀妇是什么意思?”

齐思雨:“不多说了,来,把喝药了吧。”齐思雨边用勺子给耶律鸣风喂着药边说:“这药虽然喝起来苦,但对治伤补血效果可好了。”

此前在辽国,虽也有很多侍女服侍过自己,但此刻,一个中原女子亲自端汤喂药,耶律鸣风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嘴里喝着药,眼睛却一直看着齐思雨。

齐思雨道:“我那天心情不好,没认真听,也都不知道自己乱做了什么事,所以……你看,都把您给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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